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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我双手扶在男人肩上,颤栗着感受大腿内侧被两根器物缓缓厮磨的快感。
  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敏感。
  “不可以……”我有点害怕地动了动被两只手一左一右扶着的腰,小腿细细打着颤,“不准一起进来……要操坏的——”
  话还没说完,被操得微肿的那处就再次被干开了,而且是被两根狰狞可怖的肉刃一起插入。
  我疼得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出去!出去!不给这么操!”
  软下去的分身迎来了再一次的抚慰,后颈也被印上一连串温柔的吻。不知是谁的睫毛轻轻蹭过我裸露的肌肤,带来撩人的细微痒意。
  我被他俩的动作所安抚,又明白自己逃无可逃,挣扎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
  但这不影响我啜泣着骂还在逐寸逐寸往上顶的他们是王八蛋。
  等全部含进去、大腿根部被同性的囊袋紧紧顶住,我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第一下,柱身上暴起的青筋还不偏不倚蹭过了要命的那一点。
  唯有苦尽甘来能形容。
  我被强烈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冲击得浑身不停颤抖,难以忍耐地湿着眼眶低低喘了声,再也骂不出气势:“出、出去……我一点都……不舒服……”
  一阵沉默后,体内的两根器物同时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动,撞得我两瓣臀肉不住晃动,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
  这俩王八蛋什么时候达成的一致!
  我承受不住地哭叫起来,哆嗦着伸手去推还在啮咬并用手指把玩我两枚乳珠的混账:“别拧了……呜、里面没有奶……”
  吮咬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然而耳边除去粗重的喘息声外,没有半点回应。我无法确定对方具体是谁,只知道是尉昊或者聂文洲。
  我试图通过气味来分辨,却发现呼吸间全是性爱特有的麝香味,浓厚得让我脸颊止不住发烫。
  *
  窘迫的情态被操得全露了出来。
  自己流的水和被同性一次次射进去的白浊倒是被粗壮的柱身尽数堵在了甬道里,将肚子弄得越来越涨。
  我哽咽着不住摇头,却被捉住下颚轮番拽过去接吻,本就缺氧的脑袋被进一步弄得迷迷糊糊,神志更加恍惚起来。
  “不可以再灌进来了……真的含不住……”我将脑袋枕在不知是谁的肩上,一边单手替凑过来的狼崽子抚弄硬得惊人的性器,一边瑟缩着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操了……我再也不相亲了,今晚到此为止好不好?”
  “你保证?”
  抽送停止了。
  沙哑到分不出是谁的嗓音低低响起。
  我胡乱点头,心口不一地敷衍:“我……呜、保证……”
  温暖湿热的五指握住了我空着的右手,然后顺着手背缓缓下滑,准确无误地勾住我蜷缩着的小拇指。
  这个动作让我骤然睁圆了眼。
  我不假思索地张开嘴,摸索着凑过去又狠狠咬了他一口:“聂文洲!”
  再无意义的黑布被对方摘了下来。
  我气鼓鼓地瞪着聂文洲,心底一下子清楚就是这个王八蛋在插进来后动了第一下,还、还把我衬衣卷起来、将露出来的乳头都吸肿了。
  聂文洲舔了舔唇角,眼神仍旧灼热:“太甜了,忍不住。”
  我气得又往他肩上咬了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尉昊轻笑一声,伸手替我将衬衣放下来,语调柔和得很:“然然乖,我们不跟坏人生气。”
  我重重点了下头,往后躲进尉昊怀里:“最喜欢尉昊哥哥。”
  床上还是属尉昊最温柔。
  虽然也可能是因为他跟我之间什么道具都用过了的缘故。
  见状,聂文洲眼里的情绪冷了些:“刚刚跟我抢着往易然穴心插的人不是你?趁我媳妇看不见,狠狠拧了好几下乳尖把他弄哭的人不是你?现在装什么贴心?”
  尉昊摸了摸我的脸颊,笑着不说话了。
  “别人随便说什么你都信。”聂文洲垂着眼看我,“还说自己不偏心?”
