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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穿越重生)——红尘滚滚

时间:2020-01-31 16:32:05  作者:红尘滚滚
  路远之手里有美金也有英镑,但这几年腐国的经济没想象中的那么好,所以英镑能带来的福利稍差一点,路远之就让华世逢全部给换成了美金汇过来。
  因为是从梅国汇来的,杜玉芳就让在梅国的路飞帆去查这钱是从哪里来的。正好可以看一下路飞帆是否有利用价值。
  但既然是调查,那肯定要给一个调查的方向。
  而杜玉芳透露出来的调查方向,正好与时尉和路远之的猜测差不了多少。
  杜玉芳觉得,路远之的手上有大笔的黄金。
  她当年偷渡出去的时候,并不是带着钞票和存折走的。
  倒不是知道华国的钱在国外用不了,而是单纯地觉得黄金更保险。
  余望十多年的工资不是个小数目,余老爷子和余老太太花钱虽然大手大脚,但上面顾着余老爷子当年的无私奉献,每月是给了很多的补贴的。
  杜玉芳是从战乱中长大的,怎么藏东西,她是有一门算得上是技术的门道的。虽然损失了一小部分的金子,但也将百分之九十的金子保留了下来。
  到了梅国当起了黑户,她也从来不用那些金子,苦哈哈地拉扯着余慎之长大成人,一直到余慎之长大了有能力了,就把那些金子全部给了儿子。
  杜玉芳在国内买金子的时候,国内金价是不跟着国际走的,价格很低。而到了余慎之换钱的时候,用的是国际的金价,换了不少的钱。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杜玉芳哪怕苦自己也不苦他,所以余慎之很有能力地把换来的钱不断翻倍。
  杜玉芳私心觉得,路远之肯定是没她儿子厉害的,所以那些钱的来源只可能是被老头当年藏起来的金子。
  杜玉芳不知道余老爷子藏了多少金子,但是从石逢春那里听说,是好几箱不管是谁都会眼红的重量。
  路远之越是汇钱,杜玉芳的眼睛越是红得滴血。
  那些都是她儿子的,都是她儿子的啊!
  时尉的猜测差不了多少,但他奇怪地是,为什么连石逢春都觉得余老爷子手里真的有那么几大箱的黄金呢?
  杜玉芳不知道,当年能害余老爷子差点栽了跟头的石家能不知道吗?
 
 
第147章 
  石逢春是知道的,他知道余老头是自掏腰包把亏空补上的。他和杜玉芳那个鼠目寸光没见识的家庭妇女不一样。
  想一想,余老头既然能自掏腰包地把供应军队的买粮钱补上,那不代表着他的手里还要比那几箱金子多得多的财富吗?
  运粮船确确实实地在腐国被扣下了,余老头贪污的锅是甩不掉的。如果说为了名声不得不把窟窿补上,石逢春是信的,但如果说把窟窿补上,除了让自己亏外什么都得不到,那石逢春是百分之三百不相信的。
  除非那些金子对余老头来说不值一提。
  石逢春更倾向于后者。
  虽然战争期间余老头自掏腰包地捐了很多枪药粮食,但那些在石逢春看来,都是为了自保。
  余老头是前朝的人,又是作为一个资本家存在的。没和其他人一起逃到岛上去,想要安安稳稳地留下,必要的牺牲一定不可缺少。
  石家当年可就做出了不少的让步和牺牲,直接从高层掉下了中层。
  但哪怕这样,当家的也是留了不少的后手,金银首饰银元翡翠藏了不少。
  石逢春不信余老爷子真的全捐完了!
  而且建国后整顿,余老爷子手里那么多厂子被国家买下,月月还能拿分红,存折上怎么可能只有那么点钱!
  石逢春虽然拿着当初贪污金子的那件事说事,但他想要的可比杜玉芳多得多!
  余慎之,余老头那孙子大概也猜到了余老头不止那么些“宝藏”,但小崽子手腕嫩得多,自作聪明地觉得站住了上风,实际上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要不是念着余慎之手里有外汇渠道,他早一口把这个小崽子吞了!
  和石逢春余慎之的塑料合作关系不同,时尉和路远之的同盟那是真纯天然的。
  时尉靠着路远之源源不断的资金供应开始疯狂买店、装修、招人、培训。
  因为上半年带出了不少可以信得过管理方面的店员,虽然开得店越来越多但时尉反而没上半年那么忙得脚不沾地。
  他从一开始制定的管理制度就是后世自己摸索了几十年的成熟制度。虽然要考虑实际情况进行调整或是改进,但上半年几个月的试验已经能让制度完善个七七八八的了。
  不过时尉疯狂买店的事情,在石逢春和余慎之眼里是极其愚蠢的举动,店这种东西,租就好了,何必花那么多的钱全部买下来呢?
