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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古代架空)——元月月半

时间:2020-02-13 08:55:10  作者:元月月半
  谢广的娘笑道:“我们也一样。三郎带小广去打鹿,给他一个鹿腿不够,还又叫他给他爷送一个。我爹别提多高兴了。三郎离我家这么近,还跑去找二郎,传到我爹耳朵里,他一准得打我和小广他爹。”
  “娘,我都十五了,别小广小广的叫。”谢广皱眉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小七那么大呢。”
  谢广的娘瞪他一眼,闭嘴。就对谢琅说,“早几天忙着种地,做薄豆腐的板子刚做好,还没做薄豆腐,那个得等几天。”
  “没事。做好了我一块送过去。”谢琅怕谢建业回去又骂谢大郎,“大伯,不是我故意找伯文哥要这东西,也不是因为烦大嫂,连着二嫂也不想搭理,是她俩做的不如嫂子仔细,油皮大小差不多,看起来齐整。”
  谢建业和姚桂芝不信。
  谢伯文的妻子听谢琅这样讲,便故意说,“我也就这点本事。”
  此话一出,倒是做实了谢琅的借口。
  姚桂芝再看看他手里端的油皮,好像真没有破损的,大小看起来也一样。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就问谢琅,“说起那个王公子,他给你的布都还没用,是不是得用他的布做身衣裳,穿着新衣裳去他家?”
  又不是去相亲,穿什么新衣裳。
  “不用。他见我的那天我就穿着麻衣和草鞋,他也没嫌弃我。”
  姚桂芝不赞同,“那时候你没有,现在不是有了么。”不容他拒绝,“去把布找出来,我给你和小七做套新衣裳,再换上新鞋,王公子见了也高兴。”
  谢琅心想,他不高兴才好。省得整天惦记我,做梦都想把我打晕送去军队里,过两年再弄去匈奴。
  “真不用。我现在穿的也是他给我买的,也挺好的。”
  姚桂芝:“你身上的都穿旧了。”
  “还有几套没穿。”谢琅道。
  谢伯文的妻子看出来了,就劝他,“三郎,听你伯娘的话。不然你明明去送东西,他家仆人还以为你去打秋风呢。”
  “好吧。”谢琅故作无奈地说,“鞋也做,但得用我以前的破衣服纳鞋底。”
  姚桂芝:“当然。穿在脚底下那个王公子又看不出来,你叫我用他送你的布,我也不舍得。”
  “那就好。”其实谢琅这样说,是担心姚桂芝给他搞个草鞋底,“剩下的布留着给小七做衣裳。我们家小七要穿的美美的去学堂,最好能做五套新衣服,一天换一身。”
  姚桂芝顿时后悔说这事,“他一个孩子,今年做的穿不烂,明年就没法穿了。”
  “给二哥的孩子,二哥要不?”谢琅说出来,见谢二郎进来,干脆直接问他,“要不要?”
  谢二郎不明所以,“要什么?”
  谢广解释一遍。
  谢二郎点头,“要啊。我家那小子身上长牙,粗布麻衣都能穿的七个窟窿八个眼。”
  “伯娘听见了吧。”谢琅笑着问。
  姚桂芝点了点头。
  翌日上午,到谢琅家,姚桂芝把布拿出来,用麻绳量一下谢琅和小七的尺寸,三两下把卫青送谢琅的布全剪了。
  剪好姚桂芝就拿着布回家缝去了。
  下午,姚桂芝和她闺女给谢琅缝衣裳的时候,谢伯文一行才回来。
  谢琅听到驴车的声音,抱着小七出去就问,“酒肆要吗?”
  “酒肆起初不想要,担心吃死人。做出一份,我当着酒肆的人吃两块,又跟他们套一下近乎,他们才收。”谢伯文把缰绳扔给出来接他的谢广,“我觉得还是因为我送他们的豆腐和油皮。”
  谢琅笑道:“不好意思拒绝?”
  “是的。毕竟东西没事。”谢伯文道,“我跟酒肆的人说,卖给喜臭的人,酒肆答应了,能不能卖掉还得看明天。”
  谢琅:“你这样说一定能卖掉。”
  “卖不掉就自己吃。”谢伯文脱口而出。
  谢琅险些笑喷,“那么多你可吃不完。对了,那两家今天没跟你们一起?”
  “没有。先前做的油皮卖了不少钱,最近天天做油皮,大概怕我们知道他们一天能卖多少钱。”谢伯文道。
  小人!
