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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要我当地主gl——方便面君

时间:2020-02-05 16:51:38  作者:方便面君
  宋玉延又出了门一趟,她买回来两个鸡蛋,然后敲进粥里搅拌,再洒点盐进去,鸡蛋粥就成了。
  眼下她的钱不多,剩余的钱她还得去买编草席的席草,所以只能先这么简单地吃着了。
  不过虽然简单,味道却不错,三姐弟吃得都很饱。
  宋玉延又循例交代一下俩小萝卜头要注意的安全事项后,就再次出了门——还没到她上工的时候,所以她先去了县城外的草市。
  原主记忆中的市、镇还不是很多,但是一些地方已经初具规模,比如草市、乡集。
  宋玉延要买席草,只能去这些地方,因为席草多生长在水资源充沛的沼泽或水田中,有些农户会专门收割席草,然后拿出来兜售。
  席草的种类很多,诸如灯心草、蒲草、咸草、马兰草等。
  除了席草,还得买白麻作为席子的筋。当然,黄麻、绿麻也能作为筋,不过这两样比白麻少了一丝韧性。
  宋玉延既然要将编草席当成长期事业来做,那就不打算含糊了事,砸了自己的招牌。
  作者有话要说:  山药:今天又是骗小孩的一天~
  想起小时候家里穷,经常都是往粥里打个鸡蛋煮至金黄,加点盐,就这么吃了。
  此章所参考的资料有《宝庆四明志》郡志卷一、《中国经济通史》宋代经济卷
 
 
第10章 买席草
  就在宋玉延一头扎进草市里时,明州城东南的保恩院也响起了法师讲经义的声音。
  昨日敲铁牌子的行者,便正是为了听保恩院的主持“法智大师”——知礼弘法而千里迢迢赶来。
  知礼的称号“法智大师”为官家所赐,足以彰显他的身份和地位。
  他原是四明山上乾符寺的主持,因为了来向他学习的僧人太多,乾符寺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所以才转移到保恩院弘法讲经。
  听完知礼的一番讲解,行者忽而想起昨日在宋家上空看见的意象,他便问知礼:“知礼师父,宵小之徒却有金光加护,这是为何?”
  知礼沉吟片刻,道:“前世为善,厚积功德,你所见之金光,或为功德。”
  行者又道:“可既然前世为善,功德加身,何以今生沦为宵小之徒?”
  这点问题倒是难不倒知礼,他给出了佛经中的解释,又加了自己的见解,行者总算是解了疑惑。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有金光加护的人,所以对佛、对法又有了更深的信赖和体会。
  知礼对他所说的人也颇为感兴趣,得知就在慈溪县的兴贤坊,便也记下了。
  ____
  便说宋玉延逛了一遍草市,有两家的席草比较小捆,一家的席草没有经过处理——没有翻晒、闷藏等。
  货比三家后,她排除了这三家,最后找到了相对大捆又经过处理的那家。
  卖席草的是个少年郎,皮肤黝黑,一看就是没少干农活。
  他看见宋玉延来咨询,摊出手:“先拿钱来,没钱你少在这儿糊弄人。”
  宋玉延一琢磨这话,觉得他跟原主可能认识,然而她没翻到有这个少年的记忆。她问:“多少钱一捆?”
  “席草四文,白麻筋三文,黄麻筋跟绿麻筋只需两文。”
  宋玉延牙疼,这家的席草分量充足,两捆应该够了,可是没想到白麻筋却贵。编好卖出去的席子也才十八文一张,这材料钱就占了一大半,再加上人工和时间成本……
  算了,谁让她没功夫去沼泽地摘无主的席草呢!
  她正要给钱,身边响起一道声音:“两捆席草一捆白麻筋,十文!”
  她扭头一看,记忆中的人就对应上了,她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地叫了一声:“石设,这是你家的啊?”
  “那可不!”
  这个少年叫石设,比原主大两岁,他跟原主算是朋友,虽然一年半载也见不着几次面,不过每次见面都能很好地相处,也算神奇了。
  宋玉延发现,原来原主交的朋友也不全是狐朋狗友嘛!至少这石设就是个热情开朗、勤劳能干的农家子。
  “大哥!”少年不满地看着石设。
  石设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问宋玉延:“哎,你买草做什么?”
  “编草席。”
  石设道:“你会编呢?是一时兴起,还是准备踏踏实实做下去?”
