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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穿越重生)——师子洋

时间:2020-01-20 17:01:33  作者:师子洋
  就在安国公在思索着如何弥补颜静书,管教颜静玉,并让两人重回往日的和睦亲近之时,谢氏从祠堂回来了。
  身为国公夫人一品诰命,谢氏向来梳妆打扮都是端庄得体一丝不苟堪称典范的,然而今日一番折腾,让她再无暇顾及这些,形容明显多了几分平日里见不到的狼狈愁容。
  不过,自己的儿女出了这样的事,若她还只惦记着保持仪态妆容,倒反是会让人侧目了。
  “玉儿如何了?”安国公问道。
  谢氏抹了抹眼角的泪痕,道:“喝了大夫开的安神药,现下在祠堂里昏睡着,按老爷的吩咐,祠堂里一个人都没留,门窗也都关死了,老爷放心吧。”
  听出谢氏话中颇有怨言,安国公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我知道你觉得我心狠,可你也不想想,玉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如何能够轻轻放过?再者,我若不严惩她,不替书儿出了这口气,书儿心里就会永远埋着这根刺,更会觉得咱们偏心。
  咱们老了,总有一天要先走,老大没了,鑫哥儿又还小,家中还是要靠书儿撑着,若是书儿心中对玉儿存了怨,等玉儿嫁了人,在婆家受了委屈都没人给她出头。所以我想着,不如此时让她多吃些苦头,也能长长记心,以后再不敢如此胡来,书儿那边也能有个交代。
  再者书儿的性子你也知道,最是心软宽厚不过的,又自小最疼爱玉儿这个妹妹。纵使对玉儿心中有气,但见玉儿受了大罪,想来也气不了多久,到时他们兄妹便可和睦如初,岂不是再好不过?”
  安国公将自己一番苦心打算都说了出来,得知他虽是惩罚了颜静玉,却也实在是为颜静玉着想着,谢氏的神色不由渐渐缓和下来,更似是有些惭愧的垂下头,道:“……是妾身愚钝,竟没想到老爷的良苦用心,错怪老爷了。”
  “你我夫妻,无需如此。”安国公却并不在意谢氏对自己的埋怨,谢氏毕竟是女人,总是感性大于理性的,又爱女心切,如此也可以理解。
  安国公很是体贴谢氏,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谢氏嘴上赞同着他的话,但心里却无一刻不想着要将颜静玉从祠堂里救出来。
  诚然安国公的话很有道理,但对于从来没有颜静书放在眼里,也就从来没想过指望颜静书什么的谢氏来说,却是毫无意义。至于颜静书的埋怨,她是颜静书的母亲,孝道大于天,颜静书就算再不满,也只能给她忍着。
  谢氏这么想着,就听安国公又道:“这次出了这样的事,玉儿身边的下人就如你之前的安排一个不留都换了,书儿那边……你问问他的意思,若是有他可心的,就留下,其他的也都一并换了,再挑好的给他。至于李旺、秋兰和那个碧云,还有他们的家人,由我亲自处置。”说到最后,安国公的语气已一片冷然。
  显然,这三人怕是难以见到明天的太阳了,至于他们的亲眷,也难以继续留在国公府里。
  “老爷不说,亲身也是知道的,亲身这就去办。”谢氏点点头,说着就起了身,又吩咐小丫鬟去叫管人事的婆子来。
  知道自己在这下人们难免拘谨,安国公便起身去了书房。
  安国公一走,谢氏立刻叫了陪嫁心腹刘姑姑到里间,对她低声耳语了好一阵,随后刘姑姑领命离去,谢氏这才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去外间见了管事婆子。
  玲珑阁里的人好说,颜静玉这个主子不在,所有下人直接打发便可,而颜静书那里,因为他正睡着,而安国公还特地嘱咐了要问过他的意思,所以管事的婆子只得在明轩的门口老老实实的等颜静书醒来。
  “少爷,张妈还在门口等着。”丫鬟春桃进了卧房里,对颜静书禀告道。
  虽然颜静书之前在荣安院时说了要回房休息,回来后也吩咐丫鬟无论谁来都说自己睡着,不许打扰,但他此刻却并没有真的在睡觉。
  昨日整整一夜,再加上今天小半日,足足睡了六七个时辰的他,此刻纵使身体虚乏,却并无半点困意,正在书案后端身而坐书写着什么。
  “可说了是什么事?”颜静书视线未从纸笔上移开分毫,随意地问道。
  “说、说是奉了夫人的命令,要换了院子里的下人,来问问少爷,可有用的顺心的要留下来。”春桃说着,面上浮现出些许不安来,眼中却带着期许看着颜静书。
  要知道府里本就主子不多,而颜静书又是个宽和大方好说话的性子,服侍颜静书体面又轻省,平日里还能得不少赏赐,是再好不过的差事,若是被调到了别处,可再没这样的好处。
  春桃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求一求颜静书。
  颜静书却是无需她说,便已知晓了她此刻的心思,因为前世也有过这么一遭。
  那时春桃求自己让她留下来,他想着春桃并没有什么过错,包括自己院子里的其他人,因此就让这些人都留了下来。
  但这之后不久,他同江成瀚的婚事定下来,春桃和其他人又得知江成瀚无甚家世,只是一个乡野出身的粗鄙武夫,他更是要离京北上远嫁边境宁城,便立时都忘了曾经发过的,要对自己忠心耿耿侍奉终身的誓言,一个个求爷爷告奶奶,或是装病或是欺瞒,只求能离了他的院子,不被选为陪嫁之人。
 
 
