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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穿越重生)——红尘滚滚

时间:2020-01-31 16:32:05  作者:红尘滚滚
  这段时间,时尉出门都能看到好些人拖家带口的地往乡下跑。有些是真全家来寻宝的,有些是家长陪着孩子玩的,但不管怎么说,时尉和路远之的安全得到了很大的保障。
  “那你之后要怎么做?给路飞帆递消息吗?”
  时尉摇头:“不管路飞帆,也不管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们只要等他们找律师来告我们就可以了。”
  路飞帆的立场很天然,也很受杜玉芳和石逢春的信任,但他作为一个最不确定的因素,不能在这一步去冒险。
  时尉现在给路飞帆的要求就是得到石逢春和余慎之所有的资金来源和投资项目,只需要这个就可以了。
  他的机会不多,只有一次一击毙命的可能,所以,必须要一网打尽不给任何的退路。
  时尉估计得比较保守,他以为石逢春他们最快也要拍卖会的宣传册发出去后才能得到消息,但没想到只是开学,余慎之就找上来了。
  时尉和路远之是掐着时间会燕京的,为了处理国外的那些事,他们请了差不多有两个月的假。两人的成绩不错,又是事出有因,加上有路老爷子的面子,学校那边批得很痛快。
  但不管怎么样,学校那边对于成绩的要求还是要满足的,两人掐着时间赶回来参加考试,昨天到今天就考上试了。
  时尉和室友们三个多月没见,正商量着去哪里一起吃饭呢,推开宿舍门就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路远之上午只有前两节有课,下午是高数课,老师很可能就要期末考,路远之好久没碰高数课本了,没事肯定不可能出去。
  时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问了隔壁的同学,说是和一个穿西装的人出去了,时尉一听脸色瞬间就不好。
  “林峰,你帮我报个警,我出去一趟。”时尉把扭头就跑。
  “欸,等等,报什么警啊?!不是,报警我要说什么啊!”林峰一脸懵比。
  时尉才不管那么多,满脑子都是灰色报纸上的铅字。
  远之……
  “……远之,你要知道,爷爷生前是没有立过遗嘱的,你也是学法律的人,应该清楚——”
  “远之!”
  一脸不耐的路远之听到声音扭头看去,见是跑得满头汗的时尉,赶紧把自己的水递过去:“怎么跑成这个样子了?”
  时尉大喘了好几口气,上上下下地把路远之打量了好几回,才瘫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余慎之这个“讲究”的做派十足,时尉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但知道路远之一定是不可能跑远的,再一想附近消费高档一些的地方就筛出来了。一路狂奔地过来,运动会一千五都没这么拼命的。
  “你好,时尉同学。”余慎之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并未有太过火的愤怒,只是不满和怎么也掩藏不住地急躁。
  他能不急躁吗?他爷爷留下的那么多东西,怎么能全部给路远之了呢?就算照着血缘来说,也有他的一半,更别说华国的习俗了,一个唯一的孙子一个外孙,怎么说都是他分的东西多!
  果然,爷爷奶奶就是偏心!
  “说遗产的事情对吧?那就和远之的律师去说好了,你这样把他单独拉出来算是怎么回事?!”听到余慎之把路远之带出去的时候,时尉心里的恐慌怎么也止不住,虽然他知道以余慎之的智商不会做出什么现在就伤害路远之的事情,但恐惧的心情却不会因此有所减弱。
  “走了,下午还有考试,回去吧。”时尉不给余慎之任何开口的时间,拉住路远之就往外走。
  路远之也早就想走了,他会答应和余慎之出来也只是想看看余慎之手里有没有他所不知道的底牌,但既然上这种祥林嫂似的那一套,他也就不想浪费时间了。
  哪怕没有时尉来找他,他也马上就要找个借口离开了。
  余慎之没有开口阻拦的意思,只是眼神发狠地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
  “时尉,怎么了?你的手在发抖?”除了餐厅大门,路远之担心地问道。
  时尉笑了笑:“没什么,就跑得太着急了。”只是手握着路远之的力道愈发的大了起来。
  路远之知道肯定不止这样,皱着眉教训他:“他又不能把我吃了,你慢慢走着过来不就好了?”
  时尉脸色又是一白,暗暗咬了舌尖才没让路远之看出端倪来。
  “你别太高看自己的身手,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要是走了极端可什么都敢干!虽说这是大白天,但万一他拿个什么把你一迷一扔,把……”时尉说不下去了。
  “反正你就是离他们那些人远一点。”
  路远之却是看了时尉好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体温正常,但还是有些疑惑地开口:“时尉你是不是感冒了?不然脸色怎么会怎么差啊?”
