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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母(GL)——小煎鸡

时间:2020-02-16 12:58:26  作者:小煎鸡
  母亲对她一向严厉,而姐姐便是童年记忆中全部的温情。姐姐将她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她从未见识过死亡,不明白世间的残酷无情。
  直到有一天,他们说,姐姐背叛了家族。
  她的世界是那么的闭塞,以至于姐姐被关进了帮派的刑堂牢房中,她才听身边的人隐隐约约提及。
  姐姐和敌对帮派的人相爱,秘密生下一女,教母命令姐姐杀了对方,杀了孩子,姐姐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却反叛了,秘密刺杀教母的行动失败,密谋造反的计划曝光,爱人被杀,姐姐被捕,身陷囹圄。
  他们说,教母已经在帮派大会上宣布,不日将会处决姐姐。
  南宫羽很怕母亲,但她更怕失去姐姐,所以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求情了。
  她长跪不起,她绝食威胁,母亲盛怒不已。
  藤条一鞭鞭的抽得她支离破碎,绝食多日胃本就难受,如今藤条更是抽得她想吐,胃翻江倒海的抽搐。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性子可以这般倔强,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胆敢在母亲面前这般放肆。
  母亲叫她|滚,她不动,不走,固执的跪在母亲脚下,一遍又一遍的为姐姐求情。
  母亲不为所动,藤条如同刀片一般割裂了她的肌肤,鲜血汩汩冒出,润湿了衣衫,痛楚铺天盖地,呼吸断断续续,她不哭,不叫,不求饶,只是死死咬紧牙关硬撑着。
  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知道自己快要痛晕过去了,但她不敢晕过去,她害怕再睁开眼时,姐姐已经死去。
  母亲问她知错了吗,她摇头,问她还要继续求情吗,她拼命的点头。
  因为以前都是姐姐代她受过,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藤条抽在身上是那么的疼,那么的痛不欲生,她不知道姐姐受罚之后怎么能够面不改色的笑着安慰哭泣的自己,说没事,一点都不疼。
  可能是怕再打下去会把她打死,母亲手中的藤条没有再抽下来,她满怀希望的以为母亲心软了,结果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母亲吩咐手下将姐姐带了过来。
  姐姐受了刑,满身伤痕,比她受的这几十下藤条严重得多,姐姐的脸色苍白如纸,惨无血色,像是死人一般。
  姐姐看到她身上的鞭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道,以后没有姐姐在身边了,不要任性,要保护好自己,姐姐永远爱你。
  姐姐咳嗽了几声,满手的鲜血,刺眼的鲜红。
  母亲掏出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姐姐的头,姐姐面不改色,只是双膝下跪,向母亲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感谢母亲的养育之恩,为自己年幼的女儿求情,希望母亲留女儿一条生路。
  母亲答应了姐姐的请求。
  姐姐如释重负,坦然赴死,再无后顾之忧。
  南宫羽却无法坦然接受这一切,她握紧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用自杀来做最后的反抗。
  “姐姐为什么必须死?”
  “她犯了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些错不能犯,是死罪。”
  “她是您的女儿!”
  “帮有帮规,家有家法。”
  “你怎么可以这么心狠!要杀姐姐,我就自杀!”
  “威胁我?”母亲冷哼了一声,向蓝乔使了个眼色,她手上的匕首瞬间被夺走,姐姐最后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无限的留恋和宠溺,然后一头撞向了墙壁。
  母亲狠狠扇|了她两耳|光,她却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了,眼前只剩下漫天的鲜红。
  姐姐,死了……
  人走茶凉,曾经权势滔天的姐姐,葬礼却是那么的冷清,失势的人,没有人愿意前来祭拜。
  从此,南宫家的大小姐变成了她,随着时间的推移,姐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当年的那场政变成为一段不可说的禁忌,无人胆敢再提及,以至于后来的人根本无从知晓,南宫家曾经还有一位风华绝代的少主,南宫林。
  那是南宫羽第一次亲眼见识死亡,从此以后,无人再为她抵挡外界的惊涛骇浪,她接管了姐姐手下所有的生意和势力,成为了南宫家新一任的少主。
  一排排的花圈,惨白的墙壁,哀乐声在耳边反复循环,大脑一片空白,双腿虚软无力,似乎随时都会晕倒。
  当年的一幕幕像是一根尖锐的刺,一直插在胸口上,不敢去碰,不敢去拔,一碰一拔便会鲜血淋漓,血流不止。
