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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古代架空)——福泥先森

时间:2020-02-06 13:34:41  作者:福泥先森
  叶秋白看的胃里一阵翻腾,脸色差到了极点还在强忍着等他们吃完。
  双眼忽然一黑,温暖的手掌心护在了眼前,满是茧子的掌心还有些许的刮眼。
  叶秋白下意识的覆上了遮挡在眼前的手,身子微微后倾,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别看了,我们进去吧。”身后,响起了赖御的呼吸声。
  眼前又一亮,赖御已经站在门前,开脚准备踢门。
  叶秋白回转过神情,握紧剑柄,在一旁做掩护。
  一脚踹开了门,赖御猛地冲了进去。
  而后,时间凝固了。
  赖御惊诧的望着黑漆漆的屋子,不知该作何反应。
  叶秋白也进了屋,和赖御同一反应。
  空荡荡的屋里,仿佛从来未住过人。
  叶秋白打开火匣子,上前点燃蜡烛,干裂的烛心噼啪的响了一阵,跳动着窜高火苗,照亮整间屋子。
  赖御摸了一下桌子,沾了一手的灰尘,抬头疑惑的对上叶秋白。
  叶秋白摇了摇头,一头雾水。
  两人又在屋里巡视一圈,发现了衣柜里几套衣服。
  赖御挑出用力一抖,灰尘扬满大半个屋子,叶秋白用手帕捂着鼻子,远离了赖御。
  飞扬的灰尘中,赖御静立不动,摸着下巴刚出的胡茬,出神的望着挑乱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不知说了些什么。
  叶秋白强忍着灰尘,又来到赖御身旁,问道:“发现了什么?”
  赖御努着嘴,又搓了几下胡茬,开口道:“这里有四套小孩的衣袍,但我们在外面却只看到一个孩子。”
  “会不会是这小孩自小到大的衣袍?”叶秋白推测道。
  赖御摇了摇头:“你这个公子哥可能不知,大漠物料紧缺,一尺布拆了缝缝了拆,直到用破了才舍得扔,怎么可能闲置这几套衣袍不用。”
  叶秋白被赖御说了一阵脸红,又暗想,这断案还得靠平日里的经验才行,不觉对赖御又添了一分信赖。
  “那,孩子哪儿去了呢?”赖御百思不得其解,自语着在屋里乱转,再也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叶秋白怕赖御在此纠结死,劝道:“今日就到此吧,我们明儿再来打探。”
  不等赖御反应,叶秋白拉着赖御的衣袖向外走去。
  “老赖,你看我们抓到了什么?”两人刚出门,便对上了丁禧。
  丁禧手里拎着一个孩子,炫耀地举到赖御面前。
  那孩子瘦的脱了相,满是灰尘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惊恐的打探着周遭的一切。
  这孩子也不吵不闹,跟个哑巴似的,乖顺的任由丁禧拎着。
  “你太粗鲁了!”慕青拍了一下丁禧的手,从他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理顺着孩子乱糟糟的头发。
  赖御与叶秋白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上前撩开孩子的头发仔细打探。
  “不是屋里的孩子。”赖御与叶秋白道。
  “看他的体型,应该也不是那几套衣袍的主人。”叶秋白分析道。
  “那他是谁?”看向彼此,两人默契问道。
  “不知道啊,刚才在路上抓的。”丁禧打岔,中断两人思路,“来的路上,这小孩突然窜到三道先生的衣袍下,吓得先生魂儿都快没了,然后我就拎着他来了这儿。”
  丁禧刚报备完,三道黑着脸从岔道口走来。
  安静待在慕青怀里的孩子,在看到三道后,灵活的穿过慕青的胳膊,光着脚丫窜到三道衣袍下。
  三道脖子一梗,惊恐的大跳三步,逃避开裆下的小孩。
  那小孩不依不挠,又朝着三道袍下钻去。
  赖御和丁禧喜笑颜开地望着三道乱窜。
  “愣着干什么!快来抓住他!”三道朝丁禧喊道,这次,是真急了。
  丁禧收敛起笑意,大手一抓,又将小孩拎了起来。
  三道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孩子的目光,依旧锁定在三道身上,那双大眼睛及其的无辜和委屈。
  赖御忍俊不禁来到孩子面前,挡住了三道的身影,弯腰问道:“你是谁?”
  小孩摇头。
  “你认不认识这家?”赖御指向一旁的土屋。
  小孩摇头。
  赖御勉强着微笑,继续问道:“那你父母亲呢?”
  小孩摇头。
  赖御攥紧了拳头,紧抿住嘴转向三道:“我看他挺喜欢你的,要不你来问?”
