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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昏(古代架空)——Ermiao

时间:2020-02-24 09:31:03  作者:Ermiao
  师兄一定会觉得自己从来不认识他吧?
  也不知道自己今年是走了什么大运!
  什么“好事”都能让他碰上!
  “客官,你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凌施泄气道:“谢谢。”
  “客气。”掌柜的说完就和小二离开了,阮悠眼尖发现他们其实是躲在一边窃窃私语,不过凌施没什么反应,他显得又焦虑又落寞。
  “哥哥?”
  凌施回过神来,“怎么了?”
  阮悠迟疑了一下:“你一直在愣神,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凌施沉吟片刻,“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阮悠没动,凌施突然发觉自己在阮悠心里大概是个根本不值得信任的人,他无奈笑笑:“我真的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不会偷偷走掉的,再说,我现在跑了,你脾气好,楼上那个能饶了我吗?”
  兴许容大夫真的给人很严重的压迫力,所以阮悠觉得凌施的话有道理,不是在搪塞他,即使迟疑着,也还是乖乖走了。
  凌施点了壶酒坐在大堂,十分落寞,他与师兄似乎总是这样,一开始不敢说开,被发现端倪后只能撒谎,最后有勇气说开的时候却找不到人。
  没成想,就连骆孟思,都比他先遇到师兄。
  太久不见,错过太多,凌施有些不确定师兄对他的看法了。
  虽然听掌柜的说,前几天师兄还想着要找他来着,可谁知道在遇到骆孟思之后会不会一怒之下禁止他回化宁派,或者干脆不再承认有他这么个不成器还到处沾花惹草的师弟。
  凌施心里没底,怕极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半道却被劫走。
  一抬头,看到容澶面无表情的脸。
  “容大夫……”凌施头有些晕,“我还以为你睡了。”
  容澶接过他那杯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斟满后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敢再喝酒了呢,没想到,敢喝倒罢了,还敢一个人喝。”
  凌施讪讪一笑,有些痴痴傻傻的,合昏的闹剧就是从离卢给他的那一杯酒开始,和容澶纠缠至今,追根究底就算不是离卢那杯酒,也是容澶故意喝的那杯掺有合昏的酒。
  他曾经也有过这辈子再不喝酒的想法,可是一遇到有关师兄的难题,就瞬间忘了自己的原则。
  凌施看着容澶又斟了一杯酒,不过是给他自己喝的。
  “容大夫……”
  “嗯?”容澶嘴角带了些笑意,凌施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会在容澶冷冰冰的表情里捕捉到他给予自己的那丝暖意,容澶说了喜欢他,他原本只觉得是容澶自己会错了意,这会儿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
  凌施支着脑袋看他,像个稚子:“为什么?”
  容澶看他半晌,说道:“我曾经考虑过一个问题。”
  凌施颇有兴趣问道:“就是这个问题?”
  容澶瞥他一眼:“自然不是。”
  凌施:“……”
  容澶看着凌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知道他喝醉了,头脑发昏,否则不会问他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容澶晓得,在凌施清醒的时候,巴不得他这辈子都别提这件事,又怎么会自己提起。
  “那是什么问题?”凌施歪着脑袋看他。
  容澶看着他这个样子,对身边的危险一无所知,再加上纯真迷蒙的眼神,令他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迫切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攥了攥衣角,才制止住自己想扑倒他的冲动。
  “我曾经想过,你为什么会不喜欢我?”
  凌施沉默不语,耷拉着脑袋,容澶看了他许久,轻声叹气,最后也只是摸了摸他的头:“你困了?我送你回房。”
  手下的人摇了摇头,容澶察觉到自己掌心的温度,愣神了片刻。
  凌施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事实,容澶是在凌施离开后很久才想通的,所以他给予凌施选择的权利,了解一切的权力,如今,此刻,却突然有些后悔。
  容澶站起身来,轻轻拥住凌施,“你困了,我送你回房。”
  这次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事实。
  ————————————————————————————
 
 
第48章 愚蠢
  凌施迷迷糊糊被容澶架在身上半搂半扛送上楼,容澶心中的躁动一直没有平静下来,他将凌施放到床上,见他很不舒服似的,转身给他倒了杯水的工夫,回过身凌施已经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容澶重新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对着床上的人俯身上去,由一点点细啄开始,凌施条件反射挥手想打开身上不老实的人,却被对方一下子抓住了手,并顺势含住了他的指尖。
  凌施这会儿清醒了一些,半睁着眼睛静静看着容澶。
  容澶微笑着看他:“你认得我是谁吗?”
