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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玄幻灵异)——苏罗罗

时间:2020-02-04 10:09:48  作者:苏罗罗
  师南说完也觉得自己太渣了,“之前我对你做的事......等你恢复气力,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杀了我,我得留个心。”
  “我还有件要紧事,等事情办完,我就放了你,后面无论你想报仇还是怎么我都不管。”
  反正到时候这壳子里就不是他了。
  霍斯年微微抬头,眼底闪过一抹亮色,“你不动我?”
  “怎么动?”师南被他震惊了:“你有的什么东西我没有?我能看上你什么?”
  “......”
  双目对视,尴尬的沉默。
  霍斯年根本不信,他想起眼前这人,曾经花言巧语骗他交出财物,等到了手瞬间翻了脸。
  他敛过眼底的阴霾,道:“谢谢。”
  师南不在意他信不信,等到时候他放了人,男子自会明白。
  霍斯年喘了口气,视线扫过师南伪装后的面孔,心里忽的生起了某种疑虑。
  一个人就算怎么幡然悔悟,也绝不可能连性格脾气都变得完全是另一个人。
  不管霍斯年怎么想,师南心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指尖的膏药触及伤口,身体的疼痛骤然打断霍斯年的怀疑。
  上药全程默然无声,师南正如他所说的,从头到尾一点旖旎举动也没有。
  等上药结束,他给霍斯年囫囵套上衣服时,才发现他嘴唇被咬出了血痕。
  师南有种说不清的心悸——这小子个狠人。
  他转念一想,又放下了心,历练结束他就能换躯壳,管他什么事呢?
  霍斯年警惕心很强,奈何疼痛过后就是涌上头的疲惫,没扛多久,就在师南眼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师南收拾好东西,轻手轻脚出去,转身关门的瞬间,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怎么?不杀那小子了?”
  师南心里咯噔一下,表情不变的回头,看见不知何时来的络腮胡大汉,感到十分失望。
  这络腮胡正是那方势力派来监视他的人。
  这孙子怎么没被江阴王手下抓住呢?
  “顺手积点德而已。”师南应付道。
  络腮胡也就随口说一句,根本不关心里头那人死活,脸色一垮,就说了个惊人的消息。
  “江阴王根本没有碰有毒的糕点。”
  他脸色难看,“他每月这个时候,都会去那个房间吃兔子糕。”
  “怎么就没中毒呢?”
  师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喜。
  江阴王没死,那就不怕被江阴王手下追杀了!
  络腮胡紧接的一句却让他浑身冰凉:“但是你暴露了,江阴王手下已经贴出了你的通缉令,你最近哪儿也别去,等上面通知。”
  他语气森森:“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们一举杀了江阴王那狗贼!”
  师南:“......”
  去掉们字怎么样?
  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师南:刺杀是你的,江阴王是我的。
 
 
第4章 英雄救美人
  络腮胡明显看不出师南的奄奄一息。
  他俨然忘了师南是被强迫加入刺杀团体,拍了拍师南的肩,“如果刺杀成功,你现在和以前的通缉令,上头的贵人都能给你撤了。”
  络腮胡鼓动道:“好好干,有好的刺杀机会叫上你。”
  “明白?”
  师南:“......明白。”谢谢你了啊。
  看着络腮胡以与完全不符合体型的速度翻过了墙,师南有些心累,穿越庄河的第一天,就这么跌宕起伏。
  他看了眼寂静无声的柴房,转身去烧了盆水,实在不想出门买东西,就随便拿了点花椒热水泡脚。
  花椒泡脚能快速去除体内寒气、止痛止泻、提高肾功能。
  虽然不是他的身体,但养生的仪式必不可少,等他化成人形,也要做一个健康的猫人。
  泡完脚,师南在院子里做了一套拉练的五禽戏,随后进了屋子。
  一夜无言。
  次日,师南耳尖微动,一脸迷瞪的推开房门,又对上络腮胡那张熟悉的大脸。
  师南:“......”还好他机灵,没卸除伪装。
  “这么早,有急事?”
  “上头传来消息,江阴王今日又要出门,新的刺杀方案出炉了,但是......”络腮胡满脸的胡子拉渣,师南硬是从里面看出了羞愧之色,“我要食言了,这次刺杀你参加不了。”
  师南大喜:还有这种好事?
