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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igo(近代现代)——E理科生

时间:2020-01-27 11:04:20  作者:E理科生
  蒲龄撞开杂物间的门,把最上面那个纸盒拿了下来。
  在打开之前,他突然有点儿手抖。
  蒲龄抖着手慢慢掀开盒子,看到盒子里最上面一个熊脑袋。
  “......”
  熊脑袋上的眼睛和他对视着。
  “......”
  早该想到的。
  也就宫野那样的傻.逼会干出这种事儿了。
  日。
  蒲龄抱着盒子,鼻子酸得跟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周末一过,宫野终于出院了。
  闫润宫河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周洋去办出院手续,剩下一个好不容易出现的蒲龄坐在椅子上给他削苹果。
  “你们能消停一会儿么。”宫野盘腿坐在床上,“我觉得我现在像一个皇帝。”
  “禁油腻辛辣生鲜牛羊肉以及香菜,”蒲龄抬头看了他一眼,“皇帝。”
  “而且还得趴着睡半个月。”闫润补充道。
  “......”宫野皱了皱眉,“还趴着睡?我都趴一个多星期了,胸都趴平了。”
  “哥你能不能正点儿经?”宫河笑起来。
  “这阵子你给我带饭,”宫野指了指蒲龄,“我这脑袋我也不打算出门见人了。”
  蒲龄点头,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今天怎么不杠我了?”宫野接过苹果觉得很稀奇。
  “你欠的吗?”蒲龄看他。
  宫野笑了一下:“正常了。”
  宫野回家的第二天就是元旦,学校放假,蒲龄窝在家里复习。
  这几天雪是没再下了,不过气温一直稳跌不升,冷得要死。
  蒲龄抱着电热水袋,翻几页书,往窗户那边看几眼,再翻几页,再看几眼。
  宫野就没在阳台上出现过。
  他起身,想翻阳台过去,站了几秒又坐下来。
  过去干嘛呢?
  宫野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压根儿不需要他帮忙。
  没事儿干的话,两个人窝在同一个空间里会很尴尬。
  毕竟他前不久刚对宫野表了白。
  毕竟前不久宫野刚用恰到好处的沉默表达了对他表白的直观拒绝。
  一直到饭点,蒲龄都坐在桌子前看书,然后书也没看进去几页。
  老妈肯定和老胡一块儿在花店里吃午饭,所以蒲龄的午饭得他自己解决。
  不饿。
  再坐会儿吧。
  蒲龄想着,突然听到外面阳台上有人敲了一下门。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也就只有宫野了。
  他寡淡了一上午的心情突然有些起伏,蒲龄开了阳台门。
  宫野坐在阳台的栏杆上,晃了一下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是说保证我的午饭吗?”宫野眯了眯眼。
  “那是你说的。”蒲龄说。
  “那你也答应了。”宫野挑了一下眉毛。
  “你下来。”蒲龄看着他。
  “往后再摔一下你又得住回医院里去。”蒲龄又说。
  “......”宫野从栏杆上下来,站到他跟前。
  虽然一米八了,但是宫野看他的时候蒲龄还是会觉得有压迫感。
  快长高吧快长高吧快长高吧。
  蒲龄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才对宫野道:“进来吧,我给你做饭。”
  宫野笑眯眯地关上阳台门跟着他走进去。
  没怎么来过蒲龄的房间,这是第一次好好地看。
  很整洁,比他的狗窝整洁多了,东西也少,除了书就是本儿,都没个什么在蒲龄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儿该感兴趣的东西。
  “我屋没什么好看的,没你那儿乱。”蒲龄把电热水袋放到宫野的手心里。
  “你一天不诋毁我一下儿是不是就死了?”宫野把脸贴在热水袋上打了个哈欠。
  “芹菜你爱吃吗?”蒲龄拉开房间门出去之前问了一句。
  “不吃。”宫野啧了一声。
  “那中午就做芹菜。”蒲龄点点头出去了。
  “......”
