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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处理掉……?
  他要把我家蠢兮兮的小崽子怎么样?
  “不行!”
  我不加思考地驳回了这个想法。
  “……嗯?”站在我面前的少年惊讶地眨了下眼,笑容愈发灿烂,“原来您是嘴硬心软的类型,有些意外呢。早知道会这样……我似乎浪费了不少时间。”
  我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怎么才能让小航回来?”
  这都什么事!
  我就想弄清楚照片怎么回事,居然牵扯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早知道还不如去问尉昊算了。
  “您跟我去一个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最喜欢我……我就不让那垃圾消失了。”这人天真无邪地笑了,目光清澈而纯净,“好不好?”
 
 
第32章 
  对比显出差异。
  以前我只是觉得许子航那小崽子养起来挺省心,时不时还是会冒出“换只养养”的想法。
  但现在,我发现是我太不懂珍惜。
  “您心甘情愿地为那个废物深喉过很多次,怎么一轮到我……就这么敷衍了事?”
  恶劣程度比起聂文洲都有过之无不及的那疯狗掐住我的后颈,用力逼迫跪在他胯间的我继续低头,好将那根炽热坚硬的东西往喉咙里吞得更深。
  “现在做得很好。”他满足地喟叹,指尖细细抚摸着我的脖颈,“您无助地被肉棒欺负着的模样……真的太惹人怜爱了,让我舍不得抽出来。”
  我羞恼交加,却完全不敢由着性子狠狠咬下去给这人一个教训。
  毕竟我反抗的勇气,已经被抵在太阳穴的冰冷触感侵蚀殆尽了。
  我一个从未接触过枪械的人,根本无从判断眼前笑容灿烂的少年是从车座底下掏了把假枪来吓唬我,还是……
  我掀起眼皮,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驾驶座上颇有黑帮气质的陌生人,不得不承认许子航的身份必然跟我想象中差距颇大。
  能在我拒绝当众告白的要求后直接将我打昏带到车上绑走,这种我行我素的行为未免过于张狂。
  “您看别的男人做什么?我不能满足您吗?”刚才还笑得露出虎牙的少年陡然冷了神色,有些粗暴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回原处,“从那个废物分享给我的记忆来看,您不太耐操,一被干得狠了就会忍不住哭。我是心疼您才退一步用您上面的小穴。如果您再这样,我就给您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您再不敢勾引别的男人。”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教训是什么,只能攥紧缚在背后的双手垂下眼,尽量配合地吞吐吮吸,任对方雄性象征上的气息极富侵略性地充斥我的呼吸。
  我感觉都快过了一个世纪,这人却全无要射的意思,仍旧快速而用力地一下下贯穿着我的口腔,搅弄出清晰的水声。
  娇嫩的喉口被龟头磨得疼痛难忍,似乎破了皮。我受不了地呜咽起来,湿着眼用哀求的目光看他:“唔唔……”
  “您好心急。”披着我家小崽子皮的恶犬故作无奈地捏开我的齿关,将被我舔得湿漉漉的性器缓缓抽了出去,“就这么想喝我的东西?”
  呸,就是想让你早点结束。
  我在心底骂骂咧咧,喘息着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昂起头用全然无辜的表情看他:“嗯……射给我好不好?”
  用这法子撩许子航时,效果一般不错。
  那孩子会红着脸错开视线,然后加快速度完事。
  但换了芯子的这人……
  明显不那么好糊弄了。
  “虽然您求我了,我也很想满足您的需求,但这种程度的口交可没法射出来。”他将三指塞入我无力咬紧的口中,随意地来回抽插着,“请您趴到我右手边的座椅上,抬高臀部分开双腿……”
  这人收起抵在我太阳穴上的手枪,挠了挠头,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
  “我还是想操您。”
 
 
第33章 
  我非常识相且配合地照做了,并且打算开始装死。
  然而被熟悉的硬热器物一寸寸撑开身体缓慢抵进最深处的感觉……
  过于磨人。
  细微的摩擦撩起情欲。
  只是还未引发更多快感,就又在对方有规律的刻意停顿中消散了。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我难耐地低低喘了声,主动挺起腰往后靠。
  才吞了一点点,许子航就伸手掐住我的腰窝,将我重新面朝下压到了座椅上:“请不要乱动,我想仔细感受跟您做爱的每一个细节。”
  要做做,不做滚。
  插都插进来了,现在还磨磨唧唧在入口蹭来蹭去,有什么细节好感受的!
