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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2-19 13:04:10  作者:匪君
  想到这里,赵越心口一悸,不禁转头看向顾淮笙,却见对方一脸惊讶的瞪着眼。
  “不想去?”赵越误会了顾淮笙的意思。
  顾淮笙摇头,问道:“你那池塘不是种睡莲的么?何时给换荷花了?”
  赵越……赵越不作声了。
  顾淮笙卡壳儿了一下:“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不是。”赵越转身带路:“想种就种了,没有为什么。”
  但那反应,傻子也看的出来有什么啊!
  不过知道赵越那臭屁性子,顾淮笙便没有深问,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再聊便将话题扯到了无关痛痒的花花草草上。
  顾淮笙难得这么善解人意一回,殊不知他不接着问了,赵越那边反而心里别扭上了。可要开口把话题往回扯,他又没那么厚脸皮,第一次,赵越讨厌起自己那张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臭嘴。
  心里不痛快,赵越脸色就愈发冷漠,这看在顾淮笙眼里难免就以为荷花的问题触到了什么禁忌,惹他不愉了,情绪也跟着低了下来,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赵越还是走了老远一段路才发现气氛不对,转头看了眼兴致缺缺的顾淮笙,心里突地就咯噔一声。榆木疙瘩难得自己开窍,总算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态度让人误会了,可要化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面对政敌都能口若悬河,唯独面对顾淮笙,总是嘴笨的厉害。
  若是没表明态度之前,他还能端得住,可是现在,两人既然心意相通,就不能继续以前的相处模式。
  赵越在那抓心挠肝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口的契机,索性豁出去,一把握住了顾淮笙的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止顾淮笙给惊了一跳,赵越自己也给惊到了。可回过神却不是甩开,而是把人手掌握得更紧。
  顾淮笙低头看看两人交握的手,再看看赵越强装镇定实则紧张不已的脸,忽然就笑了。
  不得不说,他这一笑,着实让赵越松了口气。
  “王爷。”顾淮笙转头目视前方,声音低柔而缱绻:“咱们今晚,就别端着了,做一场夫妻间,会做的事吧。”
  赵越跟顾淮笙交握的那只手条件反射的收紧了力道,半晌才附和一句:“好。”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了出来:“你不后悔?”
  “为何要后悔?”顾淮笙挑眉反问:“你会后悔吗?”
  “不会。”赵越从未像这一刻,那么斩钉截铁的回答过顾淮笙。
  顾淮笙忽然拽着赵越停下脚步,在他疑惑看来时笑问:“荷花还去看么?”
  赵越定定看了顾淮笙一会儿,拉着转身就往回走:“不去了。”
  有些东西,一打破就再也无法禁锢,在说破之前,赵越还一副清心寡欲样的端着矜持,然而欲念冲破禁制,竟无比急切起来,想要拥有身边人的心思,也愈发强烈,一发不可收拾。
  顾淮笙几乎是被赵越拽着进的房间,房门一关,两人就热情拥吻起来,抵死缠绵,一发不可收拾。
  而热烈的余韵,烧至破晓依旧回味酣畅。
  痛快的时候是真痛快了,第二天大朝会,顾淮笙却是遭了老罪,可偏偏还不得告假,非去不可,哪怕进宫的路上顾淮笙枕着赵越的腿在马车上睡了一路,列队等候的时候,依旧差点站着睡着过去,哈欠打的眼泪直流,不说前面一点的赵越怎么心疼,他前后官员都看得于心不忍。
  “顾大人可是病了?”
  “撑得住吗?一会儿朝会可有的站,你这样可别殿阶昏倒,开罪了圣上就不好了。”
  顾淮笙摆手谢过前后两人的关心,还没说话就又是一个哈欠,眼泪哗哗的迎风而落,难受得他简直想仰头咆哮,偏偏这时候还来两个喷嚏凑热闹。
  赵越再也站不住了,一个箭步就走了过去,伸手抓住顾淮笙胳膊,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还好吧?”赵越问完才发现顾淮笙脸色不对,伸手探了下额头,顿时就变了脸色:“你发烧了,朝会你别参加了,赶紧回去找大夫看看!”
