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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2-19 13:04:10  作者:匪君
  “你也知道他病着?”赵越打断顾淮准:“即知他病着,还罚跪祠堂,顾将军未免欠妥。”
  “妥不妥,那也是臣家事,就不劳王爷费心了。”顾淮准抱拳:“时辰不早,臣且先告辞了,怠慢之处,还望王爷恕罪。”
  赵越眼眸微敛,正要说话,就被突然慌张踉跄冲出门来的果壳儿惊声打断了。
  “不好了!大少爷,少爷,少爷他……”
  顾淮准跟赵越双双大惊,脸色瞬变,几乎异口同声:“他如何了?”
  “少爷他不见了!”果壳儿终于把气儿喘匀,一口气说了出来:“奴才想着少爷病体未愈,怕他受不住祠堂阴潮,就想着给送碗热汤过去,谁知祠堂大门关着,少爷他却不见了!”
  这话一出,顾淮准就放心了下来,但随即便是一声怒喝:“二十军棍,自行领罚。”
  “啊?”果壳儿吓得一抖,冷汗一下就出来了:“大,大少爷……”
  “再磨蹭,加倍。”顾淮准话音未落,果壳儿转身就跑。
  “奴才领罚!奴才这就去!”眨眼那小子就跑没了影。
  赵越不明所以的看向顾淮准。
  顾淮准这会儿倒是不防着了:“那小子您还不知道么?定是又钻狗洞跑了,他能老实罚跪才怪。”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坊间传闻臣也有所耳闻,实在给王爷添了不少困扰,王爷心胸豁达,不与计较,还愿前来探望,臣甚是感激,只是眼下这当口,还是避避嫌的好,回头等那小子脑子清楚了,臣再带他登门谢罪,告辞。”
  最后看了赵越一眼,顾淮准转身就走。
 
 
第14章 奴儿
  顾淮准走了,躲在门后的元伯才出了门来,正要行礼帮自家主子打个圆场,话还没出来,赵越却已然转身上马而去,只留给他一个挺拔背影。
  门房也跑出来,望着赵越的背影有点担心:“元伯,你说这烎王会不会……”
  元伯摇头打断他:“烎王素来与笙少爷交好,大少爷脾气想来也是知道的。”
  两人说着便转身回去了。
  他俩是没什么好担心的,藏身暗处的云墨却转头跟身边的同伴交换了个眼神,认命回王府领罚。几个人盯那么一个病歪歪的顾大人,居然还能把人给盯丢,这顿罚想也是免不了的。
  而此时的顾淮笙,却已然晃荡到了葶音阁。
  大白天的花楼远不及夜里莺歌燕舞迎送喧嚣,但也是开楼子营业的,只是少了姑娘门口迎客甩帕娇笑,便备显冷清了些。
  站在楼子门前,顾淮笙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低头掸了掸之前钻狗洞裹了泥尘的衣袍,这才打着羽扇浪荡不羁地跨门槛走了进去。
  “哟!这不是咱们顾大人嘛!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姑娘们还没起呢!”顾淮笙刚一进门,正扭腰摆臀忙着招呼堂里为人不多两三桌客人的老鸨就看到了他,立即娇笑迎了过去:“顾大人可是好些日子没来咱们葶音阁了,今儿个李公子赵大人怎么没一块儿来?”
  顾淮笙随手抛过去一个银锭:“准备一间上房,备些酒菜。”
  “好嘞!”老鸨接住银锭掂了掂,脸上笑开了花:“那这姑娘……”
  顾淮笙嘴角噙笑,然一个斜眼过去,却吓得老鸨当即闭了嘴,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嘴,笑的一脸讨好谄媚,一转头就掐腰呵斥起跑堂小倌儿来:“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顾大人上门!”
