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我笔下的海棠受穿到了我的世界(穿越重生)——蓝瓶子

时间:2020-01-27 11:06:37  作者:蓝瓶子
  郑直忽然觉得难耐了起来。
  他试图打破沉默,清了清嗓子,问:“你的衣服被我扔到脏衣篓里了。”
  铃铛带着笑的声音响起:“内裤也一起扔进去了?”
  “啊,是啊。怎么了?”郑直用纸擦了擦,拉上裤链,开始洗手。
  “他们都说……我下面是香的。你有没有偷闻我的内裤?”
  “没有。”郑直故作冷酷:“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我要出去了。”
  他又盯着地面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是没忍住,回望了一眼浴室的玻璃门――
  玻璃上氤氲着水雾,本来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样子的。
  但是铃铛的臀瓣不知道为何紧紧贴在玻璃上,挺翘的屁股因为挤压甚至有点变型,不难想象它饱含着弹性。
  甚至,让人想要一巴掌打上去。
  郑直沉默地关上了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良久,他又举起两根手指头,轻轻嗅了嗅。
  13.
  铃铛轻轻抵在玻璃门上,微微挤压着臀部,就好像有人用手揉捏它一样。
  铃铛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来到这个世界起,已经有两个小时二十八分钟了。
  想做爱。
  想被占有和填满。
  想被辱骂。
  随便是谁都好。
  不行、不可以。
  铃铛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随即又颓然地屈服于欲望。
  铃铛的右手开始轻轻拉扯自己的乳头,它像一朵花一样绽开、挺立在空气中。
  那个小小的银铃也响了。
  铃铛的左手朝下伸去,开始套弄自己疲软的阴茎。先是重重地揉了几下茎体,又用手指尖轻轻掐了龟头。
  最前端的那个小孔里可能分泌出来一点液体,不多,也可能完全没有。
  铃铛没办法靠抚弄自己的阴茎获得很大的快感――他更习惯于其他的方式。
  比如扯弄乳头,比如疯狂的按揉阴蒂,又比如被反复碾压顶弄g点。
  总归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有的获得高潮的方式。
  铃铛叹了口气,重新打开喷头,闭上眼睛。
  滚烫的热水淋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就好像曾经扑面而来的精液和尿液。
  铃铛张开嘴,把艳红的舌头伸出来,卷一点水,又咽了下去。
  没什么味道。
  他又睁开了眼睛,拿下淋浴头,掰开臀瓣,对准那个隐秘的地方。
  滚烫的水流激烈地冲洗着,水想要进去,想要占满那个神秘的甬道,再把一切曾经的污垢冲干净。
  其实已经很干净了。
  光是用水刺激后穴已经让铃铛的阴茎微微抬起了头。
  铃铛关掉水,对自己说:“把屁股撅起来。”
  他随即翘起臀部,用一根手指绕着那里,像是在打探。
  把每一处褶皱都抚弄了一遍之后,铃铛开始向自己进攻。
  这有一点困难,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紧了。铃铛面勉强把手指送进去,食指在里面被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住――温暖而又紧致。
  铃铛开始慢慢地抽送,逐渐地将整根食指送进去,然后毫不留情地拔出来,每次都会带出一点鲜红的软肉。
  铃铛也开始小小地呻吟出声。
  像是刚出生的奶猫一样,细声细气地撒娇。
  就这样弄了一会后,铃铛抽出了手指头,目光移向放在一旁的木鱼锤。
  会不会有一点大了?
  铃铛拿起木鱼锤,在上面涂了一点沐浴露,然后对准自己的后穴――
  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后面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了,变成一层近乎透明的皮肤,甬道里的软肉像是在拒绝异物的入侵,但又依依不舍地吸附着它……
  很疼,但是又很爽。
  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像铃铛第一次做爱的那个晚上。
  14.
  铃铛有些苦恼地看着木鱼锤――上面有一点血迹。他努力地在水下冲了冲,总算冲得干净了一些。
  “对不起啦,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先生。”铃铛擎着木鱼锤,对他道歉,又轻轻地吻了一下。
  铃铛放下他露水姻缘的第一次,拿起挂钩上的毛巾,轻轻擦拭自己的头发。
  他的头发又黑又长,已经快到腰的位置了。
  擦完之后,铃铛一拍脑袋:“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的目光在厕所里扫视一圈,有了主意。
  15.
