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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无情道后(玄幻灵异)——落月无痕

时间:2020-02-24 09:34:30  作者:落月无痕
  白晚楼不冷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晚楼:不冷。
  ……你这样是把不到男朋友的。
  说到男朋友这件事。
  江原:你给我一个时不时发疯的男朋友怎么回事!
  楼主(安慰):你看这不就是多倍的快乐嘛,霸道总裁软萌小可爱,想选哪个型都有。
  话说,今天不知道你们的手还在吗?
 
 
第7章 给小礼物
  白晚楼取过兔子,细细看着。看不出喜欢不喜欢,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江原总觉得下一秒那只夹在指间的白玉兔子就会同那冥兽一般被捏成粉末。
  但就在下一瞬白晚楼忽然气息一凛。
  他猛地抬头,眼如利刃直直看向天空。
  天上不知何时起了乌云,乌云中雷光隐隐,就在他们头顶。白晚楼生平最痛恨这样阴沉肃杀的环境,他脸上神色不变,眼中却如风暴欲来——
  江原只觉得周身像被冰冻住一样,地面寒霜四起泛起冰花,不禁心里一沉。看来白晚楼果然不喜欢这玉兔。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望去,熟悉的乌云熟悉的雷光隐隐。
  “……”
  罗网还在脸上,白晚楼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他也瞧不清半分,何况这种稍微靠近一些都觉得肤如刀割的人,普通人只想敬而远之吧。江原发誓他一点多余的心思也没有。是个人都要算在他头皮上的吗!
  却是在这当口,一道闪电酝酿已久,已如利箭势如破竹,撕裂苍穹一般就要打下来。江原还没来得及叫白晚楼躲开,却听对方一声怒吟,整个人就冲着那雷云迎了上去——
  ……
  那道闪电彻底激怒了处在将疯未疯边缘的白晚楼。
  地面万仞寒冰顿起,江原展袖疾退落在灵山玉海之上。受惊之下,哪里还有心惦记情爱半分。那闪电不能奈白晚楼如何,乌云也渐渐散去。犯病的白晚楼却不是简单叫一叫就能叫回的了。江原眼睁睁看着白晚楼消失在山涧雾霭之中——
  “白晚楼!”
  他叫道。
  然而没有回音。
  江原眉心微皱。
  白晚楼是真的不在了。他一不在,周身那种浑然天成的气息便破了。江原只觉得一阵轻松,背上就像少了一座压着的大山。
  江原略一寻思,白晚楼肯定是不会有事,但若在这里再呆下去,再出一只冥兽,有事的就是他自己。当下拎起箩筐,运气真气便如一道利刃之虹,直冲山峰。
  沉谷之上是清风林,清风林中有八卦,进了这八卦阵,江原就安全了。想到先前所遇,不管是冥兽也好,白晚楼也好——江原都觉得劫后余生。
  他应当给自己煮碗面。
  长寿面。
  还好出来前顺走了那只昆仑寒玉雕的小白兔。江原本意是想将所拾玉石和昆仑玉作个比对,没想到送给白晚楼当了件大礼。可见虽人算不如天算,万事多绸缪一些,总是多条路。
  只是不知道白晚楼会不会回去寻他。
  江原站着发了会呆,随及便觉得自己吃多了萝卜,白晚楼若是疯了,当然不会去寻他。若是不疯,就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真是白操心。眼下江原得了石玉,便解了无材难题,当下要回院落去雕那玉凤贮酒器皿。
  但江原当然不会想到,白晚楼真的回到了宝冢之中。
  白晚楼身上带着噼啪作响的电流,那是方才和雷电正面相迎时所染。
  雷电劈在寻常人身上,能叫人皮骨皆焦,他却毫不畏惧。乌云之中,雷电交加,却比不过白晚楼眼里的风暴。他张开手心,这双手才掏过冥兽的心,素白,没有一丝伤痕。而后慢慢握紧——风的怒号声逐渐发紧,雷电四处逃逸却挣脱不得,像是被掐住了命运的咽喉。
  白晚楼落到山涧,原本想邀功献宝,可宝冢之中却空无一人,仅有清风过谷。
  雷光还在他掌心闪烁。先前再威风凛凛,落在白晚楼手里,也只剩柔弱可怜挣脱不得。他心中疑惑,手一松,手心就叫残留的电光刺得一痛。
  刺痛之下,白晚楼下意识要甩开手,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硬是忍着没松开。待疼痛过去,却是袖中滑落一只寒玉雕就的兔子,落在他掌心,活灵活现。
  “……”
  江原的话太长,白晚楼根本没听懂,他只记住了三个字。送给你。送这个字,哪怕白晚楼意识不清醒,他也明白。这意味着,天地之中,某样东西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兔子太小,蹲在他掌心,空寂之中,白晚楼的眼神渐渐清澈起来——
  回房的半道上,江原遇上了先前在宝库中所见弟子。
  弟子道:“小江,你回来啦?”
  江原没空理他,含糊道:“是啊。”便要走。走前,却还想到一事,“师兄,你还是抽空和晏峰主说一说,有空去沉谷中看一看,免得灵宝过多,滋养出精怪来。”
  “啊?”那弟子莫名其妙,也喊不住江原,只摸着下巴,“可是有衡止师叔坐阵伏龙岭,精怪之类哪里还敢再来。小江是不是糊涂了?”
