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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有几次是真的那就是其他都是骗我的咯？
“……从不能做饭到经不起操，你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骗我的？”我委屈地问他。
“嗯，这个嘛……”他凑过来，贴着我的额头说道，“因为今天一方面确实很想要，一方面也是想让你快乐啊，不卯足了劲的话，怎么能让你忘了那些烦恼的事呢，当然也会有一些比较超过的发挥吧？不过至于还有哪些事情骗了你嘛……”
他笑了笑对我说道：“就留给你以后慢慢发现吧。”
我又发现卡卡西骗了我了，但是总觉得他骗着我的同时就是在宠着我，这真是一种让人又愤怒又得意，在气急败坏的同时狂喜乱舞的心情。不过我想，卡卡西大概成功了，总觉得在上完他之后，我的世界观都改变了，到底为什么我要去想那些让自己不痛快的事情呢？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啊……
第40章
本来我以为，在跟卡卡西战了个痛以后，我定然可以获得一夜好眠的，然而事实不是如此，我做了梦，梦里我去了以前去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房间，而在那里的时候，我是小孩子。
这里没有房子，明明我知道这里原本是有房子的，因为我知道是这样。当时我被关在漆黑的屋子里，而“世界”也是一片漆黑的，虽然小小的屋子里有一扇小小的窗，但从窗户中透出的月光也几乎都被乌云掩盖了。
可现在这里没有房子，“世界”也并不是漆黑的，我的四周泛着柔和的白光，即使我知道在远处可能存在着阴影，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却让我无法害怕。
我觉得这大概是因为我被保护着，被很多很多人给……保护着。我真的很没有用啊，我一个人是无法存活下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这里我会感到一个人生存不下去是件很正常的事，如果觉得孤独了的话，想哭泣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如果现在哭出来的话总觉得不大好吧，我要哭出来吗？
“哎呀，怎么回到这里来了呢……”一个声音说道，“又迷路了吗？”
咦，为什么要说又呢？我总是迷路吗？对了，我是小孩子，小孩子当然会迷路。——大人一定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的小孩子吧？
不过既然我听到这个声音了，我就四下里去寻找这个人，当我想看见他的时候，我也就看见他了。现在四周不是一片漆黑，所以这次我能看到他的样子，非常非常普通的上忍打扮，但我发誓我从没有见过穿绿马甲也能这么好看的人。他有着淡淡的金色头发和水蓝色的眼睛，他的长相和鸣人在某种程度上有所相似，但是他们的气质又是截然相反的，因此也很不好说到底相像不相像了。对着他我有点紧张，但是同时又存在着极大的安心感。
“是四代目火影大人啊……”我说道。现在我知道这个人是四代目火影了——我不永远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的——他跟卡卡西床头上的照片里一模一样。
“哎？是这样生疏的称呼吗？”他显得有些失望。
“那那那……那要叫什么呢？”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老……老师……吗？”
“对的啊。”我感觉到他在笑。
“本来就是这样叫的啊。”他说。
……为什么呢，老师和卡卡西都是这么温柔，这样我都要哭出来了啊。
“对不起啊，老师。”我惭愧地说道，我的声音听起来大概结结巴巴的，“我辜负了老师的期望了，明明当时老师推了我一把……”
我一时说不下去，但是他耐心地在等我，所以，因为抬头看到了他鼓励的表情，我又接着说了。
“我是向他伸出手了。”我说，“但那是恶意的手，是为了伤害他而伸出的手，我也伤害他了……”
“这一点上的话，确实应该斥责你呢。”他说道，“不要因为卡卡西比较强，就总是欺负他呀，他比你小啊。”
“诶？”我说道，老实说，我还没有试过从这个方向来想问题。
“他比你小一岁啊。”四代目说道。
“是这样啊……？”我说。