  敢情这也是一个知道原主的惰性的人,宋玉延略尴尬,然后道:“自然是准备踏踏实实做下去的。”
  “那你以后找我买,我可以给你便宜些。”
  宋玉延应下了,也不用再去别家问,因为石家的席草都处理好了,可以省一些功夫。
  买了席草,石设还附赠了她一些封边的料子。她一日的工钱就一文都不剩了。
  编草席最好用专门的工具“筘”,形制上来说就是一块方方正正长一米多的板子,上面有一横一点排开来的缝隙。这是用来穿白麻筋的,只要抓着手柄一拉扯,白麻筋就会错开,然后将席草从中穿过,用筘压结实了。
  好在宋玉延记得宋家还有,不然她还得攒钱买工具,要么用效率稍微低下的纯手编。
  宋玉延看见的大部分妇孺选择用手编,那是因为她们的男人在外谋生,可以保证一家的温饱,所以她们既不着急,也不打算批量生产。
  ____
  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将东西放进杂物房里,就出门干活了。
  宋玉版跟宋玉砖看见她拿着席草回来,后者犹豫了一下,问:“二哥,你没有草了,垫子编不成了,不如去问大哥要?”
  宋玉版有些心动,然而还是哼了哼,说:“我有手有脚,我去河边割!”
  “可是大哥说别出门的,有拍花子。”
  宋玉版不以为意:“光天化日之下没事的!”
  于是他抓着家里唯一的镰刀跑出了家,往县西的那条河去了。
  这会儿唐枝在河边挑水浇菜,碰见他一个劲地往杂草多的地方去,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这儿可以用作草席的草都被薅光了,宋玉版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灯心草,却十分靠近河流,而且那儿的泥土松软,一脚踩进去,泥巴都盖过了脚面。
  宋玉版一个失重,险些掉下了河,幸好被唐枝眼疾手快地用扁担给掀了回来。他回过神来,也是吓得小脸青白。
  唐枝见他这模样,有些气恼:“你怎么跑来这儿,宋玉延那混子没告诉你不能到这边来吗?”
  宋玉版抿着唇不说话,唐枝又气又可怜他这模样,提着他离河边远点,然后才问:“宋玉延呢?”
  “他出门了。”
  唐枝回想起宋玉延说她这两日会去当托卖,于是熄火了。
  再问:“那你怎么一个人到这边来?”
  “割草,草不够了。”
  唐枝是知道宋玉版会弄些席草回去,然后编一些垫子以作家用的。毕竟宋玉延不靠谱,常常让两个小的跟着她吃完上顿没下顿,所以宋玉版打算靠自己。
  不过他都是半路学的,编的不是很好,卖的价钱也不高,她帮他卖过几回,有时候别人会看在她大哥的面子上,多给一文钱。
  “你还差多少?”唐枝又问。
  宋玉版掰着手指数了数:“十来根。”
  “就这点,去我家,我拿给你!”唐枝拉着他走了,“日后不许一个人跑来这儿知道了吗?你把饼儿一个人扔在家,她害怕怎么办呢?万一有贼人——”
  她顿了一下。
  忘了宋家就有一个贼,贼人怎么会往宋家跑呢!
  ____
  宋玉延转过身打了一个喷嚏,烈婶抬眼看了一下她,暗自称赞她没有对着面团打喷嚏。
  “是不是干不习惯这和面团的活?”烈婶问。
  “……我会快速习惯和上手的。”宋玉延道。
  烈婶又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答案还真是令人舒服,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面团是做北食用的,毕竟明州这地方不仅有外商往来,还有南北的客商,只有兼顾南北的口味,买卖的路子才能更开阔些。
  等到了时候差不多了,烈婶又给了宋玉延一些吃的,让她带回去给俩小萝卜头。宋玉延刚想说两句衷心的感激之言来着,烈婶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地将她轰走了。
  她回到家,心情是有些轻松的,不过等碰到了唐枝,发现她正在教育俩小萝卜头,说得他们都蔫了吧唧的时候,她就有些愣了。
  “怎么回事?”她看了看唐枝,又看了看俩小萝卜头。
  唐枝将宋玉版差点掉进河里的事情说了,宋玉延闻言,神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她说:“你教育得极是。”
  然后又半蹲着与俩小萝卜头的视线齐平,语重心长道,“你们唐姐姐既然已经说过了,那我就不再赘言。不过,过去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我会将你们当成我的亲弟弟、亲妹妹,我也希望你们有朝一日能真心实意地把我当成大、大哥,所以我希望我叮嘱你们的话,你们能听进去一些。”
  唐枝不禁对宋玉延侧目,这番话说得还挺动人的,就是不知道俩孩子能听进去多少。
  宋玉砖眨巴着眼,小脑袋点了几下:“大哥,我听话。”
  宋玉版才不会因为她这番话就乖巧起来,他说:“你少对我说教,娘说你是丧门星,爹是被你克死的,娘也是怕你才改嫁,不要我们的!”
