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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虐我千百遍[重生]——议棋

时间:2020-01-21 15:13:41  作者:议棋
  齐府已被老尚书打压的几乎抬不起头,还堵死了齐家表哥入仕的路,这辈子除非奇迹,不然齐表哥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做个收租过活的地.主。
  老尚书将月娘许配给了太傅嫡子,只待开春便办喜事。
  时间紧迫,她只得装病换得月娘忧心,并引着月娘想到了福鼎。
  为了救她,月娘只得去求老尚书祭拜福鼎,求保佑她平安无事。
  老尚书自然不肯,连长子嫡孙都不曾有幸见过的家传之宝,怎会轻易给个女眷看?
  惯宠归惯宠,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依然牢固。
  月娘心急如焚,眼看她就要一命呜呼,一咬牙,取了发簪狠扎了自己肩窝,哭着威胁老尚书,若不肯让她祭拜她便死在他面前!
  老尚书气急攻心,着人夺下簪子,还将装病的她连夜丢进柴房锁了。
  “再敢造次,爹便杀了她!”
  月娘半身是血,哭喊着晕厥过去,谁也不曾想到,她醒来之后,不仅没有老实,反而夺了药碗砸碎在床柱,用那锋利瓷片划了自己手腕。
  “刘夏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鲜血一滴滴染红了鸳鸯戏水的被褥,眼看大婚将至,这要闹出人命,这刘府岂不是要被全天下人耻笑?
  不管是为了刘府颜面,也或者心疼闺女,老尚书终于妥协了,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除了求拜聚福鼎,好像也真的没旁的法子了。
  月娘伤势未愈,勉强扶着墙随老尚书走了。
  顾凌洛遣走丫鬟,紧随其后。
  世人都以为聚福鼎定然藏在某间厢房暗室,尤其是老尚书的书房或卧房,却不想,竟是藏在这下人进进出出送水倒盆的浴房!
  暗室机关藏得极其隐秘,若非她跟得紧根本不得其门而入。
  顾凌洛尾随他们一路下到地底,数丈深的地窖摆着一尊五尺二寸长,三尺一寸宽的巨鼎,重达千斤不止。
  求拜自然最讲究心诚,三跪九叩自然少不了,还必须亲自上香。
  月娘一一照做,高举高香磕得额头都见了血。
  “求神鼎保佑刘夏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早日病愈,信女月娘必永世感恩!”
  起身虔诚且小心地将那两指粗的高香插.入巨鼎,鼎中堆满漆黑粉尘,老尚书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
  撤回手时,包着纱布的手腕不小心蹭到了鼎沿,这一路动弹撕裂的伤口浸透了纱布,猩色蹭在了鼎上。
  谁都不曾注意,那暗红的血迹瞬间没入巨鼎,随着鼎上古朴的纹路流转了全身。
  找到了福鼎藏身之处,顾凌洛的病自然也不药而愈,月娘搂着她喜极而泣,失血的小脸惨白惨白,莫名刺痛了她的心。
  顾凌洛知道这空间极度不稳,越早动手越安全,可夜半动身之时,月娘手脚并用盘在她身上,扯痛了伤口也不愿放手的模样,让她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她为她而伤,起码等她伤好之后再动手吧,总归也不差这几日。
  又过数日,老尚书大寿,太傅嫡子身为准女婿自然要上门拜寿。
  老尚书刻意指引太傅嫡子去了花园,彼时月娘正与顾凌洛在园中赏花,杜鹃、迎春、三色堇,真真儿是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然而人比花娇,太傅嫡子一见两人三魂便去了七魄,呆站了许久才想起过来见礼。
  月娘口直心快,总怕顾凌洛陪嫁过去受了委屈,一听他是自个儿未来的夫君,立马丑话说在前面。
  “你我虽已定亲,我却也并非非你不嫁,你若想迎我进门,需得应了我两桩事!”
  太傅嫡子自然满口答应,请她一一道来。
  月娘道:“第一桩,娶我就得纳了夏儿,我不管你有何难处,一年之内,需得抬夏儿为平妻,我与她不分彼此。”
  太傅嫡子虽有些为难,可一看顾凌洛花容月貌,比之月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即色.迷心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连连应下。
  月娘虽不舒服他看顾凌洛的眼神,却对他的回答甚为满意。
  “第二桩,我与夏儿不分院子不分房,要住一起。”
  太傅嫡子愕然:“那小生住何处?”
  月娘理所当然道:“你多娶几房小妾还愁无处过夜?”
  太傅嫡子无奈道:“便是如此,你为正妻,我平日还是要宿在你房中的。”
  月娘咬唇点了点下巴,“那便一起,大被同眠。”
  这亲事订得匆忙,加之月娘伤势未愈,嬷嬷还没来得及教导月娘床笫之事,她依然是懵懂无知。
  太傅嫡子听了这惊人之语,满腹经纶瞬间成了泡影,单是想想左拥右抱的美事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他取下腰间玉佩递给月娘,抱手行了个礼。
  “此乃小生自小戴到大的玉佩,今日赠予小姐,权为定情信物。”
  月娘看着那玉佩,却并未想起自己还收过齐表哥的,那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只有这一块玉佩吗?那夏儿怎么办?”
