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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楼/瓶邪合志(瓶邪同人)——南華_NAMWAH

时间:2020-02-11 09:10:12  作者:南華_NAMWAH
  我舀了一勺糊糊汤,吹凉了送到闷油瓶嘴边。我这才注意到闷油瓶下嘴唇被我咬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看起来意外的性感。我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把汤又往他嘴边送了送,要不是他敏捷地向后躲了一下,差点没戳他鼻孔里。
  胖子“操”了一声,就拿起簸箕去院里喂鸡了。
  闷油瓶张嘴喝了汤。把他那碗也推给我。自己就吃白米饭。每次遇到我特别喜欢吃的东西,闷油瓶就会全都让给我。我心下感动,但是光吃白饭是不行的,晚上尽干体力活,我把碗推回去:“小哥,积蓄力量,我等着你爆发。”
  闷油瓶有些诧异,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抬起眼看我。我在他下嘴唇结痂的地方亲一口,一股鼎边糊的味道。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想我们仨,奔波大半辈子,到头来能在一起过上这小日子,这大概是用失去的那些东西换回来的。是我内心深处真正索求的东西。
  吃完饭我和闷油瓶洗了碗,又一起冲了个澡。给胖子省下不少时间。
  屋里门一关,闷油瓶的眼神就变了。
  我心道一声糟糕,胖子的口头条款,兄弟怕是没办法践行了。
  果然,十一点刚过。
  “小哥,胖子又捣墙了…...”
  “小哥,过几天找几个修工,把墙加厚一点儿吧……”
  “再买些吸音棉和石膏板,隔音效果好……”
  End
 
 
第11章 储梦      文/紫茜茜茜茜
  “ 这个是小哥说要留给你的。”
  地下室里面潮湿昏暗,脏兮兮的地面上乱七八糟地散落着二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酒瓶子,昏黄的一盏顶灯晃晃地垂在房顶,照亮其下相对而坐的两个人。胖子把一个黑色的长罐子放在破烂的木桌上,推到吴邪那边。
  “是什么?”吴邪拿过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光看外表不过是一个黑乎乎的陶瓷罐子,他眯起一只眼往里面瞧,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问胖子:“小哥给我的?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胖子摸了根烟,点着后说:“05年7月份,他去巴乃找了我一趟,让我看时间把这个交给你。”他说着环顾了下周围,叹了口气道,“我觉得现在是时候了,你总用那玩意儿对你的身体损伤太大,兴许在这里面能找到想看见的。”
  吴邪没答话,而是把罐口贴在自己耳朵上,当然除了空气的共鸣声什么都没有。
  但这个罐子既然是闷油瓶留给他的,里面就一定藏着要传达给他的信息。闷油瓶这个人,很少做多余或者无谓的事情。
  “小哥还说什么了?”吴邪问。
  胖子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你可能不太信,小哥说里面有他记着的东西。”
  吴邪微微瞪大眼睛:“什么?”
  “具体的我没记清…...”胖子挠挠肚子,“当时我混混沌沌的,还能记着这个就算不错了。”
  听他这话,吴邪摇了摇头,拿右手的指腹在罐子周身细细摸索着。罐身周围被上了釉,十分光滑,他又把手指探进罐口摸了摸,内部倒还是粗糙的,似乎有什么花纹。但罐口比较小,吴邪的手指只能摸到很上层的一圈。
  “我来不只是给你送这个。”胖子站起身来在这间地下室走了一圏,他借助这里昏暗的灯光能看见墙上被写满了东西,光线太暗了只能模模糊糊地认清几个字。吴邪写下这些东西的时候脑子要么不是很清醒、只是凭着本能在记录,要么就是在大脑运转很快的情况下,他必须抓紧时间把所有在脑子中一闪而过的东西都写下来,所以墙上满是凌乱的字迹和一些不知所谓的图案。
  胖子回到矮凳上坐下,看着眼前蜷在一张脏破布沙发上面、眼神放空的吴邪,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于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道:“天真,我是把你带出去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吴邪闭上限睛在眉间狠捏了一下,声音里满是疲惫:“我没事。"
  “你的身体吃不消,”胖子用脚在地上随便一踢,都能听见装着黑毛蛇毒液的小玻璃瓶骨碌碌滚走的声音,“你现在是在烧命懂吗?我告诉你,胖爷今天哪怕把你打晕,也要把你给带出去。”
  吴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会儿,舒了一ロ气轻轻笑了下:“行吧,您的面子我得给。”
  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晃了几晃,长期缺乏睡眠和营养摄入,以及过量抽烟饮酒、不间断地摄入神经性毒素,这些已经很大程度地侵蚀了吴邪的身体,胖子看他走路都有点打摆子,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声,赶忙扶住吴邪的胳膊。
