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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古代架空)——福泥先森

时间:2020-02-06 13:34:41  作者:福泥先森
  叶秋白一惊,猛转了身,扯的伤口又是一阵痛疼。
  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拔出了阿束,向着后面劈去。
  “是我!”黑夜里,不透一丝光亮的马车中,赖御忙不迭的昭告身份。
  
 
  ☆、夜谈39
 
  第三十九章
  “是我!”
  听闻赖御的声音,叶秋白及时止住下劈的剑,一个侧转收回剑鞘。
  身子却因偏转过猛,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黑灯瞎火的,赖御只听得叶秋白发出一声轻吟,怕是摔痛了。
  急忙向地上摸索去,捏到了叶秋白的衣角,赖御索性直接在叶秋白的一侧躺下,轻车熟路的按上了叶秋白的前腹,贴近问道:“痛吗?”
  叶秋白本就躺在角落里,赖御这一抵,让他无处可逃。
  车中太黑,辨不清距离,赖御实则已经若有若无地贴上了叶秋白的耳垂。
  呼出的热气顺着脖颈滑落进衣领间,搔的叶秋白浑身发痒,又不敢乱动,身后是赖御坚实的胸膛。
  “不痛。”随意答了一句,叶秋白只想让赖御快些离开。
  “怎么还不睡?”赖御没走,反而引起了个更绵长的话茬,丝毫没有入睡的打算。
  那双温热的手在叶秋白的腹上轻轻按压,活血化瘀。
  被赖御逼得,叶秋白有些气闷,用阿束挑起窗帘的一角,柔和的月光钻了进来,照亮了叶秋白与赖御所在的小角落。
  叶秋白又有些后悔,月光下,两人的模子与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静默的晚夜,狭小的空间,身后起伏顶撞着的胸膛和不时撩拨的氤氲之息,让叶秋白的心绪有些崩塌。
  身子渐软,冷峻的表情也柔和不少,仿佛回到十年前的月夜,赖御诉说着天南海北的奇闻异事,叶秋白则懵懂的随着他挥发思绪……
  “在想一些事情。”叶秋白及时收敛住,平和与赖御道。
  “哦?”赖御来了兴趣,叶秋白少有的接话茬,他这一答,便还有聊下去的可能。
  还多亏了这个不常有的晚夜,和两个睡不着的人。
  “在想今日那个婆婆说的吗?”赖御怕把话聊死,便挑挑拣拣的引着叶秋白聊下去。
  刚好,赖御也想通过此事来给叶秋白空白的情感上添上一墨。
  借着月光,叶秋白便微微点头回应。
  “有何纠葛,说与我听听?”赖御直接问道。
  叶秋白也不含混,连连发问道:“为何陆渊要与汤鸣一道跳下深渊?今日那老妇人尚且懂得求生,陆渊为何非得一死呢?”
  赖御停隔住身子,向一旁平躺而去,一半的光影打在脸上,表情微滞,不知在深思什么。
  叶秋白全然笼在月光下,反倒是偏转身子侧向赖御,单手撑头,耐心等待着。
  赖御眼珠右转,瞥向了右侧正在酣睡着的慕青与丁禧道:“若是换成慕青,你觉得丁禧会跳下去吗?”
  叶秋白顺着赖御的目光望去,丁禧睡姿极其安稳,小半夜了也未见起动过身子,延展的胳膊正垫在慕青头底。慕青则不老实的一直翻身,脑袋竟也没偏移出丁禧胳膊围成的圈里。
  怕是多年的相处,才能如此默契。
  目光转回,叶秋白依旧疑惑,对赖御不岔道:“他可能会,但是没必要,反正也于事无补。”
  听毕,赖御恍然大悟老妇人的话,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对于白纸一般的叶秋白,或许就得试这个法子。
  “那如果换作是我,你会跳下去吗?”赖御引自己与叶秋白为例。
  这之间的情感,叶秋白怕是割舍的没那么明白了。
  果不其然,赖御问完,叶秋白沉默了。
  这也正是赖御所想,跳与不跳都不是最佳选择。
  “好了,不纠葛了,早点睡吧。”赖御起身,挑开了阿束。
  窗帘大合,光亮兀的消失不见。车内又陷入了黑暗。
  望着黑夜中赖御的位置,叶秋白缓缓躺下。
  一席话后,叶秋白虽也纠葛,但放松了不少,仿佛将世界那般大的问题,只压成了与赖御之间的抉择。
  而在叶秋白心中,赖御是战无不胜的将军,生死之事暂且犯不上难。
  很快,身旁响起了微鼾,叶秋白困意也袭来,与赖御的鼾声一道入了梦乡。
  月夜漫漫,不停歇的马车未从缓过,一路快马加鞭,再黎明时,已趋近大都。