  “我跟你正说着安全防范这件事呢!你给我认真一点,反正你就记好了,不管谁找你,都不能一个人出去知道吗?”
  路远之虽然不觉得自己会出事,但见时尉这么不放心,便也答应了下来:“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时尉见他答应了,心里才稍稍放缓,但还是不太信任路远之的警惕性。
  心里就暗暗计算着要什么时候找个专业人士,学点逃生的实用技能,比如说怎么在双手双脚被绑的情况下逃生,比如说要怎么从被锁起来的密室内逃走……
  路远之有些无奈,但为了不让时尉整天念念叨叨地不停,便也答应了下来,还主动联系了路老爷子,问他有这方面的教官给介绍没。
  “你没事吧?!”路老爷子第一反应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再联系到前两天路远之让他快点回来,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事?就只是觉得技多不压身呗。”路远之还是打算等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回来了再说。人在跟前,万一血压什么的稳不住了都有个照应。
 
 
第158章 
  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
  时尉有了一股紧张感,考试周都不敢放松,一边准备着考试一边开始跑图书馆。
  时尉虽然是学院派出身,但学经济和学金融还是有点差别的,再加上他后来专注房地产做了三十多年,对股票期货也并没有细致到每一月每一天的深挖研究。
  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靠着记忆中些许的印象找到可能对应的事件加以推测。
  八七年的股灾很厉害,时尉是有很深的印象的,但往前推一年到八六年,他就有些拿不准了。
  时尉原本的计划是在八七年股灾上阻击余慎之和他背后的其他资本,这样他可以保证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但往前推一年,也就是今年想要将他解决的话,成功率就要打个折扣了。
  要赌吗?
  赌!
  赌不一定会赢,但不赌的话,一定就会输。
  资本逐利的市场上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率,不管为了什么,他都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石逢春、杜玉芳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不确定,但不确定归不确定,时尉现在已经拆弹即将成功,只等最后剪下决定命运的一根电线。
  余慎之不是炸弹,他是导弹。
  余慎之表现得太好了。哪怕是对杜玉芳视为眼中钉的路远之,他也没有一开始就表达出过分的敌意和示好,甚至有些刻意避免。
  但与这种“我会有可能站在你们这边”的暧昧态度不搭的是他在针对时尉时的狠辣。
  时尉的背景早被他们调查了一干二净,他们早就知道时尉没那么多钱可以买房、开店,所以对背后的“真正持有者”心知肚明。
  一边摆着“我也很痛苦”的样子一边却毫不留情地准备咬断路远之的脖子,对上上千万甚至是好几个亿的“遗产”,时尉可不会相信余慎之还有理智。
  时尉觉得自己的关注点错了。
  路远之“死亡”,一直被他当做是“上辈子”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但却一直忽略了——所谓的上辈子,其实是什么都还不确定的未来啊。路远之“死亡”,不过也是未来的一种可能。
  既然如此的话,他为什么还要去纠结杀害路远之的动机和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全部,掐去这个可能不就好了?
  “时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困了?”考试周既要背书看重点准备可能到来的考试又要兼顾股市里的那些事,时尉这些天的睡眠一直是在一个极度匮乏的状态。
  “嗯,是有点。”时尉揉了把脸,把糟糕的心绪全部压下,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远之你快去睡,我这本书看好就好了。”
  “我正好也要把这里看完。”论起熬夜能力的话,路远之甚至是要比时尉还要厉害上一些的。
  时尉无奈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别闹,赶紧去睡觉,我才喝完茶,困也不困了。”
  “但我没喝茶也不困啊。”路远之起身扯了床毛毯过来,给自己披上后又对着时尉挥挥,“快点快点!”
  时尉想到明天就剩两门专业课考试这周就结束了,便也不操心这么一时半会儿的了。
  一周的课上完,时尉和路远之也来得及和室友几个出去聚了一顿。
  “现在想见到你俩可算是不容易了,不过也挺好,不像我们哥几个,现在还在未来该走什么样的道路上迷茫呢!”
