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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古代架空)——福泥先森

时间:2020-02-06 13:34:41  作者:福泥先森
  这球抛来抛去,推到叶秋白身上。
  叶秋白抬眼,对上了叶宏图,一如往常那般肃穆,仿佛容不得叶秋白说半点不……
  “我愿意。”没有多想,叶秋白干脆回道。
  不知是赖御在旁的原因,还是内心真这般愿意,大概两者皆有吧。
  听毕,叶宏图深吸一口气,垂丧着坐回到桌上,又拿起筷子夹了一片何首乌,无谓道:“回去收拾东西吧。”
  叶宏图松了口,赖御最是欢喜,推搡着还无动于衷的叶秋白出了大堂,与他道:“你回去收拾着,我与叶总督有些话聊。”
  叶秋白拧了下眉头,极不放心留赖御在此。
  “天快黑了,快去吧。”赖御又催了一遍,随即转身回了大堂,坐于叶宏图对面。
  叶秋白担忧的一步三回头,慢吞吞的离了大堂。
  
 
  ☆、无眠42
 
  第四十二章
  佳肴美酒,珍馐美馔,叶宏图吃的精巧。
  赖御略过饭菜,径直伸向酒壶。
  叶宏图急忙按住,俨然道:“你可别在我这儿喝酒,我可压制不住你!”
  “嗨,多久的事了,你还想着。”赖御抽手,讪讪缩了回去。
  “你那疯样,我这辈子是忘不了了。”叶宏图幽幽戳了下赖御痛处。
  赖御双手交叠于胸前,身子向后倾,腿不悦搭在饭桌上,问道叶宏图:“怎么没去宴上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望着赖御脏兮兮的鞋底,叶宏图擦了擦嘴角,再无胃口。
  手帕往桌上一扔,朝赖御道:“我爱在哪儿吃就在哪儿吃,你管的着吗!”
  “管不着。”赖御放软了语气,伸手从袖间掏出茶包,推到桌上与叶宏图道,“这是半路停下时,从那对老夫妻的茶馆买的,茶醇香厚,想必你也没喝够,送你一包。”
  叶宏图疑惑望着茶包,没回复赖御,着身旁的人收了起来。
  赖御举着茶包,没给仆人,继续聊道:“你虽在后方,应该也听老先生讲过他们的故事吧。”
  叶宏图失去了耐心,起身夺过赖御手中的茶包,回道:“听过了。”
  说毕,茶包往怀间一塞,匆忙去了后堂,不再与赖御白话。
  一众人见叶宏图心绪不对,便跟着回了大堂中只剩的赖御。
  赖御凑近手心一闻,还有股子茶香。
  撇着嘴,朝着叶宏图离去的位置频频点头,静言思索着什么。
  “父亲根本没在归程的队伍里。”身后,叶秋白拎着包裹走来。
  想带的东西本就少,叶秋白收拾的很快,恰巧听到了赖御用茶包套叶宏图的话。
  “那他能去哪儿呢?”赖御直接说开来,头按在双腿,摸着下巴的青胡茬思索个不停。
  看叶宏图那样儿,明显了是遮掩了什么。
  “你不怕我跟父亲告密?”叶秋白一偏,打断了赖御的思索,极为认真问道赖御。
  怎么说,他也姓叶。
  听毕,赖御嘴角微微一扬,冥思苦想的兴致转回到叶秋白身上。
  放下搭在桌上的双腿,赖御逼近叶秋白。
  叶秋白静立不动,冷眼瞧着赖御作势的样子。
  说到底还是知根知底,知道赖御不会做甚,也多亏了赖御始终如一的性子。
  赖御也自知,嬉笑着抢过叶秋白肩上的包裹往身上一跨,另一只手顺势捞过叶秋白的肩膀,半推半就着向门外走去,毫无威胁道:“你还想告密?看来今晚得好好收拾你一番。”
  听毕,叶秋白的脸唰的红了起来。
  冰块不是不化,只是未触到热意罢了,叶秋白脸皮薄的很。
  假势咳嗦了几声,叶秋白装作未听到的模样,躲开了赖御的胳膊。
  手握上了阿束,叶秋白加快步子,兀自向前走去。
  赖御紧跟在后头,使坏道:“天热了,脸热的发红也是常事。”
  尾音刚落,前头的叶秋白已经快走出街道胡同口,步伐是愈来愈快。
  赖御兀自啧笑:“就这脸皮还跟以前一样,薄的很。”
  吹着口哨,赖御愉快跟上叶秋白。
  月已升至最高空,今夜圆月,戌时正明亮着,穿过窗棂,整齐的光影打在空地上。
  微弱的烛光抵不住寂寞,自熄了顶上的火。
  一声微小的嘶吼,传至门前便消转殆尽。
  只惊醒了屋中仅有的一人。
  三道兀的睁开眼睛,登时没了半点睡意,快步来至床榻,一把捞起还在梦魇着的五迷,轻拍着他的后背顺气。
  五迷紧紧抓着三道的前襟挣扎了会儿,睁开泪眼婆娑的眼睛,轻喊了一声:“三道……”
  “我在这儿。”三道一脸肃穆的回道。
  不等五迷缓气,便将他拉开,语气生硬问道:“为何要去阮颜殿偷画!”
  怜悯是一回事,探知真相又是另一回事,三道分的最清。
  三道不愿再被人利用,所以格外的谨慎。
  五迷瞪着浑圆的眼睛,朝三道眨了一下,许是没听懂三道的话,便这么瞧着他。
  三道叹了口气,将五迷举到桌前的凳子上,划开火匣子,点燃了软塌塌的烛心。
  久熄的烛火因着人气旺盛,蹭的窜高。
  屋内顿时澄明。
  幽黄的光亮打在一脸疑惑的五迷脸上,对面,是忙碌翻找东西的三道。
  翻翻捡捡,三道捏了张宣纸铺平到桌上,舔了下干成结的毛笔,在纸上极为认真的涂画起来。
