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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岳】回心(阴阳师手游同人)——卓断水

时间:2020-01-20 17:09:34  作者:卓断水
  “怎么了?”久次良察觉到大岳丸浸润敌意的眼神,顿生困惑,他想走近看看状况,但脚没迈开。
  大岳丸身上飘散出的信息素的味道,比方才又浓了一个度,倘若书房里有茶香作干扰,久次良勉强能瞒过自己的嗅觉,那么现在卧房里就也没有能够掩盖住这个Omega信息素的东西,眼前的人是个定时炸弹。
  大岳丸好像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
  他能嗅到久次良信息素的味道,但身体的反应不那么明显,头变得晕乎乎的,胸堵得慌,粗枝大叶的他一概把它们归为疲惫的作用。
  “久次良,我睡这了,你睡哪里……”他踢了踢被子,好心的提醒道。
  大岳丸走进旧舍后把仅有的房间数了个大概,撇去必须的功能房,久次良好像没有备用的闲置房间,这也难怪,谁会在涉过黑的人的屋檐下过夜。
  “你那个……”
  久次良似乎在一堆抽屉里翻找什么。大岳丸突然发现这件卧房里有一面墙壁全是内嵌的橱柜,紧挨着彼此,静静的守护着主人存放的旧物。
  久次良从前不爱看书,直到认识大岳丸后,他赠送了一本名为《LAST KISS》的小说,老套的肥皂剧情,就连大岳丸也坦白那是随手拿的赠书。
  “但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大岳丸的手指划过封面上烫金的花体字,“书我也看了,只是没有看完。久次良,他们最后有没有在一起……”
  即使书中的人分开后没有再相遇,没有走到最后,与他们又有何干?久次良想都没想,脱口成章,
  “在一起了。”
  他信誓旦旦的作为读完整本书的读者保证道,手轻轻的摸了摸对方凑过来的脑袋上,大岳丸刚刚洗浴完,湿漉漉的头发飘散的尽是香波的甜味。
  ——明明长得那么甜,为什么信息素不是甜甜的,反而是常人难以接受的苦涩。
  ——胡说,我的信息素,到最后是会回甘的。久次良才是,为什么你的信息素那么甜,和你完全不像。
  ——那大概是为了中和吧。
  槐根梦觉,苦尽甘来。
  从来不碰书卷的久次良,在大岳丸不在的日子里,断断续续的读完了一架子的书籍。琳琅满目的书籍,让人挑花了眼,《LAST KISS》也摆在其中,在他最容易瞥见的中央,想人了,他就会翻阅。
  一次一页,他也看了二十来遍。
  “啊……是那个啊。”
  久次良找出来的不是《LAST KISS》,是一串编织项链,被精心收纳在小礼盒里,大岳丸不用过脑子就知道那是当初丢还给对方的勾玉项链。
  原来没有摔碎……这是要重新送给我吗?大岳丸挑了挑眉,竟然有些期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他紧张的吞咽大量分泌的唾液,金眼盯着久次良的手。
  “不用担心,我睡沙发。”
  有些失望,竟然不是“这串项链还给你”。久次良好像打从底就没有那种幼稚的想法,他将礼盒打开后看了两眼,便又合上将项链放回原来的地方。
  有些人睡前会喜欢检查财物,不见得怪。
  大岳丸扫兴的钻回被窝,把脸埋进松软的鹅绒枕里,不高兴的情绪跃然脸上,奈何对方看不到。
  久次良见对方躲在被窝里,便关了卧房的灯。而后,他不知从哪里拖来一席床上用品,盖在离得很远的沙发上,直直的躺了上去,仰头望着天花板。
  没说晚安,只是生怕吵醒床上入睡的人。
  大岳丸哪入睡的那么快,久次良蜜般的信息素骚扰着他,浑身酥酥麻麻的,下身痒的难受,双腿难安,他无奈之下,只好大腿一张夹住厚厚半床被子,强行固定自己不安分的两腿。烦躁。
  久次良。他长满玫瑰刺的心墙,只要到那人面前就会变得脆弱不堪,大岳丸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动情,又何曾想到即便是坐在他的面前,心中的小鹿也会认出是他心悦的人,咚咚的冲撞心壁告诉主人。
  那是他心上人。
  久次良。
  久次良……
