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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穿越重生)——师子洋

时间:2020-01-20 17:01:33  作者:师子洋
  谢焕回到了国公府,颜静书和颜老夫人等人见他去而又反都有些奇怪,只是还没等开口问,就被谢焕一句“江成瀚不会有事的”,给惊得忘了问话。
 
 
第63章 相见
  谢焕的语气十分的笃定,让众人不由自主的就相信了,只是惊喜之余不免要问一问缘由。
  谢焕顿了顿,才缓缓解释道:“……我少时曾入宫为皇双伴读,那时曾与还是世子的楚湘王有过几分交情,今日我上门向他询问江成瀚之事,依他所说,江成瀚虽有疏忽失察之责,但罪不至死,只等刺客案了结,便能够放出来了。”
  随后谢焕又看向了颜静书,道:“楚湘王还说,若是你想要见一见江成瀚,或是给他送些东西进去,他也可以着人安排。”
  颜静书惊喜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又有些不敢相信,连声问道:“这是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
  他是知道稽查司是不允许探监的,如今知道江成瀚不会有事已经让他心中大安了,虽然很想见到江成瀚,但他也怕给谢焕还有楚湘王惹来麻烦。
  谢焕微微笑了笑,道:“楚湘王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是无碍的。”
  “那我要去。”颜静书立时就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还是希望能够见到江成瀚一面的。
  除了见面,颜静书也还是要给江成瀚带些东西的,换洗的衣服自是不用说,想着江成瀚在牢中或许还受了刑,伤药也是要带的,再带些江成瀚爱吃的东西。
  而在颜静书回明轩里收拾带给江成瀚的东西之时,谢焕也跟了过去,随后屏退了下人,将小皇孙萧言初之事告知了颜静书。颜静书没想到楚湘王竟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本就对楚湘王十分感激,自然无有不从。
  此事不宜兴师动众,是以次日就只谢焕和颜静书两人,带着满满一大包袱以及一个半人高的食盒,再加上一个赶车的车夫一起前往了稽查司。
  稽查司门外早已有人等着,谢焕带着颜静书下了马车之后,便上前向谢焕问好,还安排了人帮忙拿着颜静书带来的包袱和食盒,随后就领着两人进了稽查司。
  稽查司内守卫层层极为森严,但有专人领路的颜静书和谢焕二人一路畅行无阻,很快就到了监牢所在。
  监牢里,江成瀚看着看守送来的清粥小菜,还有雪白绵软的馒头,已经再不会如昨日初来稽查司之时那般惊奇了。
  他过去曾听过稽查司的威名,在得知自己被关进了这里时,心里就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让他没想到是,来到这之后竟是受到了万全不同于其他囚犯一般的特别对待,不但没有不受到丝毫的刑讯,更是一天三顿被看守送来了干净新鲜并且味道也很不错的美食。
  这让江成瀚很是摸不着头脑,想问一问看守,看守却什么都不同他说,他无法,只得将满心的疑惑暂且压了下来,想着或许是安国公在外想了什么法子。
  但只过去了一日,颜静书的突然到来就解了他的疑惑。
  当看到出现在监牢门外的颜静书,江成瀚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但很快就反映了过来,起身惊道:“你怎么来了?”
  颜静书眉眼弯弯,含着浓浓的笑意看着江成瀚,等看守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先上上下下将江成瀚看了一遍,见他身上虽是有些伤痕,但并没什么大碍的样子,才终于放了心,道:“你没事就好。”
  颜静书进来后,稽查司的人帮着将包袱和食盒也拿了进来,谢焕则是最后一个走了进来。
  江成瀚更惊讶了,“舅舅也来了?”
