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承认他是嫉妒了。可谁让他只是一个拖家带口去蹭饭的呢?毫无话语权!
想到这里,米罗仰头看天……花板,烛台切呀烛台切,你什么时候来我本丸呢?
又过了一天,阿布罗狄是真的躺不下去了。失了一半的血后没几天他长了两斤肉,看着称上的数字,阿布罗狄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别人生病是瘦脱了型,他却在长肉!
“主公,这是刚炖好的乌鸡白果汤,来,趁热喝吧。”
歌仙兼定双手端着的汤碗,在阿布罗狄眼里就像是魔鬼端着的毒/药。阿布罗狄一惊,直接退到了墙边,整个人贴在墙上。“乌鸡白果汤?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需要和乌鸡汤啊?”
“这可是烛台切专门为您炖的,特别滋补。”歌仙兼定微笑着朝阿布罗狄走过去,“喝这个可比喝药研的药要好得多,主公您应该知道该怎么选的,对吧?”
明明是在微笑,阿布罗狄却在歌仙兼定的脸上看到了威胁。恐怕他不喝汤,等下歌仙兼定端过来的就是药研的药了。阿布罗狄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问道:“阿诺,我能等下再喝吗?”
歌仙兼定:“^-^可以呀,我在这里等着,等您喝完了我把碗给拿回厨房去。”
阿布罗狄崩溃大哭:“你不是歌仙,说,你到底是谁冒充的?还我善解人意,温柔可靠,充满爱心的歌仙啊啊啊——”
歌仙兼定继续微笑:“不好意思,主公您口中的那个歌仙已经随着您失去的一半血液一起没了。”
阿布罗狄:“……”
惹不起,歌仙大佬惹不起。阿布罗狄只好颤悠悠的接过碗,然后一口气把汤给干了,比喝酒还豪迈。喝完,他把碗递给歌仙兼定,然后问道:“对了,楼下屋里那人醒过来了吗?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好歹是他们主公用一半血救回来的人,如果这人没了,他们主公的血不就白流了吗?所以大家对那人的照顾还是很仔细的。
“前天夜里有些发烧,幸好发现得及时,喝了药研的药后,没多久就退烧了,目前恢复状况良好。今天早上醒过来了一会儿,前田给他喂了一碗粥。”
阿布罗狄点点头,“我去看看他。”
歌仙兼定蹙眉,“主公,您该好好休息。”
“我休息够了!我现在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舒服,我甚至精神百倍,你让我绕着本丸跑个二十圈儿我也完全没问题。”阿布罗狄深深怀疑,他们就是故意在折腾他。
歌仙兼定张了张嘴,其实他也知道阿布罗狄的身体没问题了。毕竟药研藤四郎一天三次来给他检查身体。只不过大家都不是很放心而已。
“我就在本丸,只是下趟楼而已,你们没必要这么紧张吧?”阿布罗狄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可是他也不是自虐狂,没事儿要伤害自己。那天不是为了救人吗。
也不能一直让人呆在房间里,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歌仙兼定便同意了,“不过我得跟在您身边。”
只要能出去,要跟就跟吧。阿布罗狄无所谓的点头。
歌仙兼定陪阿布罗狄来探望他们救回来的人的时候,药研藤四郎刚好给人换了药,正准备离开。
“大将?你怎么下来了?”药研藤四郎十分紧张,就好像他面前的人不是他熟悉的大将,而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生怕他磕哪儿给磕坏了。
看到药研藤四郎,阿布罗狄抖了抖,这些天他实在是被药研的药给弄怕了,搞得他现在只是看到药研藤四郎胃里就一片翻滚,嘴里也满是诡异的苦涩味。
“……我下来透透气,嗯,顺便看看他怎么样了。”
药研藤四郎没想太多,而是把病人的最新情况说了一下,“他的恢复力非常好,不过目前最好还是卧床休养,毕竟骨头才接好没几天,至少得半个月后才能起卧。”
阿布罗狄听了心中有些高兴,“我去看看他。”
药研藤四郎看了下歌仙兼定,然后两人跟阿布罗狄一起进去了。
这间房间已经被收拾过了,但阿布罗狄仍旧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床上躺着的人全身都绑着绷带,好在脸上的绷带已经拆了,只贴了一块纱布。
“前辈,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吧?”阿布罗狄坐到床边,看着那张不输给自己,甚至跟自己还有几分相似的脸,心道:什么叫盛世美颜?这就是盛世美颜,让人分分钟产生想要移情别恋的冲动。
雅柏菲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了,虽然浑身都在疼,可他毕竟还活着。每次清醒的时间并不长,有时候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他最常见的是给他换药喂药的药研藤四郎和给他喂食物的前田藤四郎。阿布罗狄和歌仙兼定他都没有见过。
“谢谢你们救了我。”雅柏菲卡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眼中却满是真诚。
这个人的性格跟阿布罗狄恰好相反。
阿布罗狄露出个笑脸,说道:“不用谢不用谢,能救下你我可高兴了。对了,雅柏菲卡前辈,你饿不饿?要不要喝汤?厨房应该还有乌鸡白果汤。”
“先前前田已经喂我喝了一碗了。”雅柏菲卡不意外阿布罗狄叫自己的名字,他醒过来后就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去了,不过,“你为什么叫我前辈?”