  不过他这幅态度倒让我有点心安。
  按道理只有新手才会这么在意,莫非这个人格也跟之前的小航一样只会嘴上逞强?
  我腿软得跪不稳,干脆伏得更低,闭着眼将逐渐发烫的脸颊蹭上柔软微凉的座椅皮套,用微微沙哑的嗓音呻吟:“进来……嗯!”
  超乎我意料的凶悍挺入。
  湿热紧致的黏膜被伞冠状的前端狠狠拓开,里头藏着的敏感又脆弱的软肉被青筋暴起的柱身用力鞭笞,痉挛着不住收缩起来。
  “嗯……”我再次欲哭无泪地意识到这人绝非善茬,想求饶却被过于猛然的侵犯干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只得颤抖着反弓起腰,发出含混难辨的哭声,“不行……唔……”
  暴风骤雨般的急速抽插。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接连不断地回荡在车厢内,插入时用的力道大到令我好几回都堪堪撞到了车门上。
  “疼……”我委屈地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想给自己拿个靠垫。
  “真拿您没办法。”对方叹了口气,弯下腰伸手,温热的掌心仔仔细细护在我前额上,“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得我来分心照顾您……现在,应该可以正式开动了吧?”
  跟之前缓慢撩人的性爱方式截然不同,现在这人像只终于露出利爪的猛兽,乍一开荤就非要将猎物啮噬啃咬得半点血肉都不剩才作罢。
  “听到水声了吗?您在我胯下挨操时湿得好厉害。”他轻轻咬在我的颈侧,声音格外低哑,“您很舒服吧?跟那个废物比,谁让您更舒服?”
  神经病……
  你俩同一个人有什么好比的。
  我不回答这个问题,只认认真真地叫床,暗自期待这场强暴能赶紧结束。
  “您这么容易在床上被驯服吗?”许子航失笑,手掌情色意味十足地揉捏着我的臀肉,“这可不行,看来我不在家的日子里……有必要给您戴上贞操锁。否则您会被其他心怀不轨的人欺负的。”
  不在家的日子里……?
  我喘息着慢慢抬起坠满泪水的眼睫,意识到这话不太对劲。
  哪儿来的家?
  而且他在不在又与我何干?
  “既然您拒绝了我,而我又不像那个废物一样愿意遵守别人制定的规则……”这人掰过我的下巴,兴致勃勃地沿着我紧抿着的唇角往下亲,跟狗一样舔来舔去,“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把您关到这场游戏结束,您自然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第34章 
  真他妈……是条疯狗。
  我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颈侧,忍着强烈晕眩感缓慢坐起身,边打量光线昏暗的四周,边回溯昏过去前的最后记忆。
  ……
  我只是出于好奇问了句什么游戏,那只小崽子沉默片刻,就一个手刀落了下来。
  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
  好歹先让我高潮一次啊。
  我气鼓鼓地靠在床头休息了会儿,视线从这间装饰相当豪华的卧室的一端扫到另一端,确认对方跟家境贫寒这四个字毫无关联。
  啧,之前还骗我说没钱来着。
  我在心里狠狠记上这一笔,掀开柔软舒适的绒被准备下床。
  “……?!”
  我黑着脸将被子猛地盖了回去,然后又咬着牙重新掀开。
  大概是刚醒来脑子还有点发懵的缘故,我一直没察觉到见了鬼的贞操锁和脚链的存在,直至亲眼目睹才开始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
  分身被紧紧束在圆柱形的金属管子里,无法被手指触碰到,也根本无法勃起。
  脚链扣在我右脚脚踝上,细细长长的一条。平心而论还挺好看,如果没坚固到我怎么扯都弄不断就更好了。
  许子航这人平日里看着乖巧又腼腆,床上跟他说点荤话都动不动脸红。结果家里的情趣道具倒是准备得挺多,我可不信这是主人格把我敲晕后专门跑去买的。
  “您醒了。”
  端着餐盘的少年推开了门。
  这孩子逆着光站立的身姿挺拔颀长,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把我套上贞操锁囚在床上还这么镇定自若,应该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王八蛋。
  经过先前几轮交谈,我已经意识到跟这家伙发火不会有什么用处。为了避免被收拾得更惨,只能顺着毛撸。
  ……真是越来越怀念我家小航。
  出于勾引目的,我将赤裸的小腿从被子里探出去,搭在床沿上懒洋洋地晃了晃:“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佣人没资格碰您。”
  许子航语气微沉。
  他走近,弯下腰将餐盘搁在床头柜上,随后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您这样会着凉。”
  脚踝被这人轻轻拢进掌心,像对待珍宝般仔细抚摸着。
  怎么,这也是个床上凶床下乖的主?