  因为巨额资金关注了时尉的余慎之和石逢春见时尉这么“愚蠢”,鄙夷的同时也不由得轻视了起来。
  时尉就是要他们轻视。
  和石家相比,路远之的名字远没那么好使,店面装修花费的钱不少,虽然租店的时候会签订合同,但这种薛定谔的效力可没办法说清楚什么?既不能保证石家不用强权让房主破坏合同,也不能保证让时尉不受损失。
  一家店装修起来大概需要个大几千,还得花个几十天,要是等装修好了,烤箱这类东西都搬进去弄好了,然后说店面不租了,时尉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毕竟押金违约金虽然有,但对方硬扯着打官司,那就是又耗时间又好精力了。
  不管是从房屋升值还是从安全隐患来看,时尉买房是一个怎么都不会亏的决定。
  至于燕京发展过快容易拆迁这一点,时尉也早就想到了。
  他上辈子没碰过燕京的房地产,但燕京的房地产发展他还是记得非常熟的,一来在这里生活过好些年,二来燕京作为首都,什么政策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他想不关心都难。
  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只要大概保证自己买下的房子在五年内不会拆迁就好了。
  五年是个坎,潮流总在变,审美也会变,现在的甜点屋店内装修时尚又洋气,但要是看了五年,不落伍也得腻。
  为了保持新鲜感,也是为了不让店内显得老旧,三年一次小装修五年大变一次也是有必要的。
  一次装修的成本平摊五个年头,这也是非常低廉的装修成本了。
  毕竟时尉在算利润时,是将装修成本和“租金”一起算进去的,在平摊到每个月上,这样算出来的利润才称得上有参考价值。
  另外,早期的拆迁条款其实并不像后世传得那样拆迁户就能赶上阶级跳跃的速度。现在的拆迁条款里,用的还是那种只比市价高一点的价格买下,另外再给一百块钱当做租房补贴。
  老房新房的价格不一样,被拆的人家拿到钱,一下握着好多钱的感觉虽然好,但搬家不是个轻省的活,破家值万贯,搬个家什么都累,搬两次的话就更累了!
  为什么说是两次呢?
  买房是要办各种手续的,一家子从老房子那里搬走,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拆迁款,但新房子还不属于他们呢。
  新房是快,但新房价格高啊!要么选择掏空存款买个更老家差不多或是更大的房子,要么就选择住到更小的地方。
  虽然也可以不花更多钱选择老房子,但老房子的市场是供小于求的,卖的人少。拆迁拆的是一大片区域,不仅粥少僧多,而且还会刺激房主把价格提上去。
  一直得到了好几年以后,拆迁的条款才能变成用高于市价多少多少的价格或是用新建成的商铺或是房屋作为补偿。
  是为什么变来着?
  时尉记得,中间是发生过几个影响很恶劣的事情。
  但真要想的话,一下子还真是有点想不起来。
  “……柔城今年……”
  走过路边报亭,看到老大爷听着收音机拿着报纸在那摇头晃脑,时尉记起来了。
  就是柔城新区。
  柔城新区的事情闹得很恶劣,拆迁拆迁拆死了一批人。
  新区那地方在柔城边缘,老百姓九成九都是穷苦人家,地价低且没多少存款。
  拆迁条款给得又苛刻,甚至是低于本就便宜的市价的。老百姓拿了拆迁款,没了房子还买不起房子,只能租房勉强过着。
  但这些年的经济那是飞速增长,物价也越来越高。柔城更不用说了,街头茶叶蛋一两块一个都快成常态了,八十年代的一两块啊!
  钱没到手几年,挣得比不上花的,几年就什么也没了。
  在这种环境下,能闹出什么样的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闹大了,自然是要彻查的,拉下了一批人,又上了一批人。
  上了的这一批人里,就有石方缘。
  一直到二十多年后,这桩事情才被翻了出来。
  拆迁赔款远低于市场价,为什么会有人愿意签?拆迁户为什么没人安置?为什么会出现连个落脚地都买不起的情况?
