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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饼】师弟请自重(哪吒之魔童降世同人)——甜-度-值

时间:2020-02-16 12:48:06  作者:甜-度-值
  “应该是曾经的师弟吧,他被逐出师门这件事,可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就算我们这里离中原远,消息来的慢,这来来回回几百天也是够了。”
  “所以这是胥长老一人的意思,还是七位长老都是这么想的。”
  敖丙推了推对方送到自己眼前的药瓶,胥常棣如此明目张胆,甚至不担心自己会告诉哪吒,或者说,胥常棣根本有恃无恐。哪吒知道这些长老不安好心,相对的这些长老又如何会真的忠心耿耿呢。
  “我若说这是大家的意思……敖公子肯定是不信的。”
  “若是你们意见统一,在哪吒杀了释无极后,就该联手将他除去,而不是任由他坐上魔尊之位,还跑去中原撩拨了五大门派。”
  “这并非我一人的意思,但胥某不能出卖了朋友。”
  胥常棣平时最爱做的事情有三,赏花赏月赏美人,原来他远远见过敖丙一次,当时就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今日静距离一看果然如此,也无怪李哪吒心心念念着对方,甚至连魔宗里其它尤物都难以入眼。
  “胥长老为何认为我会同意?”
  “你作为昆山派代掌教师兄,来到这里难道就是准备做李哪吒的禁脔?而且连内力都被封了,还要生活在这无日无月的地方,你,能忍他多久?”
  “这就不劳烦胥长老挂心了,丙自然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把药瓶摆回了胥常棣面前,敖丙刚想松手,对方却忽得攥住了敖丙手背,那含着内劲的大掌包裹着敖丙的拳头和药瓶,瓶上红绸微动,却是被内力压得瑟瑟发抖起来。
  “你有你的目的,我不管,可这里是魔教总坛,是我魔宗地盘,代掌教师兄不会是在昆山做惯了发号施令的人,所以连到了我这儿,也不肯说句真话吗?”
  撩起眼帘平淡的看向了胥常棣,对方脸上挂着笑意却入眼不入心,敖丙抿着嘴唇手指一颤,却是借力打力顺势抽手,在胥常棣以为对方会反击时,敖丙却只是揉了揉被压红的手背,然后拿起烧开的茶壶开始斟茶。
  “胥长老觉得我没说真话,但你也未必说了真话,这瓶药究竟是要给我还是试探我,其实你我心里都有答案,这红脸白脸都让胥长老你一个人唱了,丙自认没有这个本事。”
  “敖公子这么一说,到让胥某很是冤枉啊。”
  “胥长老不冤枉,这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
  敖丙一开口就堵了胥常棣一个结实,本来一个久不入世的大弟子,胥常棣还没有多看在眼里,那种武功很好的呆子江湖上也挺常见,但他们说话这么半天,敖丙却一次也没入套,整个人滑不溜手好像泥鳅一般。
  胥常棣知道李哪吒下令抓过对方,也知道敖丙目前是被软禁的,不过他能进李哪吒闭关的小院,还可以得芙蕖的亲自照顾,刚刚胥常棣按住敖丙手掌时偷偷一探,发现对方的元阳还在,也就是未被破身,那李哪吒抓他这个大师兄到底是想做什么?别告诉他是为了叙旧而来。
  “既然敖公子如此油盐不进,那胥某就告辞了。”
  胥常棣口上谦逊,动作却依旧无礼,长袖带过敖丙面前的药瓶时,一直低头坐着的青年却伸手按住了瓶口。
  “胥长老虽然有恃无恐,但丙毕竟是哪吒的师兄,这药,长老还是留下吧。”
  “你……”
  “胥长老!”
  瞪着眼刚想斥责敖丙无状,拢着袖子走进屋的芙蕖就出声打断了两人,眼看穿着罗裙薄纱的芙蕖亭亭玉立在门边,胥常棣笑容一敛,却是直接甩着袖子走了。
  “芙蕖姑娘。”
  目送胥常棣离开后,敖丙起身向对方行了半礼,虽然胥常棣嘴上说得严重,可走得时候步伐却是一丝不乱,这么一来,敖丙反而相信对方应该是有帮手的这件事了。
  “道长没有等尊上一起出关吗?”
  “他应该今日就可以出关了。”
  哪吒闭关几日,敖丙有给对方把过脉,对于哪吒现在的情况已经有了了解,剩下的事情必须等他内力恢复了再从长计议。
  “虽然尊上肯定和道长说过魔宗内的情况,但芙蕖还是必须提醒一句,道长您现在可是没有内力的人。”
  “这点,丙还是知道的。”
  “现在不仅七位长老,就算是小女,大概也可以置道长你于死地吧。”
  喝完茶水,嚼着嘴里的茶梗,敖丙眨着眼,笑意温柔,好像芙蕖嘴里的威胁并未入耳,其实反过来说,他更讨厌那种口蜜腹剑之人,真的实话实说就算尖刻一些,敖丙也很少放在心上。
  打开药瓶低头闻了两下,敖丙倒出一粒碾碎,发现这东西其实并没有毒。
  “胥长老是在逗我玩吗?”