  这人语气淡淡的,我却察觉到了几分难得一见的委屈。但没等我想好怎么道歉,那点脆弱的情绪就在眨眼间消弭得无影无踪了。
  可这种不声不响的委屈……
  才是最委屈的。
  我身体前倾,手臂怯怯搂住聂文洲精瘦有力的腰,随后昂起头亲了上去:“喜、喜欢你……”
  他眼中冰雪消融,回吻时交换的气息更是暖得我整颗心都熨贴不已。
  ……
  喜欢。
 
 
第98章 
  许子航说的话应了验。
  我的确被这几个混蛋操得两腿发软,次日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了差不多一整天,完全没力气去外面相什么亲。
  睡到傍晚时分,被三人轮番照料的我终于养出了点精神。
  “还是有一点头疼。”我哼哼唧唧着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此刻守在屋子里的聂文洲,“给我揉揉头……”
  英俊到极富侵略性的那人垂着眼不语,看起来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不喜欢被别人忽视,相当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衣角,昂起头小声恳求:“聂哥哥,揉一揉。”
  聂文洲如梦初醒地嗯了声,旋即将手覆上我被吸肿的乳尖,两指捏着那一点缓慢而细致地揉搓起来:“抱歉。还疼吗?要不要帮你舔舔?”
  ?!
  我并紧双腿,恼羞成怒地推开对方:“臭流氓你给我滚开!”
  这人被我推开后还有点茫然,表情无辜得很:“媳妇怎么了?”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警惕地瞪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老实交代你之前在思考什么?今天你们几个又为什么一直呆在我家不走——”
  卧室门被推开的声响让我停下了问话。
  我扭过头,撞进双蕴着春水的浅色眼瞳。
  看起来十分无害的那人对我笑了笑,弯下腰将怀里抱着的玛奇朵放到地上。毛团子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蹬着小短腿跳上床,撒娇似的不断蹭我。
  在我靠坐到床头忙着把奶猫抱进怀里的时候,它的主人在我前额处吻了一下。
  我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对方一眼,忽然想起来昨天做的时候没把猫赶出屋子,脸颊隐隐有点发烫。
  “然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尉昊刮了下我的鼻尖,温柔缱绻地轻声道,“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去相亲吗?现在可以了,我们绝不拦着。”
  这话从尉昊口中说出来总让我觉得充满了阴谋的气息。我将信将疑地向随后走进来的许子航进行求证:“真的?”
  那小崽子眼神清澈极了,用力点了好几下头:“没错,您可以自由选择……跟我们当中的谁相亲。”
  我听明白这几个人的小心思了。
  这不就是联起手来把我圈死在他们身边吗?还自由选择,说得倒是好听。
  ……但我并不排斥。
  “大家都想独占。但继续闹得不可开交,为难的是您。”许子航认认真真地看着我,“而且我们今天又核查了一遍曾打探过您个人信息的名单。发现罗华清在其中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有不少人危险系数比他更高,在暗中观察着还没出手,所以——”
  “比起忙着争斗……”聂文洲垂着眼握住我的手腕,低声截断了许子航的话语,“我更想先保护好你。”
  我轻轻嗯了声,闭上眼乖乖同他接了个吻。
  “这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狼崽子急了,“你居然抢我话!”
  聂文洲掀起眼皮,表情尤为淡漠地瞥向对方,眼瞳里是一片深沉晦暗的黑:“枉你还是混这条道的,把易然囚禁起来时周边的安保措施都做得不到位,能保护得了才有鬼。如果是我的话……”
  “怎么?”我眯起眼看着这头大尾巴狼,“聂文洲你也想囚禁我?”
  对方咳了声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我就打个比方。”
  “那你呢?”我气势汹汹地侧过身逼问,“许子航你还敢再这么玩吗?”
  小崽子被我吼得蔫了吧唧的,委屈地红着眼直摇头:“我、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真虚伪。”目睹一切的尉昊状若无奈地笑了笑,指尖轻轻点在我的唇上,“然然,看来这里只有我最坦诚,可以直白地承认对你抱有无穷无尽的阴暗欲望。”
  我支吾了半天,竟然想不出词凶他。
  毕竟他自己把话说完了。
  尉昊低头亲了哑口无言的我一下,语调柔和:“我的然然真乖。”
  聂文洲对此很不满意:“媳妇你为什么又偏心?只跟我闹脾气?”
  许子航也来凑热闹:“如果您允许别人将您囚禁起来,那凭什么我不可以?我会为您准备最好的手铐跟脚链,笼子也给您买金质的——”
  最后,我恼羞成怒地把三个站在同一阵线的混蛋全都赶了出去,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跟玛奇朵玩儿。
  都是王八蛋!
