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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饼】师弟请自重(哪吒之魔童降世同人)——甜-度-值

时间:2020-02-16 12:48:06  作者:甜-度-值
  等到释无极死了,绛桃也死了后,哪吒不再等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等不到了。
  本来出门只是想散散心的两人,半途中吵了一架,最后还是看完了花朝节的篝火,在火把投入木堆,窜起的明亮吹开了满头鲜花,艳丽、芬芳又璀璨如风。
  敖丙仰着头看了许久,连面上纱巾落下也未注意。
  站在不远处的哪吒,望着对方焰火中的侧影,有外族姑娘被敖丙吸引,手捧鲜花上来邀舞,却被不解风情的道士摇首拒绝了,那映在脸上的薄红如晚霞落日,苒苒而起,却是昳丽非常。
  虽然篝火会一直烧到天明,但是花瓣落完却要不了多久,两人各怀心事所以回去后也未多言,哪吒看着敖丙关上房门,拇指揉着唇角却生出几分狠戾,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可能无法支撑到敖丙答应自己的那天了。
  关上门点亮了蜡烛,哪吒在屋里坐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嘴里发苦,口干舌燥,才拿过茶壶一倒,只是里面并没有水,他皱着眉站起身,脚步刚刚一迈,却整个身体摇晃着差点扑倒在地,他怔愣了一秒,伸手握拳,并没有异样,可是下腹里一股热流随着烛火燃燃而起。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今日的活动,并没有什么可以被下毒的机会啊?
  按着桌子坐回了原位,哪吒吐了口气,试图运功把那热力压下,可他刚一提气,就觉血气上涌,眼前一暗一亮间,那扩散到四肢百骸的瘙痒就让他捏碎了手下的握把。
  眼前房门徐徐而开,身着罗裙的芙蕖款步入内。
  哪吒看着对方脸上精致的妆容,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胥常棣的帮手就是你啊。”
  “我帮的不是胥常棣,而是尊上你。”
  褪下肩上披风,包裹在窈窕身型外的罗裙根本挡不住芙蕖周身的春色,她习武多年,身型、皮肤、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不仅如此,她还是个极品鼎炉,一般习武之人若是遇上她,不说色授魂与,至少也不会轻易拒绝,但哪吒不行,他一心一意想要的,只有那么一个木头般的男人。
  “你想帮我稳固魔门内的统治?”
  “我想帮你疗伤,你魔心不稳,道心紊乱,频繁与人交手,早已沉疴宿疾,我知道你早有打算,五大门派会来也与突厥有关,可不管结果如何,我只想你能活下去。”
  “所以你和胥常棣联手对我下毒?”
  “是不是毒,尊上你应该知道。”玉臂纤纤轻轻搂上了哪吒的脖颈,芙蕖身上幽暗的淡香萦绕在了鼻尖,就算哪吒不想碰对方,现在身体也止不住的开始躁动。
  “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
  手掌被芙蕖牵着慢慢落于女子柔软的乳丘之上,哪吒敛着眉头,手上用力,却在芙蕖发出一声吟咛的同时一掌把人推了出去。
  歪过头吐出一口淤血,哪吒抹着唇角大笑了起来。
  “胥常棣给敖丙的,怕就是可以帮我的解药吧。”魔门的房中迷药花样繁多,其中就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解毒的办法的确是要与人行房,但行房之人必须服下解药,两人水乳交融、巫山云雨后,这解药才可发挥作用。
  “今日胥长老来找敖丙,并不怕我知道,他认为我若知道了,也只会放松警惕,因为来得实在是过于大胆,之后我带敖丙去了花朝节,给了你在我屋内动手脚的机会,是也不是。”
  捂着手肘慢慢起身,芙蕖脸上平静似乎并不为拒绝而难堪,她早就知道哪吒难缠,不然自己姐姐也不会选了这个男人。
  “我知道尊上警惕,所以这次我分了两次下毒,第一次是在花朝节的篝火上,花叶飞起落下时,在场的每个人都会中毒,但是他们只要不闻到第二道药引,三日后毒力散尽自然也就不会毒发。”
  说完这话,芙蕖看了眼哪吒桌上的蜡烛,这就是第二道药引。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我就给敖丙道长留了一封信,他若是愿意作为解药来救你,那往后芙蕖再不会提今日之事,如果他不愿意,请尊上还是不要再执着了,有些人你得不到,就是生生世世也不会有结果。”
  扶着额头,连呼吸中都泌着腥甜,哪吒闭上眼不想再看眼前那无边的春色。
  其实胥常棣如何会如此好心,他只是想要抓到自己的软肋——一个可以光大魔宗、抵御外敌、又能被他所威胁的魔尊才是对方需要的,所以他自然不会想杀自己。
  而芙蕖,哪吒可以理解对方的焦急,却不会原谅她的自作主张。
  “尊上,一个时辰内你若是不行房事,只会伤上加伤,还是让芙蕖……”
  “哪吒?”
