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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绡拭青锋(古代架空)——暮元序

时间:2020-01-23 10:04:57  作者:暮元序
  萧玖嗤笑一声,他只知大约庄静对钟朔有意,不想她连帝姬的矜持也不要了,这样明目张胆让人来送信约见,生怕别人不知道小姨子勾引姐夫。
  他已经气糊涂了,连钟朔是不是“姐夫”都抛到了一边。
  愚蠢,沈贵妃将她养的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萧玖心道,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把柄给他抓。
  “送信人可知道是谁?”
  “并不知,大约是个宫女,应是趁宫中忙乱混了出来,行动间很是匆忙,将信给了驾车的马夫,又塞了不少银子,只是恰好叫奴婢给碰见了。”
  “好,管好那马夫的嘴,莫让驸马知道,你这样……”
  惜文自去安排,萧玖目光落在花笺的一行字上:中秋月圆,紫宸梅林,愿得见郎君。
  不愧是他的好妹妹,连私会的地方都选的一模一样,只是,她并不知今日夜宴钟朔根本就不会进宫。
  这次等不到郎君,要叫她失望了。
  晚间
  远处皇宫灯火通明。
  钟家一家人围坐院中赏月,钟朔与钟寒江对饮,钟纪坐在萧玖身边大口扒饭,钟楚坐在萧玖腿上接受萧玖的喂养,余氏乐得清闲,拿了蟹八件在慢悠悠拆蟹,八月螃蟹最为鲜美,拆好的蟹肉都沾上酱料进了萧玖的碟子。
  萧玖笑道:“母亲莫要顾着我了,这样多,我都吃不了了。”
  余氏道:“闲着也是闲着,自从帝姬来了,楚楚便整日里缠着帝姬,我这做母亲的倒是松快不少,只是螃蟹性凉,帝姬少吃些,捡那肥美的吃,剩下的给朔儿便是。”
  钟朔喝了些酒,难得也打趣道:“母亲心里只有殿下了,我这儿子都要往后靠。”
  余氏嗔道:“任是谁见了帝姬也要喜欢的,你尽好为人夫的本分即可。”
  钟寒江知晓萧玖身份后,便一直有些莫名的忧心,此时喝大了,含糊地拍了一下钟朔的肩道:“是了!我与你母亲共度二十年,是为何?便是因为我尽了为夫的本分,你母亲也尽了为妻的本分,唯有同心,方能长久的,懂不懂?”
  他说这话却很有道理,钟朔顺从道:“父亲说的是。”
  钟寒江哈哈一笑,与余氏对视一眼,尽是相濡以沫的默契。
  萧玖看向钟朔,一轮圆月斜斜映在他眼睛里,又因为那双眼里装进的人而越发皎洁,钟朔笑着去看他,朦胧月光下,一对璧人。
  钟寒江不多时便完全醉了,钟纪与钟楚年纪小,也开始瞌睡,余氏安排着将钟寒江送进屋里,萧玖与钟朔则把弟妹带回斜玉轩哄睡。
  忙活了许久,刚回到内室,宫里便来人传萧玖进宫,仿佛出了大事。
 
 
第19章 中秋夜宴,一地鸡毛
  萧玖让那宫人稍候,自去更衣,出来时见钟朔也已收拾停当,正在等他。
  钟朔道:“情势不明,臣与殿下同去。”
  萧玖怎么可能不知道宫里什么情形,他斟酌了下,道:“也好,走吧。”
  宫里的人驾车自然是快的,因隆德帝的吩咐又急,没一会儿便进了宫。
  两人跟着带路的宫人一路行至紫宸殿,刚进大殿,便听得吵吵嚷嚷之声。
  中秋皇家宴会,皇族宗亲皆在,个个都正襟危坐,太后坐在凤位上,隆德帝一脸怒容,沈贵妃哭哭啼啼坐在一旁,发髻甚至有些散乱。
  隆德帝见萧玖进来后,劈头盖脸就是一句:“雍穆,庄静言说你陷害于她,你可认?”
  萧玖看了一眼跪在他脚边被绑着手脚的庄静,平静道:“父皇不如先告诉雍穆发生了何事再冤枉雍穆不迟。”
  “雍穆!”
  萧玖还是道:“还请父皇告知发生了何事。”
  此时庄静抬头去看他,萧玖居高临下与她对视一眼,她心虚地错开视线,却看到了他身旁的钟朔。
  庄静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绝望的神色。
  萧玖眯了眯眼睛,只听隆德帝随意指了个宫女道:“你,去告知雍穆帝姬!”