  铃铛从厕所出来,看见郑直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像是在跟谁聊天。
  铃铛垫着脚,像灵活的小猫一样走过去,弯下腰,把自己的下巴搁在郑直的肩膀上,小声问道:“在干什么呀?”
  郑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是他常用的洗发露和沐浴乳。
  郑直没回头,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说:“我在联系我的一个朋友,就是所有穿越文里的主角都会有的那一种。他能帮你解决户籍问题。”
  铃铛说:“说不定过两天我就回去了呢。”
  郑直说:“不会的。”
  铃铛好奇地问:“你就这么确定?说不定哪一天我回去了,警察再来你家查失踪人口什么的。”
  郑直说:“我是你的作者,我说了算。”
  铃铛笑出声:“这么霸道啊。”
  郑直说:“你坐过去,我们来解决一个重要的问题。”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严肃?”铃铛起身,散落的头发扫过郑直的脖颈。
  有一点痒。
  铃铛坐了下去:“你说吧。”
  郑直:“……”
  郑直:“等会,你穿的谁的衣服?”
  “你的啊,放在厕所里晾着的纯棉T恤。我穿还有一点大,正好可以盖住屁股。”
  “那……那你内裤呢?”
  铃铛敞开双腿给他看:“当然是没穿啦!”
  “合上!并拢!坐直了!”郑直用手捂住眼睛:“我明天就带你出去买内裤!”
  铃铛点点头,又说:“其实我穿你的也可以。”
  “不行。”郑直木着脸说:“我的太大了,你穿不了。”
  “太大是多大?”铃铛的视线落在郑直的两腿之间。
  郑直说:“八十厘米那么大,平常都盘腰上当裤绳的。”
  郑直无力地摆摆手:“别打岔了,我们来解决一下正事。”郑直坐好,双眼直视着铃铛:“你需要给自己起一个名字。”
  “名字?”铃铛指着自己:“我也可以有名字吗?”
  我也……配有名字吗?
  16.
  郑直笑了,他双手交握在一起,挺直后背,异常温柔地看着铃铛:“你当然可以有一个属于你的、正真的名字。有名有姓的那种。你可以挑一个你喜欢的姓,再给自己取一个名字。可以是一个字,也可以是两个字的,三个字当然也可以,就是写起来有点麻烦。”
  “属于我的吗?”铃铛有些恍然地问。
  郑直点了点头,说:“你在这个世界有了自己的名字,就证明你是真实存在于这里的。世界拉住你了。”郑直说着,握住了铃铛的手:“不要害怕,你不会回去了。”
  握住铃铛的那只手干燥、温暖。
  烫进了铃铛的心里。
  铃铛的视线上移,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起郑直的脸。
  这是一张很年轻的面孔,英俊里又带了点稚气,眼神坚定,还透露出一丝未经世事的天真。
  铃铛也笑了。
  他问:“姓什么好呢?”
  郑直兴致勃勃地提议:“跟着我姓怎么样?”
  铃铛撇嘴,说:“我觉得这个姓不是很好听。”
  郑直不乐意了:“我这个姓,在百家姓里排第七名呢!这多好啊。”
  铃铛问:“那我干脆姓赵得了?”
  郑直给他分析:“你呢,是入我的户籍。你跟着我姓郑,到时候人家问起来,我就说你是我的亲生儿子……”
  铃铛用脚踢了郑直一下。
  “好好好……你不愿意咱俩当兄弟也成。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生弟弟。咱们一见如故恨不得终生相守,你就弃掉原本的名字,随了为兄姓郑。怎么样啊?”郑直越说越觉得不错:“郑铃铛?”
  “感觉在叫你家养的狗。”铃铛说:“就姓凌吧。两点水的那个凌,还叫凌铛。这个名字我听得习惯了,也不舍得丢掉。”
  郑直说:“也行啊。你决定就好。反正这名字也是我给你起的,叫起来又可爱又好听。”
  铃铛托着下巴问他:“那我也可爱吗?”
  郑直打起精神应招:“你是我儿,能不可爱吗?”
  铃铛嗤笑一声:“那你怎么一直牵着我的手呢?想把我一直牵到你的床上吗?”
  郑直清了清嗓子:“那什么,大手牵小手,走路不怕滑~”
  “牵手怎么了?大头儿子小头爸爸还一直牵着手呢!”
  说完,郑直放下了铃铛的手。
  17.
