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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浮梅】 矿石病(明日方舟同人)——Cathxx.

时间:2020-02-14 09:40:32  作者:Cathxx.
  W想要追上去,她的腿却蹲麻了,待她龇牙咧嘴地撑起身子,小白毛早就没了踪影。
  爱国者快步向顶层实验室走去,却发现塔露拉已经抵达战场:“……梅菲斯特,在,搞什么?”
  塔露拉被W拖了很久,心情相当差劲:“在BSL-4里玩爆破。”
  爱国者看了看实验室大门:“你不去,阻止他?”
  塔露拉咬牙切齿:“W说,他把所有防护服都戳爆了,只剩他那一套。那个疯子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W缩在走廊拐角,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爱国者回忆了一下防护服的价格:“……明年,科研经费,完了。”
  “别忘了加上里面被毁坏的实验仪器。你猜他炸了几个显微镜?”
  爱国者在心里滚了数个零,默默闭上了眼。
  三人相对无言地站了许久,消毒室的灯终于被打开,梅菲斯特匆匆撕下防护服,向他们奔了出来:
  “我找到‘珊瑚虫’了!它才是杀人凶手!……”
  梅菲斯特的表情相当扭曲,已经分不清究竟在哭还是笑。塔露拉与爱国者云里雾里,梅菲斯特刚想继续说,右腿却踉跄了一下,整个人直直向下栽去。
  爱国者一把捞住了他,让他慢慢坐在了地上。塔露拉查看了他的状态,发觉情况不妙:“ W离远点,保持空气流通……按住他的胸腔,让他慢点吸气。梅菲斯特,能看见我的手吗?”
  研究所剩余的人被异动吸引,慢慢聚在走廊中。梅菲斯特的眼前一片漆黑,他顺了快五分钟的气,才逐渐缓过神来:“……好些了。”
  W感到后怕:“你刚才差点猝死!”
  梅菲斯特晃了晃头,他现在仍有些眩晕:“这不重要。我刚才把矿石样本隔水加热到七十度,看到了隐藏在病毒身后的某种真核生物。”
  塔露拉无暇心疼显微镜:“隐藏?它是隐形的?”
  “对,这东西很狡猾,要在在爆炸后持续加热两分钟才会出现。推测该生物极耐高温,唯有在70°以上的环境,它的结构被破坏了,才会显现出真正的形态。”
  W目瞪口呆:“真核……不会是真菌吧?!”
  “对。我猜测,我们看到的所谓‘矿石病病毒’实是真菌病毒,它寄生在隐形的真菌里,并不危害人体。致病的根源是真菌,真菌通过孢子散播,黑色矿石是孢子的聚集体。有报告表明,在患者死亡前,尸体会急剧升温,孢子便借此分解散播,寻找下一个宿主。”
  梅菲斯特强撑着站了起来,一字一顿地下了结论:
  “矿石是个幌子,病毒也是个幌子。这是一种由真菌引起、以孢子为传播媒介的传染病!”
  浮士德觉得,自己似乎撑不到最后一天了。
  他的身体要了命的疼,每一次呼吸都伴着腥甜。明明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但当梅菲斯特出现时,自心脏传来的剧痛却淹没了一切,警官努力把头转向他,眼中满是泪水:
  “伊……诺……”
  白发研究员瘦脱了型。他的右腿几乎不能动了,梅菲斯特拖着腿,用拐杖一点点挪到爱人的床前:
  “萨沙。和说好的一样,我来救你了。”
  浮士德拼命摇头,胸腔疼得快要窒息:“你……防护服……”
  梅菲斯特没有穿着防护服,常服外的白大褂皱巴巴的。研究员坐在他的床前,用手背揩去警官的眼泪,又摘下唯一的口罩,露出了一个疲惫却万分轻松的笑容:
  “我研制出特效药了。你愿意成为我的试验品吗?”
