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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甜(GL百合)——小香葱

时间:2020-02-05 16:50:12  作者:小香葱

   《嗜甜》作者:小香葱

 
  文案:
  山里少女田甜无忧无虑长到18岁,奶奶的突然去世,将她托付给了一纸婚约。
  田甜揣着信物来到大城市,于灯红酒绿中,看到了踩着光而来的未婚妻。
  她一头火红色的大/波浪,妆容艳丽,吊带热裤高跟鞋,站定在她面前时,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
  田甜:……我,我还是回山里去好了。
  *
  徐青柠风风火火活了快19年,突然被家里人告知她还有个未婚妻。
  未婚妻性情恬静,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和她‘活着就要折腾’的人生信条极为不符,退婚的呼号一声高过一声。
  正当家里人也有意婉拒这门婚事,徐青柠扯住家里人要退婚的手,声音干涩:“……我突然觉得我这个婚还是可以结一下。”
 
  山里少女&城里小姐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田甜、徐青柠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长到18岁,田甜还是第一次来津城。
  停在火车站附近的人行天桥上俯瞰,一条横贯东西的马路将整个城市给隔开,好似时空的分界,一边是拔地而起的高楼,而另一边是斑驳的老城区。
  裹挟着人群从人行天桥上下来,跨过那条时空分界,田甜辗转来到高楼大厦下的公交站。
  盛夏的津城闷热不堪,连风中都夹杂着滚烫的热。
  滚烫的风吹开田甜棉布裙上的涟漪,露在外的白皙小腿泛起点点,她情不自禁往站台里缩了缩,抬头看站台的公交信息。
  坐12路到会展中心站,同站转乘4路,抵达合泽站,下车往右再走大概500米……田甜在心中回想了下路线,安静坐在站台的横凳上。
  她等的公交许久没来,停在站台处的人越来越多,天气过热,每个人的表情都夹杂着几分不耐,紧绷的面皮像充足气的气球,一触就要炸。
  终于等来一趟12路,等着的人像着急采蜜的蜂纷纷涌向那个小门,田甜坐着张望,看那辆好不容易等来的公交载着满满当当一车人离开。
  走了一辆车,站台的人还是很多,一位银发的老奶奶走近,田甜拎起自己的竹编手提箱起身,将位置让给她:“奶奶您坐。”
  “谢谢你啊小姑娘。”老奶奶落座,拿手帕擦脑门的汗,打量起身旁站着的小姑娘。
  她侧脸白净,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头发黑直,气质干净。天气很热,她就这么安静站着,不焦不躁,很容易让人生了好感。
  许是年纪大了,就爱和这样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聊天,她问她:“小姑娘不是本地人吗?”
  “啊,不是。”
  气质干净,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老奶奶一下就满意,又道:“你这竹箱编得不错,很少能看到这么精巧的竹箱了,不知道哪儿买的?现在到处都是拉杆箱,拖来拖去的吵死了。”
  田甜跟着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扬起笑意:“是我奶奶编的。”
  老奶奶听出她语气里的骄傲,赞叹一声:“手真巧。”
  田甜与有荣焉地笑笑,又听她问:“小姑娘一个人来津城,走亲戚吗?”
  小姑娘难得一顿,沉默稍许,答:“算是。”
  “走亲戚呀?走亲戚好,这亲戚就该趁着年轻多走走,别等老了,想走都走不动……哎呀车来了——”老奶奶起身,又将位置让还给她,唠叨了声:“老婆子的车来了,不和你说了。”
  田甜和她说了再见,重新坐回到公交站的横凳上,神情有些恍惚。
  她这趟来津城,不算走亲戚,准确来说,应该是完婚。
  田甜自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前段时间奶奶突然去世,临终前告诉她她和这津城的某个人有婚约,等她走了,务必带上信物前去完婚。
  突然就要结婚,田甜不可谓不震惊。
  但在料理完奶奶的后事,思考再三,还是下定了决心,怀揣着奶奶的信物,来到了津城。
  转眼间又来了一趟12路,田甜没再犹豫,提起手边的竹编箱,拥在人潮中上了车。
  **
  津城很大,两趟公交转下来,等田甜到达目的地,太阳已经有落山的趋势。
  沿着悠长的小巷转过500米,宽敞的马路对面,赫然是一栋王府花园,这便是徐家的老宅。听说是徐家祖上传下来的,历经上百年的风雨,依旧气派雅致。
  田甜走到近前,按响了门铃。
  那边很快就有了应答,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来,问她找谁,田甜左右环顾了下,试着对那个小喇叭说话:“请问徐矍烁老人是住这儿吗?”
  “你是……”
  “我是孟意的孙女,我奶奶有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他。”话落,那边就没声了。
  田甜在原地站了会儿,拦在面前的铁栅栏突然开了,她下意识抬头,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大步走了过来,身旁还跟着一名战战兢兢的保姆阿姨。