  他怕引人怀疑,露出恰当的失望之色:“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
  络腮胡给他解释:“是这样的,昨日的刺杀出了纰漏,却查不出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上头有人怀疑你。”
  师南这回真的惊了,赶紧拖了个小木凳请络腮胡坐下,立表忠心:“大哥,你可是全程跟着我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当然相信你,”络腮胡没有坐,与昨晚一样,拍了拍师南的肩膀:“不过你放心,你姑且委屈一阵,我替你争取到了别的功劳。”
  师南心生不详:“什么?”
  络腮胡:“现在不光是江阴王的人,连我们也四处宣扬你刺杀江阴王一事,你好好当这个靶子,掩护我们便宜行事。”
  “......靶子??”
  师南心里破口大骂:孙子,害你师大爷!!
  “怎么,”络腮胡察言观色,不动声色鼓了鼓健壮的胸肌,幽幽道:“不愿意?”
  “......”
  师南义正言辞道:“说什么呢,人在家里坐,功劳天上掉,这等好事哪儿去找?多亏了大哥你的赏识,才让我有机会立功。”
  说完,殷切的替络腮胡拍掉翻墙沾上的灰。
  络腮胡被他的举动取悦,让师南放心,静等消息便是,随后再次翻墙遁去。
  留下师南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大白天为什么不走正门呢,鬼鬼祟祟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问题......
  他对刺杀一事的可行度表示怀疑。
  ......
  络腮胡从师南的破院子翻墙而出,绕到正门时,撞见了一顶朴素的轿子,轿子里的人被轿帘遮住,没有露面。
  轿子前横躺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正中气十足地哭嚎:“撞人不赔钱,还想打老头子,丧了良心啊——”
  北边被人戏称平民区,不一会儿,邻里街坊的婆子大爷些就围了过来,朝这边指指点点。
  郁京是孔国的国都,孔国因为长期与西武国交战,民风尚武,连垂髻小儿也能耍上几套把式,也因此百姓好看热闹,不怕惹祸上身。
  微风拂过,轿帘轻轻飘动,有黑色的衣摆从缝隙里露出。
  络腮胡鄙夷地看了眼若隐若现的轿中人,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平白挡了他的路,阻止他去做大事!
  身负重任的络腮胡选择绕路离开。
  这边老头儿个子矮小,身材精瘦,抱着左腿在地上滚来滚去,凄惨地哭嚎。
  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有围观的人忍不住出声了:“坐得起二人小轿,想必家里也不缺这个钱,撞了老人家赔点钱怎么了?”
  有人附和:“没听说吗,越有钱越抠门!”
  还有人语含怒意:“不如送官得了,咱们孔国赢了西武国,外患解决,内里也该整顿整顿,免得这些有点小钱的人,尽欺负我们小老百姓。”
  众人七嘴八舌,完全没注意两个轿夫神色愈加冷凝,尤其是为首的轿夫,身形瘦削,唇色鲜红,眼珠转动时煞是嚇人。
  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见他头微微侧向轿内,似乎在等待指示。
  突然,轿内传出极轻的咳嗽声。
  说来奇怪,明明声音不大,但偏偏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嘈杂声骤然一清。
  为首的轿夫收到指示,眼神一厉,手缓缓从腰间掏出东西......
  就在这时。
  “吱嘎——”旁边院子的门突然开了,探出个俊秀的头来,来人似乎被吓了一跳,“豁,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轿中人沉默片刻,像是被呛着了似的,又咳了两声。
  轿夫停顿了下,自然地将手放了下来。
  师南刚才给霍斯年配伤药,发现还差了样药材,揣上数量岌岌可危的银钱出来,一推门就遇见这么场热闹,还以为被原身的麻烦找上门了。
  旁边有爱叨叨的婆婆见他长得好,热情给他讲解了有钱人欺压贫困老百姓的戏码,完了还愤愤控诉道:“烂心眼子的家伙。”
  师南一听——嗨呀,和他没关系。
  冲婆婆咧嘴笑了笑,就要绕开轿子去药铺。
  然而就在他路过轿子时,正对他方向的窗帘像是被风吹起,师南透过那一角,看到了一张略微熟悉的脸。
  咦?
  师南倒退几步,掀起帘子,与里头那个眸子黝深的人对上眼。
  明明只是隔了轿子,却像是隔了很远,司景明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师南,没有说话。
  “好巧啊,”师南认出来了,高兴道:“怎么是你?”
