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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0-01-17 13:28:08  作者:糖丢丢
  那一只卤鸭爪就足足切了三盘肉下来,吃得花辞满嘴油光。
  花辞本来想让清作也尝尝的,奈何人家说只有麻辣没有原味的,他也忍不心让清作为了配合自己就去吃辣的,只能自己胡吃海塞让他在一旁作陪了。
  最后吃完一抹嘴,花辞感觉嘴里辣乎乎的,又想去喝点甜汤。就拉着清作又走到街上。
  不知忽然看到了什么,花辞抿嘴一笑,把手里的石头递给清作。
  “你就站在这等我。听话,你要等我,不能跟过来。”
  清作并不放心他一个人满街乱跑,可是对上花辞期待的眼神,他又不得不停住脚步。
  只能提醒一句:“快去快回。”
  “好嘞!”
  花辞转身走了几步,马上要离开清作的视线,忽然转身朝他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被夜色笼罩,氤氲不清。
  “再见……”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为不可闻,可清作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再去看他的背影,脑海中涌现出似曾相识的画面。
  再见,还是再也不见。
  清作脚下动了动,有种迫切的想追上去的冲动,可转念想起花辞的话,又犹豫起来。等回神时,花辞早就跑远了。
  他提着那一大包七彩石,站在长街的中央,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断从身边路过,他仿佛成了一道背景,与这茫茫夜色融为一体,静止了自己的时间。
  也不知等了多久,一个小丫头突然停在了面前,仰头好奇的看着他。
  “大哥哥你怎么哭了啊?”
  小丫头的母亲赶紧跑过来拉了女儿一把,训斥道:“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话。”
  抱起孩子的时候也不经意瞥了清作一眼,顿时就被眼前的人惊乱了心神。
  这公子长得还真是俊秀无双,一身皎月清辉,敛着无限芳华,只是神情悲伤,面无表情的脸不见一丝波澜,可淡漠的双眼中透着孤寂,晶莹的泪水无声从脸颊滑落,好像是银河坠入凡尘的一颗星子。
  让看的人都不禁摒住了呼吸。
  那母亲呆愣了一会,赶紧从身上摸索出手帕递了过去,“这位公子可是想起什么伤心事?别哭了,往事如烟,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妇人劝了半天,清作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巷口,对外界的一切没有任何反应。
  眼看着身边围的人越来越多,路过的行人纷纷都驻足观看这位伤心至此的落泪美人。即使没人敢上前去搭话,离的近点饱饱眼福还是可以的。
  直到一个有些笨拙的身影从人群外挤进来,提着好几个大包挡在清作面前。
  “有什么好看的。家里的饭还没做呢吧,猪还没喂呢吧,孩子还没奶呢吧,都散了散了,看什么看!”
  花辞转身赶紧踮起脚用袖子擦了擦清作脸上的泪痕。
  刚才真是吓死他了,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清作哭的模样,好看是好看,可也太让人心疼了。
  “哭什么,我就是看前面有卖糖的,去买些给你。又不是不回来。”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清作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花辞被对方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忍不住笑出来。
  “都要当爹的人,还这么撒娇是给谁看?”
  清作只是看着他。
  “别走。”
  “不要我走还是不要夜东篱走啊?”
  花辞明白他落泪的原因,也知道他心中的顾虑,他从包裹里扣出一颗糖塞进清作嘴里,然后拉着他的手,像牵着小孩子那样坐到了一旁僻静的石阶上。
  这里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可以好好聊聊心里话。
  “当初舍弃这段记忆是我自愿的,我不是想忘记自己犯下的错,忘记双手沾满的血污,我只是觉得太沉重了,对我的余生而言太沉重了。”
  说到这清作伸出手与他有些颤抖的手紧扣在一起,花辞看见笑了笑,也回握住他。
  “所以遗忘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就算我忘记了有关夜东篱,有关几百年前我们相遇的一切,但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够了。我们可以创造出更多在一起的回忆。”花辞歪着头靠在他身上,“跟我们的孩子一起。”
  清作看着花辞的头顶,垂下目光,嘴里的糖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满嘴的甜腻。
  “你明天会忘了吗?”
