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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要我当地主gl——方便面君

时间:2020-02-05 16:51:38  作者:方便面君
  宋玉延:“?”
  屋内的白粲也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明白宋家这是又要来客人了。
  他暗念,当初他跟宋玉延交好果然没错,没见他每次过来寻宋玉延,基本上都能碰到宋玉延别的朋友到访?!
  不过他这回来找宋玉延,其实也还是为了养殖白蜡虫的事情。
  虽说之前他想养殖白蜡虫,却因为条件不满足,所以搁置了该计划。只是宋玉延也提点过他,除了白蜡树之外,女贞也适合放养白蜡虫,相较于白蜡树,女贞在明州较为多见。
  若是他移栽女贞、白蜡树等做成林园,不仅会增加成本,也会耗费时间,而他们并没有这么多时间和金钱可以浪费。所以倒不如物色一片女贞比较多的山林,然后想办法租下来。
  另外还有个问题是,白蜡虫寄养在树上在产卵以及幼虫分泌白蜡之前很难发现,所以他要想找到白蜡虫养殖也不容易。
  于是他这近一年来,都在留意哪片林地生长的女贞或白蜡树比较多,另外也在家四周的空地里种了几棵女贞,每逢他在野外找到了白蜡虫,就会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带回到家里的女贞树上寄养。
  他的家人也发现了他的异常,于是他无奈地告诉了家人,这些白蜡虫可以赚钱。好不容易稳住了家人,他发现还是会有许多白蜡虫在分泌蜡质之前就死掉,所以白家的人都不太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了。
  宋玉延知道搞养殖业一开始都需要很大的资金投入,而且不会百分百成功的。若是有充足的资金,她倒是可以帮白粲的忙,琢磨一套系统的养殖方法出来,可惜宋、白两家都是贫困户。
  笋儿回来时,俩人也才聊到一半。
  宋玉延问笋儿:“宝马是谁?”
  笋儿自然说不出来,而外头楼杲的仆役便上前来说明了来意。白粲听过楼杲的名声,也知道他找宋玉延恐怕是有要事,相较之下,他的事就不足挂齿了,便提出告辞。
  宋玉延道:“凡事也讲个先来后到,我先招待的你,怎能因为他来了就让你离去?”
  白粲道:“那可是楼家二郎君,我担心你怠慢了他,为自己惹来麻烦。”
  “如果他是傲慢之人,那我早便得罪他了。你先小坐片刻,我去去就回。”
  白粲这才忐忑地坐着,等到楼杲进了院子的门,他看见楼杲身上的衣衫皆是说得出名号的锦缎庄的料子,心中感慨,白家也不知道要奋斗几辈才能有如此财富。
  楼杲进门后左右打量了一下,觉得这屋子实在是简陋得很,比起楼家的楼阁台榭当然是不能入眼的,可他心中并无因此而看轻宋玉延的傲慢之情。
  宋玉延与他说明了家中有客人,所以需要他稍等片刻,他也大度地表示了谅解。当看见宋玉延所说的客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时,他微微诧异,忽然想起他妻子朱氏常跟孩子说的典故,什么“孟尝君招揽各诸侯国宾客,都不分贵贱,一律以礼相待”,又有孔圣人收弟子,奉行“有教无类”……
  虽然他没能说出半点有水平的话,不过只一个想法——宋玉延品行很好。
  想到这儿,他也不禁好奇,以前当地痞无赖时,她的品行可谓是低劣,是读书人的耻辱。然而为什么突然之间能有这么大的转变?
  就在他发散思维、遐想连篇的时候,一些谈话声钻入了他的耳中,他只听得什么“白蜡虫”“白蜡树”,便瞬间回过神来,全神贯注地“偷听”了起来。
  宋玉延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终于对此事产生了兴趣,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勾:投资人找到了。
  系统:“你之前还跟唐小娘子说自己没经商头脑,敢情你天生就心脏。”
 
 
第48章 初次合作
  楼杲自然想不到他眼前的十六岁少年是故意在他面前谈论制作白蜡的事情的, 他一开始还为自己的偷听而感到惭愧, 只是他又安慰自己:“宋家的屋子太小了, 这俩人也不曾注意隔墙有耳的事情,不怪我偷听。”
  忽然,他又高兴了起来,问仆役:“哎,我刚刚是不是说了‘隔墙有耳’?”
  仆役自然知道自家二郎君的德性,于是夸道:“没错, 二郎君的学问又见增长了呢!”
  楼杲偷着乐了会儿:“回去后,你可不许跟娘子说这是跟她多年,然后耳目什么?耳濡目染,对,耳濡目染!”
  仆役:“……”
  什么不许说,分明就是希望我主动在二娘子面前夸你!
