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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琐事(古代架空)——金桫椤

时间:2020-01-25 12:19:59  作者:金桫椤
  谢重道:“仲文兄,如今烈火烹油,可想过将来啊?”
  殷仲文一愣,又道:“景重兄这是何意啊?”
  谢重道:“当今圣上可是能稳坐大宝之人?”
  殷仲文踌躇了下,道:“这是何意?”
  谢重道:“桓玄心中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今日坐在这宝座之上,也是没有半点心思花在上面,而我们这些奔波劳碌之人,可能拼上家族性命陪他?”
  殷仲文摸了摸下巴道:“景重兄,有话不妨直说。”
  谢重道:“司马氏还在的时候,就算有一万个人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会有太大骚乱,可是一旦有人动摇超纲,便会招来杀身之祸。但凡有能之士,打着勤王的名号,便是义士。”
  殷仲文点了点头。
  谢重道:“你与桓氏虽说有莫大的干系,可你的族兄,毕竟也死在他的手上,但凡有一天,他有什么闪失,你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殷仲文插手施礼,道:“多谢景重兄教我,如今兵权虽然在手,只是北府兵将领被斩杀过多,这天下之兵,确实也不好操控。”
  谢重道:“正是如此,我言尽于此,仲文兄要为长远计啊!”
  殷仲文道:“我这就上疏,保安帝一命,善待司马氏后人。”
  谢重道:“仲文兄真乃聪明之人,景重谢过了。”
  二人叙谈不多时,便各相忙碌去了,只是谢重今日这番话,倒是引得殷仲文的疑心,毕竟谢重与司马氏并无任何瓜葛,何苦跑到自己府上,为失了势的安帝说话呢!
  他所提点的江山不稳又是何意呢?这秃子头上的虱子,何必细数的如此详细,难道他是准备有所动作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登基大典确实注了不少水,最近没有什么时间查资料。
  古文确实比较难懂,就拿了些翻译好的,直接附上了。
  前一段更的太拖沓了,最近会勤勉一些。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本文更完后,会有很多番外,并且结构也会大改。
  如果实在看不下去的小伙伴,也可以等到改完再看哈!
  再次的感谢!
 
 
第85章 
  东海边的一个小渔村,救起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军爷,过了二十几日,又来了两位陌生人,相安无事的在此处住了三月有余。只是天下换主的消息传到此处,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刘敬宣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要赶快去寻找家父了。”
  童儿道:“忙什么?主公现在既然登基坐殿了,怎么会亏待你父亲呢。”
  刘敬宣道:“可是姐夫这一时半刻的也难以恢复记忆罢,我还是有些担心外面。”
  童儿道:“正是因为他恢复的困难,才要有人悉心照料啊。”
  刘敬宣道:“有你和莫大娘就好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把我留在此处,也无用啊!”
  童儿道:“他刚刚与你我熟识些,又怀着戒备,你现在突然走了,要怎么跟他解释?”
  刘敬宣:“当初我说搬救兵,让他回去养伤,你偏偏不听,现在无从下手了,不然咱们一道回建康去。”
  童儿道:“他现在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旅途劳顿,怕是对伤势有害。”
  刘敬宣道:“打住罢,你不肯将他放回建康我能理解,但是他的兄长就在离这里不足百里的地方,你不是也不肯将人送回去么?”
  童儿道:“当初不让你来,你偏来,现在又急着走,是来与我作对的么?”
  刘敬宣道:“我是想救姐夫,而不是要害他啊!”
  童儿道:“我想害他?别再叫姐夫了,听着头疼。”
  刘敬宣道:“没有我姐姐,你的这位意中人恐怕早死了,还会有今日,让你在这惦记!”
  童儿道:“反正你姐姐现在已经不在了,由你在这里胡说也就图个痛快罢了。”
  刘敬宣道:“你!”
  童儿道:“你什么你,要走,可以,你自己跟他去说罢!”