  谢琅嗤一声,“少做点豆腐,多做点薄豆腐。”
  “我知道。”谢伯文说着打个哈欠。
  谢琅见状,就让他回家歇着去。
  翌日,谢伯文和谢大郎又拉一缸臭豆腐去城里。而这天谢琅刚把晌午饭做好,就听到驴叫。
  谢琅仔细听听,听到谢伯文的声音,顿时知道臭豆腐卖出去了。
  不出谢琅所料,他和小七刚吃饱,谢伯文和谢二郎先后过来,搬走两缸豆腐。
  又过两天,他们几家放在谢琅家的臭豆腐就全卖光了。
  最后一缸臭豆腐卖出去的当天下午,谢二郎和谢伯文联袂而来。
  谢琅看他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继续做臭豆腐?”
  “我想再做点。”谢伯文道,“一天做一小坛。”
  谢琅:“什么样的臭豆腐可以吃,什么样的没法吃,你们都清楚。若是做坏了,可不能怪我。”
  “不能。”谢伯文道。
  谢琅:“那你们想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做。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们,农闲了,朝廷随时都有可能招你们去做工。”
  谢广和他娘最近在学驾车,可一个十五岁,一个女人,力道不足,谢伯文很担心驴受惊的时候,把他们拉沟里去。
  谢琅一说这话,谢伯文迟疑了,“酒肆那边该怎么回?”
  “臭豆腐费事费心,还容易吃出事。你就实话实说。酒肆如果不信,你们把法子交给他们得了。”谢琅道。
  两人同时惊呼,“交给他们?”
  “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子,叫里正跟你们过去写个文书,吃出问题来跟你们没关系。”谢琅道,“教一家收四吊钱。跟你们有来往的酒肆都学,就一家收一吊钱。”
  谢伯文和谢二郎相视一眼,两人同时决定,“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你们四个商量,别让女人跟着掺和。”谢琅说着看谢二郎。
  谢二郎憋住笑,“你想说大嫂吧。放心好了。”冲谢建业使个眼色,俩人直接去谢仲武家。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谢琅正想回屋,听到声音转过身,“伯娘?刚回来。你找他们?”
  “不是,我随口一问。对了,衣裳好了。”姚桂芝把布包递给他。
  谢琅接过来就忍不住问:“这些全都是?”说着就要拆开。
  “先别拆,把碎布头和旧衣服给我,我给你纳鞋底做鞋。”姚桂芝道。
  谢琅连忙把布包放地上:“好,我去给你拿。”
  送走姚桂芝,谢琅就把门关上,从灶房里,其实是江山图里放一盆水,把衣服放进去,傻眼了。
  除了两套小七的,剩下全是他的,甚至还有几条亵裤。
  谢琅回过神来,好气又好笑。
  小孩好奇地问,“三爷,笑什么啊?”
  “没什么。”谢琅苦笑着摇摇头,随后把衣裳捞出来,就拿着他买的细麻布去找谢伯文的妻子,请她再给小七做两套。
  姚桂芝去谢琅家裁布那天谢广的娘看见了,见他又拿着布过来,忍不住问,“你伯娘没做?”
  “做了。但她做大了。”谢琅叹气道,“她一片好心,我也不好说她,麻烦嫂子再给小七裁几件合身的。”
  谢广的娘笑道:“你伯娘肯定是想今年穿不烂,明年还能接着穿。”
  “穿不烂就给二哥的孩子穿,我都说了。”谢琅没说这话,姚桂芝不给小七做,他还能埋怨她几句。
  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没用,谢琅就知道姚桂芝是真疼他这个侄子。
  谢广的娘也是这样想的,“你伯娘疼你。不对,这不是王公子送你的吧。我听谢广和你伯文哥说,王公子给你的都是绸缎。”
  “我自己买的。没用到。”谢琅把小七放地上,“叫这个奶奶再给你量一下尺寸。”
  “不用。这么大的孩子我心里有数。给谢广他叔的儿子做过。”
  “那就麻烦嫂子了。对了,有没有听伯文哥说,咱们村的学堂何时开课?”盛放笔墨砚台的盒子,以及所需要的竹简他都准备好了,就等老师了。
  “那边是土房子,早些天又下雨,里面很潮,估计还得再晾两天。或者你去找里正,叫夫子早点过来。”
  谢琅想想,“我去找里正。趁着男人都在家,无需孩子帮家里干活,孩子也能静下心来跟夫子学。过些天都走了,孩子有心也没空。”