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心中也很奇怪。他当初猜测雅柏菲卡是阿布罗狄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期一振语:药研少看点儿狗血偶像剧),可现在阿布罗狄却叫人前辈。而雅柏菲卡的年龄分明比阿布罗狄要小几岁。
阿布罗狄抬起手小幅度的摇了摇,算是打招呼,说道:“忘了介绍了,前辈,我是你之后的双鱼座圣斗士阿布罗狄。嗯,我这一届的教皇是史昂,我想你肯定认识他。”
“史昂!”雅柏菲卡突然激动了起来,若不是阿布罗狄眼疾手快的压住他的肩膀,他怕是直接蹭起来了。
“前辈你当心点儿,你骨头才接好没多久呢,可经不起折腾。”阿布罗狄差点儿吓死,万一那些骨头又断了咋办?
雅柏菲卡躺在床上,脸上一片迷茫:“史昂做了教皇?那圣战怎么样了?”
“结束了。”
“圣战已经彻底结束了。所以,安心养伤吧,前辈。”
雅柏菲卡渐渐合上眼睛,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啊,圣战已经结束了啊,真是太好了,和平已经到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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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羊入虎口的双鱼座
与阿布罗狄见过后, 雅柏菲卡彻底放下心来,不用再担心圣战的事,专心的养伤。尤其是,他签下保密契约后知道这里的人, 其实并不普通人, 而是刀剑付丧神, 大家都不畏惧他的毒血, 那一刻,他觉得无比安心。
从他继承他的老师,也是他之前的双鱼座黄金圣斗士鲁格尼斯的意志, 选择走上毒之路后, 他就一直在克制自己, 为了不伤害到别人, 尽量与周围的人保持距离。甚至就算是战斗中, 怕误伤同伴以及无辜的人, 他也无法全身心的放开来战斗。
现在, 知道这个地方, 他不会伤害到别人后,雅柏菲卡觉得浑身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至少, 他不用担心会伤到来给他换药和喂食的孩子。
“原来他也是圣斗士啊。”歌仙兼定和药研藤四郎这才明白, 为什么阿布罗狄会用他一半的血来救雅柏菲卡。
阿布罗狄的来历, 时政很清楚, 阿布罗狄也没有瞒着本丸的刀剑们,平行世界的圣斗士死后转世到本源世界但意外的没有失去记忆。时政能查到阿布罗狄的来历,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因为他的履历在地狱写得很清楚很详细。
看过《圣斗士》的他在知道自己穿越成为阿布罗狄后,心里拔凉拔凉的。尤其是知道死后也不会安稳, 时不时的被复活拉出来打一架,作者简直是丧心病狂,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死者为大?他宁愿一直在冰地狱里面做冰棍,也不想这么折腾。不过大概是穿越者的福利,撞了叹息之墙后,他又穿越了。
就像突然掉落在本丸的雅柏菲卡一样,阿布罗狄突然掉进了地狱。
地狱里面突然掉下来一个没有任何记录的人,整个地狱都轰动了。地狱的居民们、狱卒们找了各种借口从他身边路过,好奇的,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的……当然,也有善良的。在他拒绝了妲己的包养后,他被善良的狱卒阿香收留。阎魔大王等人各种查资料,还惊动了高天原的神明,最终确定了他的身份,是从平行世界的冥界掉到地狱的。鉴于他“撞墙”有功,准许他投胎。
阿布罗狄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圣斗士的功绩有限,所以投胎真的就是很普通的投胎。可架不住他有穿越者福利啊,所以他非常幸运的保留了记忆,以及小宇宙。
因为他的来历写入了地狱的资料库,所以阿布罗狄“身家清白”,他的前世只要不大肆宣扬出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他也并没有瞒着本丸的刀剑们。没道理别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家刃却瞒在鼓里。
#仍旧裹了一层马甲的阿布面带微笑:其实我的灵魂是种花家人,不过你们谁也不知道#
“雅柏菲卡前辈跟我不一样,我永远也做不到他那样的程度。”阿布罗狄说起雅柏菲卡,对他十分的佩服。他从不认为为了保护别人而豁出性命是件傻事,相反,正是因为自己做不到,他才更加佩服这样的人。
将雅柏菲卡的事迹给两振刀说了一下,歌仙兼定和药研藤四郎总算明白,雅柏菲卡那一身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了。之前还只是同情这人受这么重的伤,现在他们对雅柏菲卡是肃然起敬。
——不是谁都能在全身骨头都被折断后还能站起来,耗尽生命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这需要多大的毅力以及勇气!