  三道吹胡子瞪眼一阵,半响没敢回话。
  正愁着,一队脚步声齐踏踏向这儿赶来。
  叶宏图比几个还愁眉苦脸,未来至此便急着诉道:“我们的马车不见了。”
  “马车?”赖御惊异。
  叶宏图带来的人马可不少,就搁置在村外,这才过了小半夜,凭空消失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叶宏图见赖御不信,又急着重复了一遍:“真的不见了,而且我们出不去了。”
  “什么意思?”赖御半信半疑问道,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敢信。
  叶宏图挺在赖御面前,可见其忧愁,皱着的眉头一直未放下,看来情况不太乐观。
  “半夜,守车队的人来报,我们的车马在骤然间消失,当时我和你一样不信,亲自去村前查看,空荡荡的漠上不见一丝踪影,我便派人去寻,你猜怎么着。”
  “怎样?”赖御信了,而且知道还有更坏的消息等着他们。
  “我派去的人出现在村尾,我问他们为何回来,他们说一直按照大路寻马车,但不知为何又绕了回来,派去多人,皆是这种情况。”叶宏图深深叹了一口气,已经到了毫无办法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来找赖御。
  赖御这边已经很是头疼,又一听这边的异事,直接沉默了。
  这是要将他们困死在这儿。
  “这是什么?”叶宏图打探向丁禧手中的小孩。
  “这是小孩。”丁禧举起孩子回道。
  叶宏图一噎,竟无言以对。
  “这儿怎么会突然出现个孩子?”叶宏图谨慎起来,这个时刻突然多出了个孩子,实在诡异。
  转念又一想,这不就是破案的关键吗?
  叶宏图直接对小孩吼道,“说!你从哪里来的!”
  小孩惊恐的望着叶宏图,吓得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说话,要不然缝上你的嘴巴,让你做一辈子的哑巴。!”叶宏图凶狠很地威胁道。
  叶秋白表情凝重地望着小孩,叶宏图做事向来狠厉,说到一定会做到,不管受训的是谁。
  正欲开口求情,那边,传来慕青的冷嘲:“连小孩都不放过,都是些什么畜牲!”
  慕青那尖嗓音,传遍了整个黑夜。
  叶宏图扭头,朝他喝道:“你要是能带我出这个鬼地方,我就不用这样了!没本事就别说话!”
  慕青恼了,猛地站了起来,掐腰朝叶宏图喊道:“爷爷我不用做畜牲也能出去!”
  “你……”叶宏图气结,转身不再与慕青纠葛,直接出剑搭上了小孩的脖颈,喝道:“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从哪儿来到?不说,我就直接砍掉你的脑袋!”
  小孩吓得僵在原地,眼泪扑簌簌落下,哭花了脸,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声。
  目光却移向后旁的三道,一脸的生死决然。
  感受到那道目光,三道身子一颤,整个人瘫软下来。
  活了这么大的年纪,阅历了无数的人生,早就看透了生死离别,这一刻,三道却有说不上的对生命的不舍。
  不知为何,脚下的步子向前迈去。
  先三道一步,前头是赖御来到叶宏图面前,将他举起的剑按了下去,和颜劝道道:“叶总督,别这么暴躁,又不是没办法出去这里。”
  叶宏图半信半疑地收回剑,问道:“什么办法?”
  “等天亮吧。”赖御随口一说,尽量拖延着时间。
  这黑夜多有不便,容易使人烦躁,或许天亮就峰回路转,马车出现,他们顺利启程了呢。
  不寻常的事只能找不寻常的办法了。
  叶宏图望着赖御思忖片刻,道:“如果天亮还出不去,那别怪我心狠手辣。”
  赖御耸肩一笑,暗想:说的跟你心狠手辣就能出去一样,野蛮!
  叶宏图又望了一眼小孩,转身喊道:“走!”
  随士们又跟着叶宏图稀稀拉拉的离开。
  叶秋白松了一口气,上前问道:“天亮我们真的能出去吗?”