  “这倒也是。草出来了,都得去放羊,你也抽不出空来。”
  谢琅点一下头,出了谢广家就去找里正。
  里正也考虑到孩子得帮家里放羊,薅地里的草,也希望早点开课,最近几日没事就在里面生火。墙壁被他烤的半干,但案几也是泥做的,案几得干透才行。
  谢琅了解到这点,真想说我赞助课桌。
  可他是盖了房就变成穷光蛋的谢三郎,而且他教谢伯文和谢大郎做豆腐已很惹眼,也不能再高调,否则一定会招来小偷。
  谢琅从里正家回来,经过谢广家,就让谢广的娘给他留一板薄豆腐。
  翌日,和小七换上新衣裳,坐谢伯文的车前往城里。
  谢伯文要帮谢琅送到卫青家门口,谢琅担心露馅,就让他送到路口。名曰他也不进去,打听到王公子在家,花钱请人送进去。
  谢伯文问为何,谢琅胡诌道,王公子的母亲心善,看到他又得拉着他不让走。
  谢伯文觉得不大可能,可谢琅上次拉回来的那车东西又是真的,无法怀疑,就跟谢琅约好,未时在城门口见。
  谢琅等谢伯文走远,立刻拿五文钱雇个人,叫那人给卫青送去。不过他不是担心盛情难却,而是怕见卫青。
  可谢琅又怕那人拿钱跑掉,就抱着小七跟着他到卫青家墙角处。
  看到门打开,仆人出来把东西接进去,谢琅松了一口气,“小七,咱们回家。”
  “回哪个家?”
  谢琅头皮发麻,浑身僵住,随即拔腿就跑。
  “为兄在问你话。”
  谢琅的衣裳被拽住,不得不随着身后的力道转过身,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道,“卫,卫――仲卿兄,好巧啊。”
  “是挺巧的,我回来拿个东西都能碰到你。”卫青打量他一番,见他穿着新衣裳新鞋,竟跟城里的小公子似的,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满意,“不错,不错,合该这样穿。”
  谢琅:“托仲卿兄的福。”
  “既如此,为何见着我就跑?”卫青笑看着他。
  谢琅心想,怕你揍我啊。
  “小七要拉屎。”谢琅脱口而出,就忍不住给自己点个赞,太机智了。
  卫青轻笑一声,根本不信他,看向他怀里的小孩,“这就是你收养的那个孩子?”
  “是的。小七,快喊仲卿爷爷。”
 
 
第32章 高手在民间
  “仲卿爷爷。”
  卫青愣住
  谢琅瞅准机会就跑。
  “还来?”卫青抬手擒住他的肩膀,“我有这么可怕?”
  谢琅顿时觉得如泰山压顶,“痛,痛,松手!”
  啪!
  卫青手背上挨了一巴掌,下意识松开,就看到谢琅怀里的小孩高举着手,怒气腾腾的盯着他的手,大有他再敢碰谢琅,他还打自己的意味。
  卫青张张嘴,“……这孩子。”
  “我孙子疼我,聪明点就放我走。”谢琅转过身高昂着头道。
  卫青收回视线,转向谢琅,见他一副“我是我们村的村霸,还有个小村霸护着,你不要招惹我”的模样,很是无语,“这孩子是疼你。”看向小七,“我和你叔――”
  “是爷爷,祖父。”谢琅提醒道。
  卫青叹气道:“这里没外人。”
  你就别跟我装了。
  “小七,喊我什么?”谢琅问。
  小孩乖乖巧巧道:“三爷。”
  谢琅挑了一下眉,听见了吧。
  “真的啊?”卫青看看小孩,又看看他,一脸的不信。
  谢琅:“除了养蚕里三十里,其他都是真的。”
  “那……爷爷就爷爷吧。”他才二十岁啊。随即发现被谢琅带歪,“说正事,躲在这里作甚?小七,你来说。”
  小孩扭头背对着他。
  卫青不敢相信,“这孩子……”
  不愧是谢三的孙子,跟他一个德行。
  “不能怪我家小七。你不抓我的肩膀,什么事都没有。”谢琅道。
  卫青心想,我不抓住你,还能眼睁睁放跑你不成。
  “你该庆幸今天是我。”
  谢琅:“他也一样。大不了把我和小七杀了。”
  “你……我算明白你为何不想入仕,就你这个性子,上朝第一天就会被众臣弹劾,推到菜市口斩首。”
  谢琅顿时松了一口气,“既然知道,以后别再和我说那事。”看一眼小七,“这孩子之所以这么紧张我,是他只有我一个亲人。不止是你,在家的时候天天叫我家的猫咬我大伯,因为我大伯喜欢唠叨我。”
  “他坏。”小孩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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