  五迷踩着凳子爬到桌上,趴在纸旁端详。
  仅是寥寥几笔,便有了雏形。
  冷削的脸颊,上挑的丹凤眼,微扬的浅薄嘴角,大概的一个轮廓,五迷便知晓,指着半成的画像呜呜呀呀,激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三道停笔,也是略有激动,抓紧五迷的肩膀问道:“你认识画中的人?”
  五迷未回复,挣脱着向画上爬去。
  三道不许,拦着五迷,继续逼问道:“你认识阮……颜?”
  听了无数遍的名讳,今日竟难以启口。
  仅是这两个字连在一起,就让三道心头郁结,想草草了结这个对话。
  而五迷却与三道相反,停下反抗,目光程亮着与三道,道:“阮颜……好看。”
  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了锅,三道紧攥着五迷的胳膊,一时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眼前出现了一片幻象。
  别致的小庭院,迷茫游走在交错路口的少年走入其中,撞见了在院中挥墨的素淡浅衣少年。
  四目相对,少年露出窘境,问道回到哪儿哪儿的里。
  对面的少年举着毛笔,痴愣的望着突然闯入的人,墨渍滴落,在宣纸上开出紫黑的花团。
  许久,魔怔了般回了一句:“好看。”
  ……
  “痛!”耳边多了一声稚嫩的童音,幻象破碎,眼前唯有一盏孤灯和一个蓄着眼泪的孩童。
  三道松手,失力的坐倒凳子上,失神的望着前方一大一小的烛影。
  “三道。”五迷上前挪了一步,拽了下三道的衣袖。
  那头没有了话语,只传来一声轻叹。
  五迷眼珠慌乱的转着,随后便不知所措了。
  “夜深了,早些睡。”
  再反应时,五迷已被三道拎起扔到了床榻上。
  困意顿时来袭,五迷挪动了下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去。
  三道望着已然入睡的五迷,又叹了一声:“这是什么孽缘啊,捡了个孩子还这般像你。”
  三道糊涂,颠倒了因果,是心中的那人未离开过,所以见谁都像。
  亦或是三道装着糊涂才能好过一些。
  上前吹灭了蜡烛,屋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
  三道躺在睡椅上,又是一夜无眠。
  同样不能入眠的,还有院中的另一间房。
  赖御与叶秋白一道回了宫,刚踏进院子便看到大敞的房门。
  两人对视一眼,蹑步踏入屋中。
  赖御点亮火匣子的同时,叶秋白挥着阿束朝那窸窣琐碎的声响劈去。
  当叶秋白看清对面的人,立即转动手腕,向一侧收剑。
  剑在空中转了个璇儿,削掉了锦锐半束发丝。
  束额断落,锦锐披散了半边头发。
  “你胆敢对我挥剑!”锦锐捧着断落的半截发丝,朝叶秋白喝道。
  叶秋白收剑,直接跪落在锦锐脚下,垂目道:“臣不知是皇上……求皇上恕罪。”
  “罪不可恕!”锦锐气恼着向门外走去,想着喊人来。
  锦锐是偷溜到赖御房中,这院里毕竟没个自己人。
  “我也有份,你要是找人,顺带把我也叉出去吧。”赖御拉住疾步向外走去锦锐,说毕,又放开了他的衣袖。
  锦锐兀的扭头看向赖御,收不住狠厉的表情,指着跪在地上的叶秋白,突然醒悟道:“三更半夜,他为何和你一起回房?”
  锦锐忽然转了话茬,让赖御有些为难。
  看锦锐这气样,若是再刺激下他,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锦锐的性子赖御是熟知的,他狠厉起来无人能拦得住。
  “我们刚商量完探寻下一块玉玺的事,天儿有些晚了,便没让他回去,在我房里凑合下。”赖御心不跳脸不红的撒着慌。
  听至玉玺,锦锐的气性全无,忘却了散落着的头发,急切问道:“你们商量出什么,快与我说说。”
  赖御便顺接着锦锐的话说下去:“玉玺应该被分成了几块,龙岛只找到了其中之一,还需去其他地方寻。”
  锦锐微微点头,惊喜的眸子暗淡下去,又问道:“那你们打算着去哪儿找下一块?”
  “这个再议。”赖御回道,没打算与锦锐多说,看向叶秋白,与锦锐道,“今晚这事是我和他共犯的,若要惩罚,可别因着偏袒失了你天子的风范。”
  赖御拿锦锐这身黄袍说事。
  锦锐看了眼叶秋白,又望向赖御道:“今日之事就算了吧。”
  “多谢皇上。”叶秋白赶忙领谢,缓缓起身退到后方烛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锦锐的妥协,正如赖御所料想,只要不触犯锦锐的底线,一切都好商量。
  只是伴君如伴虎,何时都得以命相博,赖御深谙,便把命看轻了,自然就不惧了。
  却也因此,反倒使得锦锐有了期盼。
  深深打了个哈欠,赖御推搡着锦锐出门:“夜深了快些回去睡觉吧。”
  “我这就回。”锦锐不情愿的出了门,又嘱咐道,“你们快些商量,好早日出发。”
  赖御朝他摆了摆手,便关上了房门。
 