  大岳丸终于抵不过席卷而来的睡意,沉沉睡去,他的手还紧紧揪着枕巾不放,满脸苦涩,仿佛做了令人心碎的噩梦。心难安,大岳丸嗅着那股沁人心脾的甜味,过了很久,紧皱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痛苦会消失,伤疤会褪去。
  喜欢的人,即便分开之后也会再相遇,走到一起。
  久次良一夜没有合眼。
  他躺在沙发上,望着一无所有的天花板硬是望了数个小时。过去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疯涌而至,映射在大脑内,久次良呆呆的望着远处的空地。
  至少,他们又见面了。不是吗……而且大岳丸还是没被标记的Omega,虽然做了腺体密封手术,但久次良等得起。哪怕大岳丸还要去做五年,他也会等。
  等到他原谅自己。
  彻夜未眠,中途下沙发沿着大床走走停停,久次良像个值夜班的笃行骑士,护卫着心中的王子。大岳丸的睡姿差到极点,几次将一床的被子踢下床,久次良会闻声走近,捡起来再盖上去。
  暂且抓住他问“鸦”的事,重新找回感觉吧。
  久次良凝视着被褥中露出小半张脸的大岳丸,对方睡得很熟,小微抿着,含着被沿,时不时的睫毛轻颤,似乎正在做甜甜的梦。
  久次良忽然间想到什么,他转身来到橱柜前,摸出那枚系着黄玉的项链,又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掀起被子一角,轻轻的为熟睡的人戴上。
  睡梦中的大岳丸发出软糯的鼻音,他迷迷糊糊的用脸颊蹭了蹭久次良的手。手背处传来温热的感觉,被窝里飘散出茶香,久次良系项链的手抖得厉害。
  他没想到,自己因“鸦”得祸,又因“鸦”获福。
  “鸦”是杀父仇人,他恨之入骨。“鸦”的首领不知道他是那个替罪羊的后代,还三番五次的托人想要拉拢关系关系,久次良直接闭门以待。
  “鸦”的首领并不是吃素的,知道对方的敌意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实了敌对关系,在各方面不断阻碍“浮鲸”的壮大,久次良也是狠人,在最后通牒失效后,他直接找大岳丸和他一同端掉了这个组织。
  没想到,垂死前还要反咬一口。凑巧不巧,久次良没防住,被咬伤了,好不容易愈合伤口后,“鸦”又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蠢蠢欲动,想再咬一口。
  冒用他的身份,重组“浮鲸”。久次良不可能白白看着“鸦”的胡作非为,条子不作为,他也会用自己的人脉人力去好好的搅局,让对方狠狠的出丑。
  最好让他葬送在铺得十全十美的路上。
  黑吃黑,血横流是常态。真是讽刺。
  久次良陷在沙发里,手里翻阅着零丸等人收来的情报,不屑的匆匆扫过,反手将它丢到地上,空手正要捡起身边的厚书阅读,楼下传来咚咚的叩门声。
  翻页的手就此僵住,零丸闻声下楼后,久次良手中的书再也没有翻过一页,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尊雕塑。他嗅到那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他端起刚泡的茶。
  “良哥,他来了。”
  世界线就此收束,许久未见的两人,再次相遇。
  天亮了。
  大岳丸醒来的时候,久次良刚刚睡着。
  “久次良。”
  他对着沙发那头轻轻的呼唤,无人应答。久次良应该还在睡吧,大岳丸惺忪的睡眼里,垂到沙发脚的被褥似乎动了动,有人在沙发上翻身。
  他揉了揉翘起的碎发,从床上爬起来,躬身的动作恰好让头朝下,脖处有吊着重物的感觉,习惯性的低下头,瞧见那枚熟悉的黄玉勾玉吊坠。
  黄玉,不过是泛谈之名。它是由一整大块的托帕石雕琢而成,少有杂质,也未有裂纹,纯粹、通透是它最原始的特征。久次良喜欢拿它与大岳丸的眼睛作比。
  “和你的金眼很般配,小探员。”
  大岳丸回想起那年圣诞夜,久次良神秘兮兮的把他喊出门,在大雪纷飞的冬夜的街道上,两人站在明亮的路灯投射的光圈里,对着一个小礼盒看半天的情形。
  “这个,是你亲手编的吗?”
  大岳丸指了指系着黄玉的棕绳。
  “这都被你发现了。”
  久次良在对方的注视下,拾起项链,伸到大岳丸敞开的立领里开始比划。大岳丸不怕冷,怕热,大冬天还露着锁骨……久次良心有力而余不足,手背轻轻的蹭了蹭冻得发红的锁骨,“冷吗?”
