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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笔下的海棠受穿到了我的世界(穿越重生)——蓝瓶子

时间:2020-01-27 11:06:37  作者:蓝瓶子
  郑直:“嗯?饿过劲儿了吗?”他把早餐放到料理台上,拿出两个陶瓷小碗,把装着粥的塑料盒打开,把小米粥倒了进去。又拿出一个盘子,把包子摆好。
  他使出生平绝技,两手总共拿了两个碗一个盘子外加两双筷子两只勺子,颤颤巍巍地把早餐放到餐桌上。
  郑直说:“铃铛大爷,你也不给我搭把手。”
  铃铛说:“我饿得走不动路了嘛。”
  郑直诧异道:“你又饿了?”他把碗筷送到铃铛的手边,说:“快吃吧,怪我。我今天起得晚了,常去的那家早餐店都关门了,我又跑到隔壁街的另一家店去,花的时间也长。”
  说着,郑直又给铃铛夹了个包子:“多吃点,别把我儿饿坏了,耽误长个就不好了。”
  铃铛失笑:“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爹了?”
  “可不是。”郑直咽下一口小米粥,说:“又给讲睡前故事又做饭又给喂包子,可不是把你当儿子疼了。”
  “呸!”铃铛笑着,也小小地喝了口粥,又夹起郑直刚刚夹给自己的小包子,分三口吃完。
  郑直看了看铃铛秀气的吃法,自己夹起一个包子,一口吞进嘴里。
  铃铛劝他:“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郑直满不在乎地说:“不能不能。这粥好不好喝?你喜欢我明天再去买。”
  铃铛说:“没有你昨天做的饺子汤好喝。”他眨眨眼睛,期待地看着郑直:“你明天可以给我做早饭吗?我想尝尝你喝的小米粥。”
  郑直被铃铛的大眼睛萌得晕晕乎乎的,又听铃铛无脑吹了一波自己昨天做的饺子汤,男人的虚荣心无线膨胀:“小米粥算什么?明天给你整个五谷杂粮粥,小米大米绿豆红豆应有尽有。”
  铃铛软乎乎地问他:“郑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郑直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说:“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但是他的后耳根悄悄地红了,像发烧一样,烫得厉害。
  郑直若无其事地把一整个包子扔进嘴里,机械地嚼了嚼,没等咽下去,又扔了一个。
  铃铛喝完了一碗小米粥,看见郑直脸憋得通红,右手不停地抚着胸口,知道他是噎到了。
  “喝口水吧,别跟自己较劲了。”铃铛把手边的水杯递过去。
  郑直喝了一大口水,总算把嗓子眼那一团面咽了下去。他动作夸张地顺了顺气,又不小心把手边的筷子碰掉了。
  郑直感叹了一句:“翻车了。以后不逞强了。”
  他弯下腰,右手一捞,把地上的筷子捡了起来。就在他要直起身子的时候,一个小小的挂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圆环,悬空在铃铛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圆环上连了一根细线,细线通往……
  郑直猛地起身,吞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说:“铃铛啊,你这下面……塞了个什么东西啊……”
  铃铛扬起脸,抿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
  28.
  铃铛说:“我把做成玫瑰花形状的玻璃拉珠塞进去啦。”他扬起脸,像是讨要表扬一样:“足足十颗呢,我是不是很厉害?”
  “哪儿来的拉珠?你昨天买的?”
  铃铛点点头:“刚刚你出门买早餐,快递员正好送到家里了。”
  郑直皱眉,问:“你穿成这样去开的门?”
  “是啊。”铃铛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问题吗?”
  郑直沉下脸,没直接回答铃铛的问题,反倒收拾起了碗筷。
  他语调低沉,不带一丝起伏地问:“吃完了吧?把碗递给我,我要去刷碗了。”
  铃铛还剩下小半碗小米粥,他赶忙一口气喝完,稀溜溜的小米粥竟然撑得他有些难受。但他马上把碗递给郑直,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收拾餐桌。
  他……为什么不高兴了呢?
  是因为他终于发现……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贱货了吧。
  29.
