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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饼】师弟请自重(哪吒之魔童降世同人)——甜-度-值

时间:2020-02-16 12:48:06  作者:甜-度-值
  十四岁之后,作为太乙座下第一弟子,哪吒的武功在昆山派弟子中顺利挤进前五,那个总爱打他屁股的大师兄,见柳条威吓已经不够,于是改成动口不动手。
  为了充分发挥自己念书时的才能,敖丙就差拿个漏斗怼着哪吒的耳朵来说教了,所以十四岁时,哪吒在这个世界上最最最讨厌的人,就是敖丙。
  可惜。
  在水里泡到皮肤发皱,哪吒站起身拧了下头发,然后对着敞开的窗户叹了口气。
  可惜十四岁讨厌,十六岁喜欢,他本以为等自己拿到了邪王镜后,就能回山和师兄表白,可那次去找邪王镜的旅程,却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跌落云端。
  魔宗苏酉鹿、突厥阿史那爵都、邪王游辛泓都是元始天尊之前,五胡乱华时期,江湖上最顶尖的高手,习武之人多寿命悠长,那纷乱了近三百年的时间里,这三个人都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不过乱世渐稳后,苏酉鹿因为急于突破,想要胜过阿史那爵都而走火入魔,最后入中原大开杀戮,被昆仑的创教祖师毙于掌下。
  阿史那爵都作为突厥贵族,又得可汗重用,身为突厥国师最后寿终正寝。
  这三人中,只有亦正亦邪的游辛泓是突然崛起,声名大噪,又在纷繁霍乱中,骤然消失,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游辛泓成名时,有两样东西却是世人皆知的。
  一个是游辛泓的长刀,据说此刀与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同出一个工匠之手,虽不像冷艳锯这样得青龙护佑、扬名天下,却锋利异常、溅血不凝,游辛泓用这刀杀的第一个人就是阿史那爵都的弟弟,还砍了对方的脑袋送还给了阿史那爵都,从此这两个当世高手就结下了大仇。
  第二个也是哪吒后来奉命下山寻找的邪王镜,这东西原是个记载了游辛泓奇异武功的承载之物,不过外界虽传它叫邪王镜,但这东西叫邪王境可能更加合适。
  游辛泓凭空出现,武功卓绝,而且无门无派孤身一人就敢提刀闯上少林。有仇家跟在他身后,想摸出游辛泓的住处,最后却被对方带入深山迷路,继而活活困死其中。
  至于那山林的位置,随着朝代国家的更替也被世人传的乱七八糟,不过从当年江湖百晓生口中可知,游辛泓身上有一面镜子,那个镜子是有夹层的,每月月圆时,只要在游辛泓老家的门口,用镜子对着月光,光线透过镜面,就可以映出进入山林的正确路线。
  游辛泓一生波折,先是斩杀突厥高手扬名天下,又为了一妖女,在季室山上大开杀戒,一人一刀足足杀了三天三夜,将当日参加的武林高手几乎杀了个干净,从此沦为邪王,与魔宗苏酉鹿并称二魔。
  尽管元始天尊并未和游辛泓交过手,但是他见过苏酉鹿,那般高手,若是放在现今武林,那已经不是开山立派之能,甚至可以杀入皇宫,改朝换代,毕竟在那个乱世,你若不强,风必催之。
  邪王镜出世之时,隋帝杨坚就派人给元始天尊递过消息,大抵就是希望这东西不要落到旁人手中,毕竟那些武功当年能练出一个佛挡杀佛人神皆惧的游辛泓,之后也不一定会不会再来第二个。
  对于道宗来说,遗世独立和涉足世事间本就有一个平衡,元始天尊选了哪吒去做这事,就是看在李家的背景上,如果此事成了,不止昆山卖了个面子给隋帝,李家氏族也会得这人情。
  彼时已经过了及冠礼的哪吒,兴奋的像个占山为王的小老虎,绕着敖丙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一会说要给师兄带最好吃的江南荔枝,一会又转着长枪喝喝有声的舞着,那扫过的枪风最后还打了敖丙一对翠釉杯子,惹得大师兄举起锤子,对哪吒进行了一通下山前教育。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背着包裹负着长枪的哪吒就在山门前告别,长腿冲下长阶时,还不忘回头再跟敖丙拜两下,等对方真的跃下天阶而去后,敖丙在山门口立了许久,直至初阳落于面上,晴空万里,山河璀璨,可一不小心却又变成了永诀。
  闭关期间,哪吒的食物和消息,都由芙蕖从一个小道送入,敖丙在生了一天的气后,最终没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在被哪吒拉去吃了一顿饭后,又给对方读了下芙蕖送进来的消息。
  “突厥那边有异动。”
  “他们可汗早就坐不住了,现在时隔多年,五大派又挑起了正邪之争,对于突厥来说却也是个可以捡便宜的好机会。”
  “话说你为何如此相信芙蕖不会骗你?”