  “不冷。你别乱摸……痒。”
  被突如其来的触摸吓到的大岳丸,短促的呻吟过后,嘟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抓着对方的双臂。其实心里比谁都开心,他的久次良在给他戴项链呢。
  “作为赔礼,赶快给我戴上。”
  “好。”
  突起的锁骨此刻像两座小山峰,悄然锁住主人的一线春光,又托起包含爱意的黄玉勾玉吊坠。
  “小探员,今天是平安夜。”
  久次良半垂着眼,去观察比他矮半个个,正拉着他的手紧紧蜷缩在他大衣里的大岳丸。不知是哪个小家伙刚还说着不冷,明明冻得浑身发抖……无奈之下,久次良只得将他藏匿于自己的怀中,替他挡风。
  “我知道。平安夜……”
  大岳丸搓了搓冻僵的小手,扭过头望着身后的久次良,对方今天难得扎起低马尾来,露出穿了耳骨钉的双耳,浅色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好像很期待什么,真没办法……大岳丸勾起嘴角露出笑容。
  “MERRY CHRISTAMAS,久次良。”
  “MERRY CHRISTAMAS。”
  久次良轻轻的吻了下大岳丸凑近的脸颊,随后被对方拉着衣领又唇对唇的深吻了一遍。苦涩的茶香,竟真的如本人所说的一样,有淡淡的回甘。
  吻毕,分离的两人被牵拉出来的津液系着,银丝在路灯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大岳丸用小舌舔舐裹有晶莹唾液的湿唇,好甜,能将苦中和的甜。
  大岳丸出生于典型的A-O家庭,Alpha的父亲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出入险恶的剿匪除恶的工作环境,在他刚记起点事的童年就因公殉职了。
  母亲是柔弱的Omega,没稳定的收入,只得靠死去丈夫的抚恤金度日,节衣缩食,抚养他长大。失去丈夫的她,还要面对孩子同为柔弱Omega的事实。
  男性的Omega太少了,何况大岳丸那么优秀,怎么可能是Omega……一定是血液检测出问题了,医生,再帮我家的孩子重新检验一次吧。
  那个瘦小的母亲,突然冲上去死死拉住检测的医生的手臂,旁人怎么劝怎么拉都拖不走。这是大岳丸记忆里,温柔的母亲第一次变得如此无理取闹。
  “妈妈。”
  稚嫩的声音制止了已是泪人的母亲幼稚的行为。
  “就算是Omega,我能保护妈妈的。不会让爸爸担心……我会保护妈妈的。大岳丸,做得到。”
  母亲送他入职铃鹿山警局的时候,四十多的妇人却已是白发苍苍,脸上沟壑纵横,二十年前,她在此送心爱的人入职,二十年的今天她又送他们的孩子入职。
  “傻孩子……”
  大岳丸身上有他的影子……她望着笑得灿烂的男孩,忍不住上去抚摸他的脸颊,岁月匆匆,一个刚刚落地啼哭的婴儿,摇身一变变成帅气的男人。
  此时此刻,她早就不在乎大岳丸为Omega的事实。在她心里,大岳丸是她的牵挂,是她得意的孩子——在入职考试中脱颖而出的Omega,最终成绩比那些Alpha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她还记得大岳丸当时如此自矜。
  既是终点,又是起点。
  “你说的那个新人,原来是铃鹿前辈的儿子吗,难怪长得那么像。我记得,他是被‘鸦’活活玩死的吧……‘鸦’,真是个麻烦的组织,围剿了几次都没个好结果,‘春风吹又生’,你说是吧……川兄。”
  “‘鸦’杀人不眨眼。没事别去找麻烦,除非你命大的要死,又不怕死……哎,有去无回多了去的。”
  大岳丸入职初,一次偶然,偷听到前辈们的闲话,蒙在鼓里的他终于了解到父亲殉职的真相。
  那是他的父亲啊,却被活生生的玩弄至死。
  他好恨,一个人默默的躲在墙根,身形慢慢的下滑,后来干脆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双拳紧握,一遍又一遍的憋住眼泪。
  他就是命大的要死,又不怕死的人。
  听闻“鸦”也会出席此场野会的大岳丸,自告奋勇的接下这项足以改变他今后人生轨迹的任务。
  久次良的柑橘蜜,让大岳丸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甜。他本身不是嗜甜的人,只是一切的一切,不幸的遭遇、破碎的童年,种种不堪回忆的苦涩,竟然让一个处在花季的Omega的信息素也是苦的。
  他发情时就是个令人胃疼的苦坛子。
  久次良是第一个,说喜欢他味道的Alpha。
  被这么认可,说不开心都是假的。大岳丸憋着心中的小鹿,甜甜的咧开小嘴冲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笑,他的手指划过对方脸上的疤痕,凝视许久。
  “我也喜欢你的。”
  月亮弯弯,月下的两人再也止不住心中的狂喜。他们激动的相拥,在无人的小巷,衣衫半褪的又搂又亲。当时久次良怕他冷,小臂全程枕着他的后脑勺……
  大岳丸最近总是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从前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因为密封手术快要失效的缘故。他重新回到书房,默默的给自己倒上一杯刚泡好的绿茶。热气腾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间,似有人影入座其前。
  “你醒了……久次良。”
  “也给我倒一杯吧。”
  久次良只睡了几小时,衣服还是昨天的,他顶着浅浅的黑眼圈坐下,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单指勾了个茶杯突兀的凑到大岳丸的手边,轻轻的撞了下。
  “小探员。”
  他突然冒出一句,本人随后从睡迷糊中清醒过来,大岳丸的身形一僵,悬在空中的茶壶无处安放。久次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却不知如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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