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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近代现代)——巡路夜月白/凌公子

时间:2020-02-12 09:39:05  作者:巡路夜月白/凌公子
  女孩也沉默了片刻,似乎下了个觉决定,“过几个月我就回国了,回去给你助攻,听起来你看上的这位并不是个好攻略的主,你加油。”
  得到了女孩的鼓励,季修诚似乎信心更进了一步。
  “是啊,毕竟我那么优秀帅气活又好,有钱有大房子的男人多有魅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女孩被他的不要脸刺激到了,匆匆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季修诚心满意足的躺下,又想刚刚看着元良太下饭不小心吃多了,不能直接睡,得起来活动。
  于是季修诚又起来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季修诚有点纳闷,他一路下楼顺着灯光来到厨房,居然看到了元良。
  元良站在冰箱前,在冰箱里翻腾。
  “没吃饱?”季修诚有点意外。
  “收拾一下,我放菜进去的时候就看你冰箱很乱,看着有点难受。”
  季修诚哭笑不得,“你强迫症啊。”
  元良没说话,但是手顿了一下,很快就开始翻腾。
  “习惯了,有点难改……对不起。”
  “啊?没事没事,有人给我收拾冰箱挺好的。”
  “浴室里的洗护用品我也分类重新放置了,橱柜里的碗碟今天上上午我也……都是你的东西,我不该乱动。”
  “没事没事。”季修诚连忙说。
  “有点睡不着。”元良关上冰箱的门。
  可能是冰箱的冷气有点凉,元良的鼻尖红红的。
  季修诚平时没管这些乱七八糟,定期找保洁上门来收拾,所以他除了知道常用的东西在什么地方意外基本上是基本也不知道家里很多东西是怎么摆的。
  看来元良失眠还挺厉害。
  “失眠是因为换环境?”季修诚问。
  “不完全是,以前就这样。”元良摇摇头,“我睡觉浅。”
  季修诚叹了口气,“那宿舍的环境不太适合你,虽然大家都是独门独屋,可是毕竟人多隔音不好,你更休息不好了……诶你前几天好像都睡得可以啊。”
  元良脸一红,“累的……”
  “那今天要不要……”季修诚又开始想腿。
  “不了吧……我下午睡过一会,而且你明天也要上班啊。”
  元良说的诚恳又无辜,季修诚没法反驳。
  “回去睡吧。”元良说道。
  下午睡得并不安稳,根本起不到休息的作用,元良觉得脑袋疼。
  晚上的电话也让他焦躁不安,似乎一躺下耳边就嗡嗡作响。
  他闭上眼睛想要努力睡觉。
  他侧过身蜷起身体,像只虾米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睡着了。
  梦里是家里惨白的墙,他在房间里做作业,而母亲在客厅里踱步。
  他没有朋友,母亲禁止他和男孩子有接触,可和女孩子一起玩男孩会嘲笑他。
  母亲有时候看到他会开心,会抱着他说他是她唯一拥有的东西。
  可有时又会把手边能找到的东西都往他身上砸,骂他为什么会出生。
  那天他拿着警校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母亲似乎崩溃了。
  妈妈也是受害者,他这样想着才撑过那么多年。
  可是妈妈崩溃了。
  小时候他不知道一个人的脾气为什么可以这样反复无常,大了才明白这些年妈妈一直精神不正常。
  妈妈伤了他,如果他不在,妈妈可能会伤害别人,也会伤害自己。
  把妈妈送到医院去,是对两个人彼此的解脱吧。
  元良觉得身上好痛,有点呼吸困难。
  隐约的,他似乎听到谁说了一声“乖”。
  梦到了尾声。
  天似乎亮了。
 
 
第14章 浴缸弃尸案(1)
  小天使对小恶魔表示了认同
  元良睁开了眼睛。
  他后半夜睡得出奇的好,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睡觉几乎不翻身,下面那条腿被压的有点麻,以至于他下床去开门都颤颤巍巍的。
  “早。”季修诚已经在楼下了,“你脚怎么了?”
  “有点麻……”元良有点不好意思,他想快速挪到厕所去洗脸。
  “诶小心摔了!”