  老人家头发花白,拄着拐,步子却迈得很大,步履生风,看着很有精气神:“你就是孟意的孙女?”
  “爷爷您好,我叫田甜,是孟意的孙女。”
  “好,好!”徐爷爷一激动连说了两声好,严肃惯了的眉目此时却正和善打量着田甜,忍不住道:“像!你长得和你奶奶年轻的时候真像!那个眉眼,简直一模一样。”
  徐爷爷殷勤接过田甜手里的竹编箱,看她:“好孩子,一路过来累着了吧?爷爷做主,先在爷爷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好不好?”
  田甜没应答,一旁的保姆阿姨却说话了:“老爷,别忙着说话,不妨先让这位小姐进屋喝杯茶?”
  “是,你看我都高兴忘了。”徐爷爷一拍脑袋,将竹编箱递给一旁的保姆,殷切地领着田甜进屋。
  徐青霭周末难得有空,拿了副难得的棋盘来老宅找爷爷下棋,谁知这棋刚下一半,听阿姨说门外谁的孙女来了,面前这一贯坐如钟的老人就跟着了火的引线,噌就站起来了。
  徐青霭哪见过这场面,也跟着放下棋盘,谁知才下楼,就看见她爷爷领着一年轻姑娘走了进来。
  姑娘眉眼干净,皮肤白得几近透明,颊边挂着和煦的笑,若这夏日一缕清风,吹散人心底的燥。
  徐青霭好奇:“爷爷,这是?”
  “她是田甜,是我一位战友的孙女。”徐爷爷显然没打算对她多言,一路亲切拉着田甜的手到沙发那儿坐下,忍不住问:“这一路过来累不累?”
  田甜轻摇头,接过保姆阿姨递过来的水,甜甜道了声谢。
  徐青霭还是头一回被爷爷忽视得这么严重,纳闷这是何方神圣的同时,自觉找了个位置也坐了下来。
  “你和你奶奶过得还好吗?你奶奶呢,她身体怎么样?”
  “嗯,过得很好。奶奶她……也一直很牵挂爷爷的身体,啊,对了——”田甜想起什么,从一旁拿过自己的竹编箱,取了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递给他:“这是奶奶给您准备的礼物,是我们之前在山里采到的灵芝,祝您身体健康。”
  “这是奶奶给您写的信。”田甜又将一封信递了过去。
  徐爷爷边展信,边敏锐问她:“山里?你和你奶奶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山里?”
  “是的,在丘琅山。”
  徐爷爷视线扫过几行,浑浊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语气难掩震惊:“你奶奶过世了?!”
  “对。”相较于他的哀痛,田甜显得很平静:“是喜丧,奶奶走的时候没怎么受罪,爷爷您也别太伤心。”
  徐矍烁迟缓地点头,将信反复看了又看,最终折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口袋里:“我就是在想,你奶奶过世,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吧?”
  田甜垂头:“嗯。”
  徐矍烁收起悲伤的目光,冲她道:“那就在爷爷这儿住下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以后啊,就是爷爷的孙女。”
  “老爷,饭好了——”
  徐矍烁闻言,和善冲田甜笑:“一路过来饿了吧?先陪爷爷吃个饭?吃完饭咱们再好好聊?”
  “好。”
  眼看着那两人关系甚好的走向饭桌,大活人徐青霭忍不住出声:“爷爷,您这还有个孙女呢。”
  田甜也注意起在一旁的徐青霭,想起她这次来的目的,咬着唇问:“你就是徐青柠吗?”
  “酸酸?”徐青霭从位置上起来,有点好奇:“你认识酸酸吗?”问完徐青霭又觉不对,应该不认识,不然哪会名字和人对不上号。
  “你找酸酸?”徐爷爷将小姑娘领到饭桌,头一回给人递了筷子,也在好奇。
  田甜点头,放下手里的筷子,很认真对那和善的老人道:“实不相瞒,我这次过来,是来和徐……酸酸完婚的。”
  见两人怔住,田甜起身从竹编箱中取出婚帖和信物,递给老人:“爷爷您还记得这个吗?”
  时隔许久,婚帖的纸张微微泛黄,老人的视线扫过婚帖上的一行行字,终是笑了:“记得,记得。”
  他饶有兴味的看她:“那甜甜这次来是和酸酸完婚的?”
  田甜鼓足勇气,正视他的眼睛:“是。”
  徐青霭彻底被那婚帖惊到,更被她爷爷乐在其成的眼神惊到,愣愣发问:“爷爷,这……酸酸不是才高考完?这……”
  “急什么,年龄没到可以先订婚嘛!”徐爷爷目光一转,看向田甜:“你说是不是?”
  田甜不置可否。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徐青霭觉得这两人兴许都疯了,忍不住出声制止:“爷爷,你想想酸酸那性格,你包办婚姻,她不可能同意的。”她恨不得大声说:酸酸要闹的!
  徐爷爷一哼声,不以为意:“就她那宝里宝气的性子,就该早点定下来,我看甜甜配她还是甜甜委屈了,她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徐青霭见时机不太对,悄悄拨了个电话,拿着手机走到窗边,还听见她爷爷关切问人:“那甜甜对这件事怎么看?”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她回山里。”
  “?”
  徐青霭手机差点吓掉,好不容易那边电话通了,她掩着嘴,快速且小声:“赶紧来爷爷这儿一趟!”
  “姐,我都高考完了,干嘛还要去挨训?你们之前说好高考完就不管我的……”
  那端音乐声嘈杂,声音听不太清,徐青霭索性打断她:“爷爷给你找了个未婚妻,赶紧来。”
  徐青柠沉默半晌,炸了:“……什么?!”
  “你未婚妻,山里来的,还要带你回山里。再不来,你等着下半辈子进山吧。”
 
