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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愿成双(GL百合)——穆水七绝

时间:2020-01-25 12:20:47  作者:穆水七绝
  她在淅淅沥沥的雨丝中轻轻抬眸,神情微动,忽然顿住了脚步。
  阮清羽就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没有撑伞,没有遮挡,就那样淋着雨。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滴落,雨势虽不大,却已打湿了她的面庞,让人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程蝶心头骤然涌起一种莫名强烈的酸楚,她忽然扔掉了手中的伞,不顾冰凉的雨水,义无反顾奔到了阮清羽的面前,张开怀抱,紧紧将她拥住。
  雨,不停地下着。
 
  ☆、爱情魔咒
 
  案几上熏香氤氲,缠绵如丝。
  她们已换下了淋湿的外衣,用汗巾为彼此擦拭着脸上的雨水。
  看着阮清羽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狼狈面庞,程蝶有些忍俊不禁,她一笑,整个阴郁的天空似乎都变得更加明亮了。
  阮清羽凝注着程蝶如水的明眸,那双潋滟着柔情的眸子,让她几乎已经融化在了其中。
  她多希望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样甜美的一刻。
  程蝶何尝没有读懂她眼中的情意,只是她似乎更懂得现实的残酷。
  程蝶轻轻握住了脸颊上那只温柔擦拭的手,垂睫黯然道:“明天,秦川就要回来了……”
  阮清羽的手微微一顿,面上虽无过多表情,眼中却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阴影。
  原来不知不觉,一个月已经过去。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般短暂。
  程蝶瞬也不瞬地凝注着阮清羽的面庞,格外留意着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她知道阮清羽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多东西只有通过她的表情才能感觉得到,可是这次,阮清羽的脸上似乎一点变化也没有,只是一脸沉静地看着她,好像已经等待这一天很久,才会看起来那般的坦然。
  程蝶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隐隐觉得,今天会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她不要,也不希望这样的预感是对的。
  如果一段感情即将告破,回首当初,你是否觉得有太多的遗憾都未来得及弥补?
  阮清羽的答案是肯定的,她想带着程蝶游遍锦绣山河,带她去见每一个她认识的人,向每一个认识她的人宣告程蝶就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可是这些她都没有做,因为不能,也不敢。
  她也一定不会明白程蝶此时此刻的想法,她敢爱敢恨,愿意追随爱人的步伐,无论去到哪里,也相依相随,只要她的一句话。
  阮清羽的目光从程蝶的眼眸里移开,落上了她被雨水浸湿的亵衣,心忽的一颤。
  原来方才在雨中,是她为自己挡了大半的雨势,可她什么也没说,宁可默默承受着大部分的湿寒。
  阮清羽面色苍白,眼中的歉疚映入了那双秋水明眸里。然后,她伸手到程蝶的腰际,轻轻解开了她的束带,想要为她换下那件湿寒的亵衣。
  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程蝶只是脉脉地凝注着她,凝注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庞,任其动作着。
  这一刻,阮清羽的一举一动,都似包含着最深的魔力,引动着程蝶的呼吸和心跳。
  美好而令人着迷的滋味,让程蝶心甘情愿迷失其中,迷失了自我。
  你有没有中过一种,叫□□情的魔咒?
  阮清羽没有发现程蝶此刻的变化,直到她如缎子般雪白的玉肩袒露在眼前,蓦地,屏住了呼吸。
  她的肌肤光滑,细致,吹弹可破,还带着雨水淡淡的湿意,轻轻颤抖。
  线条分明的锁骨下,便是那急促起伏的丰(赢)的胸膛。
  阮清羽的心在发抖,汗从脸上不停地滚落,她已不敢抬眸,不敢去看程蝶此刻迷离滚烫的眼神。
  就在她的手从程蝶身上撤回的那一刻,程蝶的手,却紧紧捉住了她。
  “清羽……”
  阮清羽的心在狂跳,甜美的呼唤,手心的火热,无一不沿着燃烧的血液滚过她的身体。
  终于感觉到了什么,终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终于有什么她再也逃避不了。
  她逃避不了对程蝶浓烈的情意,也无法拒绝她此刻火热深情的目光,更无法忽视她身体上那美丽的幽香。
  她忽然抱起程蝶,抱着她到了(船)上,(期)身ya上了她美丽的dong体。