  “因为只有我做了教主,她才能获得自由。”翻过桌上的杯子,一个个摆好,然后哪吒开始给敖丙解释魔宗内部的关系。
  “魔宗现在有七个长老,正值壮年的有殆桐冉、胥常棣、柏乐航,已经老了,但根基稳固的尧江徒、左丘公羊和两位女长老风惠心、颜如夜,这七个人谁也不服谁,而且武功都差不多,这才让我当上了魔尊,并且暂时不会有人来挑战我,毕竟要想杀我必然重伤自己给他人留下机会。”
  “芙蕖的存在,对于两位女长老而言是无用的,所以她不希望这两人在位。”伸手挪走了哪吒面前的两个杯子,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敖丙又挪走了代表殆桐冉三人的杯子。
  “对于这三人来说,芙蕖就是个可以助他们武功大盛的鼎炉,但他们如果有人知道绛桃当年所做之事,必然不会让芙蕖好过。”
  “绛桃下毒之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芙蕖也不知道?”
  “不知道。”哪吒揣起手摇了摇头。
  “但圣女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亵玩的工具,芙蕖没了姐姐才换来现在的生活,自然不会愿意他们三个做教主,而那风惠心和颜如夜虽然不能双修,但却不会让芙蕖离开,最大的可能就是把她杀了,保全龙凤宝典的秘密。”
  “最后两个呢?”手指敲了敲剩下的两个杯子,敖丙觉得人到老年,应该也无法妄动情欲,不然反而会散了凝聚的元阳,尧江徒跟左丘公羊应该……
  “他们两要是做了魔尊,只怕是芙蕖最不愿意看到的。”
  挤着眼留下一点疑问,敖丙拍着桌子发现哪吒那坏毛病又来了,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才一天没抽他,脸皮瞬间就厚起来了。
  “师兄难道没听过吸食功力的魔功吗?”
  “那东西不是早已失传?”
  “是啊,可这两人活得太久,虽然不可在交手时直接将内力取来,却可以把活人制成药人,然后吸食对方的鲜血来养功。”
  漂亮的眼眸瞪得老圆,敖丙一捂嘴,有点想吐,不过呕着呕着他就想到哪吒那天发疯时咬了自己一口。
  “你不会也学了吧!”伸手扯过魔尊大人的小臂,敖丙心头一急,声音也随之立起,染在鼻翼脸颊的红晕看得哪吒心里爽爽的,可他不敢太得意,毕竟以这距离,敖丙要抽他十巴掌都是来得及的。
  “没有。”
  “那你咬我?”
  “我对师兄你日久生情,可你却纹丝不动,于是我只能另辟蹊径,试图用‘日’久生情来改变你我的关系。”
  这话的内容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不过哪吒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挡住了脸,可他低着头等了半天,敖丙的巴掌也没落下,斜着眼偷看过去,却见对方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喝茶,就刚刚那话没有半点过激反应。
  “师兄的脸皮也变厚了啊……诶呀。”
  在桌下对着哪吒的小腿骨猛踹一脚,敖丙看着对方现在的模样却是心里急躁,虽然绛桃在死前把功力给了哪吒,护住了对方的心脉,没让魔心道心同体的哪吒暴血而亡,但生有两心本就会伤害根骨,再加上哪吒现在内力深厚,找那些人报仇时,又频繁运功,他见哪吒走火入魔时会丧失理智,只怕与当年的苏酉鹿已经是一般情况。
  苏酉鹿过去也是想要融合两派武功,最后一代宗师却落得那般下场。
  想救哪吒,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带他找个没人的地方闭关,废掉一半的武功,然后慢慢养起重新修炼,以哪吒的聪慧,不出十年就可以重新挤进江湖前十。
  只是现在前有狼后有虎,突厥异动、武林正派与魔宗即将开战,魔教内部也是障碍重重,前有七大长老异心篡位,后有不知姓名的突厥奸细暗中操控。
  哪吒身在局中,难以抽离,这样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像当年的苏酉鹿般彻底失去理智成为一个疯子。
  “师兄在想什么呢?”
  看着对方把杯子抵在唇下却没有抬起,哪吒出声一问才打断了敖丙的走神,垂下的眼睫掩盖住了瞳孔上的颤动,敖丙抿了抿唇,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想你什么时候能打消那些念头。”
  “我死的时候吧。”
  “胡说!”跺下杯子神色一凛,眼看敖丙就要发火,可是眼角通红下唇染血,却和平时的恼羞成怒不同。
  “你不会死的。”攥着杯子生生压下涌至心口的绞痛,敖丙别过脸轻轻说道。
  他已经体会过一次失去了。
  所以不会再有第二次。
  “师兄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你什么时候把毒解了?”
  “嫁给我的时候。”
  “不行。”
  “那我就做一次坏人,把师兄永远留在这儿。”
  “好。”
  “这样你就……咦?”