  唐枝微微错愕,宋玉延则盯着他,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  知礼为历史上真实的人物,在宋真宗年间在明州弘法讲经当主持,不过这里是虚构的。
  另外根据查找的草编工艺报道,有的人能一天编三四张,有的人一天只能编一张,我也没编过,无法确定,所以折中一点,设定最快可以一天两张半。
 
 
第11章 熊孩子
  若在以往,宋玉版这么说的时候,原主早就跳起来揍他了,然而他这次说完,等了好会儿,却没感觉身体有哪儿痛。他睁眼看着宋玉延,却被她幽深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宋玉延说:“如果你怕被我克死,那你最好不要乱玩火,不要乱吃东西,也不要去河边,只有这样,你才能不被克死。我还有什么地方没说清楚的吗?”
  宋玉版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宋玉延放下烈婶给的食物,就向唐枝道谢,毕竟她救了宋玉版一命,这是份恩情。
  唐枝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回家去了。
  宋家姐弟三人相处得不好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平心而论,宋玉版他们的爹娘做的事情确实不厚道,宋玉延在那几年若非有宋氏族里发的救济粮,怕是活不下来,宋玉版他们是她叔父的孩子,她恨他们也是人之常情的。
  然而唐枝也知道,宋玉版和宋玉砖的爹娘做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若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可坏就坏在宋玉延有丧门星、扫把星的名声,两个孩子还小就被左邻右舍说闲话,自然而然地会信了这些流言,觉得这都是宋玉延害的。
  宋玉延向来不辩解什么,只不过会生气地暴打嘴欠的宋玉版一顿,打完后又照常过日子。
  后来宋玉版说得少了,唐枝也险些忘了他们心中始终都有一根这样的刺呢!
  这是宋家的事情,她不好插手。
  ……
  宋玉延在唐枝离开后也走了,宋玉砖察觉到大哥生气了,也知道是二哥惹得,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宋玉版眼眶都红了,他抹干眼泪,对宋玉砖说:“饿了就吃东西吧!”
  宋玉砖说:“可东西是大哥带回来的,他还没吃呢!”
  宋玉版有些后悔嘴快伤了宋玉延的心,又有些不想低头,心里别别扭扭的,说:“那你给他留一些。”
  说完,就回屋继续编他的草垫子去了。
  宋玉延倒没有因为宋玉版的话就生气,她只是有些头疼要怎么跟两个小孩子相处。
  宋玉砖还好,年纪还小,兴许是因为不良于行,也比较内向听话,可宋玉版那也是个十岁的孩子了,正是最熊的时候。
  她长这么大,还没跟熊孩子相处过,更不知道要如何教育孩子。
  按照原主许下的愿望,让她照顾好他们就行。可这个“照顾好”的标准可是很暧昧的,让他们衣食无忧是“照顾好”,让他们长大成人也是“照顾好”,要他们各自成才、成家立业还是“照顾好”……
  不过仔细分析原主的性格,让他们有吃有喝的,能长大成人就算好了,她完全不用花费那么多心思在他们身上。
  可她宋玉延却不想养出两个好吃懒做、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不说要他们功成名就,好歹要培养他们成为一个三观正常、独立自强、勤劳能干的人吧?这才不枉费她宋玉延穿越一趟!
  然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得先把经济基础打好了,才有条件去教育小萝卜头,所以还是先踏实干活吧!
  宋玉延没有因为家里的事情就懈怠了下来,盯了她两日的人跟烈婶一提,烈婶才说:“行了,你也别跟了,你是他族叔,要是被他发现你跟着,怕是要有心结。”
  烈婶的夫婿,宋玉延的族叔宋冰十分无语:“这不是你让我跟着他的吗?”
  烈婶骂道:“咋滴,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
  “没,我错了。”宋冰缩了缩脖子,他是疯了才顶撞妻子。
  ……
  宋玉延半夜收工回去,发现厨房还留着些烈婶给的吃食,放在锅里温着。她到房里一看,俩小萝卜头安安静静地睡着。
  都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不过贫穷百姓哪里讲究这些的,宋家也没有人教他们这些,所以宋玉版兄妹俩依旧睡在同一张床上。
  宋玉延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好歹要多建一间屋子,三姐弟一人一间这才是最合适的。这样一来,她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些,可她却没将两个孩子当成累赘,反而激发了她对工作的热情。
  鸡鸣后天还未亮,她就起来将草编工序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然后开始干活。因为有工具,且她的手脚利索,并没有因为这身体没有相关经验就笨手笨脚的,不出半日就编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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