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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2-19 13:04:10  作者:匪君
  “你还没说怎么回来了呢?”顾淮笙拉住赵越的手不让走。
  “这个不急,等你好些再说,现在你需要休息。”赵越给顾淮笙盖好被子,用手给他捂了捂额头,这才转身出去。
  顾淮笙伸手去拉没拉住:“……跑的还挺快。”
  本来想等着赵越回来的,可顾淮笙太累也太困了,加上发烧,没坚持一会儿,人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了个天昏地暗,连沐浴喂药都没能给折腾醒,好在病的不重,只是受了风寒,喂过药烧就退了下来。
  饶是如此,赵越也守着顾淮笙寸步不离,除了不放心,更多的,是分开这段日子无尽的思念,眼下见到人了,就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顾淮笙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不禁纳闷儿:“还没天亮么?”
  他感觉自己睡了挺久,没想到居然才这么会儿。
  “不是没天亮。”赵越就趴在床前,顾淮笙一动他就醒了:“是已经天黑了。”说着坐起来,给顾淮笙掖了掖被角:“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么?”
  顾淮笙摇头,撑手坐起来:“王爷,劳烦你给倒杯水,我有些渴。”
  “好,你等等,我把油灯点上。”赵越说着就起身去忙活了。
  油灯照亮屋子的瞬间,顾淮笙视野开阔的瞬间,迷糊的脑子也豁然清醒过来,这才想起来,方才赵越是趴在床沿的。
  “王爷怎么不到床上睡?”顾淮笙看向正在倒水的赵越,笑了笑:“莫不是分开几个月,还生分了不成?”
  “没有的事。”赵越端着水走回床前,伸手递给顾淮笙:“你病着睡不安稳,我若躺下,还怎么照顾你?”待顾淮笙喝完接回杯子,这才问道:“饿了么?我让厨房做些吃的送过来。”
  “饿。”顾淮笙摸摸肚子点头:“宫里的时候就饿,不过实在太困太累,就没顾上吃东西。”
  赵越看了顾淮笙摸肚子的手一眼,转身自屏风上取来衣裳给顾淮笙披上,随即便转身出去了。
  顾淮笙没等太久,赵越就端着吃的进来的。
  “就知道你醒来会饿,厨房给一直温着,不过你一天没吃东西,太油腻的不好,所以我给拿的清粥小菜,有你爱吃的酸萝卜丁。”赵越将饭菜放到桌上,走回床前给顾淮笙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起来吃吧,披这一件冷么?要不要再多披一件?”
  “不冷,就这样吧。”顾淮笙掀被下床,这一动却牵动到胃,隐隐约约的痛感让他忍不住抬手摁了摁。
  赵越看见立马问:“怎么了?”
  “饿狠了,胃不大舒服。”顾淮笙打了个哈哈:“粥好啊,正好没什么胃口,酸萝卜丁就粥,爽口开胃。”
  话是这么说,顾淮笙吃的却并不多,一小碗都没吃完,就给放下了。
  “就吃这么点?”赵越一看眉头就又开始皱眉头,看着顾淮笙的眼里不禁带上担忧:“你……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是不是……”
  “没事。”顾淮笙靠着赵越蹭了蹭:“我这就是发过烧,嘴里没什么味儿,不想吃,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
  “不想吃也要吃,起码把这碗里剩下的给吃了,就这么点怎么行。”赵越拿起筷子塞顾淮笙手里:“吃吧,再吃点。”
  顾淮笙是真不想吃,不过看着赵越担忧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勉强将剩下的给吃了下去。
  “潼阳关到京城,快马加鞭不眠不休少说也得半个多月的时间,你时候回来……”吃完后,顾淮笙放下碗筷,转头跟赵越聊起了正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你就这么回来,不会出问题吧?九牧”
  “我不是给你捎过书信,战事大捷,苗疆已经撤兵,赵宥已经被我们生擒羁押,只等时机成熟,押送回京。”赵越伸手给顾淮笙拢了拢衣裳:“潼阳关兵力一向不受朝廷重视,疏于管理人心涣散,过往清贫的日子也让他俩对朝廷没有任何归属感,所以咱们此行一去,收编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单是温饱上的满足,就足够他们感恩戴德,死心塌地,眼下潼阳关已经尽数控于咱们手中,地方官员也皆倒戈臣服,那边一切皆已步入正轨,有顾将军坐镇,不会出乱子。”
  闻言,顾淮笙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对赵越突然回来新生不解:“王爷回来是……”
  “我收到你的书信了。”赵越打断顾淮笙。
  “这么快?”顾淮笙惊讶地挑眉:“我这才寄出去没几天……”
  “路上赶巧遇到信差,就给截下了。”赵越说着拿出那封贴心窝放着的书信,似笑非笑地推到顾淮笙面前:“顾大人好文采啊,不止文采过人,丹青也无人能及,厉害极了。”
  顾淮笙一听乐了,却也不甘示弱回怼过去:“彼此彼此,我这点皮毛还是跟王爷学的呢。”两人傻子一样的笑了一会儿,顾淮笙才正色问:“这么说,在你书信寄出后不久,你就动身回京了,那你可有见到老太妃?”
