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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Ⅲ(近代现代)——墨青城

时间:2020-02-23 10:06:18  作者:墨青城
  只要他一出房间门就有两个黑衣男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像影子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主宅里他从前相熟的保镖全都被换掉了,一个个见了他毕恭毕敬的,却根本不理会他的任何要求,想要弄到手机简直是天方夜谭。
  试了许多种方法,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他根本逃不出去。
  这种荒谬而又诡异的情况到底算什么?他像是一个祭品,被困在了大魔王的城堡里,随时可能会被吃掉。眼看大魔王归期将至,楚云涵彻底慌了。
  既然旁的手段都不能用,也只剩下硬闯这一招了。
  他找了个理由指使两名保镖到院子里搬花。干净俐落地用花盆砸晕了一个,然后用学过的搏击术放倒另一个。许久没有做过体能练习,加上之前被楚奕辰折腾得狠了,身体还没恢复,仅是摆平两个人就让他气喘吁吁了好一阵。
  楚云涵记得有后院有一处假山离墙很近,一路遮遮掩掩迂回许久,好容易到达目的地,见没有看守,顿时心中狂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墙头,却见白晓站在墙外,抱着胳膊仰头冲他露出虎牙,颇为讽刺地笑道:“看您这么努力的逃跑,我真不忍心让他们打扰。不过少爷吩咐过,不让您出这院子。您看您是自己退回去还是我帮您一把?”
  骑在墙头的楚云涵刚燃起的希望小火苗就这么被生生掐灭了,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他早该想到在楚奕辰治下怎么可能会有守卫稀松的情况,一定是白晓故意调走了人看他的好戏。这厮和他的主子一样也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上回自己把他敲晕了,这会儿特意等着看他出洋相。白晓的身手在黑鹰会里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不是对自己没有防备,上次也绝不可能会让他得手。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抓回去肯定是没有好下场。即便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只能硬闯试试。
  他从墙头一跃而下,结果落地不稳,踉跄了一下坐倒在了地上。
  “云少,我觉得你还是省点体力的好,少爷晚上可就要回来了。”白晓动都没动,好整以暇地嘲讽。这暧昧的话里有话听得楚云涵脸上滚烫,朝着对方一脚便踢了过去。
  说是对决,其实更像是一场搏击演练,白晓根本不还手,只是充当了陪练的角色,游刃有余地挡开他的攻击。楚云涵知道自己体力不济,一时半会儿又治不住对方,心里更是焦急,破绽百出。几招之后就被白晓抓住了胳膊,俐落地扭在身后,疼得他龇牙咧嘴:“你大爷的,放开!”
  “少爷让您乖乖待在家里。回去吧,好不好?”
  这一副哄孩子的态度让楚云涵恼羞成怒,咬牙道:“这么听楚奕辰的话,是不是他给你肉骨头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给变态做狗!”话刚说完胳膊上传来一阵巨疼,让他忍不住痛叫出声。
  身后传来白晓阴沉的声音:“云少,你真该庆幸我很听话。不然就凭你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我绝不会让你活着。
  “呜……”骨胳快要碎裂的疼让楚云涵脸色发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很快几个保镖围了上来,将他拽回了房间。这一回连门都不让他出了,晚餐直接送来了房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焦躁不安如同藤蔓悄无声息地迅猛生长,将他缠得透不过气来。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他像鱼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杜川。
  “少爷请您去地下室。”
  楚家老宅的主屋下面有一间非常大的地下室,建造时用了特殊的材质,隔音防水,牢固到可以防导弹的地步。之前老爷子将它作为会议室商讨黑鹰会的秘密事宜。后来楚煜在金鹰总部的大厦下面建了一个差不多的用来议事,这里便空置了起来。
  黑色的钢制大门给这间地下室增添了许多神秘诡谲的气氛,楚云涵他们儿时便常常去那里“探险”或者做游戏。他还记得有一回他带着楚奕辰和楚闵然玩鬼抓人,保镖们没有注意,将三个人都关在了地下室里面,灯也熄了。他吓得够呛,一个劲地拍门,闵然在边上大哭。楚奕辰一面抱着闵然安慰,一面让他保存体力不要再徒劳喊叫,三个人安静地等到了晚饭时间,终于被来寻找的佣人发现。
  回想起来楚奕辰小时候就表现出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冷静,在很多时候比他更像是兄长。或许这就是老爷子挑中他做继承人的原因。只可惜自己从前总不愿意承认,还异想天开的想要取而代之。
  楚云涵苦笑了一下,用力推开那扇厚重的门。
  感应灯一排一排渐次亮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地下室,僵在原地。
  最先入目的是摆放在地下室正中的黑色单人沙发。然后是它附近立着的高大刑架,金属材质在灯下泛着冷光。软包装饰的墙上,高处是整齐悬挂着许多的鞭子,颜色样式各不相同,下半部分全是半人高的斗柜。楚云涵踏进去才发现地上铺着厚实的羊绒地毯。他拉开离自己最近的柜子抽屉,顿时浑身发凉。
  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手铐,有钢圈的,橡胶的,还有带蕾丝边的布艺材质。手铐边放着钥匙,按照序号整齐排列。他换了一只柜子打开,各种型号的口塞出现在眼前。再接下去,是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电动玩具。楚云涵看着其中一根粗大的螺旋状按摩棒,脑海中顿时闪过那一晚,猛地关上了抽屉,不愿意再看。
  地下室一角放置着一些大型的器具,包括一个残破的真人比例人偶,看起来像马的木家伙和几张不同样式的按摩床,还有一些造型古怪的东西楚云涵猜不到用途,只觉得有些恐怖。
