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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干得好!
  能在这种说什么都错的情境下获得干脆不发言的机会,简直是太棒了!
  我装模作样地小幅度挣扎了会儿,还用牙去轻轻软软地咬他手指。
  聂文洲捏了把我的屁股,意味深长地威胁道:“宝贝,是不是想让我换个东西堵你嘴?”
  又耍流氓!
  我立马见好就收,乖乖依偎在他臂弯里不闹腾了,面上仍旧装作委委屈屈想要开口的样子。
  这人笑了笑重新抬起头,英挺的眉宇间骤然落满戾气,嗓音也低沉冰冷得很:“离我媳妇儿远点。”
  闻言,尉昊抬了下眉。
  他眼瞳里烟灰色的光泽在身后炽烈火光的衬托下显得更浅淡了些,望过来时有种分外淡漠疏离的感觉。
  “你的?”尉昊冷笑,薄唇勾起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然然缠着我喊主人、把一切都交付给我的时候,还没你什么事呢。”
  聂文洲将安静装死的我圈得更紧,黑着张脸反唇相讥道:“我向易然父母提亲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在哪儿。”
  这话让尉昊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但很快,他就重新恢复了镇定。
  “提归提,但怕不是刚提完……就被伯父伯母轰出来了。”尉昊将视线从我没有饰品的手指上移开,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朝我走了过来,“你要是真被然然家里人所接受,总不见得连对订婚戒指都买不起。”
  这话可谓是正中要害。
  我叹了口气,剩下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视线飘飘忽忽地落到开始冒黑烟的别墅上。
  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
  我皱着眉思考,猛地想起那只不省心的小崽子还被我藏在油画后头呢!
  许子航找来囚禁我的这地方僻静而偏远,如果烧伤了,驱车赶往医院都要好一会儿。
  我昂起头看着聂文洲,特别急切地挣扎起来:“唔唔唔!唔!”
  他皱着眉弯下腰,让我乱蹬的双腿够到地上,表情并不好看:“易然你——”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一站稳就头也不回地重新冲向别墅:“有东西忘拿了!在外面等我,两分钟内不许跟上来否则分手!”
  屋里的各类摆设倒是还没着起来,但从外墙漫进来的黑烟已经很浓了,扑簌簌落下的灰更是呛得我只想咳嗽。
  我跌跌撞撞奔到油画附近,看到那小崽子正抱着膝靠坐在墙壁上。
  见他自己醒了,我不禁松了口气。
  然而这小混蛋却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皱着眉把人拽起来:“走了。”
  “嗯?”他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您……不是已经丢下我走了吗?”
  ……这话说的。
  的确差点就这么做了的我一巴掌糊在把天聊死的这家伙脑门上,提溜着他衣领往外冲:“我如果不回来,你是要死在里面?”
  许子航垂下眼嗯了声,声音沙哑:“我有一半是为您而存在的。如果您不要,剩下那一半我也不想要了。”
  我气得无话可说,只能再抽空拧了把他的耳朵。
  火势并不大,出来得也挺顺利,至少没发生电影里那种动不动就掉根燃烧着的巨型横梁下来,把我跟许子航困在火场里的剧情。
  不过这份小雀跃很快就被屋外两道同样冰冷的视线冲刷得干干净净了。
  那俩人几乎是在我冲出大门的一刹那就都不约而同地停下倒计时,目光从腕表移到我身上。
  “然然,这就是你落的东西?”尉昊掀起眼皮,温温柔柔地提问,“你可以为了这个东西……冲进火场还拿分手做要挟?”
  聂文洲的表情也极不好看,眸光冷沉,薄唇紧紧抿成条直线,大有要跟我秋后算账的意味。
  我把罪魁祸首许子航拽到身后护着,认命地叹了口气:“……都去我家,坐下来慢慢聊。”
 
 
第96章 
  我头疼地按了几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然后将用小爪子挠我鞋玩儿的玛奇朵从地上抱起来,叹息着用指腹揉对方圆滚滚的小肚子。
  是不是该到分手的时候了?