  “我说好。”
  瞪着眼的哪吒活见鬼般跳起身,搓着脸颊直到滚烫才发现,这和自己关着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师兄,你变坏了。”
  望着敖丙幽幽一叹,哪吒按着发胀的额角,唇色发白的挤出了一抹笑意。
  ——未完待续——
 
 
第七章 章七
  哪吒十五岁时才知道,昆山派大师兄是没有下过山的。
  作为昆山派内门的弟子,虽然做得是修士,却也不会要你斩断尘缘,于是每年上元节,昆山上都会冷清很多,不仅内门弟子,连外门弟子也会归家不少。
  一日哪吒乌鸦嘴,说这上元佳节,普通人都忙着团圆,而急功近利的江湖人,就该趁着人最少的时候攻上山,说不定还能就此捡到些便宜。
  说完这话,哪吒端着酒杯闪过了自己哥哥飞来的巴掌。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我这只是个猜测。”
  “有这么说自己师门的吗?!”
  “这不就有一个?”
  平时在昆山,三人分属于不同的山头,见面机会不多,除了每年上元节归家时,才会在山门碰头,然后骑马回去。
  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金吒、木吒都要被哪吒那死坏的嘴气到脑充血,也不知道自家大师兄是怎么受得了这小混蛋的。
  “看来平时大师兄是打你打少了!”
  “敖丙现在可打不过我了!”
  皱着鼻子大喊一声,哪吒喝光了杯子里的醉太白,转身跳上二楼的走道,在两个哥哥张牙舞爪的叫喊中,回房睡觉了。
  三人在路上休息了七八日,好不容易回到李府,这边板凳还没坐热,紧随而来的飞鸽,就验证了哪吒的乌鸦嘴。
  在山上弟子走后的第三日,昆山脚下就有人前来挑事,昆山十二位长老半数以上都在闭关,祖师爷每年露脸的次数屈指可数,唯一留在山上可以管事的就剩下个敖丙,从短笺里三个吒也看不出什么,只说有人上山,敖丙受伤。
  “受伤了?”哪吒挑着眉头表情有些怪异,作为一个被一路打到大的“不孝子弟”,他对敖丙有种天然的排斥和讨厌,虽然对方现在也不太能打到自己了,但想到这人居然不是被自己打伤的,哪吒就有点点不爽。
  “能伤到大师兄的,必然也是高人了。”
  “不过现今武林还有谁会对昆山动手啊?”
  就算昆山派隐世不出,祖师爷和十二位长老还在上面镇着,寻常帮派哪里敢在昆山山门前造次,而且昆山内门弟子中不乏大家子弟,得罪了一个门派,和得罪了世家大族之间还是有一点不同的。
  江湖上,门派寻仇比的是武力,而世家寻仇比的是财力,一个门派要想生存,那么多人、那么多嘴,每日吃吃喝喝都要不少银两,除了佃户收租与做生意外,也没有其它进项,世家若是掐了你的生意,那一个门派很快就会人员凋零。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不但来了,还全身而退,现在山上没人,大师兄肯定不会好好休息的。”
  说完这话,金吒、木吒蓦地回头,两双眼睛直愣愣的打量上了哪吒,被两人看到后背发凉的哪吒,跳起身来躲到殷十娘背后,他总觉得自己两个哥哥其实想给他下套。
  “你们三个闹什么呢?”
  被小儿子扯住袖子拉得东倒西歪,殷十娘好笑的拍了拍哪吒的爪子,另外两个吒这会已经起身,对哪吒形成了合围,新仇旧恨一触即发,等李靖进门时,就看到自己两个儿子正用麻绳捆弟弟。
  “干什么呢?!”
  眼看哪吒被压在地上捆成了一条虫,李靖喝了一声,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小坏蛋路上乌鸦嘴,说了坏话,我们准备将他丢上马车送回昆山去。”
  “什么乌鸦嘴?”
  望着嘴巴被堵的小儿子,李靖抚着长须笑问道。
  金吒、木吒你一言我一语的告着状,等两人说完了,李靖的眉梢似笑非笑的挑着,显然也觉得哪吒过于不厚道了些。
  “你们这才回来,饭也不吃,就要把哪吒送走吗?”
  李家四位家长中,最后也就剩殷十娘一个,还念着小儿子,可惜哪吒这会唔唔唔的无法反驳,不然他肯定要张嘴大骂一通。
  “没事,路上也能吃,昆山长老毕竟对李家有恩,当年那么多上山拜师的世家,最后也就李家逢去必过,这等缘分摆在此刻也是不浅,况且哪吒还是他大师兄一手带大的,于情于理都该回去一趟。”
  李靖坐在位置上分析完这话,然后就让仆从准备马车,送哪吒回昆山。
  全程没有机会反驳的哪小吒,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扔上了回程的马车,然后去给那个把他从小打到大的大师兄问安。
  哪吒很气愤。
  于是哪吒把这笔账也算到了敖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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