我真的是小孩子啊，小孩子的眼里就只有自己，只要跌倒了擦破了皮，就觉得整个世界里自己都是最可怜的了。而实际上卡卡西要比我小，卡卡西明明比我可怜……这确实是只有从大人的角度才能理解到的事……
“所以说，你不是想要保护他的吗？”他说道，“不要忘了这件事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拿失去记忆当做借口，有些事情也是无法原谅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卡卡西还是卡卡西，你也还是你。”
“呐呐，老师……”我说，“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啊？”
“唔，当然可以啦。”他说，“我是你老师嘛。”
于是我就问他道：“如果老师想送卡卡西礼物的话，是会要送什么呢？”
“这个嘛……”四代目火影想了想，说道，“如果是我，大概会这样做吧……”
他把护额拿了下来，反过来系到了我的脖子上，他的手真灵巧，护额的布带部分明明很短，但是他居然在我颈子上系成了一个蝴蝶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简直是神一般的手法啊……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我的问题是送卡卡西礼物啊！”我说道，“给我系护额做什么呢？”
“因为没有缎带啊。”他笑着说道，“所以就把这个当做是缎带咯。”
“你是要送他缎带吗？”我问。
“嗯……”他转动了一下眼睛，因为他比我高出不少，所以他向下看着我，“你觉得在送人礼物的时候，给礼物绑上缎带，然后把礼物和缎带一起交给别人，就意味着送的是缎带吗？”
“不会啊，送的还是礼物啊……？”
“……咦？”我说。
我低下头，看着护额的带子系成的蓝色蝴蝶结，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老师，我也想送卡卡西礼物，我可以送吗？”
“可以送哦。”他笑着说道，“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我说。
“没有什么可是。”他说，“爱或者被爱，都是不需要资格的啊。”
“但是和他在一起是需要资格的吧。”我说道，“如果我的存在是会伤害到他的话，还不如离得远远地看着他吧，如果礼物会让他难过，还不如不送出手不是吗？”
“这话听起来是没错。”四代目看着我说道，“但是你的思路明明很有问题啊。”
他说：“如果没有资格那就去争取啊，难道远远站着看就会有资格了吗？”
我感到没法反驳。
“再说他的手脚又没断，如果跟你在一起就会觉得痛苦的话，为什么不自己离开你呢？”他说，“他是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吧？为什么作为你反而要单方面地糟蹋这份心意呢？”
好奇怪啊……我觉得，为什么在我感觉里是那么困难，几乎根本没法翻身的事情，在他说出来之后，好像就是可以轻易做到的呢？
说到底，是我太笨了吗？
“时间也快到了啊。”四代目说道，“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老师？”我抬头去看他，而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头。
因为他是大人，所以他可以从上到下地看着我，我们所在的此处是没有天空的，所以在我看来，他蓝色的眼睛就像是天空一样。
“就这样吧，不要再犹豫不决了。”他说道，“要知道，有些东西即使受伤，最终也是会美丽如初的。”
那是什么，受伤了而又会美丽如初的东西？
……月亮吗？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月亮——不，是卡卡西。床头的窗子里撒下的月光反射在他白色的头发上，看起来好像就是他的头发在散发出光芒一样。
“梦呓得很厉害啊……”他说，“做噩梦？”
“不是噩梦啊……”我撑起身子来，说，“我说什么了吗？”
“听不清楚。”他说，“只是你一直在说些什么，所以就叫醒你了。”
“嗯……其实我是在梦中学会了可以让人得到幸福的术。”我说。
“啊？”他露出了“我还是去睡觉吧”的表情。
“哎呀，卡卡西，不要这样兴趣缺缺的嘛，让我来演示给你看。”我说。
“不要我要睡觉。”他马上要翻身躺下去。
这可不行，我还没给他演示可以得到幸福的术呢，我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床头亲他的嘴。我发现了，其实他的嘴唇挺敏感的，事实上确实等过几分钟后我把他亲晕了他就好说话多了。