  芙蕖嘴中的言语终究没能说完,那敲在门上的响动和轻唤让屋内两人瞬间停摆,哪吒放下手,瞳仁晃动的看向了紧闭的门扉,直至屋外之人又开口喊了一声:
  “你在吗,哪吒?”
  ——未完待续——
 
 
第十章 章十
  在敖丙没有出现之前,芙蕖对于哪吒的想法也仅限于这个男人很固执上。
  不过在敖丙出现之后,芙蕖发现哪吒并不是不近人情,也非无欲无求,只是这个人的执念、想望都用到了一个人身上,用得多了,受的多了,自然也就很难再有旁的人入眼。
  早在放下第二道药引时,她就想过自己的结局,此事之后,哪吒必然不会再信任自己,但与圣女结合,却可安抚下一部分的顽固派,这对哪吒掌管魔门是有利的。
  如果哪吒最后没有选择自己,要么,受伤更重,被下面的长老趁乱控制彻底沦为傀儡;要么,敖丙放下自己那满身的古板、正经,愿做哪吒的解药。
  至于第二种结果发生后可能带来的,芙蕖暂时也不想考虑了,就算对于哪吒来说与敖丙在一起百害而无一利,但他却必然会选择这条极端不好走的路。
  捡起地上的披风系好,芙蕖拉开门栓,带着满身芬芳施施然得看向门口的敖丙,对方还是一如既往,连脸上的迟疑都来不及藏起。
  “道长可是看到芙蕖留下的信了。”
  “是。”
  “若道长只是来确认一下尊上的安全,那么他很好,意识清晰、周身无虞。”
  “可以让我和哪吒说几句吗?”
  “若道长只是来谈天的,那还是明日再来吧,这个药一个时辰内不行房就会损其表里,道长无心,何苦让流水有意。”
  垂下眼,躲开了芙蕖紧逼的视线,对方娇小的身材根本无法挡住室内的光景,一直坐在桌边的哪吒并没有因为敖丙的到来喜悦,或者出声制止芙蕖的诘问。
  有时哪吒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很傻,和一个说不通的木头谈情说爱,对方最后可能也只是回你一个好心、感谢,再无其它。
  “一个时辰吗,多谢芙蕖姑娘告知,接下来的事,就不劳姑娘关心了。”
  侧身穿行过芙蕖身侧,敖丙俯身低语,细弱幽蚊,芙蕖背对着哪吒,面上虽然显露出惊讶,却并未被他人看到,等敖丙已经入内,芙蕖也不再强求,只说自己就在隔壁,若道长反悔了,可以来侧室找她。
  “师兄想问什么?”
  眼看敖丙进屋关门,哪吒那不加掩饰的烦躁已经跃然脸上,现在他五脏六腑都被火烤的发焦,这时敖丙要是和他说什么大道理,他肯定会忍不住直接把人办了。
  “我就问你一件事。”
  青色染着莹亮,落下点点湿意,敖丙坐在哪吒面上,蝶翼般的眼睫用力闭上又睁开,好像一只困于罗网的月蛾,正在火焰下做着垂死挣扎。
  “你说你心悦于我,那,是何时何地何种情况?”
  距离哪吒把敖丙骗去青楼的一个半月后,恰好也是李哪吒的十五岁生辰,十五这个年纪,摆在女孩儿身上,还有个及笄礼可以过,但男孩间却没有那么大讲究。
  于是生辰当日,哪吒只获得了太乙真人亲手做得长寿面一碗,结果不但面没煮熟,连面条的根都没切断。
  “师父,这碗下肚,我会不会直接被你毒死在这儿啊。”
  筷子搅了两下,那油腻的菜花看得哪吒直翻胃口,想想自己之前十年的生辰,好像也没有这么惨呀。
  “以后你还是让小厨房给我做吧,原来那些不是挺好的吗。”把碗往外面一推,哪吒背过手枕在脑袋后面,彻底放弃了挣扎。
  “小厨房!小厨房!你想得美,昆山上哪有小厨房,你自己把做面的气跑了,那不就只能吃为师这份十全大补长寿面了吗。”
  捋着胡子在这阳春三月里摇扇子,哪吒抱着胳膊被自己师父冷的一哆嗦,不过听对方这话——原来的长寿面,都是有人特意给他准备的啊?!
