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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替身为后(古代架空)——唐一张

时间:2020-01-27 11:00:03  作者:唐一张
  那老大低沉的声音嗯了一下,“那就好,这次被官军打得落花流水,实在缺少补给,不能再错过这条肥鱼了。”
  “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小喽啰声音里带着兴奋,正与各个弟兄摩拳擦掌。
  “那些富家公子个个都是怂包,遇到咱们连大声叫喊都不敢,只晓得跪地求饶,这次咱们算是出其不意,赚大发了。”
  这话说出来,自然有好几个人附和,他们头子挥挥手,示意手下人都轻声些。
  “尽量别惹怒了官军,如今咱们损失了人手,若因这条游船被官军记恨在心,非要将咱们一网打尽,恐怕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海寇头子多少有些算计,尽管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是细腻的。
  “用些迷烟,将他们迷晕了,钱财带走了便是。若杀了人,惊动了官军,今年可就不好过了。”
  “杀个把人,应当不要紧的吧?”
  那海寇头子从未有现在这么委屈的时候,连一个人都不杀,自然不肯如此畏缩,便道:“适可而止,莫要弄出大动静,主要是钱财,带走了了事。日后有的是机会同他们算总账,何必急于这一时?给弟兄们都传令下去,听明白了吗?”
  “是。”这群趁着夜色打劫的海寇们,一个个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船上的客房。
  “主子,外头……外头有动静……”靳久夜的声音在夜色下断断续续响起。
  贺珏抓住靳久夜的臂膀,道:“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分神想其他的,看来是朕不够卖力了。”
  两三个海寇近了一间客房,有人耳尖听到里面传来声响,“老大,这屋里的人还没睡。”
  “赶紧用迷烟迷晕了。”海寇头子毫不在意地吩咐。
  那人走近些,突然露出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老大,是在做那等事,听这声,也太销魂了吧?”
  海寇头子凝神听了片刻,随后给那人兜头一巴掌,“赶紧办事,别惊动了他们。”
  “听得人火气大。”那人从怀里掏出迷烟,正想点燃又闪过一个坏主意,“老大,你说了杀一两个不要紧,兄弟们也许久没爽快了,不如趁机……”
  海寇头子本不想多事,可看几个人都跃跃欲试,他便默认点了头。
  紧接着,那人就一脚踹开了房门——
  贺珏伸手扯过一件衣衫,几乎在海寇头子眨眼间就盖到了两人身上,但比他更快的是靳久夜。
  男人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身上已套好一件黑色外衣,鹰纹短刀持在手中,犹如一尊杀神,一步一步地向海寇们走过去。
  “是两个男的!”那人还没来得及说出更多的信息,一道寒光闪过,脖颈被利刃划过,滋滋喷出了血柱,随即戛然倒地。靳久夜将他一脚踢出了屋门,尸体撞到海寇头子面前。
  海寇头子惊诧出声,“你!”
  他惊惧之余,率先意识到对方的势力,下意识往后退,但已经晚了。他的脚尚未挪动,靳久夜已到他身前。
  他只比他的弟兄好一点,看到了一只黑色的飞鹰,随后喉咙被割破,再也发不出声音。
  其余几人也不过是一招之内解决,贺珏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门口持刀的靳久夜,嘴角挂着微笑。
  “夜哥儿,快点儿,朕忍不了。”
  靳久夜侧目回看了一眼,轻微点了一下头,“是,主子。”
  其余海寇被这边的动静引过来,见弟兄们都被杀害,有的还在地上挣扎,尚未落下最后一口气,便想上前营救。
  但这简直是将自己的头颅亲手送到杀神手下,不消几个刀起刀落,屋外横尸遍野。
  靳久夜回屋,关上门,将一切都隔绝到了外面,只有一阵一阵的血腥味飘过。
  他用黑色外衣擦了擦手上的鹰纹短刀,走到床前,贺珏拉住靳久夜,轻轻一带力,衣衫脱落,男人也倒在了他身上。
  “继续。”
  “……主子啊~”男人的声音软了。
  贺珏笑道:“大点声,叫朕的名字,好不好?”
  “贺、贺……不行……”靳久夜顿了片刻,完整地说出一句,“属下不能叫主子的名讳。”
  “那便叫朕六郎。”
  许久后,靳久夜的声音气若游丝地响起。
  “……六郎。”
  天将亮,窗外正好看到鱼肚白。没多久,一轮红日从海平面缓缓升起。
  贺珏把玩着靳久夜汗涔涔的头发,问:“日出美吗?”
  靳久夜靠在贺珏的胸膛上,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是美的。”
  “傻。”贺珏捏靳久夜鼻头,“你是不是觉得稀松平常,没什么可美的?”