  敖丙有些想不明白了。
  “谁逗你玩了?”
  背手跨进门内的哪吒,普一出现就迎来两束要命的目光。
  芙蕖看哪吒那是心里憋闷。
  敖丙看哪吒那是秋后算账。
  被莫名其妙瞪了两眼的魔尊大人,搓着脸走到铜镜旁,还以为自己脸上黏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尊上还是好好劝劝你师兄吧,如今魔门内部暗潮汹涌、危机四伏,他一个人这么走来走去也太不注意安全了。”
  “芙蕖姑娘此言差矣,不管魔门内有什么危险,丙都是有自保能力的,而且现在对丙最危险的,难道不是给我下药又把我关在此处的魔尊大人吗?”
  此话一出,芙蕖闭嘴,哪吒僵硬,魔尊大人总算是知道自家师兄为何生气了——所以他是被迁怒了吗?!
  “刚刚有谁来过?”
  看着桌上两个杯子和一瓶药,哪吒再傻也不会觉得这是芙蕖放下的。
  “是胥长老。”
  芙蕖如实说道。
  “他找你做什么?给我下药?”
  “但是这药无毒。”
  昆山十二金仙中的玉鼎真人是个喜欢交往能人异士的家伙,敖丙小时候体弱多病,被玉鼎带回去养过一段时间,后来玉鼎收了徒弟杨戬才把敖丙送回了元始天尊那里,不过走得时候,给敖丙治病的三个老头,却给小朋友送了不少医书,那里面就有一本毒经,专说下毒解毒的。
  “他胥常棣可不会做无用之事。”
  说完这话,哪吒就把药瓶收走了。
  “你……”
  “师兄走得时候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只是碰巧把门打开了而已。”
  “哎,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那你别听?”敖丙好笑的站起身,掸了掸袖子就准备赶人,不过哪吒对自己师兄的品性太过了解,眼看对方又要冷处理,马上插嘴道。
  “我带师兄去看看花朝节吧。”
  “花朝节?”
  敖丙还没听说过这个节日,立在一旁几乎要融入背景的芙蕖,听到哪吒的话后却默默掐紧了手指。
  花朝节花朝节,顾名思义自然是和花有关的节日,不过介于哪吒曾有拿喝花酒比做桃花酿的事迹,敖丙一开始是不怎么信任对方的。
  但看在可以出门的份上,他也没多说什么,两人换了衣服,待了遮挡风沙的头巾,那胡人骑装颜色很浅,但是料子结实,一条宽边腰带勒的敖丙身型笔挺、宽肩窄臀,特别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到有几分天上繁星的味道。
  虽然现在东西突厥声势浩大,但隋帝杨坚原本也是胡人出身,在统一中原后,近京之地都开始沿用汉制,可边境一代还是有不少胡人的传统,这个花朝节也叫迎风节,是每年祈求风雨的日子。
  不过沙漠缺水,能在沙漠生长的花草都是很耐寒耐旱的品种,其中就有一种花,颜色艳丽如血,花上有黑色圆豆一般的花心,远远看去好似眼睛,只是随着这种花被人为采摘过多,这些年已经不常见了。
  所以现在的花朝节,最常看到的是一种花蕊很小的野花,哪吒说这里人叫它——乔诺英哈尔马格。
  敖丙问他什么意思,哪吒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又不会那些游牧民族的语言。
  “所以这个是篝火架子吗?”
  花朝节在城外,因为来往的人马很多所以敖丙还看到了朔方郡的驻军,不过这里不管男女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打扮,连脸都看不清,如果真的出事大概也是抓不到人的。
  “入夜后点燃这儿,火苗的热度会把最顶层的花袋吹起,方圆一里内,都能看到花瓣落雨,而参加花朝节的男人击鼓,女人起舞,如果看到跳舞跳得好看的姑娘就可以上前求爱,对方要是拉你一起跳就是答应了,如若背过身走开就是拒绝了,我去拍鼓给师兄听好不好?”
  挤着眼一边凑来一边卖乖,还没等哪吒露出自己那张笑脸,敖丙就捡起摆在地上的面鼓,对着哪吒耳边就是用力一敲。
  “好听吗?”
