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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豪门走丢的小少爷之后/江谣的烦恼(近代现代)——三千风雪

时间:2020-02-20 13:43:41  作者:三千风雪
  江谣:“我自己有钱,为什么要你买?”
  戚禾:“毕竟是我请你到这儿来的。”
  江谣:“谢谢,那你全都给我买下来吧。”
  戚禾哽住。
  江谣欺负完小孩儿,就找了个地方坐下。
  戚禾扭扭捏捏地站在他身边,然后没好气道:“喂,你今天买玫瑰,是给你的女朋友的吗?”
  江谣:“嗯。求婚用的。”
  说到这里,他兴致比较高昂,也忍不住多说几句。
  “我准备了很久,他应该会喜欢。”
  戚禾酸不拉几:“你女朋友长什么样啊?”
  江谣:“你知道这个干什么?”
  戚禾:“我们难道还不算朋友吗?”
  江谣:“……勉强。”
  戚禾:“我给你当了这么多天的司机!”
  江谣:“好吧,婚礼会请你来参加的。”
  “江老弟啊……”
  江谣听见熟悉的声音,起身。
  “陈老哥。”
  戚禾望过去,是个头发有点儿秃,大肚皮的中年男人。
  江谣跟他很亲热,又是握手又是寒暄。
  戚禾一看江谣就是装的,像个市侩的商人,别人做出来难看,江谣这么一做,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这是上次打听陆雪时八卦的山西煤老板,看到戚禾,江谣便介绍戚禾给他认识,顺便告知煤老板,戚禾是陆雪时的表弟。
  煤老板的眼睛登时亮了一个度,对戚禾恭维不止。
  戚禾不愿意搭理他,煤老板恭维半天没见着回应,面子挂不住,于是只跟江谣讨论。
  谈着谈着,又谈到陆雪时的那位情人。
  江谣一时没打听,却不知圈里传的沸沸扬扬,如今把陆雪时在上海金屋藏娇的事情描绘的绘声绘色,从煤老板的口中听到,简直把他说成了烽火戏诸侯的褒姒,让江谣哭笑不得。
  煤老板八卦到兴头上,才注意人家的表弟在这儿,一时间对不住。
  戚禾正要发火,江谣制止住,调侃戚禾:“看来,你的表哥桃花蛮多。”
  “我表哥长得帅,喜欢的人多很正常。”
  江谣挑眉望向他。
  戚禾说:“而且我不知道我表哥在上海有人……不然我就不把你介绍给他了……”
  煤老板一听,大八卦,从旁打听:“怎么?江老弟,你也有这个爱好啊?”
  他跟江谣开玩笑肆无忌惮,端详片刻江谣的脸:“依我看,你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
  江谣没生气:“陈老哥又喝多了。”
  戚禾在心中默默赞同煤老板的话。
  他偷偷看江谣,生出了一股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朋友让他玩儿强取豪夺,先把江谣弄到家里关几天,关到他爱上你为止,戚禾把他朋友摁在地上揍了一顿。
  法治社会,还兴这个?
  下午酒会结束,江谣收到陆雪时的微信,为他在哪儿,还带了个波浪号。
  江谣盯着波浪号看了会儿,觉得事情不简单,遂报了酒会的地址,然后停下脚步往回走。
  戚禾甩着钥匙:“你不走了?”
  江谣:“等人。”
  戚禾也不肯走:“那我也不走了,本来打算送你,你朋友来的话,我也顺便送你朋友。”
  他很喜欢显摆自己的豪车,跟花孔雀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向江谣展示自己的魅力。
  可他忘了江谣不是女人,而且是个对男人不怎么来电的直男,面对戚禾的行为,他果断理解为:男人的挑衅。
  江谣心想:真装逼。
  他目光落在戚禾手上的机械表,心里蠢蠢欲动,决定结婚后给自己也买一块,戴手上还挺帅的。
  戚禾不停地看时间:“你朋友来了没啊?”
  话刚说完,一辆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门童拉开大门,陆雪时乘坐电梯而上。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戚禾看见他,诧异道:“表哥?”
  陆雪时来这儿干嘛?
  戚禾以为他来找自己的,于是上前:“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陆雪时看到戚禾也挺意外,“你呢?”
  戚禾:“这儿有个酒会,我跟我朋友一起来的。”
  他想到自己的那个朋友是江谣,忽然面色一凛,神情严肃。
  他的表哥陆雪时是个gay,江谣是个漂亮的男人,江谣曾经还表达过对他表哥的向往,一见面岂不是要天雷勾地火?
