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许子航。
  那孩子咬咬牙把存着我语音的手机重新塞回兜里,火急火燎地冲出病房找医生去了。
  尉昊则满眼担忧地坐到床边,一边摸着我的额头测体温,一边轻声询问我还记得什么,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对此,我一律装傻到底。
  没多久,医生就被带来了。
  一通检查后,我被出具了心因性失忆的诊断结果。本来再留院观察一两天就能先回家修养,但在许子航的强烈要求下,硬是升级成了三个月的陪护疗养。
  这时间未免太久。
  我接下来还想抽空去重新物色个好看又乖巧的新包养对象呢。
  “我记不得银行卡密码。”我看着住院单上的价格,握着签字笔的手迟迟不落下,努力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要不……还是别住院了……”
  尉昊握住我的手腕,浅灰色的眸子温柔地弯起:“不行,失忆了更要好好检查。没恢复前怎么能随便离开医院?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这人垂着眼掏出钱包,在我二次拒绝前利落地预付了好几十万的费用。
  许子航也不跟尉昊针锋相对了。
  这孩子一把掀开被子,将很不情愿的我从床上搂着腰抱起,小心翼翼地安置到一台崭新的轮椅上:“我同意。所以请您听话,不要再做出让人担心的事。”
  在坐着轮椅进入疗养病房后,我突然有种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感觉,忍不住悄悄瞥了眼一直在认真阅读检查报告的聂文洲。
  虽然眼前这间VIP套房宽敞明亮,比起医院更像是酒店,但随处可见的陌生仪器……
  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失忆的病人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行为。”尉昊取过挂在玄关处的那枚白色圆环,动作轻柔地扣到了我脖子上,“这东西可以检测心跳、体温等一系列指标,一旦有异常就会触发警示,医护人员会立刻过来查看。”
  冰凉柔软的触感稍显怪异,不至影响呼吸,但总让人觉得……受到了束缚。
  我嫌弃地戳了戳跟项圈太过相似的那玩意儿,满心排斥地想将它解开,却发现一扣上就再打不开了。
  “你在做什么?”许子航皱眉,目光不悦地打量着尉昊,“这会让他不舒服。”
  尉昊倒是神色自若:“安全更重要。”
  我听许子航那小崽子终于说了句人话,立刻拽住对方衣角晃了晃,昂起头撒娇:“你叫什么?你帮我取下来好不好?”
  “好。”许子航耳朵尖微红。
  他动作笨拙地在我颈间摆弄那仪器,有些紧张地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许子航。性别男,性取向是您。T大四年级生,专业数学,双学位修的法律。无抽烟喝酒等不良嗜好,呃……还擅长做饭……”
  我被这傻孩子噼里啪啦一长串的话逗乐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就问个姓名,你怎么这么可爱?”
  许子航眼睛一亮,毫无征兆地低下头,往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我有点懵。
  这小崽子脸颊通红,眼神飘忽地小声道:“您……您以前说过,如果您夸我可爱……就代表在向我索吻。”
  我说过这话?!
  这是仗着我失忆就开始胡编乱造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即将炸毛之际,尉昊按住了想起身收拾许子航的我。
  他用纸巾缓缓拭了一遍我的脸颊,而后微垂长睫,眼瞳里的浅灰被覆下的阴影染成墨一般的色泽:“然然,你说过吗?”