  心理上的问题基本自我调节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通过欺骗来获得虚假的掌控感。而为了一己私欲维持多段关系会闹出多少事情,我也见识过了。
  更何况,再开明的家长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孩子同时谈三个男朋友。
  ……实在有点出格。
  我正犹豫着怎么开口,一杯温热的柠檬水就被端到了面前。
  抬眼一看,果然是我那位下了床就又听话又懂事的品学兼优好学生。
  他此刻眼神清澈,动作也特别轻柔小心,那股把我囚在床上往死里操的狠戾劲儿藏得一点都看不见。
  “您在想什么?”借着给我递水的动作,许子航特别自然地紧挨着我坐到了床沿上,身后有看不见的尾巴在摇,“不是说要聊一聊?”
  我抿了口水,认命地摇头:“墙角站着面壁思过去,不想和你聊。”
  许子航委屈地哦了声,红着眼乖乖照做。
  我看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大概率上一秒刚找他提分手,下一秒就会被冲动起来不顾一切的这家伙打昏了关起来,身边人的安全也岌岌可危。
  而更要命的是,我明明很清楚这小崽子看起来纯良无害实则有两幅面孔,却并不想把这颗格外危险的定时炸弹丢得远远的。
  并非不能,而是不想。
  就像当初装作不在意却找了无数个理由延后终止包养关系的日期,提完分手又回过头去找人一样……
  我骗不过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不知道算不算喜欢,总之不想看到他露出难过的表情。
  所以说,养宠物要谨慎。
  尤其是养这种跟在身边乖得要命,一要遗弃就又哭又闹还带亮爪子的小畜生。
  太容易莫名其妙就把一辈子搭进去。
  ……
  被人当宠物养也一样。
  迄今为止,我对尉昊的情绪仍很复杂。
  如果发现别人是Dom,大概我会拉黑所有联系方式后扭头就跑,此生不复相见。
  但如果是尉昊……
  双标这词就被我诠释得淋漓尽致了。
  毕竟比起他在交往时对我纵容的程度,我回馈的尚不足十分之一。
  而在那段不该宣之于口的关系中,我心甘情愿地沉沦过,惊慌失措地逃离过。
  我既恐惧于逐渐失去自我的不可控,又无法自拔地依恋着Dom所给予的安心感。
  当发现自己陷在里面走不出来时,我也曾绝望懊悔地把这段经历当作一段最深沉黑暗的噩梦。
  我在辗转难眠的深夜想过继续接受调教,在第一缕阳光透入后的清晨则告诫自己不该如此,否则会越来越迷失。
  可仔细想想,我当初之所以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尉昊,除去他长得好看这一关键要素外,还有别的原因。
  比如……
  我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斯德哥尔摩地、真切地喜欢过Dom,以至潜意识里选了个跟Dom一样最能给我安全感的。
  但如果尉昊一开始就摘下面具跑过来坦言自己身份,我估计只会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再喊保镖把人赶出去。
  这么一看……
  怎么觉得我的确有些欠收拾呢?
  规律的翻页声将我的注意力拉回现实。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虽然思绪转了一大堆,实际上才过去几分钟。
  再循声望去,我瞧见尉昊正含着笑意站在我书桌前,目光温柔地逐一翻看着我小时候的相册。
  ……
  还特么掏出手机拍照留念!
  我立刻炸了毛,放开玛奇朵后扑过去将他手机压在桌上:“你、你干什么呢!给我放下!小时候的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他微微一怔,笑着揽住我的肩轻声道:“我只是拍几张照,聂文洲刚刚可是直接根据影楼logo联系人要十几年前的底片去了。”
  我本来以为尉昊在胡扯。
  毕竟聂文洲这人虽然一开始干的完全不是人事,半强迫地把我操服过好几回,但目前在我心里是最正直可靠的了,分手这词怎么都落不到他头上。
  没想到扭头看向聂文洲时,我发觉对方神色居然真流露着几分被戳穿的尴尬。
  这王八蛋还掩饰性地咳嗽了声,眼神虚虚望向窗外:“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回来?”
  都不是好东西!
  我磨了磨牙,恼羞成怒地指向卧室门:“全都给我滚出去,我明天就开始去公园相亲!”
  三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我被看得有点发毛,色厉内荏地又加了句:“反、反正这个月月底就找个过得去的直接订婚,男女不限——”
  一阵天旋地转,我猝不及防地被按倒在了床上。
  后妈微笑
 
 
第97章 
  “许子航你干什么!”
  被面朝下地压在被子里的我挣扎着蹬了蹬小腿,咬着牙想踹开带头作乱的那只小崽子。
  “干您。”身后那人一把撕开我裤子,随后相当委屈地回答,“把您操得腿软到下不了床,自然就没力气去相亲了。”
  什么混账理论!