  跑堂小倌儿身段样貌不比那些软玉温香的姑娘们差,跑堂打杂的同时,亦是楼子里专门养来给那些特殊癖好的客人们取乐亵玩用的,故而不光身段妖娆唇红齿白,衣着也是一年四季袒胸露腿,地位卑贱连楼里一般的姑娘们都不如。
  老鸨伸手就招来这么个人,显然是因为那些市井流言,把他归类进了特殊癖好那一挂里。
  被叫来的跑堂小倌儿年纪不大,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眉眼怯怯的,也瘦弱的厉害。原本顾淮笙是有些不悦的,然而看清少年后却是目光一沉。
  “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顾淮笙扇柄挑起面前小子的削尖的下巴,对上那双如小鹿般无辜纯澈却惶然怯弱的凤眸,眼神不由柔和下来。
  可就算这样,和他对视着,小孩儿还是紧张的睫毛直颤,声音都发抖:“回大人的话,小人叫,奴,奴儿没,没有名字。”
  顾淮笙收回扇柄,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奴儿浑身僵硬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大人……”
  “走吧。”想想又觉得好笑,顾淮笙屈指给了小孩儿一个脑瓜崩:“怕什么?爷又不会吃了你。”
  原是一句玩笑话,却让已经通晓人事的奴儿红透了脸。
  顾淮笙看在眼里,便不再逗他,扇柄点了点他的额头,便径自领着人上了楼。
  奴儿见状,尽管心里紧张还是认命的亦步亦趋跟在了后头。
  “陪过客人了么?”顾淮笙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小孩儿沉重无奈的步伐。
  “没……”奴儿抬起头看了顾淮笙挺拔颀长的背影一眼,又低下了头去:“奴儿生性木讷,不会讨客人开心,妈妈怕我再开罪了客人,平日里就多是安排些杂活,余下的时间,就……学习。”
  顾淮笙眉心皱了皱,结束了这个话题,停下来回头看向身后一脸防备的小孩儿:“带路。”
  “是。”奴儿看了顾淮笙一眼,才含腰佝头的走到前面:“大人这边请。”
  顾淮笙看着叹了口气,上前揽住小孩儿肩膀:“我就喝喝酒,你不用怕,安静坐旁边就行。”
  顾淮笙在花楼一待便是三天,整日里醉生梦死,消息一传开,各茶楼酒肆的话台子便又有了新的下回分解。
  风流韵事编的香艳生动,活像一个个在他顾淮笙床底扎窝了似的。也就是顾淮准这些天没回家,否则早就冲到楼里抓人回去笋鞭子炒肉了。
  房门被吱呀推开,顾淮笙看着一身得体衣衫进门的奴儿笑了:“衣裳很好看,奴儿这几天看来过的不错。”
  “托大人福。”奴儿行了个女礼,哪怕被顾淮笙好吃好喝的养了几天,面对他时,仍旧怯场,不过因为顾淮笙对他好,也并未勉强他做一些出格的事,便多了几分感激,故而看他一大早起来又在喝酒,便多嘴劝了一句:“大人有伤在身,还是少喝些酒的好,大人若觉烦闷,奴儿……奴儿与楼里姐姐们学过弹琵琶,可以为大人弹曲儿派遣,只是奴儿技艺不精,怕是入不得大人的耳。”
  “没事。”顾淮笙却不想听什么琵琶,他招了招手:“你过来,给我倒酒。”
  奴儿便不再多说,恭敬的走了过去,站到顾淮笙身边为他斟酒。
  “外面传的如何?”端起酒杯,顾淮笙凑到唇边又放了下来。
  “已经按大人吩咐,都传出去了,眼下各大酒肆茶楼都传开了。”说到这,奴儿双眼发亮:“奴儿拿着大人写的范本,卖给那些说书先生,还小赚了一笔呢。”
  “都传开了啊……”顾淮笙一口饮尽杯中酒,过了好一会儿才问:“烎王府什么反应?”
  奴儿小心翼翼看了顾淮笙一眼,略有迟疑:“没,没什么反应。”
  “哦。”顾淮笙垂眼笑笑,右手食指点了点桌面:“倒酒。”
  “大人……”奴儿鼓起勇气:“您这又是何苦?难不成,那烎王不理,你就一直住在这里不成?”
  “我在这里不好么?”顾淮笙似笑非笑的斜睨过去。
  “自是好的,大人在这的几天,妈妈再没安排我做那些脏活累活,也,也能吃饱饭,穿新衣裳,可是……”奴儿咬了咬唇,放下酒壶,紧张地捏着手指:“可是,大人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您,您是朝廷命官,这样……不好。”
  “养了几天,倒是知道心疼人了。顾淮笙笑着捏了捏小孩儿脸蛋儿:“去把盈盈姑娘叫来。”看到小孩儿微怔后失落的脸,补了一句:“我等下就回去了,你可愿随我一道离开?你若愿意,我便给你赎身,往后,就是将军府的人了。”
  惊喜来得太快,奴儿都没反应过来,小孩儿震惊后呆头呆脑的样子,有些可爱。
  顾淮笙轻笑一声:“去吧,把人叫来,你去叫,别让老鸨知道。”
 
 
第15章 不成体统
  顾淮笙说罢便拎壶倒酒,却见奴儿站在那欲言又止,面色有些为难。
  “嗯?”顾淮笙狐疑地挑眉看去一眼,这才继续哗啦往杯里倒酒,放下酒壶,端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怎么?”
  “大人,盈盈姐她……”奴儿支支吾吾涨红了脸:“之前有顾大人照拂,盈盈姐卖艺不卖身自然没人敢逼她,可……自打顾大人,就……那,那什么传开后,妈妈便认定大人已经厌弃了她,这些日子,就一直逼她接客,盈盈姐自是不从,妈妈念在她头牌的份上,倒是没有怎么用强,只是昨儿个……李明义李公子过来,点名要盈盈姐作陪……”
  “李明义……”顾淮笙面色一沉:“工部尚书三子,那个不学无术只知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的李明义?”