  靳久夜摇头,“不是。”
  “跟主子在一起,看什么都是美的。”
  贺珏心头一软,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想到靳久夜那双唇,毫不犹豫便亲了下去。
  夜哥儿,我的夜哥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哦。
 
 
第70章 番外四
  东巡一事帝后遇了险,虽然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可身边负责保卫的高山鹰跟林持却受到了伤害, 受到了心灵上的伤害。
  高山鹰来收拾残局的时候, 看到游船甲板上数不清的海寇尸体,心里升起一阵又一阵的后怕。
  若影卫大人失了手,后果将不堪设想,若影卫大人受了一点点伤, 后果恐怕同样不堪设想。
  “将军, 刀刀致命,手法一致,瞬间被割破了喉咙, 鲜血直流,无法反抗。”勘察的小兵前来汇报,“看情形,是一人所为。”
  高山鹰心里无比烦躁, “能不是一人所为么?闭着眼睛也能想出来,是影卫大人的手笔!赶紧把尸体清理了, 交给大宁府处置, 这下这波海寇算是绝种了,打劫谁不好打劫到陛下的头上。”
  之后巡游的路再没发生过危险,那些想要暗中作祟的人,直接歇了心思。听闻清河口岸靳久夜一人敌一船的海寇,对方带了迷烟也拿他没办法,谁还敢跟这尊杀神对抗。以往那些传闻又被翻了出来, 真真假假掺了些水分,最后竟硬生生把杀神一词,传成了保护神。
  贺珏听了外头的传言,实在忍不住发笑,冲靳久夜说:“你知道外头有些小老百姓,找人给你做画像,然后放在家里神龛上供起来。”
  靳久夜就知道主子惯常喜欢取笑他,这种机会自然不肯放过。他听了也就听了,反正主子又不会拿他怎么样。
  偏偏没想到,贺珏让林持去民间收集了这种画,“来,夜哥儿,你过来,我们一起看看是什么样子。”
  靳久夜听这架势,就知道躲不过去了。
  贺珏扯着靳久夜的手,两人一起打开一副画,靳久夜率先看到,神色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常。
  倒是贺珏立马就甩了脸子,“什么玩意儿?他们这些人怕不是没见过美男子,怎么会化成这副鬼样子?”
  靳久夜安慰道:“自然是没见过,所以才胡画一通的。”
  贺珏仍旧气哼哼的,“太丑了,跟镇恶鬼的门神差不到哪里去。夜哥儿,你明明这般好看。”
  靳久夜道:“属下也不怎么好看。”
  贺珏仔细看了一眼靳久夜,“是很好看的,朕的眼睛又没坏。”
  “好吧,属下很好看。”靳久夜不欲与贺珏争执,这些事他真的不在意,别说长相,便是旁人说他行事品格有问题,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可惜贺珏却不如此豁达,他道:“若是让这等乱七八糟的画像流传下去,日后野史只会拿你当个丑八怪,明明你是这般好看的人。”
  “主子,你别说我好看了。”靳久夜知道自个儿长什么样,也就普普通通一男人,若说英俊潇洒,自然比不得齐公子那般。
  “属下脸皮还没那么厚。”
  贺珏一听这话就来劲了,“朕偏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长相,来人……”
  “等等!”靳久夜连忙阻拦贺珏,“主子,你该不会要将画像之人都抓起来吧?”
  贺珏切了一声,“朕哪有那般蠢?自然是要找画师,将皇后殿下的美貌流传于世。”
  既然只是画像,靳久夜便松了一口气,想也不想就直接应承了贺珏。
  可哪晓得以后的日子,被这画像折腾得苦不堪言,贺珏要画的是他心目中的美男子靳久夜,哪里是现实生活中的影卫大人?至于后来很多年,市面上为什么流传出皇帝陛下与皇后殿下的话本小人图,又是另外一说了。
  反正有一次皇后殿下曾拿着小人图去质问过陛下,也不知跟陛下在勤政殿里说了些什么,反正出来后就好一阵没搭理陛下。陛下那段时间急得嘴角都直起泡,太医院苏太医开了几副药喝下都不管用,最后也不知怎么又和好了。
  那时候,宫里的小皇子已经年纪大了,受不住两位父亲这般吵闹,父皇还屡屡借他的名义将皇后约出来,结果那位黑衣冷面的男人,一见贺珏掉头就走,半点儿情面都不留。
  可怜的一国之君,这下算是尝到了苦头,还找了齐乐之喝闷酒诉苦水。
  “靳久夜如今也太放肆了,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朕把他宠坏了。”两个中年老男人在勤政殿的角楼上顶着寒风冷月抱着酒罐子狂饮,年逾不惑的内阁大臣又想起了从前在玉石关的日子。
  这位陛下,断然不会考虑旁人的感受,从前是拖着他吹边关冷风,如今连勤政殿的屋也不准进了。
  “以前多听话多乖的一个人啊,年纪越大越叛逆,不就是画了他几张图,朕也是取个乐子,也没想怎么地。”
  “你没想怎么地,都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想怎么地,还不得闹翻天?”齐乐之暗地里白了贺珏一眼。
  贺珏吹胡子瞪眼,“瞎说八道,你是我兄弟还是他兄弟,怎么尽向着他说话?那个老头子,越来越倔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朕哄了他好些日子了。”
  “靳久夜脾气多好一人,几十年都不曾乱来过,要不是陛下你太过分,他怎么会不搭理你?”齐乐之从内心里站靳久夜的立场,要不是碍于陛下的面子,这顿酒他都不准备来陪喝了。
  他家小崽子如今也十几岁,长公主那边物色了好几个人家,预备着给小崽子说亲。含饴弄孙的事不想着,偏生来管这对老夫老妻的烦心事,齐乐之心里还不乐意呢。
  “你你你……你也是来气朕的?”贺珏伸手就锤了齐乐之一拳,“你不知道靳久夜他有多过分,前天晚上朕偷偷爬他床,你知道他竟然做了什么吗?”