“赶紧演示吧。”他说，“你的那个什么术……”
看样子他是真的急着要睡觉了，战完后他虽然神清气爽精力勃发了一会儿但是紧接着是假死，我这么拖着他不让他睡好像是有点太没人性了。
“那开始了哦。”我按住了他的左眼，开始结印。
“幻术……？！”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将查克拉打入了他的体内，控制了他的身体。
卡卡西似乎完全醒了，他睁大了那只没被我遮住的右眼，似乎很惊愕为什么我要对他使用幻术。
“只是借你身体施个术而已。”我说道，然后我开始控制他的手结印。
被挡住了左眼之后，卡卡西本身普通人的眼睛是抵挡不了我身为宇智波正统传人的幻术的，而且我的查克拉要比他强大。通过上次调配近似于他的查克拉的经验，我甚至可以不遭遇抵抗地骗过他的身体，用他的身躯做我想要做的事。只是他目视着我用他的手结印的顺序，眼神里又再更惊愕了。
“这个是……”他说。
结完一系列的印之后，我把他的手按到了胸口上，当拿下来的时候，我的胸口出现了一个花型的印痕。
“这是无解之术哦，卡卡西。”我说道，“我身上的印记只有你能解开，但是你却不知道解法，我知道解法，但是我解不开。”
他已经愣在那里了。
“同行……”他说。
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他问我：“为什么要我对你施这个术？有没有搞错什么啊，这样一旦我死去了的话你就……”
“现在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吧？”我说。
他闭上了嘴。
这个术当然是同行。虽然正式名称是同行，但也被称作同死，是宇智波一族中使用者已经被断绝的禁术。只要身体中有部分是相通的，就能令被施术者为施术者殉葬，无论是深厚的血缘关系也好，还是植入了部分肉体也好，只要有类似条件存在的话，就等于是单方面同死的契约成立了。顺便一提这个术的附带效果是，当双方都活得好好的时候，施术者可以随时知道被施术者的位置。
卡卡西的左眼有我的标记，而现在我胸口的印记是卡卡西的，媒介就是我植入他体内的左眼。现在因为这只左眼也可以视为他肉体的一部分，所以他可以反标记我。其实这也是同行之术被列为禁术的原因之一，反向标记是它唯一的弱点，如果大范围应用此术到最后，结果只会两败俱伤而已。
“卡卡西，我想了很久。”我说道，“鸣人和佐助之所以可以那么好，是因为他们是对等的，但我们不是那样，我所处的位置太奇葩，而你所要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
他还在有点被吓到的状态，他现在是正坐在床头，面对着我的。这时他手撑着床，往床头那边靠了靠，因为背对着窗子，所以月光照耀下他的影子被投向了我们中间。
“然而现在我的性命被系挂在你身上了。”我说道，“你可以挟制我了，讨厌我的话也可以把我扔掉，处理掉我什么的更不是口说无凭。”
“如果我要造成威胁的话，你大可以自杀，这样就不必担心我会做出什么破坏性的行动，或者是成为不安定因素了。”
“我保证以后都会安分过日子的，真心地保证。”我说道，“现在我这样保证的话，你就可以相信了吧？”
卡卡西坐在那里不说话，我的心里就都一直惴惴的，其实我好害怕他拒绝我啊，我都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总之，以后你真的是我的主人啦。”我低下头，去亲吻了他的脚趾，然后我说道，“……主人，你都不表示些什么吗？”
我把头抬起来一些了，但是我仍旧是不敢去看他的脸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我就那样看着他的影子。我的心脏跳得很快，我看到他落在床单上的阴影动了，我的心乱得像一团麻，通过影子仔细去辨别他的动作，他是朝我张开了双手。
胸膛中仿佛有火在烧起来了。
“带土，过来。”他对我说。
——这听在我耳里，是怎样的一种声音啊！窗外的月亮残缺了又复原，亏损了又盈满，最终仍然是那般皎洁无瑕，美丽如初，而卡卡西的声音，和这样的月亮所散播下的光芒，感觉是一样的。沐浴在他的声音和柔白的月光中，我已经好像整个人都快融化。
我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而他抱紧了我。
“你是我的了。”卡卡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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