  南宫羽刻意去忘记这些痛不欲生的过往,只是在陈叔夫妻俩的葬礼上,那些埋葬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又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那根刺又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大小姐,不舒服吗?”蓝乔隐隐有些担心地问道。凌晨两点半火化下葬,两人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当年,姐姐也是这般,那么风华绝代、惊才艳艳的一个人,就这么突然没了,化为了一堆骨灰。
  人世间,再无她的身影。
  “姐姐,走了多少年了?”南宫羽低声喃喃道,那人的音容相貌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起来,南宫羽都有些记不太清了。
  “大小姐……”蓝乔心疼,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刚开口便又陷入了沉默。
  那段记忆是南宫羽的伤痛,何尝又不是她的伤疤。
  她看着大小姐一次次求情顶撞,被教母打得伤痕累累惨不忍睹,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她眼睁睁的看着大小姐痛不欲生、伤心欲绝,她却像是个废物一般什么都做不了。
  最可怕的是,当年在教母的授意下夺走大小姐匕首的人是她,大小姐在痛失姐姐的巨大伤痛下,将姐姐的死怪罪到她的身上。
  她是以训练营第一名的成绩成为大小姐的贴身保镖的,那时她刚来到大小姐身边不到一个月,她压抑住满身满心的喜悦,她每一天都活在梦想成真的巨大兴奋之中。
  她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她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她害怕看到那人失望的眼神。
  所以当大小姐要赶她走的时候,她恐惧到了极点。
  她跪地认错,她自扇耳光,她去刑堂自罚了一百鞭藤条,命都几乎去了一半,却依旧没有求得大小姐的原谅,痛失亲人的大小姐,性情大变,冷漠得如同一座冰山。
  最后,还是在她为大小姐挡了致命的一枪,差点死去,大小姐才勉强将她留下,只是整整冷落了她一年。
  那一年,蓝乔生不如死。
  “我当年太过自私,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迁怒于你,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羽哭了,反反复复的说着那三个字,她欠蓝乔一个道歉,当年自己独自沉浸在悲痛中,究竟让蓝乔一个人承受了多少,一句对不起又怎么能弥补当年对蓝乔造成的伤害。
  蓝乔为那人拭干了眼泪,轻声道,“大小姐,永远都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我,甘之如饴。”
  处理完陈叔夫妻俩的后事之后,南宫羽两人带着乐乐回家补眠,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蓝乔简单的下了三碗番茄鸡蛋面,两大一小急匆匆的吃完便出门了。
  南宫羽担心乐乐会不安,所以刚一办完葬礼便带着乐乐去办理领养手续。
  谁知,到领养中心的时候,却出了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乐乐的远房亲戚们也赶来了,也不知他们从什么地方听说,陈叔夫妻俩有一套九十多平方的住房,一间一百多平方的临街门面,原本连葬礼都不愿参加的亲戚们,突然对乐乐热络讨好起来,纷纷找上门来要求领养乐乐。
  七大姑八大姨,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围了一圈,一个个的伸出双臂想要抱一下乐乐,可乐乐几乎没怎么见过这些所谓的亲戚,吓得躲在南宫羽的轮椅后面不出来。
  “这位小姐,你和乐乐非亲非故,我们好歹是乐乐的亲戚,亲疏有别,领养乐乐的事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吧?”也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其他人纷纷议论开来,你一句我一句,说着风凉话,言辞也越来越不客气。
 
 
第16章 
  “年纪轻轻的,怎么不学好的,就惦记着别人家的遗产。”
  “等你以后生了自己的孩子,还不知道会怎么虐待乐乐,女人都是偏心眼的。”
  “你都双腿残疾了,养活自己都困难,还怎么养活小孩子。”
  ……
  南宫羽能忍,蓝乔不能忍。
  蓝乔怒了,冷冷的喝了一声,“都给我闭嘴!”
  蓝乔的声音并不大,却让在场之人如坠冰窖,寒意从脊背蔓延而上。
  所有人立刻闭了嘴,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依蓝乔的性子,肯定丢下一句“谁爱领养谁领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但因为南宫羽想要领养乐乐,所以她不能这样说这样做。她清楚对面这些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蓝乔只好望向南宫羽,她知道无论多么麻烦的事,大小姐总有办法。
  蓝乔总是这么不假思索的相信大小姐,原来是这样,现在也是。
  “领养乐乐可以,但必须去公证处办理公证,两处房产过户到乐乐名下,不能卖,等乐乐十八岁再交由乐乐处置。房产的租金存到乐乐的银行卡中,不能动一分钱,乐乐十八岁后自行处置。你们觉得这个条件可以吗?”南宫羽提议道,表情冷淡。
  “供乐乐吃穿住行和读书的钱从哪里出?”