  昏昏噩噩睡到艳阳高照,打开窗帘向外望去,已是穿梭不断的人群,熙熙攘攘挤满四通八达的街道。
  在闲适的龙岛住久了,对大都的繁华竟有些恍惚。
  马车徐徐停缓,四合的大门敞开,几人下马向内宫走去。
  殿前已站立乌压压的一行人,锦锐一身黄袍站于中央,喜不胜收的望着前来的赖御。
  忍了几忍,等赖御走至面前,锦锐才扑了上前,攥着他的衣袖,轻快道:“阿束,你回来了!”
  赖御微微一笑,别开锦锐的手,从衣袖中掏出包裹住的玉玺递于他。
  因着人多不好交代,赖御便不发一言。
  锦锐知晓,收起包裹,随意向腰间的锦囊里一塞,又拉上赖御的衣袖牵扯着他向内宫走去,好奇道:“还顺利吗?快与我说说这一路的见闻。”
  赖御停顿住脚步,将一心向前的锦锐拉了回来,看向后方的谢香梅道:“香梅回来了。”
  说毕,拎着锦锐的衣袖,将他推到谢香梅面前。
  前方挡着的慕青识趣的分散到两旁。
  四目相对,谢香梅低下了头,羞赧的喊了一声:“锐哥哥。”
  虽欲想过见到谢香梅的情景,但今日一见,还是出乎锦锐的意料。
  谢香梅已然从黄发小儿长成亭亭玉立,婀娜娉婷的少女,虽身着粗布衣裳,却也挡不住的风韵。
  几年未见,生长的着实动人。
  “许久不见,谢妹子越发翘楚动人。”锦锐不乏夸赞,伸手掐了一下谢香梅滑嫩的脸颊。
  犹如儿时一般,没有丝毫的陌生。
  谢香梅兀的抬眼,眸子中满是光亮,仿佛又回到儿时追在锦锐身后的模样。
  “锐哥哥也是,更加的威风凛凛,帅气逼人。”谢香梅不再拘谨,活跃着拉住了锦锐的衣袖。
  盯着黄袍上的那双手,锦锐面色一怔,而后微微扯动嘴角,笑道:“谢妹的嘴巴依旧这般甜。”
  谢香梅迫不及待的向与锦锐诉说满腹的心事,手上忽的多了一股力道,将她的手从锦锐身上甩开。
  一身凤袍,铃铛挂饰满身的钟陵婉从锦锐身侧出现,无视着刚被甩走的谢香梅,挽上锦锐的手臂,与锦锐笑道:“皇上,我已经准备了午宴,将军几个一路奔波也累了,不如去后宫边吃边聊。”
  锦锐微微点头,松开了钟陵婉手臂的牵制,向赖御走去。
  钟陵婉与谢香梅一道,眼巴巴又无故气恼的盯着锦锐的去向。
  “阿束,我们去后宫聊。”走至赖御面前,锦锐伸手去扯赖御的衣袖。
  赖御一个转身,避开了锦锐,双手交叠在脑后,朝身后的几个道:“不是都饿了吗,快去吃饭吧。”
  慕青推开挡在身前的俞尧,掐着腰,边向后宫走去,边幽怨道:“可不是嘛,都快饿死了,还有闲工夫在这儿说话。”
  慕青在前开了条道,身后几人对视一番,便跟了上去。
  “香梅,跟上!”赖御朝愣在原地的谢香梅喊了一声。
  谢香梅兴致蔫蔫儿的跟上了。
  赖御则插到三道身前,紧跟着叶秋白身后,与一众前拥后抱的去了后宫。
  人都没了,锦锐的心思也不在了。
  笑脸立即收拢,丢下身后的一众,疾步匆匆的去了后宫。
  俞尧看了一眼黑了脸的钟陵婉,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锦锐身后,一众随士也谨慎的略过钟陵婉,跟上了锦锐
  “娘娘!”看着远去的人群,一旁的丫鬟不知所措地唤了一声钟陵婉。
  钟陵婉侧身朝丫鬟低吼道:“喊我干嘛,还不快过来扶上我!”
  丫鬟弓着腰,麻溜的搀扶起钟陵婉。
  钟陵婉强忍着怒气,向着后宫而去。
  锦锐一向不给钟陵婉面子,钟陵婉已经习惯。
  只是突然多了个女人,还是让锦锐主动出手的女人,钟陵婉有了丝恐慌。
  一批人分了三波才到了后宫。
  慕青几个是饿极了,不管位置,找了个近处便坐下动了筷子。
  叶秋白习惯了的跟着一众随士向宴后走去。
  紧盯着叶秋白的赖御立马拉住了他,问道:“你去哪儿?”
  不等叶秋白反应,赖御便拉着他坐到主桌的一旁:“以后跟我坐一块,别乱跑。”
  位置太靠前,而且还是坐在赖御身旁,叶秋白本想回绝,谁知赖御突然用力将他拽到座位上,不等起身,锦锐打后方赶来,目光紧盯在赖御与叶秋白身上。
  叶秋白便不敢再动,低着头,讪讪坐于此。
  “我还想让你与我坐一道呢。”走至锦锐面前,锦锐毫不遮掩脸上的不满,直接了当道。
  叶秋白紧绷着身子,好似所有的错都归于自己身上,却又不知怎么开口解释。
  “开什么玩笑,你是君王,我怎能与你坐一起,别胡闹了。”赖御也是,带着一丝闫肃,毫不迟疑的拒绝。
  且不说两人的关系如何,赖御愿不愿意与锦锐坐一起,就锦锐现在的身份,赖御更不可能与他太亲近,以下犯上的罪名,赖御担不起第二次。
  感知到叶秋白情绪的的转换,锦锐便不再央求,看了眼身旁的叶秋白,揪着眉头入了主桌。
  钟陵婉随后赶来,坐在赖御对侧。
  