  因为石逢春。
  三教九流混着的石逢春很懂,小混混威胁着,谣言放着,小动作弄着。
  在不断的“再不签又要赔”“XXX家已经签了拿钱走人了”的传言之下,再弄几户人家让他们欠上一笔钱,只能拿着拆迁款补窟窿,三下两下营造出另一种紧迫的氛围。
  人在过于激动或是紧张的环境下是没办法思考的,就像购物时会跟上瘾似的越买越多,眼瞧着周围的人都签字了,因为那种不可以被抛下的从众心理,大部分人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了。
  拆迁在这个时候还是个新鲜的东西,也没什么网络啊电视啊什么让他们去了解,大部分人连普通话都听不顺,连自己签下的是个什么都一定全懂。
  石逢春抢先一步拿下用户,再把这个用正常的价格转给别人,一来一去的就赚了一大笔差价。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拆迁的老百姓还有一条活路,但人啊,在钱面前是不管什么命不命的。
  石逢春看准了他们得买房,提前买了一批房子,又安排了一波人把房价抬高,大部分人除了咬牙买之外没别的选择。
  房子买卖本就是个赚钱的生意,往上把价格一抬,又是一大笔收入。
  石逢春混习惯了,他做事有自己一套滑不溜丢的方法,自己不出面,只收钱。加上闹大彻查是几年后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没那么容易调查了。
  于是非常“幸运”地就躲过了一截。
  而仅仅只是作为牵头人和情报传递员的石方缘,在事件中虽无功但同样无“过”,在其他人都被拉下马的现状下,他自然就成了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完上跳了。
  而现在,柔城新区开发的消息才正式传出来,得知了消息的拆迁户们,大概已经知道自己被骗了吧。
  时尉叹了一口气,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越是穷苦,就真的要被苦难包围。
  “远之,你有什么信得过还能打的人吗?”
  “我没有,不过我可以问爷爷。”路远之啃起爷来那是非常理所当然的。
  问路老爷子借人的话,自然就是一些退伍的老兵了。
  时尉其实不太愿意让路老爷子牵扯上这些事情的。
  老人家人老了,一直也都安安分分地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要是把他牵扯上,很容易让他缠上麻烦,说不定反咬一口的话那更麻烦。
  但这件事情吧,还真的需要一些身手好的,不然容易出事。
  “怎么了吗?”路远之对时尉的想一出是一出已经习惯了,只是关心地问了他一句。
  时尉觉得自己对路远之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和他说“我是死过一次从老头子又回到了现在的”?
  路远之傻乎乎的肯定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但如果路远之问到自己呢?
  时尉倒是能编一个俩人美满走到最后的瞎话含糊过去,但他不觉得自己能把情绪给稳住。
 
 
第148章 
  犹豫再三,时尉还是没向路老爷子要人,草莓种植园和训狗基地那边招了不少退伍的老兵,说是老兵但年龄也就二十多一些,身强体壮的正是干活的好手!
  时尉又不是真让他们去那里跟黑帮火拼似的打架,要身手好的也是为了防身,想想差不多也够了。
  除此之外,让时尉一直困惑不解的就是路远之的财产问题。
  之前没有注意,但在发现了端倪之后,经过时尉不断反复地去从记忆里翻找,终于找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艺术品拍卖市场一直都是一个很飘忽的神奇存在,价格永远让人意想不到。
  大概八十八、九年的时候,国外有一场拍卖会,一副乱七八糟的画弄出了两千多万美金的高价。
  这事当时闹得还挺轰动。这个价格并不是当时成交的最高价,但之所以轰动一时,那是因为真假的问题。
  拍卖会结束后的一个月内,故宫弄了一场捐赠的藏品展览,里面就有这一幅卖出了两千多万美金的画。
  当时的华国和外界的信息还是比较落后的,所以这个新闻还是国外先发现,轰轰烈烈地喧闹了一场“华国为夺眼球竟做出这种事”的震惊套路,闹大的结果就是高价买下的富商要求再做鉴定,并且要求故宫一起做鉴定。
  故宫这边有些懵,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坚决认定他们手里的这幅是真迹,拍卖会那边也坚决认定他们那边的是真迹,还diss了一番“你们东方人怎么可能弄现代艺术”。
  双方越闹越大,然后拍卖会就被打脸了。
  拍卖会的那幅虽然伪造得很真,但颜料里却测出了一些钛。从画家的年代来说,那个时候钛是不可能出现在颜料中的。虽然整幅画用得都是差不多年代的旧颜料,但略微一些地方能测得明显的现代颜料的痕迹。
  双方轰轰烈烈的舆论战落下帷幕,华国国内也一派震惊。还在以万元户十万元户为奋斗目标的大部分国人谁能想到一张那么点大,啥也看不出来更小孩画出来似的画竟然能卖出两千多万!还是美金!
  他们不关心富商和拍卖会要如何撕逼,所有的报导都被这一连串的数字给晃花了眼。
  时尉那个时候还小后厨给人当帮工,但也听过一些越传越夸张的言论。
  只是不过耳也没去了解。
  但这段时间一直在翻记忆,加上和路远之一直整理余老爷子遗物的时候,路远之说起余老爷子早年喜欢西方绘画的时候,时尉脑子灵光一闪就想起来了。
  那副画,就是路远之上辈子死后捐给故宫的藏品。
  路远之上辈子死得很突然,但他早早地就在十八岁立了遗嘱,如果有了意外就把钱留给爷爷奶奶,如果爷爷奶奶和他都出事了就把所有东西全捐给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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