  “陛下你还爬床?”齐乐之震惊。
  贺珏老脸一红,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靳久夜他竟然把朕从床上踹下来了!天啊,朕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齐乐之一听哈哈大笑,贺珏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许笑,再笑治你的罪!”
  可惜这话也震慑不了齐乐之,这位马上就要坐到内阁首辅的朝中重臣,越发不惧贺珏的危言耸听。反正贺珏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要是真惹恼了他,下次就别想找他喝酒了。
  还在这种破地方,好好的勤政殿不待着,在这个憋屈的角楼里作甚?
  齐乐之实在太委屈了,便问:“那陛下后来又如何做的?”
  贺珏哭丧着脸,回答道:“朕还能如何做?朕什么都做不了啊,当时朕没脸没皮扒着靳久夜大腿不想走,结果被那姓靳的提溜着后脖领子,直接摔出了门。乐之,你说他过分不过分,是不是太过分了!好歹几十年夫妻,孩子都这么大了,他竟然这么对我!”
  “可见陛下把影卫大人气坏了。”齐乐之捂着嘴无声地偷笑,贺珏苦恼地饮酒,“你知道吗,他丫的是提着朕后脖领子,跟小鸡崽子一样,把朕扔出门去的。朕想想都觉得心口疼,啊,不行,朕要看太医!”
  贺珏捂着胸口,呜呜叫唤着,“靳久夜他变了,他眼里没朕了,心里也没朕了,朕太委屈了……”
  一边喝酒一边呜呜说了一大堆,起初齐乐之还应和着,到后来连嗯嗯两声都懒得应付。
  “这地方又高,风又大,陛下,咱们还是回勤政殿喝酒去吧。”齐乐之试图将人拖起来,可贺珏去抱着栏杆不撒手,“不,不行。”
  “为何?”齐乐之不解,“这角楼逼仄,不是个饮酒的好去处,再说陛下饮了这么多,当心风大伤寒。”
  “不行,就是不行。”贺珏喝得有些迷糊了,“这地方四处空旷,又在高处,好……”
  “好什么?”齐乐之皱着眉头询问。
  贺珏打了个酒嗝,“好避嫌。”
  什么?齐乐之一张老脸僵在寒风之中。
  贺珏还嘟嘟囔囔的,“底下人一眼就能看到朕与你在干什么,免得让靳久夜听见了误会,他要是误会了,朕就完蛋了……”
  这位意气风发大刀阔斧的帝王,此时像个孩子一样,醉得没脸没皮,又怂得有模有样。
  齐乐之啧啧两声,“打小没看出来,陛下还是个妻管严。”
  要是外头人评价这位南唐君主,各类称赞之词不绝于耳,什么拯救乱世的千古一帝,什么圣明贤君,什么文武双全德高万众……总之对比起从前的五王之乱,咱们这位今上就是自古以来最好的皇帝。
  可谁又能想到,千古一帝贺小六,如今被媳妇儿踹出房门,扒着兄弟喝闷酒,还要想着避嫌呢。
  “你,你别扯朕,拉拉扯扯的,不像话!”贺珏甩开齐乐之,在角楼上站直了,冲着远远的永寿宫方向,大吼一声。
  “靳久夜,朕今儿晚上就要把你办了。”
  永寿宫。
  正在教小皇子习武的靳久夜,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动作随之一顿,半晌,面无表情道:“你父皇撒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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