  刘敬宣立刻吃了一憋,不再做声了。当初确实是自己死乞白赖的要跟着童儿找人的,如今封尚的人虽然找到了,伤重的差点丢了命,醒了也不认人,最重要的一点,谁的话都不信,要死要活的不离开这小渔村。
  这渔村与世隔绝多年,人不出去,消息也进不来,外出打渔的人才会带回些新闻来,可山坳里的村寨,虽然靠着海,却要翻过山去,才得见到,渔民不常出去,一旦出去也不会马上回来。
  而除了靠打渔为生,也会在这山里寻些活路,只是受战乱洗礼,此处的人为了避祸,已经不常外出渔猎。而说起救助封尚,也是巧合不能再巧。
  小小的渔村有一家姓莫的渔夫,是个不算太合群的人,结伴一同出来了三四天,到了该回去的那日运气有些不佳,每个渔户都收了网,整理了船只准备回山里了,只有莫大哥还打了半船不到。
  莫大哥本来也就是想撒这最后一网了,却看到海面上似乎飘浮着什么物件,夕阳血染了海面,于是便没看清这前面海水也被血染红了,划桨过去,才发现是个人。
  这人年纪看着倒还轻,衣着富贵,身上却破了几处口子,似是刀伤,本以为这样一个状态的人,必死无疑,可是捞上来后却发现,还有脉搏,谢天谢地,莫大哥人虽不合群,心却善,打的鱼通通没有带回,只把这位伤者悄悄呗回了山里。
  在莫大娘的悉心照顾下,这人倒是捡回了一条命,只是村里的人,对此颇有微词,觉得这人穿着像是军爷,这兵荒马乱之际,捡回当兵的恐惹出祸患,一直吵嚷不休。
  好在,村里的老当家也是信佛之人,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年轻轻的大好少年,眉清目秀的,既然救了回来,就听天由命罢。
  没有想到过了二十几天,就有两名少年寻了过来,村中人立刻警惕了起来,对二人入村已是不满,想要出去,就不能轻易应允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二人寻到人,万分感激,提出留下照料,并没有要出去惹事之嫌,如此,村中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三月过去了,出去打渔的人带回了这新皇登基的消息,看似天下已经太平,又按照人员领受天子所下的封赏,村民们也分成两派,一派是主张归附朝廷,按人头领补给,一派是观望风声,不急于暴露自身。
  无独有偶,这外来的两位客人,也是意见难以统一,去与留都成问题。
  封尚自从身体好转了起来,脾气也好了很多。刚醒的时候,每日里暴戾的难以接近,除了莫大娘,别人是休想接近半步的。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怎么受的重伤,只记得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要急着去做,十万火急。
  可是伤重到自己走下床榻都困难,心中急出火来,也只能对着房梁无奈叹息。
  休息了几日,又有两个人找上门来,说是自己的旧友,却无论如何不肯告知,究竟自己急着去做的是何事。只说自己是手刃反贼孙恩的时候,与其奋力搏杀才负的伤,等到他身体好些了,就回建康去。
  如果真是朋友,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做什么重要大事,又如何会欺瞒自己,既然不肯吐露真心,定是有所企图,现在自己身份不明,又有重要使命,不得不多多提防。
  只是,这被称之为童儿的少年,三个月来如一日的,日夜在床边照料,任自己发脾气也好,耍性子也罢,都全盘忍下,偶尔还会投来的关切而夹杂着自己看不懂的目光,让他偶尔也有所触动。
  还记得自己失血过多,刚刚复苏的时候,每日里只能躺在榻上,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叫作童儿的少年,便喂水喂饭,换洗擦身,甚至是出恭,都服侍的自己妥妥当当。
  时时刻刻守在榻边,静静的做好每一件事,却从不多言多语。只有那聒噪的刘氏少年,一口一声姐夫的叫着,却也看不出究竟有多亲切,每每自己还没急躁,他就急躁起来。
  观察了这两人这样久,要加害自己,怕也是不会,只是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自己究竟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是否有人在等?等待的人又是谁?
  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隐瞒,究竟为何?
  童儿端着盆水进入了房间,如今看着封尚的伤势好了大半,只是右臂上的伤口刚刚愈合,自己浣洗还是不方便,需要有人服侍。看着那意气风发健壮的人,变成了今日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唏嘘。
  童儿道:“眼睛直直的在想什么?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封尚道:“我自己是谁,不重要,只是觉得一定要想起来你是谁才行。”
  童儿道:“你这些花言巧语,在这渔村就不要浪费了,留着,回到建康城,你最爱的花花世界里用罢。”
  封尚道:“我以前很喜欢去风月场么?”
  童儿道:“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府邸。”
  封尚拉住童儿拿着汗巾擦拭着自己胸膛的手,邪魅的一笑。
  道:“怎么?吃醋。”
  童儿倒是没有被这种三天里就会出现一次的无意挑逗所耽搁,甩开那没有什么力度的左手,继续擦拭着封尚的肩膀,表情都未变上半分。
  封尚道:“你这样没有情趣,难怪我会出去寻找野食儿。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我的娈童?”
  童儿道:“这才三个月你就熬不住了么?你不怕来日你全都忆起来了,会后悔?”