  接下来约会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完结。
  
 
番外·关于吃醋·聂总篇
  我知道聂文洲的爱慕者肯定不在少数。
  但亲眼目睹别人向他表达爱意,对我而言还是一件相当糟心的事情。
  眼看那位似乎是表白被拒的千金大小姐站在聂文洲办公室里哭得梨花带雨没完没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本来想拉着这人一起尝尝新品,但现在早没了心思。我黑着脸踹开门,非常刻意地将手中的甜点袋啪得一下扔到桌上。
  正翻阅着文件的聂文洲抬起了头。
  见到我后,这人凌厉的目光骤然温和下来,紧皱的眉也渐渐舒展开:“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晚……”
  “聂哥哥。”我甜甜地唤他,“我想你了。”
  在情敌开口前,我面无表情地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聂文洲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抬起右手亲昵地搂住对方的肩。
  我微微昂起下巴,凑近这人耳边用气音轻声道:“聂文洲,看不出来你还挺怜香惜玉?就这么坐着也不把人赶出去,是不是过会儿就该抱着人小姑娘安慰了?”
  聂文洲摇了摇头:“媳妇你误会了——”
  我压根不想听他说话,扭过头冷冷淡淡地瞥了眼身形略有几分眼熟的情敌,炸着毛发出警告:“这是我男人。你离我男朋友远点!”
  然后我垂下眼揪住今早起床后给聂文洲亲手系的那条领带,气鼓鼓地昂起头亲了上去。
  在跟聂文洲相处的过程中,我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天算是难得的一次。
  我半阂着眼去舔聂文洲的唇纹,以绝对温顺的姿态引诱对方。
  “好像有点湿了。”我将嗓音尽可能压到最低,眼神无辜地冲他软软撒娇,“聂哥哥你把她赶走,然后摸摸我好不好?”
  聂文洲眼神微暗地捏住我的下颚,反客为主地将我圈进怀里就吻了上来。
  我被亲得迷迷糊糊,只听到远处惊讶兴奋的抽气声和耳边聂文洲沙哑的话语:“青岚你出去,帮我把玻璃切换成单向。让其他人两个小时内……不,今晚一整晚都别来。”
  青岚?!
  我看向打扮跟往日完全不同的那位漂亮姑娘,眼睛茫然地眨了又眨。
  ……如果仔细看,是能瞧出来。
  但我生着气自始至终没好好打量过对方,也难怪没把人认出来。
  “最近青岚心血来潮想去娱乐圈玩,天天化了妆找我练哭戏,的确很吵。”聂文洲无奈地抚着我的背脊顺毛,“换做别人像这样打扰我办公,早被驱逐出去了。”
  一想到我在青岚面前做了这么多宣示主权的行为,我就羞窘地说不出话,红着脸想夺门而逃。
  然而自投罗网后再想离开,简直难如登天。
  随着门被眼睛闪闪发亮还比了个加油手势的聂青岚合上,我察觉到了危险。
  “你刚刚吃醋了。”聂文洲咬了口我的脖子,将一个劲试图挣脱的我更紧密地圈进臂弯里。
  落下的亲吻细碎而温柔,沿着背脊缓缓上攀,激得我哆嗦了一下。
  “……唔。”随着两腿间的部位被硬物有力地一下下蹭过,我情不自禁地昂起头哭喘,被对方紧握着的腰猛地绷紧,“文洲你先停、停一下……在办公室里这样太过了……”
  他嗓音满是被情欲浸透的暗哑,目光亦是深沉难辨:“可是宝贝,是你自己说的……”
  “我是你男人。”
  微博指定番外。另外两只的爱发电见
 
 
番外·关于初遇·聂文洲视角
  听完长辈转述过来的托付,我不禁觉出几分荒谬。
  “让我暗中保护人?”我皱着眉拆开面前摆着的牛皮纸档案袋,目光随着指尖缓缓下移到姓名那一栏——
  我下意识将这俩字在舌尖先无声地过了一遍,然后才一目十行地扫起内容。
  越往下读,越觉荒诞。
  我将资料塞回袋中,垂眸点了支烟以缓解莫名的情绪:“离家出走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举动怎么会辗转托付到您这边?再说了,要是怕出事为什么不找姓许的?危险基本都跟他家有关。”
  “小辈之间曾闹出过点事情,再加上我挺喜欢易正川那孩子,就允了。”老爷子重重叩了下拐杖,大拇指抚着黑檀木上相间的纹理,“要你去就去,哪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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