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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穿越重生)——师子洋

时间:2020-01-20 17:01:33  作者:师子洋
  等穆崇衍和谢焕从房里出来,见到这些东西,也直接承认了。
  如今颜静书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穆崇衍的身份,穆崇衍再送东西来,也就无需再隐瞒什么。只是对外还得遮掩一二,这才借了萧言初的名头。
  穆崇衍之后还告诉了江成瀚和颜静书,哪些是给颜静书的,哪些是给两个孩子的。至于江成瀚的,媳妇孩子他都有了,穆崇衍什么都不想再给他了。
 
 
第76章 真凶
  康王乃是当今皇帝的第五子,其母为皇帝潜邸时的侍妾,且早已病逝,外家也已败落,加上其本人性子温吞木讷,文不成武不就,并不讨皇帝的喜欢,在宫中几乎如透明人一般。
  江成瀚自在从穆崇衍处得知,康王可能同当初关押自己的刑部大牢投毒之事有关之时,就向安国公和颜老夫人询问了康王此人。
  虽是天潢贵胄,但康王性情温和谦逊仁义,在京中倒是颇有贤名,还是个人人尽知的老好人。但江成瀚却很清楚,从深宫禁城里出来的人,又经历过数次夺嫡之争,却能够独善其身,没有受到丝毫的牵扯,真正的康王绝不可能是如他所表现出的一般无害。
  只是毕竟是已经在京中有了一定势力的皇子,便是穆崇衍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许多,最后断断续续,花了有小半年的时间,才终于得以撕开了康王不为人知一面的一角,见识到了他隐藏在温驯外表下的狼子野心和丧心病狂。
  江成瀚虽然知道皇子们为了争夺龙位培植自己的势力也是理所当然,但康王的行径,却已越出了他能接受的底线。因为他发现,康王竟果真同北狄人勾结到了一起。
  大祁与北狄交恶多年,江成瀚从军近十载,有大半的战事都是抵抗北狄对大祁边境的侵扰。多年下来,他虽斩杀了不少北狄人,但自己也是不止一次濒临生死,期间倒下就再没能站起来的战友更是数不胜数。
  对北狄,江成瀚早已深恶痛绝。而当他带着人伪装成一伙土匪,打劫了一只由康王府内某个侍妾母家所属的在京城和宁城来往的商队,却在其中发现了康王写给北狄王穆托的亲笔信之时,这份深恶痛绝便更多了一个康王。
  在信上,康王竟是允诺北狄王穆托,让其与大祁开战,他则会在京中以及宁城运作,协助其打败寇世均所统帅的宁城大军。而为了让穆托放心,他还准备了十万两黄金,粮草,棉花,食盐和药物等北狄紧缺之物,借商队货物的名义赠予北狄,以示合作的诚心。
  江成瀚在来京城之前曾听寇世均说过,因为手握重兵,他曾受到过不止一位皇子的招揽。但他却不愿牵扯进夺嫡之争,唯恐若有不测连累家人,是以都断然拒绝。但他知道,只要他一日握着宁城的五十万大军,盯着自己,想要夺了自己兵权的人就不会少。
  皇子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拉拢朝中重臣江成瀚可以理解,但拉拢不成,就不惜和敌人联手,屠戮自己的同胞,这样丧心病狂的行为却是江成瀚完全无法接受的。
  康王的亲笔信是从商队领头的马车中搜出来的,这领头之人虽看似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甚至在江成瀚他们的监视中,都未曾进过康王府一次,但康王既然敢将自己的亲笔信交由他保管,必是极为信任之人。
  所以江成瀚一方面派人去将此事告知给穆崇衍,自己则当即就对那领头之人展开了审讯。而这一审,便是三天三夜。
  待三日之后,那领头之人已经成了只剩一口气的一摊烂肉,江成瀚手里也拿到了厚厚的一沓供词。而虽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但江成瀚的心中却无半点轻松。
  那领头之人果然是康王极为信任之人,不止保管着康王的亲笔信,更是负责着和北狄那边的联络接洽。而在这之前,他也按着康王的吩咐,为康王办了不少事。