  郑直提议晚饭吃饺子。
  按照他一个正统黑龙江吉林混血的东北人的习俗:立冬吃饺子、冬至吃饺子、春节吃饺子、立春吃春饼但是也可以吃饺子、出门要吃饺子进门也吃饺子,但凡有点高兴的事儿,都要吃饺子。
  铃铛问:“为什么总要吃饺子呢?”
  郑直说:“当然是因为好吃啊。我允许你选两个馅儿。”
  铃铛又说:“那为什么不和我上床呢?因为我不好看吗?我要吃猪肉酸菜和韭菜鸡蛋虾仁的。”
  郑直:“做饭呢,咱们先填饱肚子再思淫欲吧。要求还挺高,猪肉涨价了知不知道?”
  铃铛摇头,示意不知道,又忧愁地说:“那我还是出去傍个大款吧,我这么好看,他一定要我,还能供得起我吃猪肉。”说罢,作势要走。
  郑直:“回来回来回来。猪肉涨到六十也吃得起,真是个祖宗。”
  “去。”郑直用沾满面粉的手指头指了一下方向,“帮我把围裙拿过来,帮我戴一下。”
  铃铛顺从地照做,还在郑直的腰后面系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弄完,又用指肚轻轻揉了揉郑直的腰窝。
  郑直哆嗦了一下,忍住了没出声。
  铃铛又在郑直的耳边说:“我也想穿围裙。”
  郑直咬着牙揉面,手法愈发地暴力:“那你来,穿上围裙老实干活。”
  “才不要。我要光着身子穿围裙,不干活,专门等别人来干我。”铃铛说完就走,不给郑直反击的机会。
  18.
  铃铛在客厅里把玩着郑直的手机。
  “饭好了吗?”铃铛问。
  “没呢没呢。饺子刚下锅,快了,再等等。你喝饺子汤吗?”
  铃铛说:“喝一小碗。我想在网上买点东西。”
  郑直说:“可以啊,用我的手机就行。锁屏密码是六个一,付款密码也一样。”
  铃铛解锁,打开淘宝,付款,删订单,一气呵成。
  买完之后他又问郑直:“不怕我把你的卡刷爆啊?这么爽快。”
  郑直在厨房里乐了:“我卡里没钱,花呗额度三千。你看着花吧。”
  铃铛笑骂一声:“真穷。”
  又把郑直的手机上扔在沙发缝里,打开电视,随便选了个台。
  他没注意听电视,全副精力都被厨房蒸腾的水汽所吸引。
  外面冷得厉害,窗户玻璃上结了一层雾。铃铛眨眨眼,感觉那层热乎乎的气儿从大锅里飘出来,蔓出厨房的门,一直到自己的脸上、眼底。
  郑直端了两盘饺子,喊道:“去拿筷子,咱们吃饭了。”
  19.
  铃铛晚上吃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是郑直才从吊柜里拿出来的,放得久了,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儿。味道不大,但是铃铛鼻子好使,总觉得难受得厉害。
  铃铛身上还穿着那件郑直的旧T恤。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衣服的边儿,又觉得不满意,索性把衣服的下摆往上一掀,盖住自己的口鼻,留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一个人睡不着觉。
  床对他来说是个稀奇的玩意儿,尤其是行使“睡觉”这项功能的时候,更是罕见。
  他多数时间睡在男人的身上,含着那玩意,被操得累得昏过去,能睡满一整夜。有时候运气不太好,被吊着操,这样即使睡过去了也不舒服,被绑得充血的四肢会让他在梦里产生被做成人彘的错觉,于是他又很快惊醒。
  但这都是有人陪着他的。
  也有没人陪着,铃铛自己熬过一夜的情况。
  那时候他被绑在男厕所,最靠里的那个隔间,是个残疾人专用的厕所,有扶手和马桶。
  铃铛的左右手向后反绑,捆在水箱上,左右脚被抬高,用冰凉的手铐靠在左右两侧的扶手上。
  他下面两个洞里都被塞上粗长的家伙,硅胶质地,布满凸起的颗粒。
  他就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晕过去,又在下一次高潮来临之前,被下体接近麻木的刺激叫醒。
  整整一宿。
  不过当时他们在厕所里摆上了两个摄像机,一个正对着他的下面,一个正对着铃铛的脸。
  黑乎乎的镜头,就像那个世界的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眼睛。
  一直在盯着他。
  无论他藏到哪里,都会被找出来。
  永远都逃不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