第13章 安排
  已经经历过一次被背弃,颜静书对于春桃等人虽无怨恨,却也再无多年的主仆情分。只是若此刻将人换了,新来的人他还得慢慢适应,再者母亲送来的人,他也不放心,便不如维持现状。至少在他和江成瀚的婚事定下来之前,这么人感念自己的恩情,对自己服侍也会极为尽心。
  “你去告诉张妈,就说我这里不需要换人,让她回去吧。”颜静书淡淡道。
  “是!”春桃听了,呆愣了一瞬后,立时大喜,忙不迭地行礼后,转身急步走了出去,生怕迟上一秒颜静书改了主意。
  入夜,颜静书用过晚膳,早早地躺上了床,正准备睡了,突听得外头响起一阵嘈嘈杂杂的声响。夜晚寂静,听着倒像是院子外头不远的地方传进来的。
  “春桃,外面怎么回事?”颜静书没起身,只微微扬声向在外间守夜的春桃问道。
  春桃赶忙进了来,道:“奴婢这就去看看。”说罢转身快步出了屋子。
  颜静书躺在床上闭眼等着,过了好一会儿,春桃才回来,却是告诉了颜静书一个他丝毫不觉得意外的消息。
  春桃道:“少爷,是祠堂那边,三小姐在祠堂里晕了过去,大夫说三小姐受惊过度,需要好生休养,不能再受惊吓,否则恐有性命之忧,眼下三小姐已经被送回玲珑阁了。”
  颜静书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的母亲,果然还是那么有效率,颜静玉在祠堂里呆了才不过几个时辰,终究还是让她给弄出去了,且这一出去,想来就不会再回去了。
  不过颜静书却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因为这样也好,这样他也就不用去‘原谅’颜静玉,和他继续做一对好兄妹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颜静书对春桃吩咐道,随后便放松了精神,沉沉地入睡了。
  次日早上,颜静书没有再如昨日一般贪睡,按往常的时辰准时醒来,用过早膳后,就起身去了荣安院。除了看望祖母外,他还有一件事,需要祖母的帮忙。
  前世祖母一直惦记着他,在去世前,还给他留了很多东西和人手。后来,也是靠着这些,他才能在江成瀚死后查找到了杀害他的凶手的线索。今生,虽说他已有了一些线索,但凭他自己,现下能做的实在有限,是以还是得来向祖母讨了这些人来用。
  早在昨日颜静玉心虚地不打自招之时,颜老夫人就相信了颜静书所说的一切,是以当颜静书说出他的请求后,颜老夫人没有任何迟疑地就答应了下来。
  颜静书现下不好出门,但他已经将需要那些人做的事详细地写了下来,待得了颜老夫人的应允后,就直接交给了安嬷嬷,请安嬷嬷代为传达给那些人。之后,颜静书就只需等待着他们查探的结果就好了。
  虽然因着需要那些人去的地方有些远,需要查探的事情也是多年前的旧事而有些不易,怕是需要不短的时间,但前世江成瀚被害身亡是在两年多以后,眼下倒也无需太过迫切。
  安排好了这件大事后,颜静书却没有就这么离开荣安院。等他和江成瀚成亲后,就要北上前往宁城,到时再见祖母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而颜老夫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也没有像往常一般出口赶人。
  祖孙俩边喝着茶水吃着糕点,边说着话。颜静书说得大多都是读书时的趣事,颜老夫人则是说了不少早年随老安国公在西南镇守时的见闻。和京城里迥然不同的风俗人文,让头一次听这些的颜静书惊奇不已。
  祖孙俩一派温馨和乐,颜老夫人也少见的柔和舒展了眉眼,露出了笑容来,瞧着很是开怀的模样。直到听到安国公夫妇的到来,祖孙俩才都停下了话头,收敛了面上的笑意。
  见到颜静书也在,安国公夫妇两人却并没有感到意外。
  在给颜老夫人问过好后,安国公便看向了颜静书,道:“书儿,想来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你妹妹她昨日在祠堂里又晕过去了,大夫说,她受惊过度,不能再受惊吓,否则会危及性命,所以为父暂且让她先回玲珑阁休养了,待她彻底养好了,还是会让她继续受罚的。”
  谢氏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你妹妹真的病的极重,若不是实在没法子了,我和你爹也不会如此。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会理解我和你爹……”
  颜静书听了又想笑了,若他不理解,就是坏孩子了?不过,当了十几年的好孩子,他也想尝试下当坏孩子是什么感觉。
  “若是颜静玉一直不好呢?若是她病个一年半载,直到出嫁都好不了呢?”颜静书没有体贴地说出安国公夫妇想听的答案,沉默了半晌,才抬眸幽幽地看向安国公夫妇,反问道。
  头一次见到颜静书如此尖锐强硬咄咄逼人的模样,安国公一怔,谢氏却是气的差点扯破了手里的帕子,没能忍住,站起身指着颜静书,难掩怒意地指责道:“书儿,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玉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是不是一定要要了玉儿的命才甘心!”