  “那怎么行……”
  “总比你殿前失仪强,走,我扶你回马车,朝会的事,皇上若是问起,我给你担着。”赵越不容分说就扶着顾淮笙朝停放的马车方向走。
  至于身后因两人亲密互动引发的轰动,两人皆浑然不知。
  顾淮准军营赶来迟了些,正好瞧见这一幕,顿时心情无比复杂。不过比起两人的关系,他更关心的还是顾淮笙的身体。
  “淮笙怎么了?”见赵越回来,顾淮准忙凑过去问。
  “咳咳!”赵越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他发烧了,我已经让人带他回去看大夫了,应该不会有事。”
  顾淮准神色古怪的瞥了赵越好几眼,这才气闷地点了点头,退回自己的位置等着去了。
 
 
第53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顾淮笙烧的厉害,上马车就靠着车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醒来,已经是在赵越房里了。
  安公公领着丫鬟仆从守在帐外,顾淮笙刚一睁眼,他就快走上前:“顾大人?”
  “嗯……”顾淮笙抬手捏了捏眉心:“安公公,嗯……我怎么了?”
  “大人高烧昏厥,可把奴才们给吓坏了,幸好大夫来的及时,不然要是有个不是,王爷回来可就没法交代了。”安公公接过丫鬟递上的药碗,撩开罗帐:“既然大人醒了,就起来把药给喝了吧,大夫说了,顾大人只是身体之前受伤亏空的厉害,才会受不得……半点操劳,所以,这药刚开始得喝勤快些,后期再酌情减量,药有些苦,大人且忍忍,奴才这就让人把备好的蜜饯拿来。”
  “不过一碗苦药而已,哪有那么娇气,给我吧。”顾淮笙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起身来,背靠大褥枕,缓了缓才伸手接过药碗,仰头给一口喝了下去,张嘴衔住安公公递到嘴边的蜜饯,甜了甜口才问:“王爷还没回来么?”
  “尚未,这个点上,应该是又被皇上留下了吧。”安公公将接过的空碗放到丫鬟手上的空托盘上。
  “咳……”顾淮笙眼睛滴溜:“安公公,那什么,大夫说的那些话,等下就别告诉王爷了,他若问起,你就说风寒就行,吃几副药就好,别的就不用说了。”
  “这……”
  “你们家王爷胆儿小,我不想吓着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顾淮笙才不敢让赵越知道自己身体不经折腾,本来就矜持爱端着,这要让他知道这个,以后还不得憋成和尚了,这可万万使不得!
  “可是……”安公公可不知顾淮笙心里那点小九九,还是觉得这么隐瞒不好。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听我的。”见安公公还是一脸不想配合的为难倔强,顾淮笙只好使出杀手锏威胁:“你要不听,我就跟你家王爷恩断义绝,还栽赃是你背地赶我走的。”
  安公公:“……”
  就在安公公左右为难之际,赵越从门外疾步走了进来:“谁要赶你走?”
  “呃……”顾淮笙没料到赵越会这时候突然回来,还给撞见这么一句,顿时心虚的:“啊!没,我跟安公公说笑逗趣儿呢!”
  赵越瞥了他两眼,在床沿坐下来,伸手探了探额头,见没再发烧才松了口气:“没烧了。”随即转头问安公公:“大夫怎么说?”
  “呃……”感受到顾淮笙的死亡凝视,安公公头越压越低,偷瞄了顾淮笙一眼,怂了:“顾大人只是感染风寒,多吃几贴药就可以了,王爷不必担心。”
  “哦?”两人暗中眉来眼去的当赵越眼瞎,殊不知全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多问,挥了挥手让安公公带着人退了出去:“都出去吧。”
  待人都出去,赵越抽掉顾淮笙背后的软枕,扶着人躺了下来。
  “还难受么?”赵越拨开顾淮笙脸上的发丝,紧皱的眉心就没舒展过。
  “好多了已经,别担心,我没事。”顾淮笙抬手抚平赵越眉心褶皱:“年纪轻轻别总是皱眉头,不好看。”
  赵越一把抓住顾淮笙的手腕,给塞回了薄被,眉心却是顺着舒展了。
  “病好之前,就别回去了,我已经差人去接果壳儿,有他在,伺候上能方便称心一些,省的你不自在。”赵越说完没给顾淮笙回应的机会,站起身来:“你休息,我先去忙了,晚些再过来看你。”
  都说要忙了,哪怕顾淮笙无比眷念此刻的温情,也不好把人留下,便点了点头。他自己本身精神也不是很好,赵越离开后他就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赵越却是直接将安公公叫到了书房。
  “说罢,怎么回事?”赵越往书案后大马金刀的一坐,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安公公自然是不会真跟顾淮笙沆瀣一气瞒着赵越的,所以半点没犹豫,张口就把顾淮笙卖了个彻底。
