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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下(近代现代)——尤萨/尤萨阿里塔

时间:2020-02-10 09:44:31  作者:尤萨/尤萨阿里塔
  我哥盯着看了许久,把烟头按灭在照片里我的屁股上。
  “知道了。”他目视前方,平淡地说,“不怕。”
  我倒无所谓,但我怕那混蛋把照片撒到我哥公司去。
  脑子里正乱着,我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放着一大束红玫瑰,外边黑白相间的银粉纸包着,很炫酷。
  “靠,不是吧。”我抱着靠背跪在座位上盯着那束花,“送情妇的噢。”
  我哥开着车,笑了一声:“嗯。”
  以前我也觉得我哥在外边养情人,可现在再想这事儿就觉得特讨厌。明明我们谈恋爱了,我是他老公,他一点儿都不守妇道,长着一张招摇的脸招蜂引蝶。
  我哥分出一只手从我衣服底下探进来,摸了摸我的腰。
  “去你妈逼老色狼。”我拨拉开他的手,“去死吧你。”
  车停在我家车库,我哥把我座位往后调了一大块儿,直接从驾驶位翻过来把我扣在怀里,低头亲我,舌头舔进我嘴里,手不老实地隔着我运动裤乱摸。
  “骂谁呢,再骂一个。”他攥我鸡巴,手劲儿还特别大,嘴上亲得又狠,“欠操了吧,敢跟你哥犯浑了。哟,洗澡了啊,我说怎么闻不见骚味儿呢。”
  他攥得我老二特别疼,我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骂的就是你,跟你情妇过去吧,记得戴套别回来传我一身性病,垃圾。”
  我哥停住动作,眯起眼睛:“谁他妈跟你说我有情妇的。”
  我伸手把后座的花扯过来砸他怀里。
  我哥挑眉,从花里捡出张卡片,用两根手指夹着在我眼前晃,上面写着段琰。
  “小崽子,还好你哥聪明写了个条,不然这事儿还真说不明白了。”
  “……”我捧着玫瑰花,两只手捧太娘,一只手拿太傻。
  以往情人节我也买过玫瑰,地摊的小姑娘穿一薄羽绒服冻得瑟瑟发抖,抓住我说十块钱一支。我买来一支,回家时插在我哥的车门把手上,躲在阳台看他。他漫不经心把花揪下来,插在门前小孩儿堆的雪人脑袋上,直到雪化,破破烂烂的玫瑰滚在泥里,情人节就过完了。
  我们在车上搞了一次,我褪下裤子,我哥分开我两条腿,嘴里含着我勃起的半截肉棒给我口。
  我拿出手机给他拍照,把玫瑰放进镜头里,这个角度显得我哥鼻梁细窄眼窝深邃,他皮肤白,有那么点混血的意思。比夜色华庭的妓女还漂亮。
  我把照片存进相册里,相册备注“老婆美照”。
 
 
第20章 
  我接连给我哥拍了几张,光线不太好,只好挑起他的下巴,他的舌头舔过最敏感的一点,我嗯了一声,整根打在我哥脸上,欺负他让我很舒服。
  我摸了摸马眼流的黏水,轻轻撸一下,把黏水抹下来涂进他嘴里,他开始舔我的手指。
  “哥,你也太骚了吧。”我用脚尖勾勒他包裹在西裤里鼓鼓囊囊的大家伙,“你洗澡了吗,我觉得有股骚味。”
  “是你的味儿,从鸡巴里流出来的。”老哥凑到我脸前,舔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扶着他脖颈也舔他,舌尖磨蹭着缠在一起,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舔我的舌根,我们湿漉漉地接吻,身体紧紧搂在一块儿。
  “尝尝,骚不骚。”
  “去你妈的。”
  “今天打球赢了吗。”
  “赢了。”
  “喝的是哪个小姑娘送的水?”
  “你送的。”
  “乖宝。”
  “嗯……”
  我从他微弯的眼睛看到了满意,半躺着仰面对他,不自觉把手伸进他衬衫底下,用掌心数他的腹肌,摸他坚硬的肩胛,舔他的嘴唇和舌尖。人类是种免不了向强者臣服的动物,我抵抗不了本能。
  我扯他衣领让他低头:“脖子敏感,我喜欢被亲这儿。”
  他像发情的野兽用力啃咬亲吻我的脖颈,手扶在我腿间,把我和他的性器攥在一起,上下撸弄。
  “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多钱?”