  “原来在母亲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颜静书被谢氏骂得一怔,他看着谢氏对着自己布满了愤怒厌恨的脸,自嘲的一笑,眼底却仿佛有什么熄灭了一般,瞬间变得黯淡下来。
  “书儿……”看着突然安静下来,垂着头沉默不语的颜静书,安国公眉头微皱,眼底浮现出心疼之色,甚至对谢氏都有了几分不满。
  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颜静书突然抬起头看向了他,只是颜静书一双原本明亮清湛的眸子此时却已变得木然无波,看不到丝毫的情绪,声音也毫无起伏,轻声问道:“……父亲,大将军府那边,你可有去解释过了吗?”
  没想到颜静书突然提起这件事,安国公毫无准备,人都愣了一瞬,然待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他才知道事情真相不过一日,颜静玉那里又一直闹腾个没完,和颜静书兄妹俩的事都还没有完全理清,早都忘了还有大将军府那边也要给个交代。只是家丑不可外扬,陷害颜静书的人是他的亲妹妹颜静玉这件事是绝不能向外说的,如此便只能编一个借口出来。
  只是颜静书被陷害私通这种事太过不同寻常,若是找不出一个足够合理的理由,难保外人不会多想,到时只怕颜静书也会受到非议。这便很是难办,是以短时间内,安国公也想不出一个完全稳妥的法子,自然也就还不曾去过。
  谢氏则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道这事和大将军府有什么关系,便问了出来。
  安国公这才想起这件事还没同谢氏说,就将经过都告诉了她。
  “书儿,大将军府那边,为父会去说清楚的,你不必担心,只是你妹妹那里……”
  颜静书却没有等他说完,摇了摇头,垂眸淡淡道:“父亲不必多说,颜静玉那里,我说过一切由父亲定夺,无论父亲如何决定,我都没有意见。”
  “书儿——”虽然颜静书话里的意思已经不在乎颜静玉是否在受罚,但安国公心中却无一点轻松,反而因为颜静书对自己,对颜静玉倍显疏离的称呼而心中没由来的有些心慌,感觉颜静书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远了一般。
  颜静书却不再看安国公,他站起身,走到颜老夫人面前,而后缓缓屈膝跪了下去。
  屋中人见此不明所以,然而下一刻,颜静书说出的话,却如平地惊雷,劈得众人霎时僵在当场,震惊到几乎无法言语。
  颜静书神色平静,语气平和地缓缓说道:“祖母,寇将军本是来府上贺寿,随行的下属江成瀚却因孙儿之故受到他人算计伤害,孙儿心中有愧,且若非江成瀚,孙儿还不知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屈辱,孙儿更是心中感念。为回报这份恩情,也为给大将军府一个交代,不让颜寇两府数十年的交情因此而毁于一旦,孙儿自愿,与江成瀚许下终身永结为好,愿祖母应允。”说罢,便伏身深深向颜老夫人叩拜了下去。
  “书儿,你在乱说什么!”众人大惊失色,不明白颜静书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安国公更是猛地站起身大声呵斥。
  谢氏也是一惊,但不管心中如何想,嘴上也道:“书儿不要乱说,就算你对我和你爹不满,也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开玩笑啊。”
  颜静书却不为所动,像是没听到两人的话,依旧伏拜在颜老夫人面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似是颜老夫人不同意,他就决不起来。
  见颜静书如此固执,安国公顿时又气又急,大步上前就要将颜静书拉扯起来,颜老夫人瞧见了立时斥责道:“做什么,还敢当着我的面动手吗?”
  “母亲,书儿这孩子……”安国公动作一顿,母亲发话他自然不敢再碰颜静书,只心中的气急依旧没有散去。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同书儿好好说一说。”颜老夫人知道安国公继续留在这只会加剧争执,甚至会爆发更大的冲突,不想颜静书受委屈,就只能先让安国公离开了。
  安国公以为颜老夫人是要劝说颜静书,他也怕自己气急之下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只得依言无奈的离开,谢氏自然随他一起。
 
 
第14章 情谊
  安国公夫妇离开后,颜老夫人又将下人都打发了,只留了安嬷嬷在身边,才对颜静书道:“行了,快起来吧,也不怕跪久了伤了膝盖,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身子,老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依旧是责备的语气,好在颜静书早知道颜老夫人的性子,并不曾放在心上,闻言听话地就站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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