  “顾大人也是不想王爷担心,所以才隐瞒不说。”安公公要是顾淮笙肚子里的蛔虫,就做不到四平八稳的说出这番话了:“您别给他置气,再让他多想,老奴问过大夫,顾大人身子不宜药补过度,要调理,还是得食补,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不可操之过急,房……房事方面,也不可太过,需稍加节制一些,不然他身体会受不住。”
  这话要是让顾淮笙听见,能怄地吐血。而赵越,果然跟顾淮笙不在一个脑回路上,听完不是糟心要节制房事,而是自责。
  所以说,顾淮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说得上,比赵越自己还了解他。
  “不过,大夫也说了,适当还是可以的。”安公公一看赵越的表情,就知道主子在想什么:“大夫给开了一些滋养药膏,老奴都给放床格的小匣子里了,能助益房事,对顾大人身体也能起到调养作用。”
  安公公说完,见赵越脸色缓和,不禁偷偷舒了口气,差一点就弄巧成拙了,要是因此影响两人的关系,那可真就罪过了。
  “嗯。”良久,赵越才出声:“你出去吧,不用刻意安排人伺候,他不习惯,等果壳儿到了,直接带过去就是。”
  “是。”安公公躬身:“那果壳儿来之前,就老奴先过去侍候着吧,不然顾大人……”
  “嗯。”赵越打断安公公,点了点头:“去吧。”
  闻言,安公公便没再多话,行了个礼,躬身退了出去。不过他还没回去顾淮笙那边,果壳儿就到了。
  就见那臭小子脚踩风火轮似得,挎着大包小包在那横冲直撞,把带路的管家赵忠都给甩在后头。
  “安公公!”果壳儿大喊一声冲到安公公面前,一脸着急:“安公公,我家少爷还好吗?他他他……他现在怎么样了?烧可退了?他现在人在哪儿?可否劳烦安公公给指个路?”
  “顾大人在王爷主厢房那边,你跟我来吧。”安公公有些无语,不过也理解果壳儿的心情,没说什么,便直接把人给带了过去:“你这大包小包的是?”
  “都是少爷平日里会用到的一些东西。”果壳儿掂了掂包袱:“听王爷的人说,少爷这次可能又得住上些时日,我想着带上这些他会住的更自在一些,就给捎带上了。”
  “小哥还真是用心,难怪大人对你格外青睐又加。”安公公嘴角抽了抽,看在主子的份上,随口客套着夸了两句:“不过,顾大人住在这里,王爷可是用心的紧呢,便是短了谁,也短不了顾大人。”
  “安公公莫要多想,小人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瞎操心。”果壳儿一听就知道安公公心里不得劲了,赶紧告罪:“小人嘴笨,若有言语不当的地方,还请安公公别往心里去。”
  “哪里的话。”安公公笑了笑:“小哥客气了,咱们一家人不说那两家话,说到底,都是为了主子罢了,出发点都是一样的,顾大人住的自在最重要,这也是王爷特地让人接你过来照顾的原因,就是怕府里的下人对顾大人了解不够,伺候不周再给怠慢了。”
  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可谓是用的巧妙,果壳儿听的脚下一个打滑险些摔了,直觉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安公公瞥着果壳儿的反应,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两人赶到的时候,顾淮笙还睡着没醒,安公公不想惊扰他休息,便示意的看了果壳儿一眼,就转身带着人走出了房间。
  “你先跟我去房间把东西放一下吧,等下拾掇利索了,再过来伺候,顾大人先前刚服过药,就让他睡吧……”
  “谁在外面?”安公公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出声的顾淮笙给打断了。
  果壳儿一听是自家少爷醒了,便没顾上搭理安公公,转身就推门跑了进去。
  “少爷,是我!”果壳儿扔下包袱,蹲跪到床前,一脸担心紧张的快哭出来的表情:“少爷,您可吓死奴才了,这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我没事,就是普通风寒而已。”顾淮笙坐起来,看到一旁大包小包的包袱不禁一愣:“你都带的什么?”
  “是大少爷的东西,是……”果壳儿滴溜眼珠子瞥了眼安公公:“一些是奴才带上的,一些是大少爷怕少爷在王府住不习惯,特地让奴才给带上的。”
  “大哥?”顾淮笙惊讶:“他回来了?”
  “回了一趟,说是宫门口见少爷病倒不放心,才回家看看,谁知少爷压根儿没回去,大少爷……”顿了顿,果壳儿嘟哝道:“大少爷军营事务繁忙,没法来王府看您,就只好先回军营了。”
  “哦。”顾淮笙听到顾淮准专程因为担心自己回家,心里挺暖的,脸上笑容都有劲了许多:“大哥就是这样,嘴冷心热,回头我修书一封,你找人给送去,报个平安,省的他挂念。”
  “是,奴才记下了。”果壳儿行礼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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