  那宫女连忙到萧玖身旁,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原来今夜紫宸殿有一个小宫女穿过梅林时听得有异常响动,便壮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却见一女子抱着一个男人的背在说些什么,那宫女年纪小,没见过此等情形,当即便吓着了,惊呼声引来了附近巡逻的侍卫,天色渐暗,什么都看不清,侍卫以为是哪个宫的女官私会外男,便直接上手捆了那两个人,而后才去禀的皇帝。
  若真是女官也就罢了,可偏偏将人带到明亮处才发现竟是庄静帝姬。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帝姬被逮到与旁人私会,简直是闻所未闻,侍卫总管一时没看住,这事便层层地传到隆德帝耳朵里去了。
  隆德帝虽惊怒倒也还记得皇家颜面,迅速秘密处死了见到此事的宫人,奈何不知是哪个嘴巴大的,溜进大殿一喊,今夜在场的宗亲全部知道了这桩事,丢人丢遍了整个皇族,隆德帝无法,只得将庄静连同那男子一同绑至大殿上审问,还封锁了紫宸殿,只进不出。
  庄静被绑时口中还不停喊着钟朔的名字,待看清那男子面容后方才如同受了惊吓一般,老实被绑了。
  那男子身份也查了出来,乃是刘妃宫中的一个太监,今夜趁宫中无人,便换了衣服溜出来与帝姬私会,这下,任沈贵妃如何哭求也没用了,隆德帝面子上一时过不去便要杖毙了庄静与那太监,不想庄静竟大喊道是萧玖陷害她,才有了宣萧玖进宫这事。
  宫女交代好后退了回去,萧玖笑道:“所以父皇忙不迭找儿臣顶罪来了?”
  他话音一落,隆德帝一口气哽在胸口,当即又要发怒,却被太后止住了。
  太后虽不理后宫之事多年,到底做了多年皇后,处理这样的事情最得心应手,今夜在殿上看了全出,心里也有一些明白。
  太后先叫人把沈贵妃扶了下去,又对萧玖道:“雍穆,莫气你父皇了,先掰扯了你与庄静。”
  萧玖这才收了气焰,问跪着的庄静:“本宫今夜告病,正在夫家赏月,不知皇妹如何断定是本宫陷害了你?且说出来与诸位宗亲评判一二?”
  庄静在原地哆嗦,她不能说原是约了谁的,若说出来,雍穆定不会饶她,可如果就这么认了她与那太监的奸情,今日定是死路一条,到如今境地,沈贵妃也救不了她。
  庄静咬咬牙,干脆道:“是雍穆,以钟朔名义约儿臣至梅林,陷害于儿臣!”
  此话一出,宗亲哗然,隆德帝道:“为何以钟朔名义约你?”
  庄静道:“父皇恕罪!庄静对驸马动了心思,庄静有罪!可皇姐她不该利用庄静的心思,如此陷害儿臣!”
  隆德帝道:“雍穆,可有此事?”
  萧玖漫不经心:“皇妹说得好,只是,皇妹来说说,本宫何时得知你的心思,从何人处得知?本宫又为何要如此陷害于你?仅仅是看不得你对驸马的爱慕?你一个帝姬不顾规矩体统,一口一个心思挂在嘴边,可还有半点体面?”
  事已至此,庄静嘴硬道:“皇姐想必自有皇姐的法子,且皇姐对庄静如何自己心里清楚,今日若不是皇姐容不得庄静,庄静也不至于就说了出来!”
  萧玖道:“皇妹打得好算盘,你与太监私通,却来拉本宫下水?”
  庄静又待说话,殿下却有人来传那太监经不住拷打,已然招了。
  隆德帝挥手让带人上来,不多时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被拖了上来,扔在庄静旁边。
  好好的一个中秋宫宴,演变至如此境地,实在是所料不及,众宗亲胆子大的伸长了脖子看着,生怕错过了一句话,胆子小的则低着头不敢说话。
  隆德帝看着那一团血糊道:“你知道些什么,且细细说来,若有半字虚言,即刻处死。”
  那太监哆嗦道:“回,回陛下的话,奴才,奴才原是刘妃宫中的,因缘巧合下结识了庄静帝姬,帝姬待奴才甚好,曾许诺奴才,若有一日出宫建府,必讨了奴才做,做面首,”
  “今日,奴才在刘妃娘娘宫中伺候,却忽然有人传信让奴才至紫宸殿梅林处面见庄静帝姬,奴才便去了,陛下!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求陛下饶命!”
  他说完,庄静便尖叫起来,“你说谎!你说谎!雍穆,你指使他污蔑本宫!你不得好死!”
  钟朔对她道:“还请殿下慎言。”
  庄静指着他骂道:“钟朔!本宫哪里不好!本宫对你一心一意,你竟偏帮着雍穆那贱人害本宫!”
  钟朔还是那句话,“殿下慎言。”
  庄静吼道:“本宫字字深情,你是瞎了吗?!”
  萧玖挑眉道:“哦?不知皇妹是如何‘字字深情’的?皇妹可是写了什么给了驸马?”
  庄静一句话说漏了,赶忙补救道:“便是方才,本宫未曾写过什么。”
  萧玖道:“既然如此,父皇,儿臣……”
  他尚未说完,钟朔便跪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对隆德帝道:“陛下,此物还请陛下过目!”