  “正是。”奴儿点头:“那李公子强横,妈妈推却不过就顾不得盈盈姐那点牌面,把她推出去了,盈盈姐性子刚烈,竟是刺腹自尽,还被李公子打了一顿,眼下人虽无碍,可卧伤在榻,怕是无法前来见大人了。”
  “看来这葶香阁的鸨妈子,是时候换个人做做了。”屈指弹了弹空酒杯,顾淮笙站起身来,面上便又恢复了那副浪荡不羁的顽笑模样,勾着嘴角冲奴儿抬抬下巴:“盈盈姑娘开罪了李公子,想来住处也是换了……带路。”
  奴儿闻言一喜,转身就去开门:“那可真是太好了,盈盈姐受了伤,连个安身养伤的地方都没有,若不是手上有几个银钱,便是连大夫都请不起,那可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顾大人可真是怜香惜玉啊!”一道冷厉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奴儿一跳,抬眼就见便见赵越一身绛紫朝服堵在门口,脸上没有表情,眸却寒芒似剑。
  奴儿虽然来楼里不久,却也是听过烎王大名的,且曾在去街上帮楼里姐姐们跑腿儿买胭脂水粉之时,有幸见过一面。这会儿自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正要下跪行礼,就被推搡到了一边,当赵越目光冷冷扫过来,便绝锋芒触肤,吓的他奴儿一抖,缩了起来。
  顾淮笙看到赵越有一瞬间的怔愣,但随即就抚着折扇笑的春风惬意,眉眼间风流尽染。
  赵越原本眯眼冷睨着奴儿,见状眼底寒意更甚,眉峰一挑就要训斥,只是话未出口,便被顾淮笙抢了先,非但如此,顾淮笙还伸手一拽,将那孩子拉到身后护了起来。
  “哟,这不是烎王么?什么风,竟是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顾淮笙还是那副耍赖没个正形的样子,只是笑意间多了一些以往不曾有过的敷衍假意:“莫不是,也是为探讨技艺而来?这光天化日的,王爷未免也太猴急了些。”
  “顾淮笙!”赵越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那日失言是我不对,可你这般赌气,未免也太小儿稚气了些,身为朝廷命官,却数日浸yin烟花之地,不成体统,你可对得起身上官服?”
  “哦……原来,你是来找臣吵架的?”顾淮笙也不生气:“成不成体统,那也是我顾淮笙的事,与你烎王何干?至于官服……”说着伸展手臂转上一圈:“此乃常服,又何来亵渎一说?有何对不起的?再说,我这还养伤呢,圣上都没怪罪,用的着你烎王指手画脚教我为官之道?”
  “你……”
  “臣急着去见老相好呢,就不请王爷喝酒了,失陪。”顾淮笙拉着奴儿胳膊就绕开赵越走向门口,却在擦肩而过之际,不着痕迹塞了个东西到赵越手里,脚步未停地拉着奴儿径自离开。
  赵越被手心的东西硌得一顿,倒是反应迅速,手一缩,便将东西拢进了宽大的袍袖里。心里疑惑闪过,转身正欲把人叫住,却发现,那人早已不见了影儿。
  倒是云墨走了进来,抱拳行礼:“王爷,顾大人带着那个小倌儿去了东阁那边,可要属下跟过去看看?”
  赵越沉吟着摇了摇头:“不用。”说罢,便带着云墨离开。
  还未走到楼梯口,就见老鸨战战兢兢地在那探头缩脑的望着,赵越原本不想搭理,可经过对方身边时,却还是停了下来。
  那老鸨也是机灵,不待赵越开口,便一脸讨好的凑上前来,抖着嗓子问:“烎王可有什么吩咐?”
  赵越面色冷冽:“你最好祈祷,顾大人无事,倘若他喝了你们楼子的酒水出个什么好歹,本王拆了你这葶香阁!”
  “哎哟!”老鸨吓得腿软,扑通就跪下了:“王爷息怒,咱们楼子开门做生意,顾大人来者是客,他要进来,奴家也不敢拦着啊,那酒水……”
  老鸨极力解释,然而赵越却根本不听她的,只留给她一道挺拔冷然的背影,便径自步下楼梯,眨眼便出了葶香阁大门。
  “妈妈怎么办?”等赵越离开,缩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黄衣姑娘才过去把老鸨搀扶起来:“这烎王发话咱们开罪不起,可顾大人,一样是个惹不起的主儿,咱们要真把人撵出去,楼子不会被砸,可往后也少不了麻烦。”
  “可不是,真是神仙斗法凡人遭殃。”老鸨一脸晦气地拍打膝盖,也是愁得不行:“不过这事儿妈妈我不好直接出面,你去把奴儿叫来,顾大人眼下正稀罕着,由他出面,兴许……”
  “女儿方才好像看见奴儿引着顾大人朝盈盈那边去了。”黄衣姑娘凑到老鸨耳边小声道。
  “去盈盈那边了?”老鸨皱眉:“奴儿这小贱蹄子,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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