  我奋力挣扎,结果没几下就被剥得只剩件没法蔽体的衬衣。
  领口还大敞着,松松垮垮地露着大半个肩。
  我不安地抿了抿唇,扭过头瞪他。
  “您不想要吗?可是您这里……”许子航满眼无辜地回望,灵巧的手指沿着我大腿内侧往上摸,一节一节插入紧闭着的入口,“已经很湿了。”
  触电般的滋味让我反弓着的背骤然瘫软下来,说出口的声音也打了颤,带了些求饶的意味:“不……不行……拔出去……”
  “您的敏感点浅得用手指就可以按到,而且揉几下就出水。”这小王八蛋俯下身,贴着我后颈轻声道,“但光是这样,不足以让您高潮吧?我记得您说过,得被男人实打实地插进去好好磨才行。”
  话还挺多!
  随着一下又一下针对敏感点的揉按,我隐忍地轻声喘息起来,下身也渐渐抬了头。
  但更令我感到羞耻的,是如芒在背的另外两道目光。
  “你俩就干看着?!”被少年用手指插得浑身酥软的我悲愤交加地咬了咬被单,不敢相信那两个王八蛋居然不过来制止小孩子瞎胡闹的行为,“还不快点——唔、呜呜……”
  毫无征兆的插入。
  力道强劲动作急切,简直就像在护食。
  而我就是被他死死叼着后颈脖逃不脱的那只倒霉猎物。
  “您在邀请他们?”许子航声音有点冷,“虽然知道以您容易心软的性子多半会这样,但我还是……很不开心。”
  怎么就是邀请?
  我刚张开嘴打算驳斥,最为柔软细腻的那处地方就被炽热器物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撞开,笔直贯穿到窄径的最深处。
  湿透了的黏膜霎时被性器碾了个汁水四溢。而随着身后那人愈发凶狠的抽插,那些汁水被强行捣了出来,将我剧烈颤抖着的大腿根部尽数打湿。
  我惊慌失措地看向自己浮现出明显轮廓的肚皮,细弱的哭声被体内那根东西顶得破碎不堪。
  在被泪水染得模糊的视线中,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伸了过来,将我一滴一滴吐着清液的分身温柔地纳进掌心。
  “纵容小兔崽子的滋味,好受吗?”俊美温润的那人收拢五指,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抚慰起我相当娇嫩的铃口,“如果然然你不那么宠许子航,他也不敢这么对你。”
  我快委屈哭了:“尉昊哥哥……我、我没有……”
  “你有。”
  这回冷着张脸过来的,是聂文洲。
  他捏起我的下巴,皱着眉把哭得乱七八糟的我的泪水擦干,语气低沉极了:“易然,你的确偏心。”
  我更委屈了,恶向胆边生地咬住这人湿漉漉的食指:“唔……没有……”
  聂文洲垂下眼,三根手指并拢着一同往我口中插了进来,搅弄得我呜呜哭出声:“宝贝,在床上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然然这习惯是改不掉的。”尉昊笑了笑,浅灰色的眼眸温柔而无奈地看着我,“小脾气上来对主人都能亮爪子,何况是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明晃晃的炫耀和攻击。
  聂文洲眸光一沉:“这只能说明你不是一个合格的Dom,连自己的Sub都管教不好。”
  尉昊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当初然然落到你手上……你会对然然完全狠心,强迫他按照你的意愿做出改变?”
  被情欲折磨着的我听到这话立刻炸了毛,合上齿关又狠狠咬了聂文洲一口:“呜!”
  对方皱了皱眉,恨铁不成钢地看我:“这么低级的挑拨离间你也上当?”
  我被操得脑袋发懵,呆呆看着他完全忘记要松口。这人叹了口气,随后强硬地抽出手指,低头直接咬在我唇上。
  被略带苦涩的木香温柔包裹住的一刹那,我忽然觉得很安定,也不闹脾气了。
  我湿着眼眶乖乖探出舌尖,任聂文洲搂着我用力缠吻舔咬,将唇齿间水声弄得比后头操出来的动静还大。
  真的要……化掉了。
  我被尉昊跟许子航前后夹击着,呼吸还被聂文洲攫取掠夺,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了一回。
  再然后,许子航不情不愿地抽了出去,我被蒙住双眼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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