  “大概吧。”
  花辞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在怀了孩子以后他就总是容易犯困,但在眼皮打架快要去见周公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下从清作怀里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
  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强睁开了眼。
  “对了,若是明天我就忘了得抓紧时间赶紧问你一个问题。说,在七百年前第一次来半泽荒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清作没想到他这么急不可待问出的问题,竟然是这个。顿时有些无语。
  见他不做回应,花辞只好做出表帅,先把自己的心思剖白一下。
  “那我先说吧,其实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有那么一点非分之想。你别这么看我啊,你长得这么好看,没想法才不正常好不好。再说我真是只有一点,就是借着给你上药的由头偷偷瞄了你几眼,也没不规矩的动手动脚。”
  他这副说辞真是没有一点说服力,尤其他一边回忆当时香艳的场景,一边吸溜着口水的样子。
  “当时我就觉得你的腰可真细,看着不盈一握,结果现在抱上去才发现全是虬扎的筋肉,硬得很。”
  抱怨完还忍不住调戏一句:“能不能哪天脱了衣服再给我看一眼?”
  本以为清作会选择无视,或者评价一句无聊。没想到他刚问完就听到了一声嗯。
  这回换花辞不敢吱声了,他转过头惊讶的看着对方:“嗯?”
  “今晚就可以。”
  “……”
 
 
第67章 子时已过,窗外渐渐响起了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屋里的桌角上流着一滩凝固的红蜡,足以看出这间屋的主人昨日睡得有多晚。
  床上的帷帐半开半闭,一只满身红印的手在床沿边无力的垂下,羸弱的姿态,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忽然这只手动了动,花辞习惯性的睁开眼,抬头就撞到了一堵肉墙上,把他撞得眼前一黑,缓了好久才看清面前的景物。
  只见一双手臂正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带着温暖的体温,花辞嗅到那股熟悉的幽香,顿时呼吸一滞,视线沿着微微敞开的衣襟一路向上,就看到了那张美到窒息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啊?
  花辞迷迷瞪瞪的坐起来,就发现自己右手上正缠着一条月白色的腰带,手腕都被那腰带勒得有些瘀痕了。
  他撸起袖子打算解下来,却发现不止是手腕,身体好多地方都又酸又疼。
  他从被子里爬出的时候,一旁的清作就醒了,看到他绯红的脸颊,神情自若的坐起身,拢了拢敞开的里衣,垂下眼把目光停留在花辞拿着腰带的手上。
  花辞本就火烧火燎的脸,被他盯得更是热了几分,赶忙把那条腰带递过去:“给你。”
  清作却没接,依旧看着他。
  这什么意思,叫他更衣吗?
  花辞眨了眨眼,把双手从他的手臂下穿过去,将腰带还算规整的系在了里衣上。
  “我没忘,我知道自己曾经是夜东篱。只是”他敲了敲自己的头,“其他的就有些记不清了。”
  清作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准他继续敲下去。
  “无妨,忘不忘记你都是我的夫人。”
  花辞对上他诚挚的目光,有些心口发软,正想着要不要借机扑上去偷香一口,就听到门外杂乱的脚步和喧闹声,接着一下刻,房门就被一股蛮力撞开。
  一股凉风吹进来,把床上气氛正好的两人都吹得一楞。
  “废物!告诉你早点拦住他的。”
  白伶瞪了办事不利的非闲一眼。
  非闲委屈的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夜无拘,“我法力被压制了,再说半泽荒是他的地盘,他想去哪谁拦得住啊。”
  对上夜无拘的目光,花辞跟清作几乎是同一时间做出的反应,一个赶紧回头扯紧了清作的衣襟,另一个赶紧把花辞揽在怀里,一副这是我的你想都别想的模样。
  夜无拘只感觉被这两个家伙气炸了,别开眼万分嫌弃道:“恶不恶心,都子时了还待在床上。护那么紧,你以为谁稀罕看男人啊!”
  花辞记忆中还保留着关于夜无拘一星半点的记忆,只知道他是夜东篱的弟弟,其他的就想不起来了。
  他看着夜无拘,又看了看清作,“稀罕啊。”然后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清作的脸庞,质疑道:“难道你觉得不好看吗?”
  “……”
  夜无拘被他气得心血上涌,可是憋了半天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他要说不好看,恐怕会被当众质疑审美有问题,可若是承认清作好看……那绝不可能!
  花辞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撒谎精,我记得你是夜东篱的弟弟吧?”
  他只是凭着自己记忆里模糊的印象问了一句,没想到却把对方问得一怔,看着花辞的目光顿时变得惊诧万分。
  “你不记得……?”