  隆德帝让人呈上一看,脸色瞬间铁青,又传给了太后看了,太后神色里也满是厌恶,皇帝便是想保下庄静也无能为力了。
  太后缓了缓道:“此事便由哀家来做主罢,皇帝你且坐着,”
  太后起身,“兹有庄静帝姬萧瑜,私通阉人,陷害手足,德行有亏,罚,杖责四十,褫夺帝姬尊位,即日起,软禁关雎阁,永不得出!”
  庄静愣了一下,使劲挣扎,“为何如此待本宫!本宫没有错!本宫没错!”
  隆德帝怒极,拿起那份信笺甩手扔到了庄静脸上,“人证物证俱在,你敢说你没错?!”他心里最疼宠的女儿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叫他情何以堪!
  信笺飘落在地,庄静抓起来一看,赫然是自己的笔迹!
  太后问道:“萧瑜,你可认罪?”
  由不得庄静不认,她若不认,这份信笺落在别人眼里便是她浪荡成性,勾引驸马不成便召宦官亵玩,她若认了,便只是与宦官私通,许还可保得些许声誉,有朝一日还可放出。
  庄静颓然倒地,被侍卫带了下去。
  此番,前途尽毁。
  太后道:“皇帝,哀家乏了,剩下的你来处理,哀家先行回宫,雍穆,你与驸马也早些出宫罢。”
  众人恭送太后自不必提。
  折腾了许久方回了斜玉轩,他们悄悄走,悄悄回,并未惊动到主院那边。
  萧玖沐浴出来时见钟朔已打发了惜文,暗道不妙。
  果然,钟朔正心平气和坐在灯下,擦剑。
  萧玖胆战心惊地:“北宁早些歇息,大晚上的擦什么剑。”
  钟朔道:“臣不可晚间擦剑,殿下便可不告知臣,独自行事么?”
  萧玖走近他,从他手里拿过剑,合上剑鞘,无奈道:“原想着是件小事,我自己处理了也便罢了,你好不容易在假中,就不告知你了。”
  钟朔道:“若是臣不拿出那封信,殿下是否还要纠缠许久?”
  萧玖把百辟放在一旁,道:“我想着,还是不牵扯你最好,不想庄静如同一条疯狗一般,逮人便咬,还是攀扯上了你。”
  钟朔道:“芫芫,殿上庄静辱你之时,我是真的动了杀心。”
  这还是钟朔头一回唤他的乳名。
  萧玖难得温和下来:“无事,我与庄静互相辱骂寻常得很,平日向来是我占上风的。”
  “可她万万不该当着宗亲的面辱你。”钟朔移开视线,不看他。
  萧玖笑道:“左右我什么样子那些宗亲再清楚不过,让庄静说两句罢了。”
  钟朔闷闷地道:“殿下是很好的,只是他们不知道。”
  萧玖道:“好,你知道我有多好便可,不叫他人知晓,以后我有什么事一定告知于你。”
  钟朔才放下心,暗暗决定以后一定多盯着他,又意识到两人过于亲近了,向后坐了坐,道:“是,殿下,君臣本该如此的。”
  君臣……
  萧玖是想做他的君,可是夫君的“君”,不是君臣的“君”。
  钟朔又解释道:“今日晨间我在书房的隔间里,你与惜文未曾发现我,我便听到了一些,那信也是趁你离开时拿的。”
  萧玖离开书房时将信顺手夹到了一本书里。
  萧玖确实不曾注意到隔间,一时大意了。
  感叹自己自从到了钟家警觉便降了不少,果然,美色使人怠惰,古人诚不我欺。
  萧玖道:“下次不会了。”下次做干净些。
  钟朔不知他心思,还以为他是保证以后不再瞒他。
 
 
第20章 恋爱使人敏感
  庄静的事情过去后,沈贵妃受了不小的刺激,正在宫中躺着保胎,许久没有声息,萧玖离京前的准备差不多做好了,便与钟朔安安稳稳过了一段时间,难得安宁,转眼间钟朔的生辰便到了。
  萧玖头一天便请问过钟寒江与余氏,说要带钟朔出去转几天,左右也只是晨间一同吃碗长寿面,两人自是没有异议,萧玖便敲定了行程,但并不告知钟朔去做何事,是以钟朔始终被蒙在鼓里。
  不过他倒是稳得很,从未好奇问过一句话,只在心中暗暗揣测。
  九月二十三,用过长寿面后,钟朔对钟寒江与余氏念了祝词,又接了钟纪与钟楚的心意祝愿,在祠堂上了香,方才与萧玖上了备好的车马,他们要出去几天,余氏站在门前送别,蓦然竟生出了一种嫁儿子的荒唐之感,不由失笑。
  十月的天已有些凉爽,萧玖的车马换下了清凉的竹帘,挂上了厚实些的布帘子防风。
  钟朔外出也不忘担忧,“殿下,我们此行可是要出城?陛下那边要如何交代?”
  他本以为是在城中,不想萧玖收拾的架势还有车马行头一看就是准备出城的,方才在余氏眼皮子底下不方便,此时上了马车才问出来。
  萧玖道:“他刚替庄静冤枉了我,丢了那么大的脸面,满京城皇亲贵胄都看在眼里,如今我想去哪儿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必忧心,随我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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