“雅柏菲卡先生是个温柔的人,也是个值得尊敬的人。”药研藤四郎心里最后那丝芥蒂也消散了。之前为了救雅柏菲卡,药研藤四郎可以说是被强逼着取了阿布罗狄一半的血输入到雅柏菲卡身体里的。
“药研。”阿布罗狄将手覆在药研藤四郎头上,轻轻的揉了揉,“你并没有伤害我,所以不用把自己逼得这么紧。”
“大将……”药研藤四郎的眼睛蓦然睁大,眼中升起雾气,在眼角化为水滴。
“你帮了我,也帮了雅柏菲卡前辈,药研,谢谢你。”
看到身体不再紧绷,精神也放松下来的同伴,歌仙兼定忍不住为药研藤四郎感到高兴。大家安慰开解了药研藤四郎几天,却仍旧比不上主公的一句话来得有效。“主公喝了汤的碗还在我手上呢,我得赶紧送去厨房,你们慢慢聊。”
找了个借口离开,歌仙兼定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阿布罗狄和药研藤四郎,见他们脸上都有笑容,聊得很开心。笑了笑,歌仙兼定往厨房走去。心道:看来今天晚上主公不用再喝药了。
跟药研藤四郎聊过后,没多久,阿布罗狄就被“解禁”了。阿布罗狄慌不可耐的收拾东西回现世去了。
好几天没见撒加了,他都快得相思病了。
不知道米罗把他卖了的阿布罗狄兴冲冲的把自己洗白白后送到了大灰狼嘴里。
“骗我说出差?”
“受伤说是感冒?”
“什么时候升的职?”
撒加一个个问题甩出来,直接把人逼到墙角,然后他一巴掌拍在墙上,强势的将人锁在用自己身体与墙面形成的狭小的缝隙中。
阿布罗狄心里把米罗骂了个半死,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米罗,只能是米罗!
“撒加~”阿布罗狄扯扯撒加的袖子,一脸哀求。
撒加不为所动,“今天你不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我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阿布罗狄一脸惊恐。这里可是办公室啊,那一整面的玻璃墙,可以清晰的看到玻璃外林立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要不要这么刺激?
“我、我也没说不交代啊。”阿布罗狄瞬间怂了。上回在家里,趴他卧室那小窗户,还是深更半夜他都紧张得不得了,更何况现在大白天的,面向世界的一整面玻璃墙呢。
撒加很坏心的没有提醒阿布罗狄,那面玻璃墙是单向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绝对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就算是对面大楼有人用望远镜来看,也是不可能看到他们的。不过阿布罗狄认怂认得太快,而且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逗逗他。
想到这里,撒加眯了眯眼睛,一个挺身,将人压在墙上,膝盖分开阿布罗狄的双腿,一只手伸进阿布罗狄的衣服里开始肆意挑逗。“我会听你的交代的,不过我们需要换种方式。”
阿布罗狄的呼吸一滞,随即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尤其是撒加的手摸过的地方,让他忍不住颤栗。“别,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不瞒你,我保证。”
叩叩,敲门声响起。
撒加眉头一皱,不得不放开阿布罗狄。他低头咬了一口阿布罗狄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晚上我们回去再说。”
阿布罗狄:“QAQ……嗯。”
撒加伸手将阿布罗狄身上被自己弄乱的衣服给整理好,将人拉到沙发上坐下,这才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一脸冰冷的卡妙。
“好端端你锁门做什么?”卡妙走进来,看到沙发上乖巧无比的阿布罗狄,再看到阿布罗狄微红的眼角,心中顿时明了。“撒加,有些事回家再做。”
撒加点头,“我知道了。”
阿布罗狄:“……”丢脸丢死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卡妙来,也是为了找阿布罗狄寻求答案的。
阿布罗狄庆幸自己升职了,虽然现在他的班底很小,但该有的权利一点儿也不少。
“你们都想知道?”见撒加和卡妙点头,阿布罗狄直接拿出两份契约,“签下保密契约再说。”
卡妙和撒加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面前的契约。然后他们就感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枷锁融入了灵魂之中。阿布罗狄朝他们伸出手,“走吧,我带你们去我本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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