  宫野坐进蒲龄床边的一张小沙发里,缓慢地下移身体,调整到自己最舒服的姿势。
  “要不是看你小,”宫野又打了个哈欠,慢慢地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我就揍你了。”
  冰箱里有豆腐、芹菜、鸡蛋和番茄。
  蒲龄往冰冻柜里看了一眼,还有紫菜干儿。
  这人没肉也能凑合一顿吧,蒲龄想,随后又有点儿烦躁,爱吃不吃,惯个屁。
  芹菜炒豆腐,番茄炒鸡蛋,紫菜蛋花汤。
  都不是什么特别费事儿的菜,挺好做的,蒲龄一共没用半个小时。
  他抬头朝楼上喊了几声,没人应,于是上去找宫野。
  推开房门蒲龄才发现宫野睡着了。
  抱着他的热水袋,脑袋因为怕碰到伤口歪在一边,姿势看起来很可笑也很。
  可爱。
  日。
  蒲龄没想到有一天他的脑子会用可爱来形容宫野。
  他叹了口气,伸手推了一下宫野。
  没动。
  “吃饭啊。”蒲龄又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腿。
  还是不动。
  “我揍你......”蒲龄说到一半,目光落在宫野的嘴唇上。
  他愣了愣,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宫野的呼吸平稳规律,看样子睡得很沉。
  所以亲他一口也不会被发现。
  这是蒲龄脑子里蹦出来的唯一想法。
  他一条腿压到沙发上,缓慢地靠近宫野。
  纵使脑子里的道德卫士已经在疯狂地按警铃了,蒲龄全当没听见,低头去碰宫野的嘴唇。
  宫野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温热湿润。
  在蒲龄即将覆上去的那一刻,他对上了一双刚睁开睡意朦胧的狭长的眼睛。
  ! ! !
  蒲龄迅速弹起来,整个身体往后仰,从沙发上摔下去。
  幸好宫野及时伸手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才没让他真的摔下去。
  蒲龄觉得胳膊被扯得快脱臼了,但这会儿比疼痛更强烈的是蔓延在他俩之间的尴尬。
  蒲龄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现在自己肯定巨像个卤猪头。蒲龄想。
  “吃饭了是吗?”宫野率先开口问道。
  “啊?”蒲龄抬了一下头,瞪着宫野。
  “问你是不是吃饭?”宫野看着他。
  “啊是,我做,做好了。”蒲龄说。
  “嗯......”宫野说着要站起来,又因为惯性的原因往后摔了一下,连带着刚拽过来的蒲龄一块儿摔到沙发上。
  “你脑袋!”蒲龄反应迅速,把他的脸一掰。
  “哎哟,”宫野叹口气,“脖子都快被你掰断了。”
  “伤口,不能挨到。”蒲龄说。
  “嗯。”宫野侧着脸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笑了一下。
  “笑什么?”蒲龄问完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压在宫野的身上,“......”
  不是卤猪头了,得是猴屁股。
  不对猴屁股和卤猪头哪个更红一点儿啊。
  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
  “吃,吃饭啊。”蒲龄收拾了一下混乱的脑子,准备起身。
  宫野却抓着他的后颈往下一按,把他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
  “......放开。”蒲龄皱了一下眉,去推他的肩膀。
  “别乱动。”宫野说。
  声音低低的,像一条鱼似的在蒲龄的耳际游走。
  蒲龄怔了几秒,觉得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没了,整个人软成了一团棉花。
  ......
  宫野低下头,视线落在他的唇角。
  蒲龄听到他说:“你刚刚是不是想这样?”
  这样。
  哪样?
  蒲龄还没反应过来,宫野的眼睫毛轻轻扫了一下他的脸。
  然后宫野压住了他的嘴唇。
  (完整版请搜老福特: E理科生《indigo》)
  这场战事持续了一段时间。
  等两人从厕所清理回来,放在餐桌上的菜都冷了。
  宫野拿纸巾擦着手,不慌不忙道:“没事,冷了也能吃。”
  蒲龄抓起旁边的抹布一把丢到他脸上。
  “干嘛啊你。”宫野不慌不忙地拽下脸上的抹布,啧了一声。
  “流氓。”蒲龄说。
  “哎我还就是流氓,”宫野笑眯眯地站起来,“你今天还被流氓耍了......”