  太傅嫡子一怔。
  素来只闻嫡妻不允夫君纳妾的,这还未进门就急着帮他安了平妻也便罢了,连个定情信物都帮着讨要,实在是闻所未闻。
  太傅嫡子怎么品都觉得不是滋味,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坐享齐人之福他该高兴才是,不想了不想了。
  他摸遍了全身,除了手上的玉扳指再无其他。
  虽说送女子这个有些不妥,可眼下月娘咄咄地杏眼瞪着,他不送只怕那玉佩她都要塞还回来了。
  他取下扳指,本想递到顾凌洛手里,可抬眼一看顾凌洛傲雪凌霜的眸子,那从未被人沾染过的纯净,还有那激发男人征服欲的孤傲,让他一时忘了形。
  左不过是个丫鬟,逾矩一点又如何?
  他牵起了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亲手戴上那扳指,还顺手摸了下那瓷白细腻的小脸。
  这毕竟是月娘未来的夫君,顾凌洛不想月娘难堪,强忍了下来。
  却不想,月娘突然发起了脾气,猛地推开太傅嫡子,还抓了那玉扳指连同她手里的玉佩狠狠砸在地上。
  “不嫁了!我不嫁了!”
  月娘刁蛮任性惯了,气呼呼跑去找了尚书夫人,无论如何都要退亲。
  “什么太傅嫡子满腹经纶?!我看就是个下作的登徒子!女儿才不要嫁这种人!”
  尚书夫人好说歹说,总算勉强将她劝回,还嘱咐顾凌洛好生规劝,莫真惹怒了老尚书,谁都没好果子吃。
  回了闺房,月娘怒气未消,拽着她又是洗手又是擦脸,最后还摔了茶盏赶走丫鬟。
  她委屈巴巴坐在椅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埋头在她身前。
  “我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轻薄你,我的心就,就针扎似的难受,就想一簪子扎烂他的手!”
 
 
第83章 逃婚
  那日, 月娘把太傅碰过的手亲了又亲, 又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这才勉强消了气。
  然则,这只是个开始。
  老尚书得知此事,不仅不怪太傅嫡子轻浮,反倒责备月娘胡闹。
  一个丫鬟同堂堂尚书千金并称平妻,他尚书府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老尚书倒也没有过分纠缠平妻一事,他心知肚明太傅府决计不会随她胡来。
  可月娘对太傅嫡子颇有微词却也是事实, 这女儿自小娇养惯了,若大婚之日再闹出什么丑事,只怕不好收场。
  思来想去,老尚书将太傅嫡子请来府上小住,名为商议朝堂政事,实则让两人多多相处培养感情。
  太傅嫡子了然于胸, 自然积极主动,几次三番上月娘院中叨扰。
  月娘烦不胜烦, 可老尚书都发了话, 她便是如何拒不见客也无济于事。
  这日, 太傅嫡子不过多看了顾凌洛两眼, 月娘火往上撞,踹了他椅子腿儿一脚,却不想他正看得神往,身形踉跄一头栽到了桌面,好死不死, 桌上搁着敲核桃的小金锤,他正磕在那锤上,当场头破血流。
  老尚书勃然大怒,下令将顾凌洛反绑起来关进柴房,月娘也禁了足。
  尚书夫人苦劝女儿:“这太傅府没有主母,府中中馈暂由偏房主持,你若嫁过去便是身份最高的女眷,不必如其他府上媳妇儿熬成婆了才能掌权,你爹怕你受委屈,特意精挑细选的这门婚事,为你可是操碎了心,你切莫再胡闹。”
  月娘自然明白爹爹的好意,只是……
  “他家世再好,品德败坏也是枉然!”
  “他如何败坏了?”
  “他下作猥.琐,色.欲熏心!他看夏儿的眼神恶心至极!”
  尚书夫人是过来人,如何不懂男人那些小心思?
  她拉过女儿的手轻拍了拍,“你不是想让他纳了夏儿吗?如此岂不正好?他要便给他,这世间男子素来多情薄幸,你让他吃够了吃腻了,他自然不会再缠着夏儿。”
  月娘懵然,“如何才能让他吃够吃腻?”
  “交给母亲便是,正好,你还不懂夫妻之道,也让你见识见识。”
  月娘不知母亲让她见识什么,若早知是扯了夏儿衣衫让那无耻小人强压在床榻,她抵死都不会同意!
  她一脚踹翻屏风,举着花瓶狠狠砸下!