  地下室里侧用钢化玻璃隔出了两个小间。一间似乎是更衣室,里面放置着许多衣服,都是男式的,其中似乎还有几件橡胶材质的,架子上则放着许多情趣内衣和像首饰一样的装饰品。还有一间是干湿分离的卫生间,有一个很大的圆形按摩浴缸,淋浴区却设了一张可移动的塑胶椅子。马桶边上挂着一个压力式的喷头。
  他已经大略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只觉得心头发凉。拔腿要走,一转身看见立在门口的人,吓得倒退了半步。“楚……楚奕辰……”惊恐之下话都说不利索了。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在光的映照下显得皮肤很白,就像是一个英俊却阴骘的吸血鬼,周身自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凉意。
  “参观过了,喜欢吗?”楚奕辰看着他。
  “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样?”楚云涵心里大致有了一个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从接受继承人教育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开始学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身为楚家的决策者,我不能有任何不理智的行动。每一句话、每一步棋、每一个决定都需要深思熟虑,然而往往给予我反复思量的时间很有限,这就强迫我必须时刻保持一种‘可以正确决策’的状态,同时也必须将一切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这种对自我和他人的极端控制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差点儿毁了我。”男人从墙上拿起一根横置的硬质马鞭,大约六七十厘米,有着精致的雕花银质的手柄,前端是皮质软梢。他将马鞭在手掌里敲了敲,继续道,“我需要一种方式来宣泄压力,同时又必须能满足我的控制欲。因此BDSM是我最好的选择。”
  楚云涵环顾四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即便他不知道BDSM是什么,单看这满房子的陈设心里也明白的七七八八了。他回想起那晚楚奕辰对自己所做的事,再想想把自己叫来这里的目的,顿时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楚奕辰继续说道:“BDSM包括束缚和调教,支配和臣服,施虐和受虐三个部分。比起SM,我更偏向于从前两者中得到愉悦。在‘支配与臣服’的关系中,支配者称为dom,臣服者称为sub。这种关系的进一步延伸称为主奴关系。dom与sub演化为主人与奴隶,代表着拥有权力的一方与失去权力的一方,发出指令的一方与执行指令的一方,负责调教的一方与负责接受调教的一方。我是一个纯dom,作为支配方存在,需要与sub一同完成BDSM的性爱游戏。”
  楚云涵心跳如擂鼓,干巴巴地说:“你这个爱好挺……挺特别的,我听说圈子里有玩这个的人,不如我帮你打听打听,看他们认不认识有这方面兴趣的姑娘,可以介绍给你几个。”
  楚奕辰用黢黑的眼睛看着他:“很不巧的,我是个同性恋者。异性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而且身为楚家的家主,我需要安全可靠的性伴侣,确保他全部的行动时刻处在我的掌控之下。”男人转动着手里的鞭子,淡淡道,“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让你来这儿了。”
 
 
第十四章 
  他只觉双腿发软,向后踉跄了一步:“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的爱好和我毫无关系。”说完他慌慌张张地绕过对方,夺门而出。却在门口被两名高大壮士的黑衣男擒住,径直拖了回来。
  楚奕辰在那张黑色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面无表情地下令:“吊起来。”
  楚云涵发疯了似的挣扎,连牙都用上了,却无济于事。这两名保镖都是练家子,动作迅速力气惊人,根本不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他的两手分别被左右拉高,用刑架上垂着的金属镣铐锁住。鞋子也被脱掉了,双脚脚腕处也用镣铐锁住,稍微一动便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在男人的指示下,他被拉伸到了一个极为不适的高度。身体伸展开来脚尖才勉强可以蹬到地面,稍有蜷曲双臂便要担负整具身体的重量,好在镣铐内圈是软皮质地,手腕处并不会被割伤。
  做完这一切,两名保镖就退了出去。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楚云涵心头涌起一阵绝望。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慌张地求饶:“别这样对我,楚奕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要报复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归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不是同性恋,真的不是,我答应盛五只是为了逃跑……我以后绝不会再逃跑了,我可以一直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楚奕辰起身走到他面前,手里的马鞭从他的领口裸露的脖颈向下,滑至左侧的乳首处,隔着衣物缓缓打着圈儿,开口道:“身体受到痛苦时会变得紧张,感受到性暗示时则会表现出兴奋。这两者在许多人身上是分开存在的,而在另一部分人身上,它们之间相互依存和转化。BDSM是一种感官游戏,dom支配一切,对sub施加一定程度的约束和痛苦,这种痛苦会刺激sub释放脑内啡,从而获得更大的快感和愉悦。”
  鞭梢粗粝的摩擦让楚云涵如遭蛇噬,他本能地往后缩,失了落脚点身体重心不稳晃了起来,只能又直起身子踮脚站住,这种带着情欲的挑逗让他浑身不适,咬牙道:“我说了,我不是什么sub,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男人轻笑了起来,将鞭子向下不轻不重地抵在他胯下,轻轻拍了拍:“看来是需要我帮你回想一下,在你同样觉得恶心的那天晚上,是怎样哭着求我操你,又是如何翘着屁股在我身下呻吟的。我允许你射出来的时候,你直接爽晕过去了,不是吗?”