  “滚。”蒲龄端起菜往厨房走过去。
  
 
  ☆、26
 
  蒲龄把菜热了一遍重新端出来。
  两人坐在一块儿吃,吃半天谁也没说话,都很默契地没再提刚刚那个事儿。
  很奇怪,居然都不觉得有多尴尬,只是有点儿缓不过神而已。
  “你能不能就大方点儿,多放点儿盐?”宫野拿着筷子看他,嘴里嚼个芹菜,一脸苦涩。
  “不吃滚。”蒲龄说。
  “我吃。”宫野笑眯眯地说。
  “吃完碗你洗。”蒲龄看了他一眼。
  “同学,”宫野啧了一声,“我是病人。”
  “你用脑袋洗碗的?”蒲龄问。
  宫野指了指他,没说话。
  “我做饭,你洗碗,很公平。”蒲龄说。
  吃完饭,蒲龄又回了房间复习。
  如果没事儿干的话,他可以宅在家里三天不出门,连门口都不迈出去一步。
  终极宅男了。
  洗完碗的宫野跟了进来,抢了他的热水袋,往边上的小沙发里一瘫。
  “......”蒲龄看着他,“吃完能走了吧,还赖我这儿干什么?”
  宫野没理他,闭上眼午觉了。
  蒲龄皱了皱眉,转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也许是因为撸.了一发的缘故。
  他现在神清气爽,一点儿不犯困,能够集中百分之九十九的注意力在书上,效率比上午要高了不少。
  啧。
  蒲龄没忍住,又用百分之一的那点儿注意力余光偷瞄了宫野一眼。
  宫野抱着热水袋翻了个身,姿势在小沙发里显得别扭可笑。
  猪吗。
  又睡着了?
  蒲龄叹口气,继续翻书。
  不过有个人在旁边陪着复习,还挺......踏实的。
  他扯了扯嘴角。
  元旦假期结束,学校正常上课。
  距离期末考试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各科老师都不再上新课,每节课除了做卷子就是讲卷子,除了讲卷子就是自习。
  蒲龄盯着数学老师画了一黑板的立体几何,打了个哈欠。
  旁边的冯寒早已泪流满面,边打哈欠边问:“你也困啊?”
  蒲龄点了下头,拿了张纸巾扔到他桌上。
  冯寒一边拿纸巾擦着眼泪一边道:“哎你听说了吗蒲龄?”
  “没有。”蒲龄摸出尺子和自动笔开始画图。
  “高三那个薛信,就晏泽那男朋友,”冯寒小声道,“前几天不知道被什么人叫到小树林里揍了一顿躺医院了,好几天没来上学。”
  蒲龄笔尖顿了顿,继续画自己的。
  “哎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说的是真的!”冯寒拽了拽他的肩膀。
  “冯寒。”数学老师拿着三角板站在讲台上朝他招招手。
  “啊什么?”冯寒吓得从座位上蹦起来,“叫,叫我啊?”
  “对,你。”数学老师笑眯眯地说,“过来,把黑板上这道立体几何解了。”
  “我......”冯寒一脸迷茫地盯着黑板看了一会儿,“老师我不会啊。”
  “你不会?”数学老师突然收起笑容,拉下脸,“不会还叽叽喳喳讲个不停?我盯你半节课了都!给我站后面去!”
  “......”
  冯寒拖拖拉拉地起身站后面去了。
  蒲龄攥着笔,有些心不在焉。
  谁揍的薛信?
  宫野他们?
  这几天他都一直待家里还天天上自己家蹭饭,不是宫野。
  可是除了宫野他又想不到还有谁能这么报复薛信。
  蒲龄想了想,偷摸出手机开机,给宫野发了条消息。
  -你干的?
  -?
  宫野回了过来。
  -薛信那事儿。
  蒲龄简明扼要。
  -[可爱表情][可爱表情]
  ......
  神经病。
  好不容易终于洗了个头,宫野顶着毛巾从卫生间出来,准备把脏衣服什么的全丢进洗衣机里。
  住了这么久的院,家里居然也没怎么脏乱,床单被套都被人换了干净的,地也提前扫过了,卫生间里还飘着一股薰衣草的清洁剂味儿。
  宫河没这么细的心,闫润和周洋没他家钥匙。
  只能是蒲龄干的,但蒲龄从来也没跟他说。
  不得不说,在一些事儿上他和蒲龄的习惯还是挺类似的。
  宫野笑了笑。
  “哥!”有人在外边拍了一下窗户。
  他按了洗衣机的开关之后过去开门,宫河一张冒热气的脸出现在眼前。
  “怎么?”宫野皱了一下眉,“跑这么急干嘛?”
  “王,王雷带人,来了。”宫河结结巴巴地说,指了一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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