  凌施眨了眨眼睛:“容澶……冤家。”
  “……”容澶失笑:“你很少直接叫我的名字。”
  凌施突然捂住脸翻身到一边去不看他,容澶屈身去看他,同时强行拉下他的手,才发现凌施脸上有泪。
  容澶少有的一愣,轻轻帮他擦泪:“你哭什么?”凌施没有回答他,容澶起身坐在一边,心情不太好:“我还以为你没有那么讨厌我,明明以前……”
  “我很久以前就喜欢我师兄了,非常喜欢。”凌施喝多了,又满怀心事,此时仿佛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容澶听到凌施提起他那位师兄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此时又不好表现出不满,只能背对着凌施掩藏住自己的情绪,冷冷回了一句:“我知道。”
  “你帮我解了合昏,又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我脑袋一热,当即决定去找他说清楚,现在想想,真是愚蠢。”
  虽然还在说贡潇,但容澶也不免对凌施低落的情绪产生了些许惋惜之情,故而回身看他。
  “说清楚,不是很好吗?”容澶抚上他的脸,拭去泪痕,“我将你的记忆还给你,可不是为了让你一个人待在黑夜里忆起往事伤春悲秋的。”
  凌施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所以我很感激你,那些事情,记得总比不记得好。”
  容澶撇了撇嘴,没说话。
  凌施偏头看他:“不过你愿意帮我,其实是不是也知道,我师兄知道一切之后,只会讨厌我,根本不会接受我呢?他是霁月清风之人,肯定会觉得我很龌龊。”
  容澶依旧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施抬手捂着自己的头,叹了口气:“我觉得自己真是太糟糕了,想找到师兄其实也只会被他亲口拒绝,快刀斩乱麻罢了,心里却总还有那么点儿侥幸,现在离得这么近,才开始退缩,师兄他,根本不喜欢男人,上次我说喜欢你,看他的表现就知道了。”
  容澶张了张嘴,突然有些希望醉了的那个人是自己。
  “容澶。”凌施轻声唤他。
  “嗯?”容澶应了他之后才惊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施叫他,他都会不自觉地给予回应。
  “我这辈子,说喜欢我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骆孟思,你们两个有个共同点。”
  容澶忍不住望了望房顶,“你把我和他放在一起说,我并不会觉得高兴。”
  凌施真是喝醉了,用特殊的方法发起酒疯来,自顾自地继续说话:“你们都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我……我一点也不值得你们对我好。”
  容澶:“……”
  凌施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容澶有些无语,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干脆刻意表现出不耐,怒气道:“你干什么?”
  “容澶。”凌施今天很喜欢叫他的名字,一点儿也不害怕:“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刚才……想做什么?”
  容澶偏头拿下他的手,展现出深深的无奈:“无论刚才想做什么,现在都不想了。”
  凌施的情绪一瞬间也变得低落起来,突然主动抱住容澶,容澶没动,语气却变得温柔:“你又想做什么?”
  容澶的角度可以看到凌施垂下的睫毛,微微撅着的嘴,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心里觉得好笑,眼神也柔软起来,突然想去碰碰他的鼻子。
  凌施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的,“我想……”
  “嗯?”容澶握住了他的手。
  “……补偿你。”
  容澶还没能仔细回想明白他的话,就见凌施扑了上来,带着浓郁酒香的亲吻并未浅尝辄止,容澶之前虽然没了先前的燥热,可当时胸中明明白白的迫切,却迅速被这个吻勾了起来。
  他很快反客为主,将凌施压在身下,尽情尽兴地动手动脚,凌施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很配合,他的手急急忙忙帮着容澶脱衣服。
  容澶一阵轻笑,自己把衣服脱了,又帮凌施脱了衣服,两人赤裸相对,凌施身上滚烫,只觉得容澶即使在动情之时身体也透着沁凉,忍不住靠过去细细索取。
  两人下/身早就变得硬邦邦的,容澶起了坏心捏住凌施的性/器,上下撸动,凌施立刻哼哼唧唧,忍不住将头埋在容澶胸前,容澶与凌施交媾多次,很清楚他的敏感点和身体反应的时间点,又不断刺激他的后/穴,很快,凌施缴械投降,躺在床上喘粗气。
  容澶摸出一个药瓶,沾了些到指尖,往凌施后/穴探去,凌施没看到他的动作,只是感觉到容澶在往他后面抹了什么东西,有点紧张:“那是什么?”