  刚下床的时候只觉得有点麻,可走多了元良感觉整条腿都没有知觉了,一下距离没掌握好,差点扑倒在地,也幸亏季修诚伸手搂住了他。
  只是从现在的视角看下去能直接从衣领看到元良的前胸和小腹,看的季修诚大早上的脑袋发懵。
  懵圈时脑子里一个小恶魔说“我的副队长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想把他反反复复这样那样。”小天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看行。”
  理智尚存的季修诚掐死了这对不着调的小恶魔和小天使,扶着元良坐在餐桌旁,自己则单膝跪在他身边握住他的脚腕捏着他的脚掌帮他活动。
  “好一点没有?”季修诚问道。
  元良有点脸红,“……好一点……小腿没有知觉……”
  季修诚又开始按揉元良的小腿,直到季修诚的手开始往大腿去的时候元良连忙开口。
  “好了好了可以了!”
  季修诚颇为遗憾的又摸了一把元良的脚踝才站起来。
  元良立刻就跑厕所去了。
  季修诚看着厕所关着的门,不禁笑出了声。
  有点太可爱了,本来以为是个孤傲的狼,结果居然是个害羞的兔子。
  季修诚忍不住回味了一下元良冰冷冷的看着自己说“滚”的样子。
  然后想象了一下元良红着脸哭着叫自己“滚”。
  操,硬了。
  季修诚跺了跺脚,只恨今天为什么上班。
  元良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季修诚端了两碗牛奶麦片。
  “给你的。”
  季修诚是好心,可元良看到牛奶麦片心情有点复杂。
  小时候妈妈很喜欢让自己早上吃这个,可是元良觉得奶的味道很腥,他比较喜欢酸奶和奶油,他说他不想吃,妈妈就会抓狂,会逼着他吃。
  有时候还会挨打。
  元良叹了口气,把牛奶麦片推到季修诚面前。
  “我不吃牛奶。”元良说。
  “不好意思……”季修诚没问原因,“家里也没有别的早点了……”
  “我一会路上买点吧,不碍事。”
  季修诚这顿早饭吃的十分懊恼,他觉得本来好好的气氛被自己给破坏了,天杀的。
  今天警局没什么要忙的,就是季修诚要写迷奸案的结案报告。
  任何书面材料都是刑警的敌人,季修诚想。
  还没到中午隔壁经侦的队长就来约梁苗梁法医吃午饭,梁法医拒绝了他。
  真是锲而不舍,季修诚评价。
  然后季修诚就去找元良吃午饭了。
  早上开车一路上都没买到早点,警局门口的煎饼摊还被城管轰走了,元良饿了一个上午的肚子,季修诚想让他中午吃点好的。
  午饭刚吃一半就来了案件,本市一家酒店包间发现尸体,要刑警队立刻出发。
  元良当即站了起来。
  “你再吃两口。”
  “不了,走吧。”元良摇摇头。
  季修诚叹了口气,连忙跟上。
  现场勘查打头阵,房间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痕检正在里面认真的搜证。
  梁法医先穿戴好了护具,又回头去看季修诚。
  “鞋套,手套。”梁法医说,“再忘戴信不信痕检杀了你。”
  季修诚举手投降,然后就开始往身上套防护。
  “季哥?”
  刚带上手套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季修诚顺着声音望去,结果脸就黑了。
  卓俊站在不远处,身后还跟了个看着也就二十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躲在卓俊身后,季修诚在他身上扫视几眼就看到了男孩手腕上红色的勒痕。
  如果让梁法医来说的话,这叫束缚伤。
  卓俊还穿着西装,里面衬衣的口子扣的松松垮垮,也没打领带,看起来比那天聚会的时候还轻浮。
  金丝边的眼镜只透露了一个信息,败类,也不知道够不够斯文。
  元良自然认出来了这就是季修诚说的那个戴眼镜的人,这种状态下谁看不出他是带着后面这孩子来开房的。
  “这么巧啊季哥。”
  “是挺巧的,你和命案。”季修诚。
  “不介绍一下?”卓俊用下巴指了指元良。
  季修诚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后,大意就是不要想着勾三搭四。
  卓俊乐了,看季修诚的眼神里满是笑意,但是让人不太舒服。
  他回头冲男孩说,“你走吧。”
  男孩微微一怔,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然后小幅度鞠了个躬转身走了。
  “什么情况……”管勇站在旁边有点摸不着头脑。
  “又见面了,元警官,上次你突查的时候我在,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也不知道季哥和你说过我没有。”
  “说过。”元良点头,“卓先生。”
  元良的声音和表情都有点冷漠,结果这一声“卓先生”听的卓俊差点大笑起来。
  “方成周……啊也是季哥的发小,他和我说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诶这可太巧了,我也想和元警官认识一下,有没有时间?”