  “当然自己承担。既然都有血缘关系,将乐乐视如己出,父母养育孩子不都是无私的吗?”南宫羽嘲讽冷笑道。
  一群人沉默了,无利可图的亏本买卖没有人愿意去做,他们原本就是关系疏远的远房亲戚,有些人甚至连陈叔夫妻俩也只见过一两面,血缘关系淡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究竟是图什么?”有人愤愤不平道。
  “不图什么,我乐意。”一群人挡在她们门前纠缠不休,南宫羽也有点不耐烦了。
  “凭什么你说了算,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你说要公证就要公证,你说要怎么处置房产就怎么处置房产?”又一个人站出来,愤愤不平指责道。
  南宫羽脾气再好,此刻也是冷笑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不公证,房产过户到你头上,随你怎么处置?你们急匆匆赶过来,闹了半天,就是为了图遗产的?”
  动机被南宫羽一语道破,一群人更是恼羞成怒,一个个的想要反驳辩解,却又找不出什么借口。
  场面再次陷入了寂静。
  最后还是领养中心的工作人员出来打圆场,抱着乐乐笑问道,“小朋友,你想跟谁回家?”
  乐乐软软糯糯的朝南宫羽叫了一声,“姐姐。”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只是因为这些远房亲戚闹了一场的缘故,南宫羽办完领养手续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又去公证处办理了公证手续。
  忙完了所有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半了。
  这场争夺领养权的风波才终于告一段落。
  第二天,南宫羽带着乐乐回之前住的房子收拾东西。
  乐乐以前住的地方离南宫羽她们住的小区不远,走过去五分钟。
  屋里的东西大多带着爷爷奶奶的烙印,南宫羽怕乐乐看着伤心,睹物思人,所以只给乐乐收拾了一些平时穿的衣物。
  乐乐翻看着以前的相册,看着笑得开怀的爷爷奶奶,看着从未见过面的爸爸妈妈,泪水盈满眼眶。
  “姐姐,这个房子,可不可以不要租给别人住?”这房子里的一切,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乐乐不想要任何人去破坏它。
  “好,我让人每个月来打扫一下,乐乐什么时候想来看看,就给姐姐说。”
  离开的时候,乐乐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
  门面租出去了,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继续经营便利店,南宫羽带乐乐去银行办了张储蓄卡,每个月的租金都打在这张卡上。
  月底,这座城市举办了一年一度的车展,蓝乔有了给家里买辆车的计划。
  车展当天,人很多,南宫羽将乐乐抱在怀中,以免被挤丢。
  蓝乔对车很有研究,型号参数如数家珍,修理改装都不在话下,在车这方面,蓝乔算是专家,之前在帮派,南宫羽出行的车都是蓝乔亲自改装的,车窗全部换成了防弹玻璃。
  自从发生过一次车底被安装了定时炸/弹的事故后,每次南宫羽出行,蓝乔都会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亲自检查两三遍。
  蓝乔刚进南宫家的时候,对车这方面一无所知,南宫羽也不清楚,蓝乔什么时候突然对车产生兴趣的。
  南宫羽对车不是很有研究,尽管是她教会蓝乔开车的,只是后面蓝乔开车的技术越来越好,飙车、漂移信手拈来,倒是让她这个老师有些汗颜。
  所以今天选车的事全权交给了蓝乔,南宫羽只是来凑凑热闹的。
  “姐姐,这个车车好看,我喜欢!”乐乐小手一指,南宫羽朝乐乐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辆大红色的跑车。
  “这个同爷爷给乐乐买的玩具一模一样。”
  南宫羽想到了乐乐的那个大红色的赛车模型。
  “乔,可以吗?”南宫羽征求着蓝乔的意见。
  大小姐都发话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更何况这个型号的车啊……想到往事,蓝乔冰冷的眉眼一瞬间柔和起来。
  当年南宫羽的车底被人安装了定时炸/弹,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蓝乔用身体护着南宫羽逃出车外,车辆爆炸,火焰熊熊燃烧,车上的其他人全被炸死,无一生还,南宫羽只受了点轻微的擦伤,蓝乔的后背却被严重烧伤,以至于到现在,蓝乔的背上还留有当年被烈火灼伤的可怖伤痕。
  事后,蓝乔住院了半年,出院后,南宫羽送给她一台限量版的保时捷911跑车。
  当时在南宫羽眼中,蓝乔只是众多保镖中的一个,她们之间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南宫羽作为少主,秉承着奖惩有度的御下之术,因蓝乔护主有功,救了她一命,所以给她的奖赏,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奖励属下。
  尽管如此,蓝乔依旧高兴坏了,过了好久都舍不得开那辆车,也不许任何人碰,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从那以后,蓝乔开始沉迷于对车的研究,沉迷于练习车技。
  从那以后,蓝乔也养成了大小姐出行之前,检查车辆安全的习惯。
  那次差点丧命的事故,却成为蓝乔美好的回忆,以至于如今想起来,还是会让她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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