  如果是的话……可以试着撒娇?
  我垂着眼任对方给我套上双毛茸茸的白袜子,而后微微勾起脚趾,在他掌心软绵绵地挠了几下:“可是金属做的道具更冷……子航,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我就说您为什么这么听话,醒来后不哭也不闹。原来是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许子航收紧手,大拇指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脚背,表情淡淡的,“我可不会为您打开脚链跟贞操锁,换成那个傻子倒还有点可能。”
  小航比你可爱多了!
  你这个小王八蛋!
  我气闷地端过盘中的柠檬水一饮而尽,然后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嘟嘟囔囔着在床上来回打滚,就是不看他:“……哼。”
  许子航沉默片刻:“您是在跟我闹别扭?”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小崽子就动作利落地翻身上床,一把掀开被子将我捉到了怀里。
  ……然后又特么的掏出了枪。
  我后背一凉,战战兢兢地坐在他大腿上不敢挣扎半分。
  “您似乎对我的喜好不太了解。”他神色自若地撕开我的睡袍,冰冷漆黑的枪管抵着我胸前的乳珠厮磨,引发令我颤栗的恐惧感和快感,“我不喜欢被您无视。或者换一种说法,您必须注视着我。”
  “子航……”我怂得哆嗦了一下。
  枪管沿着我细微发着抖的腰线缓慢下移,停留在贞操锁正前面的金属护盾处。
  如果他开枪,我一定会被弄坏。
  “您记住了我的名字,而且听话地看向我了。做得很好,请保持。”许子航轻声赞叹,“我喜欢被您注视,这会令我无比兴奋,也就特别想操您。天知道那个废物为什么一直强行压抑自己的欲望,搞得身为旁观者的我非常不愉。”
  “唔……”
  枪管往两腿之间滑时,分外鲜明的冰冷感令我齿关有些发寒,一直死死攥着床单的手颤抖着改为揪住眼前这人的衣领。
  再不撒娇就完了!
  对方笑了,表情像我预料中那样变得更柔和了些:“您不要这么紧张,这把枪我从小用到大,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伙伴。我只是想……用它在您身体里留下点回忆。”
  话音未落,枪管便一点点抵了进去。
  命悬一线的惊恐感甚至让我忽略了被强行开拓的疼痛,身体僵硬到完全失去控制力,眼前还间歇性地一阵阵发黑。
  被越进越深的滋味,仿佛在噩梦中无休止下坠。我实在怕得不行了,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落在前额的吻唤回了我的意识。
  “您记住了吗?”许子航垂着长睫询问,力道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安抚,“要是没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对您很有耐心。”
  “唔、呜……”我倒吸一口冷气,骤然涌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都不敢去握住对方伸在我腿间的手,只能委屈至极地低低啜泣,“我记住了……”
  “您喜欢我用枪把您玩到高潮,还是您自己坐上来动呢?”这人抽出枪支,将上面湿润光泽缓缓擦到我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留下数道淫靡水痕,“我尊重您的选择。”
  这心黑透了吧。
  我不想废话,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器物,随后搂着他的肩主动抬起腰,一点都不犹豫地将硬物吞了进去。
  哪怕太过急躁而疼得哭了出来,我也不敢放慢速度,生怕中途又生出什么变故。
  他一直没说话,我就硬着头皮自己不停地动,没多久腰就又酸又麻,被贞操锁缚着的性器也疼得不行,被限制的痛感完全抵消了身后的快乐。
  太难受了。
  要是有机会,我不选择毒死聂文洲了,我一定先解决掉这个祸害。
  “子航……”我试探着去亲他眉眼,细碎而热情的吻一直绵延到对方微微上扬的唇角,“子航你好大……操得我好舒服……能不能把那东西打开会儿,让我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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