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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穿越重生)——红尘滚滚

时间:2020-01-31 16:32:05  作者:红尘滚滚
  尤其是改革开放后,路远之账户里多出来的那些钱。
  哪怕路远之说一千次一万次,人们也只会相信他们所认为的。
  时尉却是不太高兴:“那您怎么就知道远之他姥爷留了东西呢?”他这话有些冲,陈老头儿也不在意。
  陈老头儿却没有拿路远之账户里的那些钱说事,不可思议地问:“你不知道啊?那你知道前朝都这么发钱的不?黄金白银都给你收走,用纸币换,国库里哗啦啦地全是金子银子!”
  陈老头儿大概是顾忌着路远之在这,话没说得太直白,但时尉和路远之却都明白了。
  时尉脑中闪过点什么,想要抓住,但又闪得太快。
  “那也不能说远之他姥爷贪污啊!”
  “那也不是我怎么说啊!是大伙都这么说!”陈老头儿脾气上来了,非要和时尉扯个清楚,“四几年吧,余当家了运了好几大箱子的黄金出去说是买粮食,最后粮食没瞧见,金子也没弄回来。稀里糊涂地就这么过去了。余当家的仗义,我服气,但有一说一,余当家这辈子就毁在那一件事儿上了!”
  时尉和路远之对视一眼,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发展。
  “我姥爷才不会干这种事呢,他清高着呢!就几箱金子的事,不消几天就挣回来了!”路远之坚决认为里面有外人不知道的隐情。
  “我也信他,但就有这么回事,没办法啊!你养气的功夫就没你舅舅厉害,你就刚从小兵干起的时候,大伙都拿这事儿打趣他,但他就是眉毛动也不动,你还差点!”
  路远之知道陈老头儿没恶意,但就是生气,他算是知道陈老头儿多遭人嫌了。
  “行了行了,我这就走了!”
  路远之沉着脸不说话,时尉拉过他,揉揉他的脸蛋:“不气了不气了,跟自己置什么气?”
  话虽这么说,但时尉也有些生气,不是针对陈老头儿的,而是一股有气没处发愤懑。他对余老爷子认识不多,但也能想到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华横溢,心怀报复,带着一股老派知识分子的清高和谁也瞧不上的傲气。
  他一个没和他非亲非故的外人都觉得气闷,更别说路远之这个从小把余老爷子当成偶像和榜样来看的亲外孙了。
 
 
第144章 
  “我只是在想,杜玉芳是不是觉得我姥姥姥爷有几箱子的金子。”路远之远比时尉想象得理智。
  很多事情听多了是会麻木的。他知道流言传来传去会传成什么样,所以愤怒和不甘只是一瞬间。
  路远之一说,时尉也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路远之是从未听过这个消息的,爷爷奶奶也从来没有提起。
  路远之是余家“最后”的孩子了,如果真有这个事情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陈老头儿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路远之准备先去问一问路老爷子。
  路振宁和路远之的这件是闹得够大,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即使起路振宁又是心疼路远之和时尉,还有些觉得丢脸。
  经过这件事一闹,两个老人也有点心灰意冷的样子,路远之不太想让他们留在燕京听着流言蜚语受罪,干脆说动他们出去旅游了。
  老两口年轻的时候走过不少地方,但又是战乱又是工作的,还真谈不上散心不散心的,这么多年也就去年那个腐国之旅算是散心的了。
  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一开始还不太乐意,但是时尉哄着他俩跑郊区玩一圈,回家就收拾收拾东西带上俩勤务兵牵上大郎二郎就走了。
  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了,但身子骨还算非常不错的,上山下山地跑也能比得上一些不怎么动弹的小年轻好。玩得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意思,出去快一个月了,就时不时地给路远之寄点当地的土特产写点信回来。
  至于为什么把大郎二郎带上嘛,那就简单了。俩心灰意冷的老人把狗当儿子养了呗。狗儿子好啊,聪明听话不咬人,给根骨头就摇尾巴乖得不行,遇见坏人还会挡在前面保护人,这可不比他养的人儿子好吗?
  路远之在俩老人出门前就给买了BP机,不过大概是到了没信号的地方,路远之也没办法马上就找到他们。
  一直到晚上了,两人吃了晚饭准备出去散步了,路老爷子才给回了信儿。
  路远之跑去给路老爷子打电话。
  “金子?那都多久之前的事儿啦!你姥爷早就用自己的钱给填补上了,哪有什么贪不贪的说法!”路老爷子不高兴地用鼻子哼了一声,“也就是那些人闲得无聊故意编排的。怎么这时候了还能听到你问啊?要我说,还是你姥爷说得对,人啊,就只听自个儿想信的!所以他也不搭理这些个。”
  余老爷子是真有才,也是真傲气,老了老了好了那么一些,年轻的时候是真不把人放眼里,人到中年圆滑了不少,但本质还是不太瞧得起人。
  这个傲气倒不是那种带着鄙夷的瞧不起,而是那种“说了你也不信也不听,那我就懒得和你说”了的深知。他知道人都是什么样的,所以懒得白费口舌去解释什么。
  他受人尊敬就是在块儿,但也因为这个背了不少的锅。
  “怎么了?有谁跟你面前去编排这些了?是不是你小姑?看我回去不削她!”