  尚书夫人惊呆了,根本来不及拦她太傅嫡子的后脑勺就已开了花。
  爹爹会如何震怒,月娘已顾不得了,她拉起顾凌洛,帮她掩好衣衫,拽着便跑了出去。
  银月如盘,不用挑灯依然看得清晰,她没回闺房,一路跑到花园假山后,按着顾凌洛扯开了刚刚掩好的衣衫。
  “他都轻薄了你哪儿了?”月娘眼圈通红噙着泪。
  顾凌洛想说他还没来得及,自己也不会给他机会,月娘的眼泪已如断了线的东珠,颗颗滚落。
  她突然埋首在她身前,不管哪里,一遍遍吻过,好像这样便能消除被那无耻之徒碰过的肮脏。
  “你带我逃婚吧,咱们天南海北,不管去哪儿都好!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靠近你!”
  哽咽的嗓音带着掩不住的悲伤,突然又道出一句。
  “不,不止靠近,旁人多看你两眼我都难受,我只想就这么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顾凌洛被她逼得节节败退,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假山上,九万年来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不断在丹田冲撞。
  她气息沉乱,勉强吞了口气推开她道:“你若不喜他,我设法帮你退了婚再觅良缘便是,何苦要逃婚?餐风饮露的苦日子你还没过够吗?”
  月娘梨花带雨摇了摇头,哽咽道:“当日觉得苦,如今回想起来,只要有你在,多苦我都不觉得苦,我,我……”
  月娘突然滞住,月辉如霜,淡淡的撒在顾凌洛身上,那平日里冷绝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她,微红的眼角少了孤傲,多了几分任人宰割的味道。
  月娘从不是隐忍的性子,她忍不住也没想忍住,探头吻了下她的眼角,辗转又吻过她的脸颊摩挲在她唇角。
  “夏儿,我,我有点儿难受,我这是,这是怎么了?我,我好想……”
  “想”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只能凭本能搂紧了她,堵上那让她如痴如醉的两片朱唇。
  无师自通的月娘着实让顾凌洛惊叹,若不是露天席地,只怕她留了九万年的身子就要毁于一旦。
  丫鬟小厮提着灯笼寻来,月娘赶紧抽出小手帮她整好衣衫,生怕被人看了去。
  老尚书果然震怒,可这次月娘却乖巧的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天抹泪的承认错误,并保证绝不再犯。
  太傅嫡子一看美人落泪,自然心疼的不行,又听她道歉道得也算诚恳,遂摆出大度的模样上前搀扶起了月娘。
  “嫡妻尚未进门便妄动丫鬟,也是小生的不是,小姐切莫伤心,小生这厢给你赔礼了。”
  太傅嫡子如此放低姿态,老尚书甚为满意,大手一挥,顾凌洛也一并饶过。
  是夜,月娘搂着顾凌洛小声嘀咕着逃婚计划,再三表明,无论如何也不会嫁人,不止太傅嫡子,任何人她都不嫁!她不想被旁人碰,更不想旁人碰了顾凌洛!
  月娘自小被惯宠的说一不二,顾凌洛劝了一夜也没劝住,还被解了肚兜占了好一通便宜。
  “你若再惹我生气,我便吸光你的囡囡,让你将来的娃儿饿肚子!”
  顾凌洛无奈叹气,她该如何告诉她没有男子是生不出娃儿的?
  拦不住月娘,那便只能她先一步动手了。
  自从月娘有惊无险而归后,月娘便不能再随意出府,如今婚期将至,更是不准她随意外出,月娘只能在大婚当日逃走。
  离大婚还有十数日,婚期越近越不方便行事,顾凌洛没敢再拖延,第二夜便动身去了地窖。
  然则,上次尾随只顾心疼月娘磕破的额头,并未思虑其他,这巨鼎宽三尺一寸,可地窖暗门却只有二尺二寸,根本抬不出去!
  难怪老尚书这么放心巨鼎搁在这里,不说它多大多重,单说这门就是一道难过的坎儿。
  虽说这根本难不倒顾凌洛,几脚下去保管破门而出!
  可这势必会闹出极大的动静惊动老尚书,届时打斗起来,一个不慎触发了碎片能量,后果不堪设想。
  顾凌洛略一沉吟,看来只能等大婚之日,借着鼓乐喧天,再加上那爆竹烟花的轰鸣,趁机破门而出。
  大婚眨眼便至,月娘也终于知晓了何为夫妻之道,大婚前夜拽着顾凌洛追问。
  “你且说说,那夜荒郊你到底是在帮我解热?还是趁机轻薄于我?”
  顾凌洛面不改色,依然是坚定的一句“解热”。
  月娘也不恼,笑嘻嘻搂着她吧唧了一口。
  “管你是解热还是占我便宜,待明日逃了,我便是你的人,你自然也是我的,咱们寻个世外桃源,我做郎来你做妾,咱们郎情妾意也拜一拜堂成一成亲,说不得还能生出个小娃娃,唤我做……母亲,唤你做娘亲。”
  不等顾凌洛开口,月娘赶紧亲了亲她的唇角,又道:“好啦好啦,晓得你从不愿屈居人下,那你做郎来我做妾,我唤你做夫君,让咱们的娃儿唤你母亲大人唤我娘亲,这总行了吧?”
  从来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居然连这种小事都以她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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