  比如安插人手到宁城驻军和寇世均的都督府中,比如让这些人破坏大祁和丹奴的盟约,比如盗取天明关的驻防图等等。
  而康王不惜大祁的利益,边境的安危,和宁城驻军以及百姓的性命,命人做这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抓住寇世均的把柄,好将他拉下马以便换上自己的人,从而得到宁城数十万大军的军权,做为夺嫡的助力。
  至于当初在刑部大牢里给江成瀚投毒,也的确是康王所为。只因为当初是江成瀚发现了假赵大力盗取天明关的驻防图,最后以至于康王在宁城安插进的人手全部被连根拔起,多年苦心的谋划一朝尽毁,他对江成瀚又怎么能不恨。
  曾经江成瀚在宁城,有寇世均护着,康王无可奈何,但后来江成瀚入京,还牵连进了行刺案之中,便正好让他寻到了为自己出一口气的机会。只是康王没想到的是,他最终还是晚了一步,等他将事情才安排下去,江成瀚就被穆崇衍带走了。
  审问出来的这一切,除了丧心病狂,江成瀚再想不出什么别的词来形容康王更为合适。
  和江成瀚不同,楚湘王却是将皇室之中的龌龊从小看到大,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便是弑兄杀父的事都不少见,更遑论在皇室中人眼中,最是无足轻重的区区百姓和人命。
  既然已经查出了真相,楚湘王便当即不再耽搁,将江成瀚送来的证词以及那领头之人,以及隐藏在商队货物里的十万两黄金,还有康王其他的罪证,一并送到了皇帝的面前。
  在皇帝眼中,楚湘王是自己一同长大的表兄弟,文武双全重情重义,对自己更是忠心耿耿,再加上楚湘王无后,更是让他心安之余,也十分的信任。
  若是别人送来皇子的罪证,他或许还要想一想,其背后是不是有着什么别的牵扯,但于楚湘王却是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也因为如此,当看过那些证词证据,得知康王的种种行径,皇帝没有丝毫怀疑的就相信了,之后当即就派了楚湘王带领禁军前去抓人。
  穆崇衍不是第一次办这种替老子收拾儿子的事了,当即轻车熟路的点齐了人马就直奔康王府,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康王抓了个正着。
  康王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楚湘王奉旨带兵将王府给围了,康王本人以及一众家眷亲随也一并被带走。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因为来的太过突然,众人乍然得知此事都不敢相信,而知晓内情的江成瀚倒是没什么不相信的,只是也多少有点意外。他没想到楚湘王比他想象的还要雷厉风行,也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受皇帝的信任,不过,这对他们也说,也总归是件好事。
  虽然京中众人都不敢相信康王被抓,但康王府被禁军围守是事实,而在次日的朝堂之上,当有朝臣和宗亲问及康王之事时,皇帝也没有否认此事。但顾忌皇室颜面,皇帝没有说出康王与北狄勾结之事,只将康王其他的罪名,比如结党营私,贪污纳贿,豢养私兵等公布了出来,最后给康王定下了一个悖逆之罪。
  不过,许是念及着自己剩下的儿子委实不过了,皇帝最终没有对康王处以极刑,只将其废黜爵位贬为庶民,囚禁于康王府之内。
  而康王的下属和其有多勾连的朝臣,皇帝却没有手软,该抓的抓,该抄的抄,该斩的斩,午门外又是一片血流成河。
  年节之后江成瀚就一直在忙调查康王的事,几乎没有空歇的时候,倒是比之前在宁城的时候还要忙碌,也没什么陪伴颜静书和孩子们的时间。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也才终于能够轻松而长久的待在了家中。
  在查探康王的罪证期间,江成瀚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但康王如今又还活着,余威犹在,担心康王会利用残留的力量报复江成瀚,且康王毕竟是皇子,皇帝眼下震怒,但难保将来不会因此而迁怒江成瀚。