  “和她没关系,我就想问问我姥爷是怎么要去填窟窿的?”据路远之所知,余老爷子就只管钱,其他事儿很明智地一点不沾的。他知道自己在zz上的手腕不够狠,所以只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能怎么填,石家那王八羔子捣乱的呗!前朝高层要跑,把能搜刮的都刮了个干净,就银行那是你姥爷管着的,不放钱,他们就想办法让你姥爷丢钱。五船的粮食在海上飘着,他们就能应和着外国人给扣在了异国,把贪污的名声给你姥爷扣上,那可不就能把你姥爷推下台了吗?!”
  路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咬牙切齿的愤恨,吧嗒了一口烟,但又很快畅快了起来:“但你姥爷也是个狠的,粮食说不要就不要了,全给送了那些老百姓也不给别人,至于这边的亏空,自然就是你姥爷自己填补上去的。”
  路远之心里有数了,又嘱咐路老爷子别再抽了,又说了一些家常话才给挂了。
  “那就没错了。奶奶爷爷知道姥爷没贪,但别人肯定就把这帽子给扣姥爷脑袋上了。而且还是得添钱认锅的那种,总不能把账给所有人看吧!”至于杜玉芳,那就更好说了。
  她一直都觉得公公婆婆更偏心小姑子,肯定觉得那些金子都给了小姑子,就没和她说。
  时尉换了个杜玉芳思维想着,那肯定是嫉妒到扭曲,不甘心到了极点。余望是余家唯一的男丁,余慎之是唯一男丁的男丁,凭什么不给余慎之,要给嫁出去的赔钱货!余慎之才是唯一有资格拿到那些金子的继承人!
  平日积累起来的不平衡、金子的诱惑,再来一个余望身死的重大打击,想要报复余家,大概……
  时尉还是不能理解。
  虽然有点不沾边,但时尉搂着路远之的腰说道:“远之,以后咱们要孩子的话,要个小姑娘怎么样?”
  “你能生还是我能生?”路远之反问他。
  时尉也就那么一说,然后脑海中闪过上辈子芊芊的可爱模样:“那就领养一个呗。”
  路远之倒是没想过那么远,他现在每天忙于学业甜点屋和超市,更别说还有一个棘手的杜玉芳。
  虽然还没到那个想要孩子的年纪,不过路远之想了一下,有个乖乖巧巧的小尾巴跟在背后……
  “我想象不出来。”路远之放弃了思考。
  “又不是说现在就养。”别说芊芊的父母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沓角呢,时尉也还没那个时间养孩子。
  马上又是开学,伤好得差不多了,放缓的事业也要慢慢赶进度了,真要现在养个孩子,时尉大概会先疯。
  “对了,爷爷刚才说了石家,远之,你能找出个‘石家’不?”时尉又转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石姓说常见不常见,说罕见也不罕见,燕京好几个姓石的有头有脸人物呢。
  “虽然爷爷没具体说哪个,但大概就是石逢来他们家了,他们家人做事不讲究,爷爷被他捅过好几次刀子,不过面上我们两家关系还不错。”
  成年人的世界嘛,不管背后怎么样,见到了一个笑是最基本的。
  余家早十几年前就败了,路家过去还行,现在不行了,路老爷子退了,小辈又没几个出息的,眼瞧着路远之挺好,但他不走军不走政,瞧着要往司法的路上死磕。但石家现在的发展势头非常不错。
  他们家不讲究,但越是不讲究,越是能狠下心,尤其这两年接手了南方那边的经济,那就是更是走路带风抖三抖了。
  他们家那做派往上数比余老爷子高一辈儿那就不讲究,说听点叫有战略眼光,讲难听点就是钻钱眼里,那边好搂钱就往那边钻,比墙头草倒得还快。
  稍微讲究点的人家都不太能看得上他们,但人就是行,一路往上地是越发地好了。
  “石逢来……”时尉觉得有些耳熟,但一下又不太清了。
  “就石方缘他爸,今年刚调到柔城的那个。”
  时尉想起来,不过不是想起石逢来,是想起了二十多年后的石方缘。柔城那地贵,时尉上辈子是从九几年才开始做房地产,手里的钱不够买那十分之一块地的,所以都在非沿海地区发展,柔城那地方一开始没资格,后来是懒得去,所以和那里的人没打过什么交道。
  但哪怕是没打过交道,石方缘这个名字,他还是知道的,震惊全国的贪污案嘛,杀人走私贩独非法侵占国家财产什么都干,受贿只是其中小小的一条罢了。
  一溜串地扯出了不少让人惊掉下巴的人数。
  电视开着,手机也天天推送着这方面的内容,哪怕只是每次瞄两眼,也让耳朵熟悉了。而作为他爹的石逢来,更是被提了好多多次。
  “那石逢春是石逢来的谁啊?”时尉问。
  时尉没有专门关心过石方缘案,但他记得石逢春。石方缘入狱后,是有本我当贪官那些年的书出来的,时尉秘书喜欢看这种类型的书,时尉也翻过几页,和电视里频繁提到的父亲石逢来相比,书里更多的写的是石逢春。
  时尉不太关注,那时候顶多就是觉得石方缘想把死去的老爹名声能洗一点是一点,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石逢来石逢春和石方缘,都有可能是他的对手,那就要多一点的重视了。
  “石逢春好像是石家最小的一个,怎么了吗?”