  郑直在厨房刷碗。
  铃铛坐在原地发呆。
  房间里静得很,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
  铃铛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忍受这样的氛围。
  哪怕……哪怕郑直来狠狠地操他一顿也好啊。
  郑直可以想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他,反正任何低俗下流的语言他都听惯了。
  但是为什么不说话呢?
  铃铛开始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指甲。
  不知道过了多久,铃铛忽然发现厨房里的水声停了。
  餐厅里变得阴沉昏暗,铃铛抬头看向窗外,发现天空中积了一层厚厚的云。
  然后,铃铛听见了厨房里的一声叹息。
 
 
第四章 
  30.
  郑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看见铃铛还坐在餐桌旁没动,自己也坐了回去。
  郑直挠挠头,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之前的阴郁一扫而光,现在的他,看着就像为了期末考试而烦恼的大学生一样。
  郑直愁眉苦脸地说:“铃铛,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铃铛停了下来,不再啃指甲,但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郑直,视线就马上下移。
  铃铛听见自己满不在乎的声音:“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郑直突然身子前倾,伸出右手,捏着铃铛的下巴,让他抬眼看自己:“你发现了――你自己其实还在原本的世界里,穿越什么的屁话都是我用来唬你的。”
  郑直脸上的阴郁又回来了。
  他的话说得又快又凶:“什么黄文作者,什么海棠文学城,都是我瞎几把胡扯出来的。我对你所有的好都是在骗你。我想让你逐渐充满期待之后再露出我原本的面目――把你绑起来,用脚踩你、用鞭子抽你、毫不留情地贯穿你,再邀请其他人一起来操你,看你希望破碎之后绝望地沉沦的样子。”
  太疼了。
  这些话像冰雹一样砸在铃铛的脸上,他疼得要命,颤抖着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31.
  郑直冷声说:“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铃铛慌忙辩解道:“我当然没有……”
  郑直盯着他问:“那你为什么一直这样对我?”
  铃铛沉默了。
  他怎么样对郑直了呢?
  他不过就是一遍遍地邀请郑直和他做爱而已。
  他见惯了男人们充满欲望的丑陋的脸,郑直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种单纯的喜欢对铃铛来说太罕见了。
  他当然会爱这样的神情。
  但他更害怕失去。
  他怕郑直的眼睛里也会充满另他恶心的欲望。
  总会有那一天的,不是吗?
  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们,最后都压倒在他身上,像狗一样耸动。
  没人会例外的。
  所以,与其惶惶不可终日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
  这样,就不会再抱有希望了。
  这样,也就不会绝望了。
  31.
  “啊。”铃铛突然出了声。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又饱含歉意:“原来我对你,这么残忍啊。”
  郑直松开手,颓然地坐回椅子里,说:“你对你自己更残忍。”
  “我刚刚说话太凶了,抱歉。”郑直也变回温和的样子。他又说:“我刚刚说的当然是假的。”
  “这真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这里不算很好,但也没有太坏。而且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你可以去找警察叔叔保护你……也可以来找我,我也会保护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又一次向铃铛道了歉:“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没吓到你吧?我只是,刚刚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你不信我的话,就……看看窗户外面吧。”
  外面……下雪了。
  铃铛原本的世界里是没有冬天的。
  因为冬天太冷了,那些男人们又总喜欢在外面和铃铛做爱。如果有冬天的话,他们早就被冻死了。
  铃铛自然也就没见过雪。
  但是这里,居然下雪了。
  铃铛推开椅子,跑到窗边去仔细地看。
  雪花下得急,地面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积雪。
  整个世界都变白了。
  真干净啊。
  32.
  郑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铃铛的身后,淡淡地说:“别再逼自己了,好不好?”
  铃铛望着窗外的雪,扬起嘴角笑了一下,但是那笑意又很快逝去。他看着自己在窗户上的倒影,说:“如果,我天生就是这么淫荡的人呢?我就是想和所有的男人上床,我才不在乎爱,多巴胺足够让我快乐了。”
  郑直想说:你又在试探我了。
  但他忍住了,他决定给铃铛留一点面子。
  他又觉得有一丝好笑。
  铃铛啊,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见了人,就忍不住冲上去撒娇,但又怕被嫌弃,就露着肚皮,把自己身上的伤痕都露出来,像是在说:你看,我身上丑丑的,很难看吧。
  做完这些还不够,还要张牙舞爪地把人乱挠一通,像在警告人:我的脾气特别特别差哦。
  你真的决定好接纳我了吗?