  赖御打了一个响指,笑道:“看心情吧。”
  说毕,拍了拍叶秋白的肩膀:“好困,回去睡觉了。”
  晃悠着,赖御走向岔路口。
  叶秋白静立原地,思忖赖御的话。
  身后,慕青和丁禧带着小孩走来。
  略过叶秋白身旁,慕青停下脚步,冷言道:“做好明天开战的准备,希望你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说毕,和丁禧一齐离开了岔路口。
  三道魂不守舍,紧随其后离开了。
  叶秋白拧着眉头,似懂非懂的望着离开的几个人,无言跟了上去。
  
 
  ☆、孤村幻影10
 
  第十章
  回到土屋,小孩又到了慕青手中,慕青喜欢的不得了,一路上从腰袋里掏出各种小吃塞到孩子嘴中,那孩子七八岁的年纪,见了吃食也不知防备,狼吞虎咽的全吞了下去。
  吧唧完,顶着满嘴的渣滓又望向三道。
  慕青直骂他“小白眼狼”,骂完,又继续投喂着。
  等走完这一路,袋里的吃食也喂完,小孩舔着嘴巴,半眯着眼,困倦的快要睡着。
  慕青拍着他后背哄他入睡。
  可任由慕青怎么哄,小孩就是不睡。慕青问他为何不睡,他依旧不说话,又努力睁了睁眼,笃定不睡了。
  无奈,慕青望向赖御。
  赖御正解着腰带,悄声瞥了一眼一旁的三道。
  慕青心领神会,放小孩到地。
  果不其然,小孩下了地,立马精神过来,早就瞧好了三道的位置,直接向他的袍子里钻去。
  三道也同是防备着这小孩,慕青稍有动作,先生便跳了脚,向赖御急嚷道:“你快管管!”
  赖御袍子一甩,钻进了铺好的被窝里,困倦道:“他喜欢跟你,我也管不了,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打了个哈欠,赖御不再说话。
  三道年纪大了,腿脚不怎么利索,还是没逃过这小孩。
  望着脚下鼓鼓囊囊的下摆,三道又无助地望向其他几个,都躺了下去。
  土屋里顿时安静下了。
  三道向下一捞,拎着后衣领将小孩提起来,凶巴巴的威胁道:“给我老实点,睡觉!”
  小孩乖顺的点了点头,脚在半空中扑棱了两下,嘟了一晚的小脸终于有了笑意 ,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
  三道轻叹一口气,抱小孩入怀,搂着他躺了下来。
  小孩蠕动了一番,在三道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
  三道拽过赖御丢掉的袍子,严严实实地盖到了小孩身上。
  正准备睡下,怀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我还没有名字。”
  言下之意,我还没有名字,所以才没说,我不是坏人……
  三道也不知此刻是何感受,这孩子及其的信任自己……但也正是这股莫名的信任,让三道心生怀疑。
  阅人无数,三道也曾毫无防备地信任过他人,但却落得个生灵涂炭的下场。
  宁可错杀掉纯良,也不放过一个居心叵测之人。
  三道深守这一原则。
  没有回小孩的话,三道假装睡了。
  怀里又一阵蠕动,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鼾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色依旧,夜色还未退去。
  叶秋白晃动了下身子,从睡梦中醒来。
  脑袋昏沉,叶秋白揉了揉眼角,模糊中望到了站立在门框上的身影。
  稍一缓和,叶秋白看清了,那是赖御,他正倚在门框上,抬头直望着远处的圆月。
  叶秋白站起身,朝赖御走去。
  “起来了?”赖御稍一撇头,问道叶秋白。
  叶秋白边捆扎着头发,边抬头望向向高旷的天际,对赖御道:“你不觉得今晚很奇怪吗?夜格外的长。”
  赖御伸手,捞了一把叶秋白柔软的发丝,放在手中轻轻摩挲。
  “别碰!”赖御偏头,甩开了赖御的手。
  气恼的望向他处,说正事呢,没一点正经。
  赖御摩挲了下指腹,回味着柔软的触感,抱怨道:“小时候你可都让摸的。”
  “小时候是小时候!”叶秋白彻底被赖御带跑偏,竟也跟着他瞎白话起来。
  这种气恼的情绪,都不知多久未有过了。
  赖御咧嘴一笑:“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样,哭的鼻子冒泡,门牙退了两颗都不知道收敛点……”
  “喂,你等等我!”
  赖御说个不停,叶秋白早已闷头走出几米远。赖御摇头一笑,跟了上去,两人心照不宣的朝小岔路口走去。
  四下静寂,空荡荡的村子尤为空旷。
  似乎进了这个村子后,晚风也噤了声。
  耳旁突兀的话语声,让赖御收敛了笑意。
  快步走到叶秋白前方,赖御向又亮了的土屋走去。
  “最后一盆了,最后一盆了……”屋里传出一声又一声,魔怔般不停。
  赖御向屋里探去,相似的场景,壮年男子面色焦虑的念叨个不停,其他几个脸色比先前又白了一层,皆圆瞪着眼,静默听着男子念。
  “那孩子呢?”叶秋白悄声问道赖御。
  赖御神色郁结,目光紧缩在他们围起的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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