  颜静书顾不得说话,解开包袱就找带来的伤药,谢焕便对江成瀚道:“我同楚湘王早年有些交情,如今他正管着这稽查司,就请他帮了个忙,让静书来见一见你。”
  “楚湘王?”江成瀚很是意外,又有些恍然地想着,自己之前竟是猜错了,他在监牢里得到的特殊对待,或许和安国公无关,而是谢焕的缘故。
  谢焕却无意在楚湘王身上多说些什么,随后对颜静书道:“你和成瀚好好说说话吧,我去外面等你,不用着急。”
  两人难得见面,怕是有不少话要说,他在这难免拘束,是以说罢,没等颜静书反应,谢焕便转身离开了监牢。
  见谢焕就这么离开了,江成瀚不由道:“都还没来及向舅舅道谢。”
  颜静书已找出了伤药来,正小心的给江成瀚褪去外衣好伤药,闻言便道:“我已谢过舅舅了,等你平安出去,咱们在一起再向舅舅道谢就是,还有楚湘王殿下。”
  江成瀚点点头,眼下也只有这样了。
  江成瀚身上的伤是在刑部大牢里遭鞭笞所致,但他皮糙肉厚,也就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伤而已。颜静书小心的在伤处上了药,包扎好后,又拿出了带来的干净衣物给江成瀚换上。
  一番收拾过后,江成瀚便显得不那么狼狈许多,又见忙活了好一会儿颜静书还没个停休,又去开食盒,忙将人拦住,道:“我不饿,刚刚才吃过,别忙了,咱们好好说会儿话。”
  颜静书也看到了放在一边的空碗筷,虽然觉得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但也没有再坚持。因着监牢三面透光,不远处还有狱卒看守,两人也就没有什么太亲密的动作,只面对面的坐着,两人的手则在被衣袖遮掩着看不到的地方握在一起。
  “这两日辛苦你了,家里都还好吗?孩子好吗?”江成瀚看着不过几日不见,人就已经瘦了一圈的颜静书,满眼的心疼。
  颜静书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辛苦的,尤其是和江成瀚比起来,便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放心,家里一切都好,嘉嘉也好,我跟他说你出任务去了,很快就能回来,他很乖,又有鑫哥儿和默言陪着玩,从来没吵闹什么。”
  “那就好。”江成瀚点点头,默言就是小皇孙萧言初,如今皇孙身份未明,不好直接称呼真名,便以默言代之。
  听到颜静书提起默言,江成瀚不免想起了来京前寇世均对自己的交代,如今他身陷囹圄,此事也因此耽误了下来。他有心想嘱咐颜静书什么,但牢房里人多眼杂,又不敢轻易开口。
  颜静书像是看出了江成瀚所想,从袖中抽出了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递给江成瀚笑道:“嘉嘉现在已经开始习字了,今日来见你,就拿了一张他写得好一些的,来给你看看。”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江成瀚笑着就接了过来,但低头一看,却发现白纸上竟是一排排紧密细致的蝇头小楷,而且明显是颜静书的字迹,不由诧异地抬头看了颜静书一眼,但瞧着颜静书如常的脸色,便默契地没有问什么,只再次低下头认真看去。
  无论是小皇孙之事,还是得了楚湘王应允,保江成瀚无事之事,都是要告诉江成瀚的,只是监牢里容易被他人听到,颜静书便干脆将这些事简略地写了下来,拿来给江成瀚看。
  江成瀚神色不变,很快就将纸上所写尽数看完,再抬起头来,便对颜静书笑道:“嘉嘉写得很好,等回头我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奖励他。”
  听出江成瀚话中的另一个意思,颜静书也笑着点头道:“自然是要如此。”
  此时监牢外,谢焕独自站在门口等候,但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陪你那外甥来的。”才下了朝,就一路快马赶到稽查司的穆崇衍,在看到那一道青色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面上也露出了笑容来。
  谢焕转身看向穆崇衍,顿了顿,才道:“多谢你,让他们今日能够见上一面。”
  穆崇衍不喜欢谢焕同他这么客气,这让他觉得自己离谢焕很远,但他也知一时半刻谢焕的态度是不会有所改变,只是难得谢焕用得着他,他也不能轻易放过这次机会,便笑着道:“举手之劳而已,不算什么。不过我知道你的脾气,必是不愿意欠别人什么,正好前几日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听说很是不错的样子,只是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不知你可愿意陪我去看一看那家酒楼有什么不凡之处?”
  谢焕眉头微皱,因着过往的事,他并不想同穆崇衍有更多的接触纠缠,只是如今穆崇衍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心中十分感激,拒绝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
  想着等江成瀚出来,他就会随江成瀚和颜静书一家返回宁城,之后应是就再也见不到穆崇衍了,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点了头。
  穆崇衍不知谢焕心里想着就当吃顿散伙饭了,只见谢焕竟是点了头,颇有些意外之喜,他之前也不敢肯定谢焕会答应。
  但眼下谢焕真的答应了,他当即便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日就派人去谢府接你。”
  这次谢焕却摇了摇头,道:“不必,你告诉我那处酒楼的地址,我自己去即可。”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和穆崇衍的接触,尤其是家中的父母。
  这是小事,穆崇衍也没多少坚持,笑着道:“也好。”随后就将酒楼的地址告诉了谢焕。