  “缺钱了,就是想要,不为什么。”
  我哥不喜欢我瞒着他任何事,我从他逐渐加重的手劲儿上就能判断出来。
  “唔……爽。”
  “这就爽了。”他暧昧地亲我的喉结,“今天要做吗,两天前才做过,做太多你会疼。”
  “嗯……那就蹭蹭……让我上你吧,我想干你很久了……”我挺起腰跟他贴在一块儿,两个人的下体捣在一起,车内的空气浑浊起来,充满了粘腻的色欲。
  “哥……我也想干你,我想知道你的屁股软不软,给我操操,会舒服的……”我从我哥的嘴唇舔到耳垂,我真的很想干他,我哥的腰一点儿赘肉也没有,精壮紧实,我想把着他的腰操哭他,看他边流泪边喘气,然后不断地叫我哥哥求我停下来,我好想插插他的小肉洞。
  我哥撸动我们俩性器的手更快地动起来,我好像叫出来了,抱得他更紧,想象着掰开他的两瓣屁股操他,精神上叛逆造反。
  我哥说我思想不老实,抽出皮带把我脖子和靠背扣在一起,我现在丝毫不能动弹,有点后悔挑衅他。
  我哥那浑球把我两条腿架到肩头,摸出手机对着我还没消肿的小屁眼拍了好几张照,用手指在菊褶内外抚摸,浅浅抽插,另一只手稳稳举着手机录像。
  “给你录一个好看的。可爱的小肉洞吃哥哥的手。”
  “我操你变态,放开我,别拍了!”我疯狂挣扎,可车里空间狭小,我的脖子还被固定着,只能任他作贱糟蹋吐黏水的小屁眼。
  “还敢思想不老实吗?”
  “我怎么就不老实了,大家都有鸡巴凭什么只能你插我?”
  “看来还敢。”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凉,我哥从花束里抽了一支茎削光滑的玫瑰,轻轻戳了戳我的小洞,缓缓插了进去,尽管他控制着不会伤了我,可冰冷的花枝钻进肠肉里还是恐怖又难受,刮过前列腺时我尖叫了一声,前面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他把整支玫瑰都插进我后穴里,然后对着玫瑰花自慰,直到一股浓精喷溅在花朵上,我的腿根和穴口都被他的精液浸满了。
  我哥给我的屁股陶醉地拍了张照,照片里鲜红的玫瑰花瓣挂着我俩洁白粘稠的精液。
  他把照片拿给我看,我简直被羞辱到了,用力偏过头不看他,脖子因此被蹭破了皮渗血。
  他怔了一下,立刻帮我拆了脖子上扣的皮带,过来低声哄我,再当着我的面把刚刚的照片删了。
  我抬脚踩在他脸上,把沾满精液的玫瑰抽出来塞进他嘴里,这种变态大淫魔应该被法律允许人道毁灭,我哥就是个活生生的,长着鸡巴的垃圾。
  他低头把嘴里的玫瑰喂给我,我们今晚第无数次接吻,互相吞食对方的唾液和精液以及玫瑰花的碎屑,我却感觉不到恶心,因为淫荡的吻里充满玫瑰香味。
  和我哥谈恋爱就像在偷尝教堂里的蜂蜜,被上帝注视着战战兢兢,我们违背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注定会被惩罚,只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做爱,但即使如此也很甜,上瘾,停不下来。
  我有时候会觉得很痛苦。
  我想除非有人砍下我的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往我身体里灌一百公升水,把我浇铸进烧红的铁桶,让我惨叫着融化,我才会被迫说出“我不爱他”,我这么怕疼,我还敢爱他,因为段锐这个妖精把我迷住了,永远是他的错。
 
 
第21章 
  那些照片以一个可以预见的速度在校园里扩散着。我知道这仅靠我爸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他找了帮手,或者说这是我们理应承受的惩罚。
  学校里异样的眼光多了起来,起初只有细微的变化,就是那些女孩子不再在篮球场上为我欢呼,往日望着我时迷恋的眼神变得困惑和迟疑,我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段琰平时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真的会做那事儿吗,有点不敢相信啊。”
  我前桌在放学时一脸紧张地把我拽进教学楼后方的空地,这地方离垃圾池很近,腐烂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很适合我。
  她颤抖着拿出一张褶皱的照片,照片里我和我哥接了吻。
  我盯着她,原来人受到惊吓和极度紧张时瞳孔真的会缩小。
  “这……是你吗?”江雪的声音在抽搐,漂亮的女孩子心脏破碎时有种清脆的玻璃杯落地声。
  “为什么……?你们是亲兄弟吧……同性恋已经很让人难接受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还是你哥哥疯了?”
  “是的,是我。”我插着兜,对她点头,“我疯了。”
  这里没有监控,我想拧断她纤细的脖子来保存我所珍视的秘密,可惜大家都看到了,数百张照片在校园里流传,我不能杀死所有人。
  我把江雪拥入怀里,抚摸她颤抖的头发让她别再发抖了,我哥一直是这么做的。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拿到江雪背后拍了一张我们的合影。等到事情暴露到年级组长或者主任面前,我就把照片给他们看。
  我忍不住笑出声,人被逼急了就能知道自己会有多卑鄙,在我的世界里人类分三种,我、我哥,和与我无关的随时可以丢弃的家伙。唯一可笑的是我和我哥的爱情要靠早恋来遮掩罪名。
  出了校门,我哥在车里等我。
  我打开车门钻进这个安全的小空间,后座又放着一束玫瑰,卡片上写着我的名字。
  当我回过神时车已经停到了车库里,我才发觉自己抱着玫瑰发了一路的呆,再看驾驶位,是空的。
  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下车寻找我哥,结果车门开太猛撞到了他的鼻子。
  我哥坐在地上揉了揉鼻梁,戏谑地挑眉仰头问我:“操,玩儿我呢?”