  (申)下的她目光迷离,像夜空中最温柔美丽的月光,照进了阮清羽的心底。阮清羽再也难耐从喉咙中涌起的热火,wen上了程蝶光滑如玉的脖颈,吹弹可破的玉肌。
  程蝶轻颤着,嘤咛着,任那强(列)的(苏)麻感从身体冲入脑海,这强(列)的感觉令她陷入一阵迷糊,全身婉软,好似忘记了一切。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变得毫无意义,万物似已焚化,时间也仿佛停止。
  屋外的雨潇潇而落,如万千银丝,旋舞缠绵,将天地交织在了一起。
  新雨滋润了干涸的万物,为它们换来蓬勃的生机,却散不了它自身笼罩的阴霾。
  黑沉沉的天空几声闷雷由远而近,雨势渐大了。
  窗外的芭蕉也在豆大的雨滴中,垂下了头。
  风更大,雨更急,浓稠的乌云似已压住了屋顶。
  “轰隆!……”
  刺眼的电光像一条张牙舞爪的白龙,猛然撕裂苍穹。
  阮清羽在这一声宛如神明震怒的惊雷里,从程蝶温软的怀抱中悚然惊起。
  她面色惨白,呼吸急(猝),额头冷汗直流,一时竟恍惚不知所处。
  程蝶本已听不见雷声,可是现在她不仅听见了,而且还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她害怕阮清羽会停下,然后,头也不回的从她怀中离开。
  她忽然挺身从后抱住了阮清羽,很紧,很紧。
  程蝶的衣物早已完全脱落,只留一袭单薄的抹xiong紧贴着阮清羽jian挺的后背,她双臂纤长白皙,如嫩藕一般紧缠在阮清羽的腰际。
  阮清羽此刻只着了一件单衣,衣领敞开,露出大片粉嫩白皙的肌肤,和女扮男装所用的束胸绷带。
  她惊魂未定,只觉方才仿佛做了一场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一切也都幻灭破碎了。
  怀中的身躯渐转冰冷僵硬,程蝶心里的不安也终于即将应验。
  “清羽……清羽……”
  她在阮清羽的耳后低声哽咽着,泪水夺眶而出,声声凄婉,带着卑微的哀求,荡人心魄。
  阮清羽感受到程蝶的颤抖,心如刀绞。
  如果一个人的痛苦能够被另一个人取代,那么她宁愿替程蝶承受一切的责罚,而不是用痛苦去惩罚她。
  “小蝶……我们、不可以这么做……你我、同为女子,这样……有违人伦……”
  阮清羽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人已从她的怀里挣扎开,拾起衣物飞奔向了屋外。
  屋外,大雨倾盆。
  她在冰冷滂沱的大雨中狂奔,就像是一只中了箭的野兽。
  她奔入林中,停下,泪水混同着雨水滚滚而落。
  这场大雨,似已浇灭了她对生命的所有热情和眷恋。
  程蝶回去的那一天,全身被大雨淋湿,当晚生了场大病。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清晨,秦川英俊分明的熟悉脸庞就那样清晰的映入了她的眼帘,在熹微的晨光中,显得格外温美柔和。
  “小姐,你终于醒了!”
  可可已探出半个脑袋到程蝶的面前,满面欣喜。
  程蝶抚了抚额头,摸到一条敷在额上的湿巾,低低道:“我、睡了多久了……”
  可可道:“小姐,你从昨天下午就一直昏迷不醒,姑爷半夜回来听到你生病的消息,担心的一夜都没合眼,一直在床边照顾你到现在呢!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烧退啦!”
  程蝶这才明白自己睡了有多久,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恍恍惚惚,仿如一场梦境。
  现在梦境远了,真真切切坐在她身边的,是秦川挺拔的身影,她忽然感到一种十分难言的滋味。
  “昨晚你高烧持续不退,还说了一夜的梦话,我都快以为你被烧糊涂了,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秦川明明是在责备,但语气还是那么温柔,眼中漾满关怀。
  程蝶咬了咬下唇,片刻后,低低道:“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秦川叹了口气,对于程蝶,他总是那么宠溺,宠溺到无论她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他都不忍心多责备一句。
  秦川随后吩咐可可将汤药端了过来,扶起程蝶舒服的倚好后,一勺一勺慢慢的喂给她喝。
  程蝶怔怔地凝视着秦川,他每舀一勺都会放在唇边轻吹两下,这样的温柔与耐心令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生病时,爹爹就是这样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连他们喂药时的样子,都是那么的熟悉相似。
  想到这里,程蝶眼眶一热,竟已潸然泪下。
  秦川哪里知道程蝶是因为思念已故的亲人而流泪,一时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的道:“小蝶、你怎么哭了,是药太苦,还是哪里不舒服?”
  程蝶却摇头道:“我没有不舒服,药也不苦。”
  她泪光盈盈,明眸却潋滟着温柔与笑意,迎视着秦川的双眼,哽咽道:“这碗药很好喝,很温暖,也很甘甜。”
  秦川笑了,笑在了温润的脸上,也笑在了心里。
  他一直认为他所做出的那么多努力和牺牲,终将会迎来收获的一天,而此刻,他感觉到那一天已经离他不再那么遥远。
 