  戚禾当即决定不说。
  “不是什么重要的朋友,表哥来干嘛?”
  陆雪时已经看到江谣了,后者也站了起来。
  “接人。哥哥。”
  “接人”是对戚禾解释的。
  “哥哥”是喊江谣。
  戚禾眼睁睁地看着江谣朝着陆雪时走去。
  然后他当场愣在原地,指着江谣:“……哥哥。”
  山西的煤老板上完厕所看到江谣,又看到陆雪时,以为自己酒没醒。
  他连忙上前两步:“这、陆总!”
  陆雪时瞥向他,煤老板连忙介绍自己,其热情程度比刚才见到戚禾更甚。
  陆雪时也跟他礼貌的寒暄几句。
  煤老板对江谣说:“江老弟,你不厚道,你认识陆总却不肯说,害得我今天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准备。”
  江谣:“礼物我已经收到了,陈老哥不是帮我办妥了北苑天城的事情吗。”
  煤老板心里一惊,北苑天城那事儿是江谣心里挂念的头等大事,上回喝多了糊里糊涂跟江谣谈妥,只让江谣把陆雪时藏在上海的那位娇娇弄来给他看看,他看了,就保证替江谣把北苑摆平。
  江谣笑道:“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煤老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江谣和陆雪时身边转了好几圈,然后猛地一拍脑袋:“奥哟,你看我,你看我有眼不识泰山!”
  江谣摆手,煤老板说什么也要给江谣赔罪,江谣只好口头承诺和他改天吃饭。
  煤老板深知自己留下是个电灯泡,得了好处就离开。
  留下来的,是目瞪口呆的戚禾。
  “江谣,你早就认识我表哥?”脖子上的红潮立刻蔓延到脸上,“你们……”
  江谣:“你不是要见我女朋友吗,喏。”
  戚禾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接着慌里慌张地跟陆雪时告别,然后跑的比兔子还快。
  江谣靠在走廊上,不忘调侃:“我结婚的时候记得来啊。”
  “结婚?”陆雪时疑惑的看向江谣。
  江谣嘴巴一闭,心想不好,说漏嘴了。
  好在陆雪时没有深究,他今天有要紧事要办。
  “哥哥,一个多月没见到我,你都不想我吗?”
  “想。”江谣拍拍他的背:“先出去,酒店里的暖气熏死我了,脸都干了。”
  陆雪时伸手:“我看看。”
  江谣躲开:“诶你这小孩儿,大庭广众的找踹啊?别摸我,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陆雪时笑他:“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江谣:“没有你厚!”
  想起上回的蕾丝内衣,江谣的鸡皮疙瘩就起一身。
  陆雪时上车,江谣问他:“去哪儿?”
  “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
  江谣心想你这小孩儿,还来这一套。
  “公司忙完了?”
  “嗯,放假了。”
  江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放到几号?”
  “老总能放到元宵。”陆雪时开车转了个弯:“你想买北苑天城那块地?”
  “做开发,房地产这么赚钱,我也想来折腾折腾。北苑天城那批老小区要拆迁了,永谦的董事长在国外欠了一屁股债,急着跟法院脱手,我想把它弄过来倒卖一下。”
  陆雪时打方向盘:“做风投?北苑天城的相关房屋转让资料和证明都没有,很多文件都过期了,而且不达标的项目太多,哥哥想做的话有些麻烦。”
  江谣:“我查过,也不是解决不了。”
  陆雪时:“就算里面有人,相关文件的审核批准就能给你拖个一年半载,而且里面牵扯的利益方涉及到圈里的人,一个蛋糕分不均匀,势必就有人心不甘情不愿。”
  江谣还是有点儿舍不得放下这块肥肉:“我跟陈玄谈过。”
  陆雪时:“陈玄你也信?他就是个吹牛逼的。”
  江谣轻轻地揍了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陆雪时笑道:“哥哥别太小看我了。”
  江谣垂头丧气靠在椅子上:“那怎么办?”
  陆雪时偏头看着他:“不如你给我一点好处,我帮你摆平。”
  江谣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冷冷地瞥陆雪时一眼,风情万种,带嗔带怨,勾的他心痒。
  “你能有什么解决办法?人家不给你发红头文件,你还能把人家宰了不成?”