  看着穆崇衍脸上有些过分开怀几乎显出几分傻气的笑容,谢焕莫名感觉有些不忍直视,最后还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穆崇衍却并不在意,此刻只这么静静地看着谢焕,就已让他心中满足无比。
  颜静书终究是不能留下一直陪着江成瀚的,好在如今知道江成瀚不会有事,离开时也就安心了许多。
  从监牢里出来,颜静书一眼就看到了自家舅舅身旁那个身着蟒袍高大贵气的男子。虽然过去不曾见过楚湘王,但只看其身上所穿世上独一无二的紫色四爪蟒袍,就知他必是楚湘王穆崇衍无疑了。
  “见过王爷。”虽然楚湘王看着同自家舅舅关系很好的样子,但颜静书却不敢有丝毫的轻疏,忙上前行礼问安。
  许是因着谢焕的关系有些爱屋及乌,虽是第一次见,楚湘王对颜静书也莫名有着几分好感,便如同对待亲近喜欢的晚辈一般,很是和颜悦色的让他不必多礼。
  颜静书在知道江成瀚被关进稽查司的监牢后就打听过楚湘王其人,听闻是一位个性冷硬倨傲,不近人情的性子,但如今真的见到了真人,却觉得传言果然不可尽信。
  一旁的谢焕看在眼里,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一抹复杂难辨之色自眼底一闪而过。
 
 
第64章 了解
  江成瀚虽然自己被关在了牢里,但最担心的还是在外头的颜静书,如今见到了人,知道颜静书没事,他也就放心的在牢里住了下来,而这一住,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期间,为了不给楚湘王添太多的麻烦,颜静书没有再来见江成瀚,只时不时的送些东西进去,便也够了。
  丹奴被北狄大军压境本就在岌岌可危的关头,还要靠着大祁的援军才没有被直接吞并,按常理来说,他们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行刺大祁皇帝的,这完全不亚于自取灭亡。
  但事实无绝对,有些事情看起来不可能却未必真的不可能。
  若丹奴和北狄在之前的一系列摩擦,包括彼此之间的交战,都只是他们两国在演双簧,目的就是借求援之际从刺客入京行刺,以致大祁生乱好趁机合攻大祁,也不无可能。
  而若是想知道这次行刺到底是不是丹奴和北狄的合谋,还是真的只是北狄为离间大祁和丹奴的关系的计策,倒也容易。
  就在行刺案几日后,虽然江成瀚在那丹奴侍女行刺皇帝的时候及时的救了驾,但皇帝因为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还是病倒了。
  朝中顿时大乱,针对援兵丹奴之事也再次起了争议。有的说不管如何,皇帝病重都是因丹奴人而起,眼下事情虽并未查清,但也不宜再往丹奴派兵。有的则道,大祁与丹奴盟书已签,若是不如约履行,大祁岂不是背信弃义,且如今丹奴危在旦夕,若真的此时终结盟约,等到北狄将丹奴吞并壮大,于大祁将是巨大的威胁。
  皇帝卧床不起无法上朝,但诸皇子以及左右二相等重臣还是在潜龙殿的龙榻前,将朝臣们的争议禀告给了皇帝。而皇帝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究还是又下了一道给寇世均旨意,让他撤回给丹奴的增兵。
  皇帝已经有了决断,诸皇子和朝臣们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都是一派皇上圣明之色,随后便纷纷告退。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随着这道圣旨一起被送到宁城寇世均手里的,还有一道皇帝亲笔手书的密旨。密旨上,皇帝让寇世均表面从丹奴收回援兵,但同时暗中派兵至北狄后方。
  无论真正的目标是丹奴还是大祁,北狄都不会没有动作,而只是北狄一出兵,不管他攻打的丹奴还是大祁,寇世均便也同时出兵,从后方给予北狄重创。
  若刺客之事乃是北狄所谋,那其目的便是里间大祁和丹奴,既如此,当大祁的援军因此而撤出丹奴时,他们必回趁机攻打丹奴。而若刺杀乃是丹奴和北狄两国一起谋划,那两国便会同时进攻大祁。
  届时,大祁派人丹奴境内的增兵夹在北狄和丹奴之间腹背受敌,必然危矣。与其再废时间和兵力去营救,不由直捣黄龙,趁北狄不备从后方偷袭,令其也尝尝腹背受敌的滋味。如此,也可拖延北狄的进攻步伐,令大祁有更多的应对时机。
  因为皇帝发的是密旨,京中的朝臣和诸皇子等人都不知道这些,直到一个月之后宁城传来战报,北狄未曾进攻大祁,而是在寇世均收回丹奴的援兵之后就直接大军再次攻进了丹奴境内,并且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打到了丹奴王城之下。
  眼下丹奴即将覆灭,而就在这个时候,寇世均在派兵偷袭北狄后方的同时,见北狄的目标的确是丹奴,而并非丹奴和北狄合谋算计大祁,便再次出兵增援丹奴,令北狄前后同时受到了攻击。
  但虽然如此,北狄在耗了这么多时间,折损了许多兵力之下,也难以甘愿就此撤兵放弃,是以依旧抗衡着,最终还是攻破了丹奴王城。但丹奴人早已弃城而逃,他们也只是得到了一座空城,最后还是不得不撤回了北狄。
  将近一个月的交战,最后的结果是北狄战败损兵折将,而丹奴虽然保全了下来,但也损失惨重,数年内难以恢复元气。大祁军队虽然受到了一定的折损,但和北狄以及丹奴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以丹奴所奉上的数百箱珍宝和牛羊马匹便足以弥补。
  而除了那些珍宝以及牲畜,经此一战,丹奴自不用说,北狄在未来的几年内也再无起兵生事之力,大祁边境也将迎来数年的和平和安宁。
  得到了这些消息,朝堂之上自是一片哗然,病愈重登朝堂的皇帝也在这个时候才说出了密旨之事,朝臣们自是又纷纷跪倒,直呼圣上圣明。
  刺杀之案至此也算是有了了解,既然此事并非丹奴所为,自事发后就被关押起来的丹奴婵雅公主也就被放了出来,后还被接入宫中,封为了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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