  “看什么看啊?”举起扇子拍开了凑到跟前的小徒弟,太乙真人晃着胖乎乎的肉手又好气又好笑的接道:“昆山派小厨房从来只有一位大厨,此人姓敖名丙,以前你大师兄可是只给祖师爷做吃得的,要不是看在你最小,他能每年提前一天发面,等到了生辰那日再洗手羹汤,给你做一碗羊骨长寿生辰面?你小子不惜福哦。”
  能把好脾气的敖丙气成那样,太乙也觉得自家小徒弟很能了,都快能成豆子了。
  “你干脆别叫哪吒,改叫哪月亮,你就该上天去和月亮肩并肩。”
  张着嘴呆愣了一会,哪吒猛地皱起眉头,却是心情不顺的啧了一声,然后捧起太乙真人那碗面,嚼都不嚼的直接吞下肚。
  “谁要他假好心。”咕噜了一碗夹生面下肚,哪吒一抹嘴,跺下碗就是一骂,他最烦这种事,有话不能好好说,有事不能当面做,搞到最后都成了自己的错,就是他有眼不识泰山,脑子不好,活该被骂。
  “你啊,别把自己的那套想法和为人处世往别人身上带,你和他不一样,你有父有母有兄弟亲朋,还有师父师兄,可敖丙没有啊,你出生时有侍女、奶娘、母亲照顾,他那会就这么点点大,被申公豹抱回来时也不会哭,山上那时其实也就是勉强吃饱,为了养他,普贤还下山假扮了一会得道高僧,然后弄了一头产奶的山羊来,每日挤羊奶喂他。”
  “那是师父你们心好。”
  “心好也会养出白眼狼,你当他现在这样是为何?是为了还恩,你的确根骨好、天分佳,但是你没有遇过挫折哪吒,你过得太顺、太好、太美满,你事事如愿,于是觉得敖丙哪儿哪儿你都不喜欢,可你下山问问,问问每个山头的童子、内门的弟子、外门的学生,看他们是喜欢你多点,还是喜欢敖丙多点,他虽不下山,不像你一般通晓人事,可他比你会做人。”
  “好啊!”手掌对着桌子一拍,哪吒瞪着眼头上冒火,那样子显然是生气了,“师父你直接说想收他做徒弟得了,何必在这和我唧唧歪歪说些有得没的。”
  “没大没小!”
  挥着蒲扇照头就是一下,哪吒侧身躲开,可太乙却没收手,两人在院子里绕桌就跑,把这半盏见方的院子从里到外打了一通。
  哪吒虽然天纵奇才,但太乙那高出他许多的功力却不是假的,在被自己师父照头打了三巴掌后,哪吒捂着滚烫的脑门气呼呼的跑回了自己屋内,走在半路,李哪吒还很不开心的折了两棵树、踢了一盆花、踩碎了三块地砖。
  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这家伙的搞怪,哪吒在快要走到自己房门口时,突然肚子一痛,转身冲进了茅房。
  太乙真人那碗毛都没拔干净的鸡汤,成功降服了哪吒的肚子,于是他在茅房坐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来。
  而那好不容易下肚的东西也顺利被排空,饿的双腿打抖的哪吒磨磨唧唧的走回屋,房间里的蜡烛亮着,一个竹篓倒扣在桌上,他眯着眼走上前,就看到一碗刀工漂亮、蛋花芬芳的长寿面,盛面的瓷碗外还有余温,可见对方来得不久。
  哪吒皱着眉,一股恼意涌上心头,那捏在手里的竹篓都来不及扔,转身跑出门后,却是直冲两峰间的索道去了。
  这次过去,哪吒用了轻功,双脚落于索道时,敖丙还在慢慢走着,一身道袍在悬崖峭壁间飘飞,层云流泻于足下,只这一个背影,就能让人看出几分惧意,不过哪吒终究不是常人,他踩着索道荡过了敖丙面前,脸上挂着的怒意,让勃勃的生气自眉尾发梢间散开,犹如一团蓬勃的火焰,他立在敖丙身旁,伸出的手指已经带了三分剑意。
  “大师兄为何要做这种事?”
  “何种事?”敖丙歪过头似有不解,他对这个小师弟一向没有太大的把握。
  “偷偷摸摸给我做面!”
  “我并没有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发面、洗菜、熬汤全都在厨房,也没避讳着旁人,怎么就成偷偷摸摸了。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你不是嫌我啰嗦吗,吃碗面过个生辰而已,何必再惹你心烦呢。”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得,哪吒肯定会觉得对方在讽刺自己,但这话由敖丙来说,他却莫名其妙想要认同,不过转瞬间他就晃着脑袋打消了这个想法。
  “你做事永远如此,好像理所当然,却让人讨厌的厉害!”
  “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不做了。”
  敖丙拱了下插在袖子里拳头,绕过哪吒就想回去,不过李家小三爷在钻牛角这点上,永远是无人可出其右的。
  哪吒不觉得自己逗敖丙有错、也不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太乙的劝说、但他也不喜欢这样被对方无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皮痒了犯贱了没人来打想念了。
  “不行。”
  转过身一把扯住敖丙的袖子,哪吒锁着眉头开始耍赖。
  “你又不喜欢,为何还不准我不做。”
  “我可以不喜欢,但是你不能不做!”
  “你又在强词夺理了。”
  “我没有!”
  对于这种说又说不通,骂也骂不灵的家伙,敖丙通常会选择一顿打,不过他们两现在站的位置委实不太好,如果打起来把索道打断了,那可就小命休矣了。
  “你先跟我过来。”
  “我不去!”
  “为何?”
  “你不是写了吗!狗与哪吒不得入内。”
  一提到这事,敖丙就想到自己误入青楼的全过程,本来还不想发火的大师兄,这会也有点赌气了,他按着哪吒的手腕要把自己的袖子扯出来,但对方攥的死紧,怎么也不肯松手,最后敖丙化指为剑,割开了长袍,才顺利结束了与哪吒间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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