  他当然不会反驳主人家的话, 然后又就“耳濡目染”这一成语好好地夸了楼杲一顿。
  仆役的一顿夸,让楼杲浑身通泰舒畅, 他也忘了偷听带来的惭愧, 而又琢磨起了白蜡这事来。
  不得不说, 他为宋家的这个少年的多才多艺而赞叹不已, 也生出几分敬意。若是他打听的消息没错的话,这个少年的身世可谓是悲惨:
  除了幼年时有生母教导抚养之外,收养‘他’的叔父、婶婶都不是什么善人,也没有好好教导‘他’,可是‘他’还能迷途知返, 而且善于将‘他’在街头巷尾乱窜的那些年学习到的技艺总结创新,可见当初‘他’也并非一直在胡闹。
  想到自家娘子教导孩子们读书,楼杲又总结出了一点:“有个好娘亲果然对孩子的教育学习十分重要,我娶得娘子就足够好,嘿嘿!”
  仆役:“……”
  今天又是他们家二郎君花式夸二娘子的一天呢!
  ____
  屋内,并不知道宋玉延的打算的白粲听了她在养殖白蜡虫方面的一些小建议后,便打算先回去尝试一下。
  楼杲这会儿见他要离去了,赶紧起身留下他:“我方才无意中听见两位在说什么白蜡虫……”
  他担心两人误会他偷听,又解释,“不是我有意偷听,实在是……隔音不好,所以两位不要见怪。我听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曾经制造过白蜡?”
  白粲见他态度很好,心里也就没那么紧张了,他看了一眼宋玉延,见她没有要掩饰的意思,才道:“对,我们曾经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过白蜡虫,然后造出了白蜡。”
  楼杲来精神了:“明州还有白蜡虫?长什么样的?”
  白粲没说话,宋玉延也是一副“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的神情,楼杲回过神,略不好意思:“呃,是我失态了,这是两位的技艺,怎能轻易外传呢!”
  话虽这么说,可他这心里也是痒痒的,仿佛眼前放着一个很好的赚钱机会,而自己却只能干看着。
  那可是白蜡,虽说楼家这等富庶人家买蜡烛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若是楼家掌握了制造蜡烛的技艺,那楼家不仅能省下一笔买蜡烛的巨额开支,甚至还能用蜡烛来大赚一笔!
  他刚才听见这两人似乎没有将白蜡虫养殖业扩大发展的意思,于是心中一动,若是由楼家来养殖……
  此时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来这儿的目的,一心琢磨如何忽悠这两人把制造蜡烛、养殖白蜡虫的技术交出来。
  他先跟宋玉延、白粲聊天,拉近彼此的距离后,再开口用五万钱买断这些技术。五万钱便是五十贯,换算成现代货币就是十多万,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这已经是一笔大款了。
  白粲有些意动,然而他还能保持清醒,这些技术都是宋玉延的,这笔钱也跟他没有关系。
  而且宋玉延当初说不知道如何养白蜡虫,可是她胜在有文化,这些日子根据他养殖白蜡虫的观察,得出了不少改进的想法。所以说,换了她来养白蜡虫的话,她养成功的概率比他还大。
  宋玉延的目的可不是眼前的这一笔巨款,所以她婉拒了楼杲。心想楼杲果然不愧是商人,想出来的第一个法子总是要将这赚钱的机会占为己有。
  她也不担心楼杲会从白粲处下手,毕竟明州也是有人懂得制造蜡烛的,只不过白蜡的原料供给就将大部分人卡住了,只有掌握了养殖白蜡虫的技术,才能真正地利用蜡烛致富,而恰巧白粲并不懂如何养殖白蜡虫。
  系统:“那你就懂养殖白蜡虫了?”
  宋玉延道:“我没养过,所以不敢说懂。不过我好歹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的,当初手工委与央视某发家致富栏目合作拍摄了一期相关的节目,我还隐约记得那位养殖户说过的养殖经。”
  白蜡虫并不是只有制作蜡烛这一用途,它在医疗、工业、保健等行业都有很高的经济价值,所以白蜡在现代并未因石蜡和电灯普及而消失,反而有人看准了它的经济价值,而开始养殖。
  系统:“……”
  行吧,对于这个宿主来说,即使有一套完整的理论,可凡是她没亲自实验过的项目,都是“不懂”的。工科生“懂”与“不懂”的标准,还真的清晰分明呢!
  它也不问宋玉延,那位养殖户的养殖经是否信得过,毕竟以她的身份,要想辨别真伪,并不复杂。
  ____
  果然如宋玉延所料,楼杲在她这儿找不到缺口后,便找了机会从白粲那儿下手。只是白粲的态度也很坚决:“我哪里会这些,都是宋大郎教的,楼二郎君要想知道,便去找宋大郎吧!”
  楼杲还真的不信邪了,干脆找上了白家人。白家人倒是很乐意卖技术,可他们一不懂制作蜡烛,二不懂养殖白蜡虫,当初他们只是见白粲找些白蜡虫回来捣鼓,可这么久了,不也是没见成功嘛!
  一次次受挫,楼杲总算明白当初楼掌柜会小动作不断了,他遇上了宋玉延,就跟踢到了一块铁板一样难受。
  他心里气不过,可是又不想跟楼掌柜一样使用些下作的手段,不然当初骂楼掌柜的话不是活生生地打了他自己的脸嘛!