  浮士德抬起手,拉住了爱人的衣角:“愿,意……但,你,感染……”
  “没关系,试验品有两个。一个我,一个你。”
  如果特效药没有救回你,我就会随你而去。
  浮士德听懂了他的意思,汩汩热泪划下他的面颊,沾湿了身下的枕巾。梅菲斯特的眼中也泛了薄雾,他一下下地摸着浮士德的手背,那是一只拿枪的手,指腹的老茧仍在,上面却长起了可怖的黑色矿石。
  他扣住爱人的手指,低头亲吻了他的银戒。
  -tbc-
  皮肤病变是很典型的真菌感染临床症状,但这个眼皮下的线索却被所有研究员忽略了,梅菲斯特所说的“常规能蒙骗人的眼睛”是这个意思。
  由于是真菌导致的疾病,抗病毒的药才对矿石病没有效果。但只要发现是真菌,就可以对症下药,起码可以用现成的药物拖延一段时间。
  梅菲斯特所说的“研制出特效药”是假的,他不可能一天就掏出药来。他拿来的只是现成的抗真菌药物,他其实并没有把握,所以才摘下了防护服,若有万一,他就跟着浮士德走。
 
 
第八章 08
  会堂的灯光逐一打开,长枪短炮对准了宽阔的宣讲台。皇室禁军立于舞台两侧,乌萨斯国王坐在中央,声音矍铄而浑厚:
  “感谢各位参与本次授勋仪式,我且代表乌萨斯热烈欢迎远道而来的各位,并以乌萨斯的传统,祝愿各位‘安魂日’安康。”
  快门喀嚓声不绝于耳,摄像机徐徐绕过整个舞台,最后定格至国王所在的方向,很快,由它记录的影像便会传递至整个泰拉世界。
  老国王看了看镜头,又环视了一圈,开始进入正题:
  “三日前,最后一例矿石病患者康复出院。黎明已至,泰拉世界彻底与矿石病绝缘。
  “过去两年间,这个微小的恶魔席卷了乌萨斯,给人类带来了数不清的梦魇。父母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丈夫失去了他的爱妻,许多家庭分崩离析,无数爱情阴阳两距。
  “这是天灾,也是人祸,不仅是来自外星的讨伐,更是贪官污吏们种下的苦果。
  “以前年的‘安魂夜’为起点,乌萨斯渡过了无比黑暗的两年。绝望中的人们纷纷祈祷,希望能有一名盖世英雄,降临在这个被绝望笼罩的地方。
  “于是,他们来了。英雄们沐浴着破晓的第一道光,为我们带来了疫苗,带来了解药,带来了黎明与希望。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英雄的表彰仪式。他们不仅能获得乌萨斯的皇家功勋章,我还将满足他们提出的一个愿望。今日是‘安魂日’,不仅为响应节日传统,还是乌萨斯国王对他们的额外嘉奖。”
  皇后身着华服,自侧面款步上台,给国王递来了五枚勋章。国王持着权杖,自王座中站起,伸手接过了第一枚勋章:
  “第一枚勋章,颁给哥伦比亚的‘莱茵生命’实验室。
  “若病魔如恶龙,他们便是守城的卫兵。感谢他们研制出应对‘矿石病’的疫苗,彻底铲除了恶魔滋生的土壤。
  “由于各种缘故,‘莱茵生命’实验室今日无人到场。在额外嘉奖方面,研究员赫默作为研制疫苗的最大功臣,希望我在全泰拉面前阅读一篇信函。”
  兵士递上了信函,国王拆开漆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塞雷娅,你有种去罗德岛就职,有种就别回来!’……以上,这个愿望我替您完成了。”
  国王轻巧地将信件放至一旁,似是念了一首优雅的诗。他拿起第二枚勋章,上面印着罗德岛的标志:
  “第二枚勋章,我将颁给乌萨斯疾控中心下辖的‘罗德岛’病毒研究室。
  “病魔于暗夜中袭来,他们是划破黑夜的‘吹哨人’。在人人自危的黑暗时代,他们挺身而出,吹响了凯歌的前奏,感谢他们挺住压力,为乌萨斯做出最初的预警,没有让疫情酿成更惨痛的苦果。
  “由于各种缘故,‘罗德岛’病毒研究室今日无人到场。在额外嘉奖方面,研究员凯尔希希望,能尽快惩治决议封锁消息的所有黑手。
  “顺带一提,这也是皇室正在做的。污泥会被清除,腐败终遭惩处,健康的社会不应只有一种声音,不要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皇后举起了托盘。国王拿起第三枚勋章,向媒体展示了上面独特的螺旋图标:
  “第三枚勋章,我将颁给乌萨斯科学院下属的‘整合运动’病毒研究所。
  “他们是敢于屠龙的勇士,是直面危险的英雄。感谢他们研制出对抗矿石病的特效药,小小针剂如雨滴沁入大地,拯救万千苍生。
  ”同样由于各种缘故,‘整合运动’病毒研究所无人到场。在额外嘉奖方面,所长塔露拉列了一张清单,据说是在抗‘疫’过程中被损坏的器材。我们不仅予以报销,并每年嘉奖额外的科研经费。”