  时尉跟个饿死鬼先是狠狠咬了一口刚端上来的千层馅饼,有他小拇指长度那么厚的饼,一口就半个吃下去,差点把时尉噎死。
  “那就先给自己顶个小目标呗,把成绩保持在专业第一,这样等到毕业分配了学校那边肯定把最好地给咱们!”时尉顺了气后说道。
  “说的容易,但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的!”林峰叹气。
  他们宿舍六人,一共五个专业,虽然不是同专业,但在学习上互相较劲儿的氛围还是很浓郁的,而且大伙成绩都不怎么差,起码能保持在专业前十不掉出去。
  “时尉,你和远之真不准备争取留学的名额吗?”黄达先有些惋惜地问道。
  “不了,我准备早点工作。”时尉说,“留学虽然好,但不适合我。这几个月跟远之在国外忙着,周围全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住也不习惯,吃也不习惯,越是在外面留着,就越想回来。我发现吧,国内把国外说得多好多好,其实也就那样。真出去了,看了那些所谓外国人的生活之后,才真的发现,各有各的苦吧。怎么可能成天什么也不干就有吃有喝有住有小汽车呢?”
  不止是现在,哪怕是三四十年后不还是这样?年轻的时候总觉得除了华国之外,外国只是一个国家,那里的人人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能满足的美好生活,但真的大了真的见识过了,最后也只是发现,那些曾经的憧憬,全是建立在自己想象的理想化外国罢了。
  “有钱,在哪里都能过得好,没钱在哪都失意。我不准备去国外留学了,华国也挺好。人发达国家十个里面有七个是大学生,我这大学生在外头不值钱。但在国内多值钱啊,我可是我们镇上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考上燕大的学生,我还准备着毕业了回家风光风光,带着镇上的乡亲们一起挣钱。到时候谁提起我不说好?那可不比去国外风光?”
  时尉说得很现实,但恰恰是这种现实最能说服人。
  “出去又不是不回来了,人人都想着出国,要是国外真这么不好,咋还有那么多人争破头出去呢?”
  时尉看他脸色郁郁,心下也有些怅然。
  重来一回,他虽然对他这些室友的生活提供了一些帮助,做了一些改变,但他本身是不知道这些改变是好还是坏的。
  “那就争取一把,就当自己去见识见识也不差了。”时尉看出了黄达先是想去留学但又下不了决心的意思了,“又不是说出去了就不回来了。见识见识,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有了时尉的那些点子,宿舍几人赚取生活费的渠道多了很多,黄达先不用再为今天是花一分钱还是两分钱苦恼,眼中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了。
  黄达先愣怔地盯了时尉一会儿,才低下头低声说:“嗯。”
  燕大虽然是华国最好的大学之一,但出国留学的名额并没有特别多,而且除了留学名额,其他的也很重要。学费虽然不用担心,可生活费是个极大的数字。黄达先现在已经靠着当外国人的导游赚了不少的钱,但老家一大家子的人还指望着他,他是全家勒紧裤腰带供出来的学生,负担很大。刨去每月给家里寄的钱,能让自己每个星期都有肉吃已经不错了。
  能供得起外国的消费水平吗?
  黄达先很迷茫。
  路远之和时尉有钱,但照着他的性格,是低不下头向他们借钱的。不光是面子问题。
  和黄达先一样有烦恼的人不少,他们宿舍里除了路远之之外,家里都不富裕,眼瞧着几年前和他们一样家境的时尉兜里的厚度蹭蹭蹭地往上增,但他们还刚解决吃饱问题,说没别扭那是不可能的。
  但一来时尉对他们很照顾,二来时尉的努力他们也看在眼里,想嫉妒又不好意思去嫉妒。
  就,很难受了。
  时尉隐隐察觉到了他们的心思,但并没有在意,他们这个年纪说成熟已经成熟了,但要真说有多成熟又好像没有。现在的那些别扭和苦恼,放到五年十年后再回头看看,大概就会觉得当初的自己是有多幼稚了。
  社会人的世界里,真情谊和真利益分得没那么清楚。
  说多了会给人一种很傲气不是肉糜的感觉,所以时尉也不爱跟他们说教什么的。
  “你们想过没,别光自己把一家子的担子全部担下来,也得多让自家人多开拓开拓思路。”时尉心里清楚,他们这种农家出凤凰的几率有多小有多苦,时尉他们家还算好,只有他和时纺两个小孩,时尉自己努力有脑子有运气也有。
  但也是建立在时爸爸和时妈妈赶上了时候没日没夜含着饭在那干才供出来的。
  其他人更不用说,一家那么多孩子,选中一个咬牙供,就是一场豪赌。时尉的几个室友就是豪赌的胜利者,但肩上担着的,是全家十几口人的未来。
  “现在国家政策好了,不仅咱们要跟上,家里人也同样不能被时代的浪花给打下去。你看我爸和我妈,虽然只是个小吃店,但怎么说都比以前种地赚得多。没条件不行,但有条件了就得抓紧了才行。别总觉得自己拿钱养活他们就好,也总要让他们有生活的本领吧?时代是很残酷的,今年和去年不一样,明年和今年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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