  “没有。”赵越摇头:“不过即便错过了,等母亲到了潼阳关,自有顾将军看护,这点不用担心,倒是让你费心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顾淮笙笑笑:“你还没说你为何突然回来呢,眼下局势紧张,要是被发现……”
  赵越安抚地拍拍顾淮笙手背,打断道:“之前你书信提到那人病危,我就料定差不多就是这些日子,所以跟顾将军商议好,我先行带一部分兵力回来,以流民的身份做掩护,潜伏于临时,静待时机,顾将军暂留镇守潼阳关,待发丧消息一到,再动身回京,与我们前后呼应。”
  “原来是这样。”顾淮笙听完点了点头。
  却听赵越道:“我就是太想你,所以回来看看,明日一早,我就得离开。”
  顾淮笙闻言一愣,抬眸看向赵越。
  “怎么这样看我?”赵越被他表情逗乐,好笑地问。
  “真是稀罕。”顾淮笙话一出口,自个儿先乐了:“这是我认识的烎王吗?天啦,王爷居然学会说情话了,真是不敢相信,我没在做梦吧?”
  顾淮笙表情夸张,实际上却是故意打趣赵越掩饰羞涩的情绪,心里更是对这样的自己唾弃不已。想他顾淮笙一个情场老手,向来都是他把人撩羞,何时被反撩害羞过,可偏偏今儿就出了赵越这么个克星,肯定是太久没见甚是想念的缘故,绝对不是因为他顾淮笙脸皮变薄,嗯,一定是这样!
  “想知道是不是做梦……”顾淮笙的情绪反应丝毫没逃过赵越的眼睛,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伸手一拽,就把人给拉到了怀里:“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即便羞得耳红,顾淮笙依旧是那个撩骚圣手顾淮笙,一个斜眼,风流且媚,直教人酥进骨子里。
  “这么试。”赵越掐着顾淮笙的下颔,低头就吻上那邪魅勾挑的唇。
  两人几大个月未见,原本就想念难耐,这一碰,就像打破了禁锢似的,***,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可就算这样,赵越依旧保留着一丝清明的理智,克制着没有伤到顾淮笙,反倒是顾淮笙,有些嗯……欲求不满。
  “纵欲伤身。”按住顾淮笙不安分撩骚的手,赵越翻身把人搂紧:“早些睡吧。”
  “咱们这么久没见,结果就一次。”顾淮笙心里郁闷,便忍不住嘴欠:“王爷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本身就不行,故意拿我身体不好打掩护呢吧?”
  “激将法对我没用。”赵越咬牙切齿,但就是不上当:“至于我行不行,顾大人方才不是深有体会么?”
  “没有啊。”顾淮笙叹气:“我这都还没来得及体会,你就结束了。”
  赵越……赵越给气乐了:“你说什么都没用,行不行,咱俩婚约已定,你也没得反悔,认栽吧顾大人。”
  “哎……”顾淮笙幽幽叹气:“上了贼船啊!”
  赵越便笑了起来:“你呀!”拍拍顾淮笙的腰:“睡吧,听话。”
  “哄小孩儿呢?”顾淮笙就是不满。
  “是啊。”赵越闭着眼睛,下巴蹭蹭顾淮笙肩头:“顾大人这幼稚劲儿,可不正是三岁孩童要糖吃的样子么?”
  顾淮笙哼了一声,没理。
  赵越笑了笑,把人搂的更紧了些:“淮笙,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
  闻言,顾淮笙浮躁的心一下就沉淀了下来,良久才低低应了一声:“我也想你。”
  然而身后那人,已经睡着了。
  听着赵越平缓的呼吸声,顾淮笙笑了笑,闭上眼睛,跟着沉入了梦乡。
 
 
第99章 双书信
  第二天顾淮笙醒来,赵越已经离开了,若不是对方故意把腰带玉扣放在床头,顾淮笙都怀疑是做梦。
  揉了揉昏胀的太阳穴,顾淮笙没有叫人进来,下地去把窗户开了,看着窗外愣了好一会儿神,才转身走回桌前,拿起书信笑了起来。
  “少爷您起啦?”顾淮笙刚把信收好,果壳儿就端着洗漱的东西推门走了进来:“王爷说,少爷睡这么久,呆屋里不好,得出去适当走动走动,还特地吩咐厨房炖了白果乌鸡汤,一会儿洗漱完,少爷就去膳堂用吧,就不让人送这来了。”
  “为何是白果乌鸡汤?”顾淮笙眉心一跳:“那不是产妇补身子用的么?”