  “助兴的。”容澶的声音透着点沙哑,增加了些小情趣,凌施不懂:“为什么……”
  容澶手下没停,过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一插到底,凌施眯起眼睛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容澶及时拉下他的手,“别咬伤自己。”
  在凌施意乱情迷之时,容澶一下一下深入,才告诉他之前问题的答案:“你身体里的合昏全部消失后,会影响反应。”容澶带着他的手去触摸他的后/穴,凌施摸到两人结合之处,想缩手回去,觉得很羞耻。
  “你没发现吗?这个时候了,你还没有以前一半湿呢。”
  凌施没吭声,闭着眼睛尽力忍住呻吟。
  “像以前那样做,你肯定会受伤的。”容澶现在话比以前多了,凌施腹诽,不过这个时候话也太多了,“其实慢慢来不用这种东西也行,只不过我等不了……”
  容澶见他死都不说话,也不逗他了,身体默契律动着,凌施倾力配合,容澶只在他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就险险收住了。
  凌施累得不行,很快沉沉睡去,容澶帮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帮他盖好了被子,又躺在他旁边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脸上的绯红久久未散,探了探他的额头,拧了拧眉。
  容澶现在怀疑凌施以前每次结束后身体都没有问题,大概是因为合昏的副作用,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准备找小二倒盆热水。
  一开门看见阮悠站在门口,不甘心似的,对他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再见他神清气爽餍足的样子,又气又急。
  “你……你做了什么?!”
  容澶云淡风轻站着,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他睡着了,别吵到他,这么晚了,你也去睡吧。”
  阮悠握紧了拳头,执拗地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他,“你!”
  “我做了什么,你不明白吗?我以为你不至于那么无知的。”容澶不怎么想搭理他,说完就转身准备下楼,阮悠见他准备走,想推门进去,疾风闪过,只觉脖颈刺痛,再见门上扎着一根银针,后知后觉,回身果然见容澶还站在那儿,眼中已经没了慵懒餍足,却有肃杀之气。
  容澶手中还有一根银针,他正随意把玩,“我说过了,你别去吵他,我是个大夫,可是知道如何再刹那间置人于死地。”
  “你不敢杀我的。”阮悠咬牙切齿说道。
  容澶冷笑一声:“你是说凌施?我自然不会让他知道,等你死了,我会将你的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放心,他不会知道的,也不会在乎的。”
  阮悠有些畏缩,他知道容澶说的是真话,可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输:“你这种奸恶之徒,哥哥不会喜欢你的!”
  容澶还是一脸冷漠,丝毫不介意他这么评价自己:“那你如此卑贱弱小,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吗?”
  这句话像把利剑,狠狠刺入阮悠的心脏,是实话,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容澶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起码他,没有拒绝我。”
  阮悠身体像被钉在原地,容澶冷笑,继而转身下楼。
  吩咐小二准备热水送上楼后回去,阮悠已经不见了,凌施在床上,动作都没换过,容澶帮他细细处理了一遍,结束后,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
  “你惹的麻烦也太多了。”他嘟囔道。
  容澶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尤其不喜欢和跟凌施纠缠的男人打交道,可若是想抓住这个人,之后面对这样的场景多得是。
  尤其,等他那个师兄贡潇出现,凌施大概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和他相处。
  容澶细细摩挲凌施的脸颊,“你那么担心做什么?你那个师兄,未必不喜欢你啊,只有你看不出来。”他“哼”了一声,手上忍不住重了点儿,凌施全无知觉。
  “不过,该说幸好你看不出来吗……否则你我就没有今日了。”容澶想了想自己说的这些话,自嘲地笑了笑:“愚蠢的人,何止是你。”
 
 
第49章 动心
  醉酒醒来后自然会头晕不已,不过很快凌施就从头晕这种小事里走了出来,他从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出了自己昨夜和某人做了某种事,忍不住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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