  陆雪时淡然道:“人生总会出些意外的。”
  江谣侧过头,陆雪时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改口:“我是说,或许我的运气好点儿呢。”
  江谣心中有疑,可又不敢往太黑暗的地方猜测,只把这一次谈话当做小插曲。
  小辞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小时候长得有点儿歪,可现在又是总裁又能独当一面,陆家的集团做的这么大,他没必要去牵扯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陆雪时:“哥哥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江谣乐道:“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车越开越偏,似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江谣看天色渐渐变暗,问他:“晚上能开回来吗?”
  陆雪时:“能,开不回来就在那儿住一夜。”
  陆雪时是个买房狂魔,哪儿哪儿都有他的地产。
  听许特助说,他还喜欢搞开发,广场和小区开发的到处都是。
  最后,陆雪时在一条小路前停了下来。
  江谣接着夕阳的光眯着眼看了圈:“这哪儿啊?荒郊野岭的。”
  边上就是大公路,陆雪时牵其他的手:“准备开发的一块荒地。”
  江谣:“怎么的,带我来看看这是你打下的江山啊?”
  陆雪时不理他,拉着他往前走:“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陆雪时走上了一条泥泞的小路,金灿灿的夕阳下,前面是一片老旧的城区建筑。
  在郊区这地方,多半就要拆迁了。
  不过,江谣想不通,这么远,陆雪时买来开发什么,迪士尼乐园吗?人家有版权的。
  穿过一条小路,迎面是一座矮矮的房子。
  白绿格子的瓷砖,跟棋盘一样,江谣开口:“还挺怀念的。”
  棋盘式的瓷砖现在几乎灭绝,大理石代替了九十年代的厕所瓷砖,江谣又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拐弯处烧开水的小门。
  门也是矮的,巨大的水箱藏在门口,水箱前有两个接开水的水龙头,为了防止开水烫人,龙头都用灰扑扑的棉布包起来,木板里有积水,边上是些毛毛钱,打开水留下的。
  “豁,什么年代了,还看得到这个。”江谣把装毛毛钱的瓷碗拿起来颠了两下,往屋里探去:“怎么没人?”
  他退了两步,后面放着两辆二八式女式自行车,带菜篮子,款式很旧,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这什么破地方啊,北京还有这种古董?”江谣摸了摸自行车:“哎,小辞,你记不记得,四毛初中也有一辆,我老带着你上学那个。你下雨天还喜欢钻我雨衣里,两条腿都够不着地。”
  陈旧的物件勾起了江谣的回忆,他唏嘘:“才十几年而已,我怎么觉得蹲地上捡垃圾吃的日子都上辈子了。”
  江谣童年住的阁楼早在一场大雪中消失殆尽,除了零星的物品保存下来,几乎没有任何给他追忆时光的机会。
  他读的小学、初中都因为政府拆迁的缘故,七八年前被一辆挖掘机铲平。
  江谣是个念旧的人,偶尔开车回杭州,还会去机场路那边绕一圈,时过境迁,便是在没什么可以回忆的。
  陆雪时说:“哥哥再往里面走走。”
  江谣迟疑地看着他:“你卖什么关子?”
  陆雪时看起来有东西要给他,可是在这破城区里能给他什么?
  江谣又往前走了两步,两侧是水沟,典型的农民房,堆积在一起的水泥,江谣左右打量,在看到马路边上的垃圾焚烧站的时候愣住了。
  陆雪时松开他的手,江谣忽然迈开脚步,走的快些。
  一瞬间地愣神之后,他心脏跳得非常厉害,沿着这条马路,先是走,然后是跑,往一条不是很宽的十字路口的小路穿过,再从小路边上开的一条夹缝里走进去。
  小道上是泥巴路,两边的楼房把它夹起来,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回想。
  ……外地打工的人在这里租了一片,每一个房子下面都开了一个小洞当做门,十四岁的江谣,觉得他们像群居的老鼠。
  坑坑洼洼的地面挂着残羹剩饭,墙上写着:此地禁止小便。
  江谣忽然停止奔跑,急促地呼吸着,转过身。
  ——这行字边上有个铁门,蓝色的铁门中间有个猫眼儿,是对面楼房东夫妻俩吵架砸出来的。
  是——十年前,对面夫妻俩吵架砸出来的。
  江谣用手按在门上,他的手微微颤抖,陆雪时跟上来,递给他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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