 
第2章 
  周末正是放松心情的好时候,夜生活早的人,几乎是五六点就开始了第一摊。
  徐青柠一行人第一摊刚结束,才转战到ktv,屁股还没坐热,一群人就见徐青柠黑着脸推门进来,拎起包就要走,连忙拦住:“诶诶诶怎么就走?说好的彻夜不归呢?”
  徐青柠烦得很:“放手。”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徐青柠将包拎到肩上,漫不经心答着:“你们好好玩,我报销。”
  那边玩纸牌游戏的人见这拉扯的场面也发愣——
  “酸总怎么了?怎么就要走?”
  “对啊,今天不是庆祝阿酸喜提兰博基尼吗?”
  “难不成香车变宝马,阿酸不高兴了?”
  “你以为酸总是你?”
  几人说话间徐青柠已经出了门,潘晨和她关系最好,跟过去拦她:“酸酸你怎么了?”
  徐青柠停住,想起‘山里来的未婚妻’几字,这几个字光组合在一起就让她觉得丢人,她鼓了鼓脸颊,还是不打算说,只嘟囔了声:“烦人。”
  “什么?”周围鬼哭狼嚎,潘晨没太听清。
  “没啥事,我回我爷爷那儿一趟,等我解决了再和你说。你帮我和他们解释一声,下回再聚。”
  潘晨一听是爷爷,心里大概有底。
  徐爷爷一向看不惯酸酸的行事作风,去他那儿十回有八回是挨骂,她宽慰道:“咱们酸总从今天起是有跑车的人了,开心点。”
  徐青柠勉强扯开一个笑,还跑车,她以后怕是连马车都没。没时间再耽搁,徐青柠开着那辆新提的兰博基尼飞快到了徐家。
  一路上心乱如麻,徐青柠满脑子都在预演找老爷子摊牌时的情形,电光火石之间,她脑筋一转,转过弯来。
  她想她应该先去看看她那位未婚妻。
  据她二姐徐青霭的描述,那姑娘山里来的,貌似一辈子没出过深山,隐隐约约在她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单纯好骗的形象。
  山里来的,其实也好办,她吓一吓骗一骗,指不定这姑娘就不提那破婚约,乖乖回去了。
  老头子年纪大了,性格也越发顽固,连她爸妈都说要让着爷爷,别让爷爷生气,她硬着来,不好。
  要解决矛盾,还是得从根上出发。
  徐青柠向家里阿姨打听了那位未婚妻的住址,迈着步子朝二楼走廊最里间的卧室走了过去。
  舟车劳顿,又和徐爷爷聊了很久的天,田甜连头发丝儿都写着疲惫二字,正打算去洗澡,耳边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地的声音,她一愣,门从身后破开。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入耳中:“就是你要带我回山里?”
  屋内只开着暖黄色的壁灯,走廊却极敞亮,逆着光,田甜只能看清这人这光影勾勒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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