  我被对方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看得浑身僵硬,别无选择地继续装傻:“我……我真的不记得……但我应该不会说这种话……”
  静默数秒后,这人重拿轻放地揭过了这一茬:“我相信你。”
  这时,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下。
  拿着病历本的护士长一把推开房门,低着头用笔做了些记录后就不耐地开始赶人:“晚上只能留一个家属陪同,其余的赶紧走,别影响病人休息。”
  被三道目光同时锁定的我打了个冷颤,怯怯地看向护士长:“我想一个人呆着……我……我不记得他们是谁……我害怕……”
  护士长看着我,目光柔和了些,但最终仍是拒绝了:“不行,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必须留一个。”
  我委屈地哼唧几声,可怜兮兮地望着护士长不说话。反正就算要留一个,我也绝不能自己来做这决定。
  她叹了口气合上本子,抬眼环顾一圈,笔尖格外随意地点向一处方位:“你,留下。另外两个,走吧。”
 
 
第39章 
  我怀疑有暗箱操作。
  ……
  但我没有证据。
  平心而论,正常人都会倾向于选择温文尔雅的尉昊作陪护吧?这也是我敢把选择权交到这位护士长手上的原因。
  然而她却偏偏点了个让我后背一凉的人。
  “我?”聂文洲将检查报告搁到柜子上,佯装无奈地摊手,“行吧,那我勉为其难地看管一下。”
  我被“看管”这词吓得不行,下意识拽住尉昊的食指,五指颤抖着攥得死紧。
  “然然你怎么了?”尉昊反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收进他温热的掌心。
  我哪敢当着聂文洲的面说半个不字,可怜巴巴地看着尉昊不吭声。
  对方眉头紧皱,俯下身仔细观察我眉宇间的神色:“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我眨了眨眼,小声道:“……头疼。”
  “头疼?”许子航立刻紧张了。
  这孩子慌慌张张地开始给我揉太阳穴,边揉边低声询问,倒是贴心得很:“疼得厉害吗?您觉得恶心难受吗?需不需要我去把医生找来?”
  护士长在本子上唰唰唰写了几笔,冷淡地训斥道:“手拿开,没受过专业训练就别瞎添乱。”
  “……抱歉。”
  我家崽子有点委屈。
  护士长板着脸没理他,径直朝我走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头疼是常见的后遗症之一。你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先休息。明天给你安排医生继续做脑部检查,好吗?”
  我小声答应:“好。”
  “真乖。”护士长微笑着又摸了摸我的后脑,眼神特别温柔,“早点睡。”
  然后我就见证了漂亮女人的变脸能力,亲眼看着上一秒还和颜悦色同我讲话的护士长在眨眼间敛起笑容,将我身侧两人硬生生凶了出去,连个道晚安的机会都没给。
  ……
  好厉害。
  我叹为观止地目送护士长离开,情不自禁鼓了个掌。
  “别看了。”聂文洲按住我后颈,将我的视线转回了他那边,语气凉凉的,“宝贝听话,千万别跟Jerrif那母老虎学。”
  “谁是你宝贝!”我反驳,然后又被对方看得怂了,瑟缩着软声软语地补充道,“我……我不认识你……”
  他笑了笑将我打横抱起:“怎么对救你于水火的盟友还撒谎?是要我操到你想起来吗?”
  我毫不怀疑这人做得出来这种事,登时急了:“聂文洲!”
  “不装了?”这人英挺锐利的眉微微上扬,薄唇懒洋洋地勾起个聊胜于无的弧度,“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被欺负了才老实。行了,洗个澡早点休息。”
  我无法反驳,冷哼一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
  温热水汽逐步浸润着裸露在外的肌肤。
  像是宣示某种主权——
  侵略性十足的吻如一个个烙印烫在身上,引发一系列难以自抑的战栗。
  热流涌过……
  被贞操锁缚着的那处开始隐隐作痛。
  “表情真可爱。”聂文洲低笑着一手撑在我颈侧,另一只手则解起了我病号服的纽扣,“宝贝你又露出一副要被弄哭的可怜模样了,看得我硬得发疼。”
  王八蛋!
  明明说带我进浴室是为了洗澡!
  我湿着眼仰躺在浴缸里,虚软的指尖拼命护着被水雾洇湿的衣领,坚决不肯让这混蛋轻易得逞:“你认识刚刚那护士长,她让你留下来……也是你俩串通好的对不对?!”
  聂文洲挑眉,转而低头咬了口我的喉结:“还不算蠢到家。”
  “呜……”敏感部位被这人忽轻忽重地吮吸着,我难耐地蜷紧脚趾,将心底的疑问继续抛出,“你之前阻止我去找许子航,是因为截获他流传到黑市的照片后做了调查……知道他有双重人格,一受刺激就会做出过分的事?”
  聂文洲顿住动作,微垂着眼看我:“嗯?”
  这算什么反应?
  我摸不透,迟疑着小心试探:“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易然,你怎么只在关于我的事上精明?”聂文洲叹了口气,“一换成别人,被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我特别讨厌这人显然知道很多事又什么都不告诉我的爱好。
  我恶向胆边生,张开嘴就往这人颈侧咬了过去:“那你告诉我啊!”