  封尚一把将人捞在怀里,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凑到童儿耳边低低的道:“我向来不会后悔。”
  童儿道:“不是你刚醒时对我大吼大叫的时候了?也不是你让我滚的时候了?果然理智盖不住禽兽的欲望啊。”
  封尚松开了钳制,悻悻的道:“往事莫提,再说了,这怎么是兽|欲呢?我从你的眼中,看出你对我……”
  童儿装作毫不在意的将汗巾在封尚脸上胡乱的揉着,打断了这句他一个字都不想听的话。
  封尚好容易重获呼吸,道:“看看,说中了罢。既然你对我有照顾之情,投桃报李,我犒劳一下你如何?”
  童儿嗤笑道:“哼,你现在的身子骨,就是半程也难,还是好好养着罢。”
  封尚吃了一憋,好半会儿才道:“你,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见人已经端着水出去了,气不打一处来,自言自语道:“你怎么知道的,小东西。”
  念出这句后,封尚脑子突然紧了一下,疼了起来。虽然来人十分年轻,却也是少年模样,身材不算高挑,也有了七尺的样子,为何自己脱口而出的是“小东西”,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所熟识的人,是个幼童一般。
  头痛欲裂,发出一声惨叫后,封尚整个人居然昏了过去。
  再次苏醒过来,是因为身下有一阵阵酥麻,恍恍惚惚中,有人在为自己擦拭着,可明明是因为头痛而昏倒,怎么会有人热敷到相反的地方去了?而这触感,越发的勾着魂,难不成还真是兽|欲。
  努力的睁开眼,见到同一张脸,还是早上那稚气的面容,依旧冰冷的可以结出冰花来,只是这眼神却透露出关切与温柔,真是个不善于隐藏心事的人。
  只是少年的动作滞了滞,又加速了手上的活计,快速的抹了几把,就要为他穿好衣裤。
  封尚想起了自己是为何而昏倒的,筱的坐了起来,握住童儿的手,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了这□□相对不太雅观。想遮掩之际,又撇见面前人的脸不知何时,已经红透了大半。
  索性一个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的人终于出现了,太久没和大家见面,不会被遗忘了罢!
  封尚:“我是谁?我在哪?我为啥要在这儿?”
  啰嗦:“你是禽兽,你在天堂,你要干坏事!”
  童儿:“你说谁是坏事?”
  啰嗦笑而不语。
 
 
第86章 
  封尚这种因为似乎要忆起往事而晕厥的事情不计其数,于是童儿便按部就班的想趁他睡着的时候,帮他擦拭下清醒时不便整理的地方,没有想到,这次他醒的这样快。
  自己还没有收拾好残局,就被逮了个正着,想赶快把烂摊子弄好,别让两人尴尬,没有想到,这人似乎是真的伤愈了,“噌”的坐起来,反倒是吓了自己跳。
  如何解释现在这个局面,倒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何面对这三个月以来装的像个处子似的,压抑着野兽本性的,危险的灼热目光,和某处散发出的诡异热量,才是重点。
  封尚笑着道:“怎么,耐不住了?”
  童儿一记白眼。
  封尚又道:“何必要等我昏睡时偷袭?醒着来不是更好?”
  危险的信号越发的器宇轩昂,再不打断,怕是后果很难收场。
  童儿道:“下去。”
  封尚道:“我以前是不是经常喊你小东西?”
  童儿的瞳孔一下子张大了几分,回念想想,若是此人恢复了记忆,又怎会在此纠缠自己。
  便喊道:“你给我下去。”
  封尚看见童儿脸上的反应便知道确实如此,便道:“我倒要试试看,你哪里小?”
  说罢,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可单凭一只手去给人宽衣解带,还是困难了些,摆弄了半天不见成果,急的他头上浸出了汗。童儿没有反抗,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神情又恢复了一派冷漠。
  封尚最讨厌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既然从衣服上出手没有成效,隔空给个警告也是好的,于是坏心眼的耸了耸胯骨。毕竟是九月盛夏,衣料穿的还是淡薄,这一下子,童儿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封尚见自己的小计量成功了,便更加放肆将脸凑到童儿耳边,呼着热气,边道:“从了罢。”
  童儿被挑衅的已经是极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怒气蒸腾的无处可发,正想给出身上之人,一记重击,不给他一个血的教训,让他这点精神再萎靡下去几天,他就不会乖乖听话。
  只是恰好这时,终于找了好借口,要告辞的刘敬宣推门而入,一边走,还一边道:“姐夫,醒了么?”
  于是,好一幅春光乍现颜色俏,卧榻蛮蛮紧盘桓,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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