  于是他去找朱氏诉苦。朱氏听了他的话,疑惑道:“二郎当初去找宋大郎为的是什么?”
  楼二:“……”
  他好像一个不注意,钻进了钱眼里,把正事给忘了!
  想了一宿,他不由得叹息:“果然,有能耐的人都是让人又爱又恨的。”
  不管是竹编、竹雕还是白蜡,宋玉延就跟一个宝藏似的,每往下挖掘一处,就能发现新的惊喜。
  打定了主意要跟对方友好往来和谐相处,楼杲翌日便带着不少厚礼去了宋家。宋玉延见他这回是真心合作的,这才跟他谈起了白蜡虫养殖业的可持续发展。
  眼下两淮一带自然是有人养殖白蜡虫的,可是毕竟刚开始发展,很多养殖的方法和技术都不完善,导致白蜡产出少、蜡烛的价格也是高涨不落。
  宋玉延习得白蜡虫养殖户的养殖经时,那已经是有较为科学的养殖方式了,所以只需给她一年时间,她可以通过实践来检验真理。
  楼杲觉得跟宋玉延、白粲合作养殖白蜡虫,似乎也未尝不可,他出钱买白蜡虫、圈林地,白粲负责白蜡虫的日常护养,宋玉延则负责教楼家的伙计制作蜡烛……
  别看宋玉延的工作似乎可有可无,谁让她掌握着白蜡虫的养殖技术呢!她能把握大的方向,所以楼杲与白粲都没什么意见。
  至于如何分账,楼杲出钱,所以他理应占大头,可是宋玉延在这其中又起了不少重要的作用,所以占比跟楼杲相同。至于白粲,他占两成都已经算占便宜了,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三人立下文书契约,又到了衙门公证,合作的事宜才算尘埃落定。
  经过这些日子的交谈、敲定合作细节,三人的关系也算是比较亲近的了,楼杲看着宋玉延这个可以当他儿子的少年,起了逗她的心思:“你便不怕我的人从你那儿偷学到养殖的技巧后,我另外圈一片地养白蜡虫?”
  正常人听见这样的话都会紧张,比如,白粲此时就有些懵,满脸写着:“还有这种操作?”
  楼杲很满意白粲的反应,他觉得自己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场子了。
  刚这么想,他便看见宋玉延只是微微诧异,然后笑道:“二郎君不会的。”
  楼杲挑眉:“你就这么相信我?”
  “二郎君有行善积德、乐善好施的善人名声在外,品行自然是能令人称赞的,自然不会做违反契约的失信之事来。”
  楼杲点了点头,宋玉延这话倒是说对了,楼家已经足够富庶,所以接下来要经营如何从富户转变为士族,再从士族累积为望族。
  成为士族容易,只要培养出优秀的族中子弟,让他们登科就成。可是要想成为望族,在士人和百姓中的口碑自然不能太差。若是在跟宋玉延等人合作之事上落下口实,传了出去,他经营这么多年的好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不过他没说出自己的雄心志向,宋玉延也没点出来,所以他以为宋玉延只是单纯地相信他的人品,于是心情又美妙了几分——这种人品被人称颂的感觉真好!
  等他回了家,又跟朱氏说这件事。朱氏拿过契约仔细看了几遍,然后再看一眼正在陪孩子玩的夫婿,忽然便觉得他这是在瞎乐呵,自己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契约文书上写了,楼杲今与宋玉延、白粲养殖白蜡虫……凡养殖白蜡虫事宜须得三方同意等条件。
  这话放在这儿很容易被误会成是指他们这次合作养殖白蜡虫的事宜中,需要三方共同协商。可实际上这话的意思便是:签了契约文书的这三个人想要进行与白蜡虫养殖相关的工作,都得经过另外两人的许可。
  这不就是将他们另起炉灶的小火苗给掐灭了嘛!她的夫婿又不是不识字,怎么就被蒙过去了呢?
  不过考虑到很多买卖都是底下的掌柜在打理,与人签订契约之类的,也有管家从旁协助,他只负责总揽账目,不曾想,这次即使有管家过目了那契约,俩人也还是出了纰漏。
  好在,这契约只是掐断了三人另起炉灶的心思,并没有什么损害到楼家的利益的地方,看得出那少年也是一个公道人。她暗骂这名叫宋玉延的少年心眼多的同时,又有些欣赏对方,毕竟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便能想到如此周全的办法,可谓是机敏。
  欣赏归欣赏,她还是得跟自己的夫婿说道说道的,免得哪天他就被对方给忽悠进更大的坑里了,还在替人数钱。
  楼二听完妻子对契约的解读,觉得自己刚才在妻子面前嘚瑟太早了,现在好像有些绷不住了。
  于是他强行镇静:“这个我自然看出来了,我当时是故意这么问他的,就是为了知道他的为人如何,是否实诚。考验的结果如你所见,他很实诚,知道我是个值得信赖的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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