  为了防止将来江成瀚前程有碍,穆崇衍便在论功行赏之时没有提及江成瀚的名字。江成瀚也并不在意,他本不是什么追名逐利的人,也理解穆崇衍的顾虑,比起别的,当然是家人的安危最为重要。
  不过江成瀚不知道的是,楚湘王一向信奉斩草必除根,尤其又事关江成瀚和颜静书一家的安全,他是绝对容不下康王的。
  所以在康王被废的两个月之后,在因其而起的风波才刚刚平静下来之时,又一个消息如惊雷一般,一下子就将人们给炸懵了。
  康王死了。据说是失足落水而死,皇帝闻得此事十分震怒,当即便要斩杀服侍康王的下人。但康王的下人早在康王死之时,就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最后竟是在康王府内自焚而亡,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因着康王之死,皇帝对其亲眷反而生产几分怜惜之情。虽未复康王的爵位,但却给予了康王妃和其子诸多安抚赏赐,如此也能让她们之后的日子更好过了一些。
  康王之事,穆崇衍在做之前并没有告知江成瀚,但在江成瀚有所猜测向他询问的时候,也没有刻意隐瞒。
  江成瀚知道,穆崇衍做此冒险之事必是为了他和颜静书,当即便同穆崇衍道了谢。等回到了家中,也将此事告诉了颜静书。
  颜静书听完沉默了良久,最后道:“楚湘王如此,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他了……”
  虽是这么说,但颜静书也知道楚湘王心里其实最想要的是什么,只是纵使他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会有些犹疑无措。
  江成瀚想到今日在稽查司里听同僚提到的一件事,便给颜静书建议道:“楚湘王的生辰好似快到了,司里的人还商量着凑份子给楚湘王办份寿礼,虽算不上什么,但也是份心意,要不,你也给楚湘王准备一份礼物如何?也算是对他的感谢了。”
  “生辰?”颜静书眨眨眼,思索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楚湘王喜欢什么,明日小皇孙请嘉嘉去瑞郡王府看杂耍,等我见了爹爹同他商量一下吧。”
  “也好。”江成瀚不无不可的点点头。
 
 
第77章 生辰
  次日颜静书带着嘉嘉去了瑞郡王府,中午在瑞郡王府用了饭,待到傍晚的时候父子俩才回到家中。
  晚饭后,两人回到卧房里准备休息了,江成瀚便对颜静书问道:“楚湘王的生辰,和舅舅商议的怎么样了?”
  颜静书闻言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答道:“我问舅舅楚湘王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舅舅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说只要是我送的,楚湘王都会喜欢,让我自己做主就好。但虽是这么说,楚湘王身份尊贵,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也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该准备什么做寿礼为好。”
  江成瀚想了想,道:“既是送礼,自是要送别人喜欢,或者是想要的东西,不过若是楚湘王,比起什么珍玩宝器,他或许更愿意亲耳听到你对他的一句恭贺吧。”
  颜静书愣了愣,随后便沉默了下来,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道:“……既如此,那等楚湘王寿诞那日,咱们一家亲自去给他祝寿。”
  不说楚湘王同自己的关系,只他既是江成瀚的上司,又曾帮了他们那么多,亲自上门贺寿一句,也是理所当然的。
  江成瀚自然没有意见,于是半月后,除了康康因为太小送去了安国公府外,一家三口便来到了楚湘王府。
  楚湘王生辰在京中也是一件大事,当日王府门口送礼拜贺的人马排成了一条长龙,但大多都只是放下礼单和贺礼便离开,无法进入到王府之中,更不可能见到楚湘王。