  托盘上只剩两枚勋章。国王拿起第四枚,上面刻着两个名字:
  “第四枚勋章比较特殊,我将颁给一对伴侣:病毒研究员梅菲斯特先生,乌萨斯刑警浮士德先生。
  “就职于‘整合运动’病毒研究所的梅菲斯特研究员,以一己之力发现了病原体的真正形态,自此吹响了人类反击的号角。而他的配偶浮士德,作为全泰拉第一个痊愈的矿石病患者,为后续研究提供了许多宝贵的数据,加速了特效药的研发过程。
  ”同样,他们两人都没有到场。在额外嘉奖方面,梅菲斯特先生索要了他和爱人的蜜月长假,而浮士德先生的愿望,我们将稍后揭晓。
  “爱情蕴含着人们无法想象的力量,越是危难时刻,珍重一生的誓言愈会闪闪发亮。在此,祝愿这对佳偶幸福美满,万事顺意。”
  勋章仅余最后一枚。国王深吸一口气,轻轻执起了那枚小小的勋章:
  “最后一枚勋章,是浮士德先生许下的愿望。这份荣耀,给予全力抗击疫情的所有泰拉人。
  “乌萨斯不乏英雄故事,在曙光照入前,我们已经倒下了千万战士。他们有医生,有员警,有药店员工,有商场保安,有冲于一线的将军,也有坚守后方的卫兵。
  “他们大多没能留下姓名,也无法被史书所铭记,却正是一个个小人物的努力与牺牲,人类奏响了最终的凯歌。
  “浮士德先生说,他们有愧于这番嘉奖,特效药的研制只是千万故事之一,还有许多事迹应被提起。
  “因此,以下为乌萨斯国王,也就是本人,为此许下的愿望:此后,皇室将会收集牺牲者的详细名单,并连续刊登于乌萨斯日报的头版。
  “我们无法一个个为他们立起墓碑,但我们可以一个个把他们铭记。”
  托盘空了。老国王将最后一枚勋章举至前额,面对会堂中央的摄像机,眼神满是肃穆与尊敬:
  “授勋仪式结束。今日是乌萨斯的‘安魂夜’,祝各位阖家团圆,愿已逝的灵魂能被在世者挂牵。”
  浮士德没有告诉梅菲斯特,他其实向老国王额外索要了一个愿望。
  “不在媒体公布我们的照片?!为什么,我还想享受一下明星待遇——”
  浮士德有些无奈:“这可是全泰拉直播的盛典,你想被人全程围观蜜月旅行吗?”
  小白毛吐吐舌头:“……开玩笑的。”
  他的舌尖被章鱼烧烫得泛红,浮士德接过船型纸盒,帮他一个个吹凉:“烫就吃慢点。”
  “我吃得很慢了……不过说起来,我们可真默契,我也向老国王多许了一个愿望。”
  浮士德倒是不意外:“许了什么?”
  梅菲斯特挤了挤眼睛:
  “愿望嘛,说出来就不灵了。”
  爱国者坐在会客室的沙发,把报纸翻到了下一版面。霜星盯着手机屏幕,停在了他的面前:“爸,你看到今日头条了吗?”
  爱国者没抬头:“念一念。”
  “某技术官僚被举报吞污慈善物资,数额庞大。调查组一路查下去,发现此人用于官场考核的技术论文大概率造假,科研成果来自他的前妻,而他为独占科研成果,甚至逼死了自己的妻子。”
  “罪大恶极。”
  “而且这个人的老底还没被挖完,调查组正在进行进一步调查……”
  霜星抬起头,语气有些踟蹰:“他,是不是梅菲斯特的……”
  “不是。”
  爱国者合上报纸,伸手按熄了霜星的手机屏幕:
  “梅菲斯特,已经,摆脱那个名字了。”
  霜星了然,她把手机放回衣袋,轻轻垂下了头:
  “说的也是。”
  庭院正中栽着一颗樱树,满树繁花开得恣意又温柔。他们正位于会客室的落地窗边,霜星看到,在玻璃窗后,她的“雪怪小队”正坐在樱树下,向她远远地招起了手。
  梅菲斯特把小吃摊扫荡了一遍,饱得快要走不动路。小白毛揉起了肚子,浮士德牵着他,沿着河滨慢慢散步。
  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国的街道铺满了层层叠叠的嫩粉色花瓣。一朵樱花悠悠落下,浮士德伸手接起,递到梅菲斯特面前:“伊诺,快看。”
  小巧花朵躺在手心,在银戒上映出粉色的倒影。梅菲斯特端详了它一会儿,得出了结论:“只有一朵。”
  “是的。这是一个小小的生命。”
  梅菲斯特皱皱眉,脸上尽是迷茫:“这也是生命的重量?”
  两人正路过一座拱桥,浮士德倾了倾手掌,让樱花落到潺潺河水中。
  “不必强迫自己理解。人生还有很长,你会慢慢明白。”
  梅菲斯特懵懂地点点头,又被河水引去了视线:“快看,岸边有一只小河龟!”
  浮士德爱极了恋人朝气蓬勃的样子:“要靠近看看吗?”
  “要!”
  警官牵着他,慢慢滑下了河边的石滩。东国的动物不怕生,梅菲斯特走近了些,在河龟面前蹲下:“它在看我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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