  正值午后,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吴邪踏出地下室的那一刻瑟缩了一下,他忙低下头紧闭着眼睛继续走,但眼角还是淌下了由于强光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胖子见状调侃他说:“还是在阳光下茁壮成长好吧?看给感动的。”
  “去你妈的,我是被闪瞎眼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也让吴邪长时间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下来,他甚至有点闲心去回应胖子的玩笑。
  胖子做事向来仔细,他既然有把握把吴邪从他那个地洞里给拔上来,自然也准备好了能供两人暂时休整的地方。胖子借了解家的一个伙计的身份盘到个出租屋,旁人要查到这个地方至少还需要费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里,足够吴邪从残血恢复到半血了。
  两个人去路边小店随便吃了点饭。吴邪现在衣服邋里邋遢的,胡子也很多天都没有打理,爬了整个下巴,活像个流浪汉。现在哪怕放面镜子在他面前,估计吴邪自己都看不出这是谁,所以也不怕旁人认出来。
  “回去你打理一下再休息会儿,咱们在讨论这玩意儿的事。”胖子拿筷子尾碰了碰被他们用报纸抱住的陶罐,吴邪一边往嘴里扒米饭一边点点头。没有吃之前还好,一吃东西身体便开始把之前所有隐藏的不适反应全部翻检出来,吴邪胃里烧的厉害,吃得更急。
  胖子给他拔了两个清淡的菜,让吴邪吃慢点也别吃大多,不然他的胃承受不来。
  所有杂事都收拾好后已经是下午,胖子见吴邪把自己捯饬好之后就坐沙发里盯着放在茶几上的黑罐子猛瞧,便上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你丫盯着看半天,能从上面看个小哥出来吗?睡觉去。”
  吴邪皱紧眉头:“小哥把这个给我,一定是想说什么。但我想了下我目前知道的东西,似乎没有什么是和这种罐子有关的。”
  他开始怀疑是否因为自己接收到的信息不足,所以无法解读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空罐子所携带的信息,但胖子已经走过来赶人了。
  “行,那我睡一会儿。”吴邪说着拿起那个罐子往他的房间走去。
  胖子拦住他:“你去休息,把罐子放下。”
  “我再看一会儿,”吴邪把罐子抱在怀里,“等躺床上自然就困了。”
  他这话没说错,躺下的时候积攒的疲乏都一点点涌上来。吴邪把罐子翻来倒去地看了一会儿后很快就觉得困,他把罐子小心地放在床头,然后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没几分钟便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很长,直到第二天中午吴邪才被饿醒,他慢慢睁开眼睛,一瞬间还有点恍愡,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直到出租房的天花板在视野内逐渐清晰,吴邪才清醒过来。
  他眨眨眼睛四处看了看,视线从床头的黑色罐子上掠过。昨晚梦里的东西一下子都从他的脑海掠过,吴邪一骨碌爬起来,伸手抓过那个罐子紧紧握在两掌之间。
  “小哥把你留给我,”他用手指不住地摩挲着罐身,“是因为这个吗......”
  在这一场应是安眠的梦里,吴邪的意识却没有停歇片刻。他像是借着一个人的眼晴去经历很多事,有些是他已经借吸入费洛蒙知晓的,有些是他从没有见过的,而有一些,是他经历过、但又经由另一种视角再次演绎在他的眼前的。
  而在梦境的最后,当吴邪将要醒来的前一刻,这个黑色的罐子被梦境里面的“他自己”放在眼前,“他自己”说,这些回忆会被放在梦里,然后储存进这个罐子,以待之后需要的时候被有能力解读的人所用。
  这是一个“储梦罐”。
  吴邪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他昨晚梦到的这些。梦是一个很玄妙的东西,在梦里人们可以回忆、可以制造、可以幻想不合常理的事,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借由已知物而去推演关于未来的可能性。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思绪也很混乱。吴邪一时间不能辨别出他梦境里所见到的东西,到底真的是从这个罐子中解读出来的,还是仅仅因为他之前有太多纠缠的思虑又加上对这个罐子的在意、从而在梦里营造出这么一个故事?
  思维是最能欺骗自己的东西,人可以通过思考来判别一件事物的真伪,却很难通过思考来得出“自己的思维是否在撒谎”这一问题的结论。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中,吴邪接收到很多纷杂无章的信息,这些信息会以固有认知的形式刻在他的脑海里,他不得不去尽力分辨认知的真理性和错觉性。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其间会对精神造成很大的损伤,因为无论是确信自己还是否认自己,都需要很大的决心。
  吴邪现在面临的判断同以往接受费洛蒙时候的情形太像。但更为复杂的是,当他接触费洛蒙的时候,他明白自己这是在主动去接收信息,只需要辨别这种信息的真伪。而在刚才梦中所见的东西,因为其被冠上“梦境所见”的前提,所以接收信息这个动作本身的真伪性,也需要吴邪来判断。
  “妈的。”吴邪把罐子重新放回床头柜上,抬手抵住自己的太阳穴狠命按几下。他的脑海里像是有本来就缠得很乱的一大团丝线,好不容易理清楚一部分,但现在又有更乱的一堆线被绕进来,甚至还打上几个结。
  外面乒哩乓啷地响起一串瓷器和玻璃碰撞的声音,吴邪抻拉了一下肩膀和后背,下床出去看。他开门的时候胖子正往一只盘子里面装烧鸡,听见开门的声音头也不抬地喊吴邪:“小祖宗,我还以为你这一觉得睡到明天。来吃饭!”