  我又丑又脏,还会忍不住伤害你的。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如果……决定好了的话,就不许扔下我了。
  33.
  他真的,真的,好可爱呀。
  34.
  郑直觉得自己凶不起来了。
  再温柔一点,他对自己说。
  郑直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点点笑意反问铃铛:“你是吗?”
  铃铛重复道:“我不是吗?”
  郑直说:“如果是的话,也无所谓啦。没有爱,也就不会有恨,那样的人生估计会很潇洒吧。”
  铃铛说:“那样的人,不是应该被骂下贱、滥情、公交车吗?”
  郑直说:“你怎么定义这种事情呢?难道要一辈子不做爱或者只和一个人做爱才能被称为纯洁或者忠贞吗?那和两个人呢?和三个人或者四个人?这样的事情,又没有一个量化的标准。”
  郑直挺直了身子,看了看雪,又看了看铃铛:“别人想骂你,总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诋毁你。你和多个人有过关系,他们就会说你滥情;你要是一直单身,又会被骂老处男。”
  郑直说着,自嘲地笑了笑:“我不就是个老处男吗。”
  铃铛回身看了他一眼,眼神挑逗:“要我帮你吗?”
  “你又来了。你要再这样,我就真的不忍了啊。”郑直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眼神里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铃铛给他抛了个媚眼:“谁要你忍了?”
  “去去去。”郑直掰正铃铛的身子,让他又变回背对着自己的样子。
  铃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继续看雪,又忍不住偷偷借着窗户的反射偷看郑直。
  铃铛说:“你怎么不敢看我呢?”
  郑直说:“说正事呢,我这不是怕我把持不住吗。”
  35.
  郑直看着铃铛的后脑勺,越看越觉得可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后脑勺了。
  但总归,杀伤力还比不上他的正脸。
  我可以忍住的,做一个冷静的、视升旗为无物的男人――郑直这么鼓励自己。
  郑直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古代的皇帝有那么多的老婆,他每天不知道睡在哪个妃子的炕头上,你看有人骂他淫荡吗?”
  铃铛若有所思:“那些不好的词……都只指向下面的人。”
  郑直说:“没错。很多时候,这些词都被用来指责女性,或者在性爱中作为承受方的男性。”
  铃铛一直站在窗前,呼吸带来的水汽和温度让玻璃上渐渐起了一层雾气。
  他有点看不清郑直的脸了。铃铛有些遗憾地想着。
  铃铛伸出手指,尝试在窗户上画点什么,边说:“而这些侮辱性的词,往往也是下面的人说出来,朝向其他下面的人的。”
  郑直说:“他们借此让自己显得高贵一些。而你,小铃铛,你试图用这些词来形容自己,想让自己更矮一点。”
  郑直走上前一步,和铃铛并排站在窗前,揽过铃铛的肩膀,说:“你都快钻到土里去了,我不该叫你小铃铛,该叫你小泥鳅。”
  铃铛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这是一只很漂亮的手。
  铃铛好笑地问:“你说得我感觉自己脏脏的,像是整天在土里打滚一样。”
  “没有啦。小泥鳅。你最干净啦。”
  郑直转过脸,笑得不带一丝阴霾。
  36.
  郑直做了总结陈词:“有根屌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与其用‘淫荡‘来形容与很多人上过床,我们不如这么说――拥有丰富的经验与娴熟的技巧,实地考察过许多人,做过多次对比实验,甚至建立了一套成熟的理论体系,用来评价他人在这项运动中的表现情况。”
  铃铛说:“听起来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郑直耸耸肩:“这种事,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郑直。”铃铛突然叫了他一声。
  “怎么啦?你叫我全名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没什么。”铃铛转过身,正对着郑直:“你可以抱抱我吗?”
  郑直张开双臂:“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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