  “没有。”
  元良回答的很干脆,把卓俊要说的话给噎回去了。
  这会轮到季修诚笑了。
  痕检出来说现场通道已经打开,法医可以进去了。
  梁法医带着助理提起箱子走在第一个,季修诚和元良要跟上去,卓俊突然拽住了元良的手腕。
  “真的没兴趣?”卓俊不甘心的问。
  “卓先生,我得提醒你,现在你在妨碍公务。”元良甩开他的手,“警告一次。”
  季修诚嘚瑟的对卓俊挥了挥手,然后乐呵呵的就一起进了现场,结果被元良说教。
  “你笑成这样进案发现场要是被拍下来是要被骂的。”
  “实在控制不住……我收敛一下……噗哈哈哈……”
  卓俊咬了咬牙,扭头走了。
  卓俊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远远就看见那小孩焦急不安的站在他车旁边。
  “你怎么还没走?”卓俊不太高兴的看着他。
  “卓总……我……”男孩急哭了,“我哪做的不好吗?”
  看男孩哭了卓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起来,他拉开车门,对男孩说,“进去。”
  男孩连忙钻了进去。
  “下半年的资源,你看着办。”卓俊看着后排座椅上的男孩,自己也坐了进去,倚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
  死者躺在浴室的浴缸里。
  这酒店房间很大,想来卓俊会来的酒店肯定不可能是低档次的。
  浴缸的水一片殷红,梁法医正和助理还有几个警员把尸体从浴缸里抬出来。
  尸体平放在准备好的架子上后有几个年轻警员忍不住要吐了。
  梁法医也是脸色有变。
  尸体胸口有三处伤口,看起来是同一把利器刺透的,宽度和深度都不是肉眼能看出来的,需要法医尸检,但是尸体被泡的发白的下体上的创口十分明显。
  凶手似乎剁了好几刀。
  周围的男警员都不免下身一痛。
  “生殖器遭到切割。”梁法医说着把尸体翻了过来按了按尸体翻着的肛门,“里面好像插了东西,我还是尸检的时候再看吧。”
  终于有警员跑出去吐了。
  元良的脸色也不太好,他蹲下来又看了看死者的手脚,再去看浴缸里的液体。
  “血染红的?”元良说,。
  “不是,是水面上浮了一层颜料。”痕检解释道,“下面真正的血水被稀释了,而且看稀释程度浴缸里灌满水的时候尸体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胸前的三个伤口都有生活反应,是死前伤,生殖器的创口是死后伤,肛门里的东西应该是死者还活着的时候放进去的。”梁法医说完站起身,“我倾向于凶手杀了死者以后把人放进浴缸里先灌了一次水,之后把水放掉了再灌了一次,水漫过死者的胸口以后凶手再倒了这层红色颜料。”
  元良点点头,看来看法是一致的。
  “而且看死者受到的待遇,看起来不太友善,情杀?仇杀?”
  “何止是不友善。”梁法医撇了撇嘴,“这是羞辱了吧?而且切割生殖器这点……报复的意味很重啊。”
  季修诚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没什么想法,只好先去前台查开房人的姓名了。
  前台提供的信息显示开房人是昨天晚上九点开房,但是看身份信息开房的人并不是死者,可十点半的时候这间房有一个来访记录,显示的身份信息是死者。
  房间只开了一天,今天中午十二点是退房时间,由于开房人是在网上交易的,所以没有来前台退房,酒店管理看时间到了给房间打电话问需不需要加时间,并没有人接电话这才让保洁去打扫房间。
  结果保洁吓得差点魂都飞走了。
  梁法医先回去尸检了,季修诚和元良便带着人先去走访开房人了。
  这人如果不是凶手,那便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甚至可能见到了凶手。
  季修诚的车停在酒店门口,元良自然坐上了他的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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