  吴那点点头晃去洗漱,等他再坐在茶几前面胖子已经把烧鸡和其他一些菜装好盘,在桌面上一字排开。吴邪摸一摸肚子,早饿扁了。
  两人谁也没招呼,拿起筷子风卷残云地一顿吃,吃个八分饱之后オ顾得上说活。吴邪坐小矮凳上喝着汤,烫得呼呼吹气,但说话没有闲着。
  “我昨晚做了个梦,和那个罐子有关。”他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让你非得抱着罐子睡。”胖子叼着鸡腿,“您那脑子能不能闲下来哪怕半分钟?”
  吴邪摇摇头:“我梦到的东西比较奇怪,又感觉不像是梦。”
  他把梦见的东西和胖子稍微讲了几句,后者手里握着鸡腿想了一会儿,道:“天真,你潜意识里其实认为这是真的吧?”他见吴邪只是埋头喝一口汤,没反驳也没说话,便又问道:“你想怎么办?”
  “把它在放我旁边几天。”吴邪说,“看看之后怎么样。”
  在昨夜的梦里,他发觉这些信息如果是真的,那么会对他理清一些事情带来很大的帮助。之前吴邪从费洛蒙里摄取的信息,是由黑毛蛇的眼睛来记录的,动物没有思维能力,他们像是一架尽职尽责的录像机,所有看到的一切都会记录下来。不足的是这些信息仅仅是来自一个动物的视角,有些关键的东西根本记录不到。
  而梦中吴邪得到的信息,明显是经过人脑整理过。虽然这也代表着其中惨杂着一定的主观性,但如果两者能够相互结合来看,未尝不失为一个能让他更全面地认识事情真相的方法。
  胖子张了张嘴,可他看到吴邪脸上的坚决神色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吴邪这小子如果真的决定什么事情,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劝得动,这是胖子很早就认识到的。
  接来的几天里,吴邪白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中埋头整理他所接收到的信息,晚上基本上很早就进入睡眠。经过黑眼镜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差不多可以控制自己的睡眠状态。
  的确,吴邪从梦中又陆陆续续地解读到很多信息,其中当然掺杂着些没有意义的画面或者梦境,他会选择性地将其剔除。但明显是属于闷油瓶的几个梦境,吴邪却在醒来之后将其整理记录了下来。
  那些梦境有些是关于闷油瓶小时候在张家时经历的,有些是关于他当时在西藏的,还有一两个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会经历的无稽梦境。
  吴邪把这些梦境都写出来的时候,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把它们记录得更生动一些。他从里面看到了自己之前没有了解过、旁人的讲述中也没有出现过的闷油瓶,后来的日子里有时候吴邪回过头去阅读它,似乎感觉到自己在和一个属于自己的闷油瓶对话,这个想法让他的心绪久久不宁。
  而这一个晚上,当他面对着这个能“储梦”的罐子再次沉入梦境后,吴邪却来到了一个他熟悉的地方。
  西湖。盛夏的西湖。
  湖里的荷花开得很好,映日荷花别样红,碧绿的荷叶在水面铺了很厚的一层。吴邪静静地站在湖边看了一会儿,他说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样好的景色,一切开始之前他是司空见惯,而现在则是根本没有办法再回去看一眼。
  这样美的风景出现在这里,那他现在所处的到底是自己的梦境还是别人的梦境?
  很快他的问题就得到解答。
  远远地过来两个人,并肩朝吴邪这边走过来。吴邪看着他们的身影觉得很熟悉,便仔细地打量着,等两个人渐渐地走近了,他才看清这两个人居然是自己和闷油瓶。
  吴邪愣在原地,直到这两个人从他身体之间穿过。吴邪转过身,目光追逐着他们的身影,他这才看见闷油瓶手里拿着一提购物袋,自己的手里也有一个,不过看起来里面的东西稍微少一点。自己,和闷油瓶,一起去买东西?
  吴邪不由自主地跟上前面那两个背影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思索着,这里肯定不是现实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因为不可能他自己不记得。那么这个情景,是小哥的梦吗?
  小哥为什么会梦到如此具有生活化的…...
  前方两个人走向的目的地吴邪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他的铺子。吴邪眼见着自己推开门,他赶忙跟过去。铺子里还是很久之前的样子,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老板,但常年不在店,天南海北地追着这个追着那个查来查去。
  吴邪有点怀念地四处打量一下,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铺子的这副摆设了。当年从长白山上回来时,他颇为颓废了一段时间,但当他重新振作起来之后便请人翻修了铺子,让其看起来气派一点。因为在那之后他吴家的堂口要靠他来撑,原本吴山居那个小破样子的确不很讨好,虽然他无所谓表面功夫,但该有的总是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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