  “我好像听过一些石逢春的传闻。”时尉保守地说道。
  “他的传闻挺多的,不过都不是什么好传闻就是了。”路远之提到石逢春还挺不屑的。
  但正是这种不屑,让时尉心里咯噔一下。商场上风风雨雨那么些年,时尉和路远之看问题的角度还是挺不一样的,越是那种不起眼或是能让人轻视的对手,往往能让人栽下大跟头,因为他自己栽过一次,所以不敢在轻易放松。
  但路远之没栽过跟头啊。
  “他的传闻怎么了?”
  “就……混呗,在女人堆里混着,也爱往男人堆里钻,谁家也没像他混得那么……不讲究的。”路远之的脸皮比较薄,讲得比较隐晦。
  “那他干什么的?”
  “什么也不干,纨绔子弟嘛,四十好几了也没干过几天的工作,不学习更不学好,油嘴滑舌的看着就不怎么样。”路远之皱着眉回忆道。
  “还有吗?”
  “还要有什么吗?”
  “远之,你发现了没,你对他没有深刻的印象。”
  和他的哥哥侄子相比,石逢春的名声不好归不好,但还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
  被时尉这么一提醒,路远之也反应过来了。
 
 
第145章 
  石家嫌疑很大,非常的大。
  虽然还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余家针对路远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有鬼。
  但即便知道了,路远之也没对路飞帆做出任何的指示。
  说白了,他还是不信路飞帆,也不指望路飞帆能做什么贡献。
  路飞帆的最大用处,大概就是来报复路振宁的。
  杀了路飞帆这种事,路远之干不出来,但让路振宁认为路飞帆死了的这种事情,路远之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路远之和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说,路振宁交给他就好,于是俩老人就彻底不管了。
  路远之让人把白衣芳和路振宁打包打包扔到了燕京下面的一个小农村里,任他们自生自灭。
  白衣芳气急败坏,但没有办法,欠了一身的债,老公瘫了儿子也死了,撒过泼打过滚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但就是没用。
  路远之答应了路飞帆会帮他们家把债务还清,也说道做到地把全部的债都给还完了。
  但架不住白衣芳再借啊。
  于是路远之就十分理直气壮地帮她把债务还清,然后雇了一小二流子上门要债。
  白衣芳倒是还想挣扎地去梅国把儿子骨灰收回来呢!没钱又没人脉,连一日三餐都过不下去了。又哭又闹地认清了事实,只能哭唧唧地干起几十年都没再做过的农活。
  路远之倒也没限制她自由,但她也去不起燕京了,路费要钱,吃饭喝水都要钱,她哪来的钱呐!
  路振宁在知道路飞帆死了,自己又瘫痪了之后,脾气变得很古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骂人。
  白衣芳又要张罗着一日三餐的嚼用又要照顾着路振宁,脾气也越来越差,夫妻俩时不时就要掐一架,哭两场。
  路远之把他们往那一扔,保证他们不知道路飞帆还活着的消息就不管了。
  路振宁和白衣芳对杜玉芳那群人来说,已经是用废了的棋子,没人会再吃力不讨好地去接济他们,看都不去看,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们路飞帆的消息。
  白衣芳和路振宁就更别说了,接到梅国医院打来的电话时,路振宁和白衣芳就有预感路飞帆会死,要不然也不能那么疯狂。
  所以收到路远之让人伪造的通知后,虽然恨路远之,但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个现实。
  加上路飞帆人还在梅国,身上除了勉强能撑过一个月的生活费外没有更多钱了,他虽然和杜玉芳结成了同盟,但杜玉芳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帮助,哪怕知道他身负巨额高利贷,也没有假惺惺地施舍一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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