  ☆、暧昧交易
 
  在秦川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程蝶的病情没过几日便即康复。
  大病初愈后的她,生活还同往常一样,大部分的时间用来陪陪孩子,有时也会一个人呆在园子里、莲池旁,静静地看着风景。
  只是依下人们所见,程蝶似乎较以前更喜欢清静,话也比以往更少,眉宇间总有那么一缕难解的忧伤。
  别人不知道程蝶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秦川却明白,她这份排解不了的愁苦,或许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他从未见过,却知道真实存在过的人。
  或许曾经他只是住在程蝶的心里、梦里,但现在,他好像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就住在离他们不远的山下。
  秦川还记得那天他在外忙于各种应酬直至深夜才回客栈,打开房门就看到桌上摆着的一张信封,信上用工整的字迹简明扼要的记录了程蝶近日的所有出行。
  信的内容不长,可他看完后,情绪既没有得到缓解,也没有变得轻松,而是涌上了一股怒意。
  一股从心底里猝然而生的嫉愤。
  就好像明明属于你的东西,忽然有一天被人抢走,哪怕你对它根本就不在意,是否也会有种被深深掠夺的感觉?
  何况还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让你魂牵梦萦寤寐思服被你视为珍宝的女人?
  你有没有一种想要把那个抢走她的人扼死的冲动?
  秦川有,当时他不仅想扼死那个人,还想扼死他十次,可是在一时的冲动之后,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十分冷静地分析了当下的形势。
  如果程蝶能被带走,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就该双宿双飞,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得过且过。
  如果程蝶不会被带走,那么他这次的出现,又会是因为什么?
  秦川不明白,但也不得不对那个人充满好奇,每次他的手下想要对那片园子做进一步观察时,几乎已被人发觉。
  所以他的追查,再没有了进展。
  秦川并非一个善罢甘休的人,所以这一天他刻意推去了茶庄里的事物,准备亲自去一趟山下的竹园。
  就在他刚要动身出门时,一个下人忽然来报:“庄主,外面有名女子求见。”
  秦川微怔,想到自己接触的商客中,很少会有女人,疑惑道:“是哪一位朋友?”
  下人答道:“她不愿透露自己的名字,只说一切见到庄主之后再谈,还说她是专程来为庄主解惑的。”
  秦川面色微变,沉吟了片刻后,道:“她一个人来的?”
  下人道:“是的。她说这次的见面,一定会令庄主收获满满。”
  秦川心中难免生疑,况且他一向很少拒客,遂命下人将她请了进来。
  大理石铺就的圆桌上,已经备好了热茶,秦川远远就望见一名身披紫色斗篷的高挑女子走来。
  她斗篷帽故意压低,半掩半露着樱红的唇与精致的下巴,紫衣在风中扬起,隐隐勾勒出曲线修长的美腿,起伏有致的峰峦,那样神秘与孤傲的气息,即使隔得很远,都能让人一眼锁定,让人很想探索那一张欲遮还露的神秘容颜。
  秦川站起了身,那女子仿佛自有股震慑人心的气场。
  下人这时已自行退下。
  此刻,园内海棠花已经盛开,满园优雅而高贵的紫衬着她身上的那件斗篷,如此意外巧合的相映相衬,仿佛群花都是为她而艳丽盛开的。
  一双冰雕般的玉手轻轻掀起了帽沿,秦川毫不失望地看到了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容,一双新月般明亮的眼眸,眼波含春,叫人心荡情牵。
  秦川静静地看住了她,他总认为一切美丽的事物都需要一个清幽安静的环境来加以欣赏,而他似乎已忘记了流动的时间,好一会儿,才想起邀她入座,道:
  “不知姑娘驾临寒舍,有何见教?”
  那女子欠了一礼,嫣然道:“冒昧打扰,还请秦庄主谅解。奴家今日,是专程来为庄主解惑的。”
  她语调甜美,举止优雅,让人不得不为这份姿彩所迷。
  秦川不解道:“什么惑?”
  那女子道:“情惑。”
  秦川皱了皱眉:“情惑?恕我愚钝,不知姑娘所言何意?”
  她丹唇挑起一弯笑意,不答反问道:“不知秦庄主近日是否在为尊夫人的事情而烦忧?”
  秦川拧眉,没有说话。
  她继而道:“是否又在为一个人的来历而感到困惑?”
  秦川忽然盯住了面前的女子,目中带着警惕,更带着探究,沉声道:“姑娘到底是何人?来此又有何目的?”
  那女子却微微一笑,起身款步至秦川的身后,幽幽道:“我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你,并没有任何恶意,却是来帮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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