  当日,江成瀚他们是个例外。
  颜静书要带家人来亲自为楚湘王贺寿,谢焕自然知道的,而谢焕知道了,穆崇衍也就知道了。
  所以生辰这日他特意留在了王府之中,又换了一身崭新的锦袍金冠,等待着颜静书他们的到来。除此之外,自然也吩咐了下人在门口等着,等颜静书他们到了,就直接将人请进来。
  于是江成瀚一家才到了楚湘王府大门口,还没来得及下马车,便有王府的管事忙笑着上前,亲自将他们请进了府里。
  瑞郡王府和楚湘王府离得更进些,所以谢焕和萧言初比江成瀚一家来的更早一些。
  见了面,嘉嘉先懂事的问了楚湘王爷爷好,还送了楚湘王自己画的一幅画做寿礼,然后就去找他的默言哥哥一起玩了,留下江成瀚和颜静书与谢焕和穆崇衍几个大人说话。
  颜静书本是性子安静不喜多言之人,平时同江成瀚和谢焕倒还好,如今面对着穆崇衍,难免有些拘束,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便显得有些寡言。
  好在穆崇衍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又知道他喜欢看书,便带着他去了自己的藏书楼里,让他随意阅览。自己则是到了院子里,让下人搬来诸多兵器,和江成瀚比试了起来。
  穆崇衍早年也曾带兵征战,如今虽然年岁渐长,但身手依旧不差什么,和江成瀚你来我往的倒也打了个平手。
  不多时,宴席已准备齐全。
  穆崇衍和江成瀚两人都已是一身大汗,打的是棋逢对手酣畅淋漓,但却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谢焕只得上前叫停了二人。
  谢焕的话两人都是不敢不听的,当即都停了下来,随后又按谢焕的吩咐各自去洗漱更衣,谢焕则又转身去了藏书楼里,叫此时看书看得如痴如醉几乎忘了时辰的颜静书。
  吩咐跟着颜静书的人将颜静书看过的说都包好,等颜静书离开的时候可以带走后,谢焕又带着颜静书去了花园里,找到玩得正开心的嘉嘉和小皇孙,一起回了正厅里。
  这时,江成瀚和穆崇衍也换完衣裳来到了正厅。人已到齐,便可开席了。
  江成瀚和颜静书一家亲自来给自己贺寿,于穆崇衍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寿礼。心中开心之余,不免就贪杯了些,再加上不想输给江成瀚这个儿婿,所以等席散时,虽然人看着不显,但熟悉他性情的谢焕却知,人早已经醉了。
  怕穆崇衍醉酒后失态,谢焕便打算同颜静书一家一起离开,偏穆崇衍虽醉酒,但却还认得他,死拽着他的袖子不放。不想拉拉扯扯的让颜静书他们看到,谢焕只得让颜静书他们先走,自己暂时留了下来。
  将穆崇衍扶到榻上躺好,谢焕又去给他拿被子,就听穆崇衍喃喃自语道:“能有今日,便是此刻死了,我也值了。”
  谢焕皱了皱眉,道:“什么死不死的,不要乱说。”
  穆崇衍扭头看向他,眨了眨眼似是想看谢焕更清楚些,随后笑道:“我若死了,你应该很高兴吧?我死了,就没有人会再日日纠缠你,烦你了。”
  谢焕眉头皱得更紧了,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嘴,同一个醉鬼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只上前将被子给穆崇衍盖上,随后便打算离开。
  不想他才刚直起身,便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穆崇衍拦腰一勾,趴倒在了穆崇衍的身上。
  谢焕想要挣开穆崇衍,但穆崇衍的两条胳膊就像是铁铸的似的,牢牢禁锢在他的腰间,让他动弹不得。
  谢焕神色渐冷,他伸出手就去够摆在榻前花架上的一盆文竹,而就在这个时候,身下传来穆崇衍似梦呓般的话语,“……我不会放弃你的,死也不会,你是我的,是我孩子的爹,就算将来我死了,也要和你埋在一起,埋在一起,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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