  上回急着走,也没好好说句话。说来这小少爷无形帮了他的大忙呢。
  这一句话,就将司景明从孤寂的小世界拽了出来,他淡淡道:“出来看看。”
  不等两人叙旧,那老头儿见轿子里的人终于出了声,嚎叫声扩大了一倍:“我的腿——动不了!”
  街坊邻居的声讨声音也随之变高。
  “出来解决事儿啊——”
  “别缩着不说话!”
  师南顶着之前热情的阿婆逐渐嫌弃的眼神,左臂搭在窗子边上,小声问道:“真给撞上啦?”
  司景明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颤动一下:“没有,他自己先倒下的。”
  瞧给人委屈的。
  师南稍作思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胸脯拍的阵阵作响:“交给我,我来处理。”
  司景明的视线从他细窄的腰身往上移,最后定格在笑脸上。
  “嗯。”
  被脆弱的小少爷这般全身心信任,师南心里升起一股豪气,他大摇大摆往地上的老头儿走去,挥开试图阻碍的人,“让开,让我看看伤势如何,我会治腿。”
  老头儿一听,也不嚎了,露出暗黄的牙齿谨慎道:“哪来这么年轻的郎中,我不让你治!”
  “不收你钱,”师南像是看不懂眼色,自顾自蹲下,就往躲闪不及的老头儿左腿摸去,“我学过点正骨,我瞧瞧,哦,这是骨头歪了,看我给你扳回来——”
  师南手下暗自用力,还没真个儿用劲,老头儿嗷的一声蹦了起来:“疼疼。”
  没叫几声就突然顿住了,一脸尴尬。
  老头儿:“......”
  围观的百姓:“......”
  轿中的司景明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师南拍了拍手,似笑非笑道:“这么大把年纪,腿脚挺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  师南:我看不了柔弱的崽儿受这个委屈!
 
 
第5章 万恶的有钱人
  有风吹落的树叶打着璇儿飘落在地。
  围观的百姓从一开始路见不平的气愤,到现在陷入了自我怀疑,最后恍然大悟,转变成被欺骗的羞怒。
  “好哇,害我冤枉好人。”
  “嘿,难怪这么眼熟,老骗子在西城行骗不成,来我北城边了!”
  “揍他!!”
  烂叶子菜、鸡蛋、甚至还有臭鞋子,纷纷往老头儿身上招呼,老头儿招惹众怒,一句话也不敢说,披着一头的叶子鸡蛋,灰溜溜地跑了。
  说实在的,师南瞅着那几个没坏的鸡蛋,有些心疼——太浪费了,他还没吃饭呢。
  之前骂错人的百姓走过来,惭愧的给司景明道歉,隔着帘子说了半天不见反应,还是师南琢磨司景明可能是害羞,替他回绝了百姓们东一把菜、西几颗蒜的道歉礼物。
  有脸蛋肥嘟嘟的小女孩,屁颠屁颠跑到为首的轿夫跟前,踮着脚递给他一颗蜜饯:“大哥哥,吃。”
  唇色鲜红的侍卫瞳孔转动,与小女孩澄澈的圆眼对视片刻,迟疑地抬手收下,小心地塞在了腰间。
  等百姓们散开,一双白净好看的手从里掀开帘子,司景明目不转睛看着师南:“谢谢你帮忙,我请你吃饭。”
  师南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想到躺在柴房同样饿着的霍斯年,良心发作:“不必了,我还有事。”
  司景明拉了拉袖子,说:“仙留楼,定好了位置。”
  仙留楼,是郁京最有名气的酒楼之一,据说是仙人吃了都舍不得离开的美食。
  师南:“......”
  “定都定了,”师南面不改色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
  因为乘轿子的变成了两个人,轿子里的空间显然狭窄了许多。
  师南与司景明并排坐着,随着轿子偶尔的晃动,大腿时不时会碰着对方的,他大大咧咧的,觉得这样也好,亲热。
  没走多久,师南后知后觉的,表现出一点不好意思,作起身状:“就两个轿夫,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下去走?”
  “不用,”司景明轻轻将被师南压皱的衣角扯出,“花了钱雇的。”
  师南闻言小点了声:“多少钱?”
  司景明慢吞吞整理好衣服:“月例五两。”
  “......”师南坐了回去,万恶的有钱人!
  不对。
  师南突然反应过来,问他:“你不是借住在别人府上,哪来这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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