  只是他还没问完,就被抱着花辞的清作剜一眼,默默的闭上了嘴。
  花辞并没察觉到刚才气氛瞬间变了,依旧看着夜无拘自说自话。
  “虽然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但还远远不够。你只先做一个好人,有了想守护的东西,才能让自己真正强大起来。你是魔界的主人,别让你的子民失望。”
  虽然这句话是用花辞那有些稚嫩的语气说的,可看在夜无拘的眼里,却透过花辞的脸看到了另一张面孔。
  曾几何时,夜东篱也对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可当时他怎么做的?好像已经记不得了……
  夜无拘哼笑一声,握紧了拳头。
  “今晚午时我就放你们出半泽荒,都提前准备好去城门前等着,逾时不候。到时候可别倒打一耙说我不讲信用。”
  说完看着花辞那张单纯稚气的脸,足足盯了半盏茶的功夫,像是也把这副面孔印刻在脑海里一样。
  清作凝视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冷,看得一旁的非闲都忍不住干咳起来。
  “城主没事就走吧,我们也好收拾一下。”
  夜无拘淡淡的嗯一声,十分好打发的转身就离开了。看得非闲等人皆松了口气。要是真在这打起来,根本没人是夜无拘的对手,还好这厮今日心情好,没跟之前一样脑子有病似的见到清作就撒疯。
  非闲把房门关上的时候,夜无拘其实还站在门外,只不过用隐身术将身形隐去了而已。
  他顺着渐渐闭合的门缝最后看了花辞一眼,发出一声轻叹:“原来他原本的脸就长成这样。呵,真是又傻又呆,难看死了。”
  嘴里把花辞的样子贬得一文不值,可唇角却扯开了一丝淡淡的笑,只是笑得十分纠结。
  白伶看着眼前的花辞,好像又变回了之前没心没肺的模样,欣慰的同时又有些难受,等花辞穿好衣服走下床时,忽然把他抱到自己怀里,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花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从白伶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了呀?”
  “别说话。”
  白伶把他的身体抱得更紧了,骨头跟骨头贴在一起,磨合得嘎吱响。正当花辞快要喘不上气想要提醒他时,白伶忽然按着肩膀把他推开,一脸诧异的看着花辞。
  定睛看了片刻后,又将脸凑了过去,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几乎是贴着花辞的脸一寸寸的轻嗅着。
  从非闲的角度看,这两人马上就要亲到一起去了,压不住心里的醋劲,赶忙伸手把白伶来开,一同出手的还有清作。
  “你不许见异思迁!”
  猛然被拉开的白伶被吓得一愣,给了非闲跟清作一人一个白眼。
  “脑子有病啊,想什么呢。我是嗅到花辞身上有一股果子成熟的气息,想确认一下,他跟清作结得果是不是要熟了。”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都静静的站在原地,像是傻了片刻,还是花辞最先反应过来。将自己发丝上的藤蔓变出来,看着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红彤彤的小果子,惊喜道:“好像真的熟了。”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好像还有点硬。
  看着藤蔓上坠着七个红彤彤的小果子,上面花纹跟用毛笔绘上去的一样,稀奇古怪,抽象的很。白伶跟非闲都围上去凑热闹,拿起这个瞧瞧,拿起那个看看,只有清作这个亲爹还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一点要伸手去摸的意思都没有。
  花辞自己捏了半天,按照目前的软硬度看,果子完全成熟还要七天左右。到时就能去人界把果子生下来了。
  他开心的去叫清作,却发现他站得那么远。两道细软的眉毛顿时皱下来,有些难过。
  “你不喜欢果子吗?”
  白伶知道花辞的心思敏感,肯定是清作这冷淡的表现弄伤心了。嗤笑一声:“他哪是不喜欢,他那是怂。”
  然后撞了撞非闲的肩膀,给他使了个眼神,非闲得令,赶忙把清作拉到跟前。
  “都是你跟小花妖的果子,碰不坏的。摸一下试试,不然小花妖要委屈哭了。”
  清作见花辞真是一脸泪盈于睫的模样,僵硬的抬起手,点在了一颗生着玄月花纹的果子上。
  那枚果子似乎若有感知,刚才还毫无反应的挂在藤蔓上,如今被自己的亲爹一碰,顿时欢快的摇曳起来,抖得整根藤蔓都簌簌作响,却把清作吓了一跳,飞快的缩回了手,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恐,把花辞他们逗得忍俊不禁。
  原来所向披靡的帝君,也有怕的东西啊。
  清作被他们笑得有些尴尬,不过碰过一次后,他也稍微有了些心理准备,再伸手时就显得游刃有余,任由那颗调皮的果子在自己指尖滴溜溜的打转。
  脸上也不自觉带上了笑意,花辞看着那绝美的笑颜,一下就把清作的脸挡上了。大概是情绪过于激动,把清作的下巴还拍得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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