  听到这些话,楚云涵只觉羞耻得快要炸开,脸上一片赤红,浑身发颤,挣扎着骂道:“变态!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那是强奸?你现在是非法拘禁!放了我!”
  楚奕辰手腕一动,鞭梢惩戒性的在他的大腿根部拍击了一下。这一下稍稍用了些力道,让他疼得抽了一口气。
  “在我们之间的互动里,我作为支配一方订立规则,而你作为承受一方遵守规则。让我不愉快会受到惩罚,惩罚的方式和强度都由我来决定。可能会是鞭打、绑缚,或者像上次一样在你的某些部位加上禁制。”
  楚云涵回想起那时生不如死的状况,仿佛尿道里还残留着插进异物的感觉,打了个寒战,将想要骂出口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口气软了下来:“你要是想玩这个可以去和那些保镖玩,或者黑羽、白晓谁都行……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致。”楚奕辰漫不经心地回应,接着道,“闲聊结束了。从现在开始,除了回答我的问题之外,不许说话。这是第一条规矩。”
  “这算什么?你根本……啊——”
  鞭子应声而下打在胸口,这一记鞭打又快又准,鞭梢正好拍在右侧乳头上,又疼又麻,从被拍击的那处窜至四肢百骸。从小到大,楚云涵从来没真正挨过打。偶尔父亲要教训他一下也让母亲拦住了,往往是说教几句就了事了。楚家的孩子在外面也没什么人敢冲撞,更别说挨打了。这会儿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鞭子,脑子一热便又冲口而出:“你有种打死我!”
  楚奕辰没说话,从放置鞭子的区域换了一条牛皮编织的棕色软鞭回来。那鞭子大约七十公分长,前段没有鞭梢。他一抬手,鞭子如游龙一般自下而上斜飞出去,打在楚云涵的左胸口。
  如果说刚才的鞭打还带有一定程度的调情成分,这一下便是实打实的惩罚,疼得他连叫喊都失了声。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却又被锁着无法做到,将镣铐钢链扯得哗哗作响。
  “如果你还想挨鞭子,可以继续。”
  楚云涵身上疼得发颤,紧紧咬着唇。他想对着楚奕辰硬气一次,他想象电视剧里那些身受重刑不屈不挠的革命志士一样,再清清楚楚的重复一遍“有种你打死我”,他想坚持到最后看一看这个男人会不会真的把自己打死。
  可是他怕疼。
  那些疼痛就像是沿着鞭痕燃着了火,焚烧着脆弱的躯体,每一寸都疼得难以忍耐。
  “你现在的样子,倒是很诱人。”楚奕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勾起唇角。修长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指尖碰触到刚刚被鞭打过的地方,温柔的抚摸着他白晰肌肤上的红痕。楚云涵起了一阵战栗,想要往后缩,却听面前的人道:“在我允许之前不准乱动,这是你要遵守的第二条规矩。”
  最初用过的那支硬质马鞭被楚奕辰重新换到了手里,他将鞭梢轻轻抵在被残暴对待过的乳头上,忽轻忽重的按压摩擦。而后又缓缓下移,从胸口到腰际,从身前到后脊。
  楚云涵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那鞭子就像是手术刀,将自己一块块剖开。而楚奕辰则像是一个耐心的淘金者,不厌其烦地仔细检视着他的每一处敏感带,企图寻找着什么。楚云涵很清楚,男人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唤起他的情欲。他本该觉得恶心,本该根本没有一点儿反应。
  可身体不愿意说谎。
  在刚才那痛不欲生的一鞭之后,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唤醒了,变得紧张而敏锐了起来。牛皮略微粗糙生硬的质感与柔软的肌体表皮相触,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有些痒,又有些凉。这种感觉交织着,流动着,在皮肤之下血肉之中四处蔓延。当鞭梢抵达胯下,开始隔着棉质的裤子摩擦被包裹住的性器时,一切都变了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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