  晃着只有手掌大的小鼓,敖丙转过身和气的付了钱,然后也不理会耳鸣的哪吒,转身就向花朝节的商队走去。
  这种只有一日一夜的节日,往往会吸引不少北上的商队,他们在这里卖上七天,然后继续往北,如果正好这七天都卖完了,那也可以趁早收钱回家了。
  “师兄真是不解风情,怪不得能干出在青楼给姑娘看病这种事。”
  “若不是你骗我,我连门都不会进。”
  弯下腰看了看摆在地上的商品,这些东西大多从南方而来,运到北方后价格就能翻上三五倍,有些深受突厥贵族喜爱的东西,甚至可以卖到二十倍以上的价格,敖丙看了一会,就因为价格太贵而放下了。
  “所以我说师尊他们的教育有问题,一群老头子每天就会说些仁义道德,昆山又是道观,没人教你情啊爱啊,于是才会把你养的越发单纯好骗。”
  “说实话,”对着身后啰啰嗦嗦的哪吒,敖丙一个转头跟对方视线相撞,杏仁儿般的眼眸里写满了固执的光亮,“目前为止,也就你骗过我了,师尊、长老们年岁摆在那儿,他们自己都不懂的事如何教我,到是你,出生名门、家世好、武功好、长相好,却心性不好,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折腾我,也不知道你的礼仪先生知道了,会不会气到呕血三斗。”
  “师兄这可冤枉我了?!”哪吒瞪着眼一脸不服气的扯住敖丙,不过他师兄现在还在气头上,一想到翻旧账的哪吒,敖丙就手痒的厉害。
  “我冤枉了谁也不会冤枉你!”
  “你也没机会冤枉别人啊。”
  拽着敖丙不给人走,哪吒摸出钱袋要了一个捆了花绳的拨浪鼓,这东西敖丙原来的屋里很多,都是元始天尊给买的,十年如一日,可见对方在宠爱小辈上有多么想象力匮乏。
  “师兄别生气,我给你买糖吃。”
  手指搓着拨浪鼓晃了两下,哪吒拉下纱巾对着敖丙露齿一笑,那样子傻气又爽朗,到是让敖丙看出了几分过去的模样,不过笑容如烟,转瞬即逝,哪吒把拨浪鼓塞给敖丙后,就开始找卖糖的商贩,结果还真给他找到了一家。
  “我不吃糖。”
  眼看哪吒又要买糖,敖丙扯了扯对方的腰带表示自己不要,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还需要用糖来哄。
  “那我吃。”
  哪吒头也不回的要了两包,等对方捆好后,他才觉得后腰被敖丙扯过的地方,开始痒痒起来。
  拎着糖块,吃着干果,哪吒望着渐渐暗下的天色,突然回头问了敖丙一句:
  “师兄为何不答应胥常棣的要求?”
  “虽然你做事不靠谱,但相比来说还是你更亲些。”
  “师兄这是喜欢我吗?”
  “我是在和你说正事。”
  “什么正事?”
  “胥常棣应该不是突厥奸细。”
  “师兄何出此言?”
  “如果他是突厥人,现在肯定会牢牢稳住你的位置,只有魔宗和中原五大门派打起来了,突厥那边才能从中得利,要是你死了,再有长老把你的尸体送出,那五大门派虽然嘴上不说,但却不一定会继续赶尽杀绝。”
  “你直接说他们假仁假义,需要脸面不就好了。”哼笑着往嘴里扔了片果干,哪吒自从走火入魔后,心里就一直憋着口气,就算夺走了那五人的武器,让对方丢了大脸,那口气也是没法化开的。
  “他来得大大方方,一点也不怕你知道,给的也并非毒药,他想试探我,却也说了一些真话,比如他应该的确有个帮手,而且他没想要你的命,你活着对他来说更有利。”
  “这七个家伙可都是人精,平时稍不小心,就会被绕进去。”哪吒原本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在魔宗生活了这些日子里,他算是学会了什么叫睁着眼说瞎话。
  “所以你还是跟我走吧。”
  话题猛地一转,哪吒被敖丙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口口水差点没把魔尊大人给呛死。
  “去哪?”
  “躲起来疗伤。”
  “做个缩头乌龟?”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说这话的人,怕也是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龟儿子吧。”
  哪吒冷哼一声,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如果他现在可以走,他肯定会毫不犹豫。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
  “你虽然冲动却不是个傻子,现在对你来说最好的情况难道不是离开?”
  “不是。”
  哪吒回的很简短,看到敖丙蹙起的眉心中染着一缕受伤,魔尊大人抹了把脸却没有出声安慰,他的确不能走,或者说,他已经走不了了。
  “师兄,你总是来晚了一步。”
  当他坠崖,全身筋骨俱断,躺在山中垂死挣扎时,他就梦想敖丙可以从天而降,像神仙一般出现把他救走,可是敖丙没能过来。
  后来他走火入魔,有家难回,一路流浪到了沙漠,最后被绛桃捡回去,却差点死在了释无极手中,那时他每日忍着经脉重续的疼痛想着敖丙会来找他,但从日出等到日落,他的大师兄始终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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