 
  ☆、忍气40
 
  第四十章
  往日平静的宴上,因着慕青几人变得热闹起来,整个大堂的氛围也松弛下来。
  唯有三道,一直心神不宁的向周遭打探着,寻了一圈后略有失望,又兀自倒酒小酌,与这欢腾格格不入。
  三道向来沉闷寡言,有自己的心思,便没太引起周遭人的注意。
  锦锐坐在上阶的主位,举着酒杯,斜视向赖御那一桌。
  叶秋白正夹着身旁的菜往嘴里塞,不言语也不乱看,十分认真的在吃饭。
  一旁的赖御则聒噪太多,端着酒坛,伸出半个身子,不知与谢香梅在聊什么,很是欢实。
  两人看上去没有任何交集,想来也不能,叶秋白这般闷的人,赖御怎么能受得了。
  想着,锦锐悬着的心松了一半。
  “谢妹!”颇为愉悦的放下酒杯,锦锐喊了声谢香梅,欲插入两人的对话。
  赖御与谢香梅停下聊天,齐看向锦锐。
  何止是他们,整个大堂都安静下来,身为天子,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锦锐没有比此刻更想扒下这龙袍,轰走满堂的人。
  他只不过是想与赖御聊上几句罢了。
  整肃了身子,锦锐又恢复了紧绷,拿捏着腔调,问道谢香梅:“多年未见,过的可还好?”
  谢香梅未想过锦锐会在满堂人面前喊自己,刷的红了脸,急不可耐回道:“非常好!”
  同样红了脸的,还有坐在对面的钟陵婉,紧握着手中的筷子,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发作,面无表情的紧盯着谢香梅。
  “那就好,那就好。”锦锐微微点头,没了聊下去的兴致,再往赖御哪儿一瞥,赖御不知何时贴近了叶秋白,徒手抢了他刚夹的花生仁塞进口中,不嚼烂,还半展出来朝叶秋白炫耀。
  叶秋白熟视无睹,伸手将赖御的脸拔开,又向碟里伸了一筷子,夹了粒花生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着。
  赖御不再皮闹,小口嘬着酒,目光再也未离开过叶秋白。
  心头的火气蹭的窜了上来,锦锐扔下手中的筷子,朝俞尧喝道:“再去给骁战将军拿壶酒!”
  俞尧虽不知所以,但立马就作了反应,拎起一旁侍女端着的酒壶,径直朝赖御端去。
  这小皇帝性子阴晴不定,反正麻溜伺候好就行。
  赖御接过酒杯,向瓶口处闻了一遭,打趣道:“不是不让我喝酒了吗?今儿怎么上酒上的这么频繁。”
  赖御不正经的语态,让锦锐又软了心思,与赖御笑道:“你这不立功了吗,今儿便让你放松下,今夜之后可不能再饮酒了。”
  赖御转动着酒壶盖子,没再回复锦锐。
  酒,不能停。
  赖御,谁也管不了。
  “为何要召香梅回宫?”半响,赖御突然问道锦锐。
  只顾得喝酒了,竟把这等事给忘了,谢香梅算是赖御带来大都的,赖御可得问清楚了。
  这一问,紧张了谢香梅,惹恼了钟陵婉。
  皆翘首企盼,等着锦锐回应。
  赖御又绕到了旁人身上,这让锦锐兴致差到了极点,加之有些微醉,锦锐完全没了心思,敷衍道:“父皇对不住谢家 ,我来替他还债罢了。”
  这一答,谢香梅心中五味杂陈,想到是这个原因,但听后又不想承认。
  端起酒杯,谢香梅呷了一口,火辣辣的酒水直通肠胃,烧灼的微痛。
  钟陵婉也如谢香梅一般,心绪不宁的按住脑袋揉上一番。
  大堂又恢复寂静。
  倒是一直在夹菜的叶秋白停了筷子,与赖御耳语道:“皇上当政十年,若想还债,为何不早些召她来宫?”
  赖御玩弄着手中空了的酒杯,沉默半响,问道叶秋白:“那你觉得锦锐有何用意?”
  旁观者清,再加之叶秋白情感淡薄,能看的更清晰些。
  “若不是为了情谊,那便是谢姑娘本身的用处了。”叶秋白继续分析,“谢姑娘医术精湛,这是我所知晓的,至于其他,那就不清楚了。”
  赖御依旧玩转着酒杯,细细品着叶秋白的分析。
  “在我印象里,香梅的医术并不是很好,但未见过的这些年里,确实长进了不少,这也只是偶遇她才知晓的,锦锐怎么会……”赖御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叶宏图能第一时间赶来龙岛召唤谢香梅,那便是做足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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