  “谁规定就必须只能产妇补身子了?”果壳儿无语:“少爷气血两虚,补一补正好,人家老人也吃这个,都没见像您这么嫌弃的。”
  顾淮笙啧了一声,懒得与之争辩,只道:“鸡汤就不用了,时辰不早,收拾好得赶去衙门呢,昨儿个就耽搁一整天,眼下这关头,这个样子可不好。”
  “哦。”果壳儿一边伺候顾淮笙洗漱,一边道:“那就捎马车上吃呗,左右少爷一向如此,不碍事。”见顾淮笙一脸不情愿,立马补一句:“鸡汤是烎王让炖的,白果还是他从潼阳关带回来的土特产。”
  顾淮笙顿了一下,当即改口:“那便捎着吧。”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烎王的事,府里其他人知道么?”
  “不知。”果壳儿摇头:“他有易容伪装,也就奴才跟元伯知道。”
  顾淮笙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
  顾淮笙到吏部的时候人不多,主要是国丧在即,品级够的都得进宫,倒是他们这种三品以下的,当天跪过一遭,之后便可以偷得清闲,只是相对的,手头事物也加重许多。
  大家都在忙,以至于顾淮笙到进门都没人注意。他也乐的自在,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顾自忙活开来。
  这一堆的公文,忙碌起来可真是没完没了,顾淮笙跟大家一样,中午都没顾上正儿八经吃上一顿,就囫囵吞了几口点心凑合。
  直到夜幕低垂,大家才总算消停下来。
  顾淮笙伸了个懒腰起身,正要离开,就被身后一同僚给叫住了。
  “听闻顾大人昨儿个又病了,还以为少说得好些天才能见得,没想到今日就来了,身体可好些了?”
  闻言,顾淮笙转身看去,发现是个平时无甚往来,甚至有些面生的中年人。此人身材微胖,面相温和,眼里都是笑意,看着就是个长袖善舞,极擅交集之人。
  顾淮笙向来不喜欢与此类人打交道,比起面善心眼多的,他更喜欢之前萧传永面恶无脑的,应付起来简单,不必太过耗费心思。
  “嗐,我这身子骨就这样,十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都习惯了,一点风寒算不得什么事儿。”心里衡量着,顾淮笙面上却不显,拱手揖礼:“这位大人看着面生,不知如何称呼?”
  “敝姓高,字远山,单名一个崇字。”高崇拱手还礼。
  “原来是高大人,失敬失敬。”顾淮笙嘴上附和,实际上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人一道走出吏部大门,顾淮笙看了眼停靠在对面的马车,正准备给高崇告辞,就被对方先一步拦住了。
  “高大人这是?”顾淮笙被拦的一愣,视线顺着高崇的胳膊往上移,落在对方脸上,眉头轻挑。
  “顾大人。”高崇左右前后地看看,确定没有旁人,方拿出一封书信塞顾淮笙手里:“这是在下受一贤侄所托,务必亲手转交给顾大人的,你且收好了。”
  “不知高大人贤侄是?”顾淮笙看看手上的信,没做犹豫,直接收进了袖子里。
  “待顾大人看过之后自然明白。”高崇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冲顾淮笙拱手告辞,旋即就径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淮笙目送着高崇走出老远,这才敛起眉间疑惑,掸了掸袖口,穿街上了马车。方坐稳当,就立即拿出信来,却仅是一眼,就面色骤变,蓦地将信纸揉进了掌心。
  “去学士府!”顾淮笙深吸口气,转头冲车夫喊道。
  车夫闻声没有多问,只应了一声,便听从吩咐,驾着马车直奔学士府而去。
  ……
  “笙少爷,学士府到了。”
  闻声,不待车夫将马车停稳,顾淮笙就急忙下了马车,几步冲上台阶,就开始扣环敲门。
  门房开门见到顾淮笙还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拦着,侧身就把人让进了门。
  “什么风把顾大人给吹来了?”门房看着顾淮笙脸色,及时止了玩笑:“顾大人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顾淮笙没有回应门房,只沉声问道:“秋哥儿,老师可在?”
  “在呢。”门房愣了下道。
  顾淮笙点了点头,便径自朝姜家主院大步而去。
  顾淮笙到的时候,姜正就在院子里,正一身短打在那比划太极,见到顾淮笙进门也没收手,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顾淮笙只是姜正的脾气,所以心里虽然着急,但却按捺着心思没有打扰,一直等着姜正打完一整套拳收了手势,这才从丫鬟手里拿过汗巾,上前双手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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