  ☆、新程43
 
  第四十三章
  锦锐走罢,叶秋白才从角落里出来,打开包裹,整理出里头的衣裳。
  却也没几件,大多是都放在随行的马车里,与赖御的行李一道搬进了后宫。
  叶秋白也不打算着收拾,估摸着没多久就要开始新程。
  赖御转回屋子,望着叶秋白陷入了思索。
  “我刚才与锦锐那般说,是怕他误会……”在心里头捋顺了半响,赖御才开口解释,“唉,也不是怕误会,就锦锐那个性子,我怕他对你不利……”
  一向条理清晰的赖御此刻语无伦次起来,怎么就是都不对。
  “夜深了,快些睡觉吧。”叶秋白没有在意这些,用力勒了一下包裹,随手扔到柜子中,走至床边开始伸展被子。
  赖御晃了晃混沌的脑子,反倒更加愧疚,上前帮叶秋白铺展被子。
  你以后倒不必听从锦锐的话。
  话至嘴边,赖御又咽了回去。
  叶秋白打心底不喜欢这些功名利禄,更不喜欢阿谀奉承,这是儿时与赖御透露过的,虽已过十年,看叶秋白冷淡无谓的模样,怕是更不喜欢了。
  而以叶秋白现在的处境,别说锦锐了,就连叶宏图也逃脱不出。
  今日见叶秋白那一跪,赖御着实心疼,心中便冒了一些打算,虽然还混乱着。
  静言整好了被子,赖御麻溜的钻进里头,看着叶秋白有条不紊的摘掉发束,将脱掉的外衣叠好放入柜中,将脱掉的鞋子与赖御凌乱的鞋子一道摆在床尾,而后掀开被子的一角,侧身躺下,背对向赖御。
  一直望到双眼迷幻,困意来袭,赖御才合上眼睛。
  听闻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叶秋白睁开眼睛,心绪也乱的很。
  终归还是不能与赖御并肩,十年前年幼无知,一口一个阿束叫着,十年后才明白,骁战将军在朝地位,几朝几世都难得的将才。
  唯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帮衬赖御的完成这次任务吧,之后,叶秋白不愿多想。
  午夜寂静,两声此起彼伏的呼吸穿插而过。
  刚黎明,叶秋白那声便停下,起身穿戴衣裳。
  多年养成的习惯,叶秋白睡不得懒觉。
  怕扰了赖御,叶秋白轻微俯身去床尾拽鞋。
  身后伸来一只手,娴熟的揽上叶秋白的腰身。
  赖御半侧躺在叶秋白身后,眯缝着眼睛,慵懒道:“给我也拎过来。”
  身体一酥,叶秋白急忙坐直了身子,将提过来鞋怼到赖御脸前:“给你。”
  赖御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接过鞋子,未离开的手更是拽紧了叶秋白的衣裳,借力起了身,衣裳起了褶皱。
  叶秋白顾不得穿鞋,又去伸展皱了的衣裳,搓了一顿也没能展开,皱着眉头轻叹一口气。
  赖御不知叶秋白这小动作,大喇喇的跳下床,边披着衣裳边道:“你先收拾着,我去把他们叫起来,待会儿商量下玉玺的事,好早日启程。”
  叶秋白摆了摆手,眼睛没离开过皱巴的衣裳,兀自纠葛要不要再换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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