  我拿着玫瑰下车,手插在校服兜里,抬脚踩在他肩头,狠狠踹翻他,用鞋底踩他的长睫毛和薄嘴唇,桃花眼和高鼻梁,总之让他灰头土脸不再漂亮。
  我哥没有还手,随便我折磨他,脸上满是土,上翘的嘴角破了渗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无条件接受我的一切怨气。
  我单膝蹲下来,找出手机里刚拍的我抱着江雪的照片给他看。他并不想看,我抓住他的头发逼他盯着屏幕:
  “到底还有多久你才能解决这逼事儿?再拖拖拉拉处理不完我就自己去解决。”
  我哥坐起来,拍了拍高定西装上的土,单手松领带,弯起眼睛对我笑:“你想怎么解决?”
  我说:“跟每个给我写过情书的姑娘打炮。”
  我哥眼睛里的笑意僵硬了一下,锁了车上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刻我看见他冷漠的口型:“那你去吧。”
  现在我滞涩的大脑只能缓慢运转,机械地带着我的玫瑰上楼。我哥在浴室里洗澡,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孤独的房子里所有声音。
  听着水声我困了,倒在枕头里眼皮打架,我把玫瑰搂进怀里,如果以后只能娶一个女孩子当妻子,我会日夜抱着玫瑰睡在地上。
  梦里桌上有一把玫瑰刺,我把它们攥进手里,掌心被扎得很疼,血顺着指缝淌出到地上。
  半睡半醒间我隐约听见水声停了,我哥走出来,跑过来,疯狂摇晃我。
  我勉强醒来,床头抽屉是打开的,里面有盒刮胡刀备用刀片空了,我想了想刀片去了哪里,才发觉就攥在我手里,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血滴到地板上渗进缝隙。
  我哥抱着我坐在地上,紧皱着眉打电话。
  好像在和一位医生说话。
  “对,一直以来他状态很平稳,我以为他快痊愈了。”
  “是的,攥了一把刮胡刀片。”
  “好,明天上午我带他去您诊室复查。”
  我哥扔了手机,匆忙继续帮我包扎伤口,用纱布沾云南白药裹在掌心,露出五根手指。
  我故意攥了攥右手,血逐渐渗透纱布,同时有种类似恐惧的表情渗透了我哥的脸,我笑着吻他冰凉的嘴唇。
  晚上我枕着他的肩窝,举起缠满绷带的右手新奇地端详,我哥则沉默地揽着我,另一只手检查我的手机,把江雪的照片彻底删除。
  “哥,我能杀了段近江吗,用水果刀啊,或者铁质球棒什么的。”
  “不行,你已经不是未成年了,被判枪毙的话我很难把你捞出来。”他专注检查我的相册,轻而易举猜出相册密码箱的密码,看到了里面几百张我们俩的性爱床照。
  我不想给他看老婆美照,可惜密码设成了我哥的生日,我哥试我的密码也总是首先试他自己的生日,这是一种傻逼的默契。
  我又开始思考。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多年,人注定要死,现在就死和煎熬几十年再死,明显后者更痛苦些,为什么大家都选择活着?
  我猜测如果两个人死时把骨灰搅拌在一起,下辈子就会成为恋人。我决定把搅拌骨灰的任务交给江雪,但要麻烦她把我哥的鸡巴那一块挑出来扔掉,下辈子我要他名正言顺当我老婆。
  “哥,我们殉情吧,你去开煤气。”我支着头侧卧,跟他十指相扣。
  “天然气阀门在一楼,等蔓延上来会浪费很多燃气费。而且咱们家有报警器。”他与我牵手,亲了亲我的唇角。
  “喝农药呢。”
  “会吐白沫,临死前会从胃开始腐蚀到各个器官,很痛。”
  “去浴缸里溺水吧。”
  “会有巨人观,警察来给你的尸体拍照存档,你死后的丑态会被每一代新人警察或者法医观摩。”
  我发现我哥精通自杀。大概他也有过这样的念头。也对,我十八岁时有哥疼我,他像我一样大时谁来疼他呢。
  我对他说对不起。刚刚在车库里对他太粗暴了。
  他把手伸进我校服里抚摸,侧身过来用舌尖舔我的嘴唇与我接吻。
  “如果这是嫖资的话,我可以付。总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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