  “不行。”聂文洲用手掌压着我脖子里的环,稍一用力就将我按回了原处。
  与此同时,这人卡在我腿间的膝盖往前一顶,重重压在了我还未解开的贞操锁上。
  我顷刻炸了毛:“你干什么!”
  “给你个忠告吧。”他用指尖摸了摸我脖子跟圆环紧贴的肌肤,语气淡淡的,“你知道的越多,不必再伪装的他们就会越肆无忌惮。所以对你而言,只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过上可以随意撒娇或发脾气的好日子。毕竟我们……都挺喜欢你得意洋洋、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小模样。”
  不说就不说。
  理由还编得这么像模像样。
  大不了我自己查。
  我不高兴地哼了声,扯住聂文洲脖子上挂着的领带晃来晃去:“那、那我不问了,你帮我把贞操锁跟那个环弄掉好不好?”
  “宝贝,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他垂下眼睫,深邃乌沉的黑眸静静映着我的身影,“至少……先喊声老公来听听。”
 
 
第40章 
  哼。
  还没让我爽到就想让我喊老公,我才不干。而且要是喊了后还有什么附加条件,不就亏大了。
  不乐意做无用功的我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聂文洲,软声进行二次确认:“只要喊一声就可以帮我解开?”
  对方挑眉,眸底流露出难以捉摸的淡淡笑意,既没允诺也没否认:“接吻时我比较心软。”
  我不禁咬牙。
  这就是我不怎么喜欢跟聂文洲打交道的原因。
  这人做事太过随心所欲,我一直都摸不透他的行事逻辑,也不清楚对上他后究竟要做出什么反应才算得当。
  而尉昊和正常状态下的许子航就省心多了,只要我撒个娇,那俩人大概率就会顺着我的想法来,好掌控得很。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特别委屈而不满地扯紧聂文洲脖子上被水浸湿的领带,将这混账东西一点点拉近。
  灼热而暧昧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
  直至近到……
  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可以听见。
  要接吻吗?
  我不甘不愿地掀起眼皮盯着对方形状优美的薄唇看了几秒,忽然有点心跳加速。
  这人要是掌控欲没那么强,跟他滚床单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我没像之前打算的那样敷衍了事,而是借着拉拽领带的力道直起身,缓缓伸出舌尖,大着胆子轻轻舔了下这人紧抿的唇瓣。
  聂文洲眸色晦暗不明,原先撑在我颈侧的手转为托住我的后脑,将我更用力地压向他怀里,催促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我才不想让聂文洲舒舒服服的,又舔了几下就停止亲吻,满脸无辜地将那词随口喊了出来:“帮我解开嘛,老公。”
  毫不扭捏,全无羞怯。
  一想到这态度多半能让聂文洲觉得气闷,我就特别得意。再加上是掐着气氛最好的时刻终止,我忍不住更高兴了几分。
  “嘴角都扬起来了。”聂文洲用指腹揉了揉我的脸颊,声音稍有些低沉,却没像我想象中那样真的动怒,“小心思挺多?”
  没等我回答,这人就低下头,反客为主地吻了下来。
  冷淡却迷人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
  我不甘示弱地回吻,怎么也不肯落到下风。
  然而随着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跟这人抗衡吻技上,我彻底忘了保护岌岌可危的衣服。
  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得干干净净的。
  直到被硬热器物整根贯穿进柔软细腻的最深处,我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茫然无措地被迫攀着入侵者的胸膛寻求依靠,在接连不断的凶悍抽送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悲愤呜咽:“出……唔……出去!不要……”
  “这种话只会让人更兴奋。”聂文洲不为所动,两手掐着我大腿根部,将我正虚弱颤抖着的双腿分得更开,“而且,我是在帮你打开贞操锁。”
  哪有这种方式!
  我不想听他接着鬼扯,泪眼模糊地摸上随着撞击不断摇晃的金属外壳,指甲徒劳地摩挲起冰冷的锁孔。
  “这款是新品,有两种打开方式,一是用钥匙,二是等里面储存了足够液体,这锁也会自动打开。”聂文洲钳住我的手腕,气定神闲地看着我,“如果不想用失禁的方式结束折磨,那就配合些,乖乖张开腿让我把你操到流精就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