  而且,晏齐哪是这么容易见的。
  晏齐三分之二的时间在自己地盘,剩余三分之一在不知名处清修。唯一那么点两地都不沾的时候,就是在岳仞峰。岳仞峰只有两个人得他青眼,配他一见。
  “他又不见了?”说话的人看着约摸二十七八,和晏齐一般,内衫外只罩了件金纱滚边流纱袍,但自窗棂透来的光照在他脸上,却像是给满山空翠染了一层晴色,既瑰丽又诡谲。
  连照情人如其名。
  他很自如,还能呷口茶水:“这回没听到动静。”
  “但送饭的弟子说吊桥的符阵坏了一张。”晏齐略一思忖,“难道他又犯病了?”
  连照情反问他:“他什么时候没犯病吗?”
  ——这倒是。
  但是晏齐忍不住说了一句:“最近两年已经好多了。衡止找来的药还是有用的。”比起先开始几年,白晚楼基本在浑噩状态,现在他虽然时不时犯病,但清醒起来也快。
  “衡止找的药,不过是饮鸩止渴。”连照情摇摇头。
  凶龙骨,恶蛟心,都是伏龙岭中凶兽毒物的东西。用在白晚楼身上,就像是以毒攻毒。虽然能在一时取得功效,却只怕叫白晚楼血液中沾染凶野习性。
  倘若白晚楼彻底陷入癫狂——
  便在这时,忽听外头齐刷刷跪了一片。
  “见过云顶真人。”
  白晚楼?
  连照情和晏齐对视了一眼。
  须臾门口便迈进来一只脚,银靴亮眼,上头嵌着海珠,莹莹烁烁。然后视线上移,才是一个人。雪衣出尘,投足间踏碎了一地流光。如果说连照晴是藏在艳色下的毒药,这个人就是天地间最锋锐的利器,毫不遮掩。
  “……”连照情站起身,“你来了?”
  白晚楼随意地打量着这瑰丽大殿,一句话也不答。
  晏齐暗暗想,这算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他上前一步,先恭敬地伏了一礼:“晏齐见过二师兄。”见白晚楼瞧过来,才试探道,“师兄记得我吗?”
  白晚楼瞧过来的眼神很冷,他整个人都像是冰雕出来的。听了晏齐的话,眼神微微一动,竟然转身朝他走了过来。晏齐心里一惊,下意识朝连照情看过去。
  连照情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面上无甚变化,心里却吊了起来。如果白晚楼突然出手,他在这么近的距离,能拉开晏齐的可能性有多大?
  论武力,无情宗上下,没人敌得过白晚楼,哪怕是十年前。无情宗出了这么一个天纵英才,天生就像是为藐视苍生而生的。这样的人,就是一块冰,在山巅不容触及。
  不管连照情和晏齐心里如何作想。
  白晚楼却已经走过来了。
  他不但走过来,还伸出了手。
  晏齐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
  下一秒。
  白晚楼自他肩上收回手,指间夹了只白色的飞蛾。
  飞蛾扑棱棱,没死。
  晏齐还在喘气,也没死。
  连照情眼神一动,悄悄松开手:“晚楼?怎么一声不响便离开云顶,弟子吓得跪了一路,生怕你出什么意外。”他悄无声息走上前去,笑容中带了些真诚,“从哪里过来的?”
  白晚楼端详着那只扑腾的飞蛾,看了许久,没有回答连照情,只说:“要开三花大会。”
  连照情道:“你也知道了。”
  “来时看到的。”
  弟子一路在布置会场,白晚楼是疯了,又不是瞎了。何况他现在不疯也不瞎。只消一眼便能瞧到。只是不知如今是今昔何年,也不知为何要动到三宝。
  但不论原因——
  白晚楼指间一弹,那只飞蛾如释重负,跌跌撞撞冲到光亮之中,忙不迭逃命去。白晚楼见着它飞走,只负手道:“我也参加。”
  连照情答得很快:“好。”
  白晚楼来,是因为想来。他说的要参加三花大会,也不过是顺口告诉连照情一声,并不需要得到连照情的首肯。听了连照情的‘好’,他连眉头也没动一下。
  连照情习以为常,倒是晏齐视线落在白晚楼手心里。
  那是昆仑寒玉所雕的玉兔,总共就一对,一直放在清溪峰。晏齐特地嘱咐过,交待看守的弟子整理库房时,切不可将它误作废弃之物一并扔掉。这本是备作不时之需,怎么会在白晚楼的手里。难道白晚楼去过清溪峰?
  “这只兔子——”
  白晚楼顺着他的视线,落到手中玉兔上,将它捂得更紧了一些。
  “我的。”
  晏齐:“……”没人要抢。
  白晚楼不耐烦和他们说话,宽袖一挥,大门洞开,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遥遥落在山雾之中,像是羽化的仙人,再也瞧不见。
  “晚楼!”
  晏齐对着外人,能眼也不眨就把人的骨头一寸寸捏折扔到山中去,对上白晚楼,打不过骂不了,年纪比他大,名份比他小。眼下看着人甩袖就走,偏还追不上,气得直跺脚。
  “就看他一个人走?”
  追不了白晚楼,晏齐质问道:“你知道他现在疯没疯,就放心答应了。”
  “疯如何,不疯又如何。”连照情道,“他不疯,没人欺侮得了他。他若疯,没人敢欺侮他。我无情宗的护山大长老愿意参加三花大会,是给他们面子。怕死就别来。”
  说到这里,连照情冷笑一声:“晚楼不管疯不疯,照样高他们一头。”
  十年间,这样清醒的白晚楼,连照情也不过只见了寥寥数面。难得白晚楼有想要的,别说参加三花大会,把别的宗门拿来当避暑宅院都可以。轮着住,换着呆。喜欢哪间呆哪间。
  白晚楼虽然说要参加三花大会,但一连几日影子都寻不着,他的状况又不稳定,连照情根本说不准白晚楼会不会来。
  至于江原,他在忙。谁也不见。
  云行这几天,屡屡到江原的住处,都被赶了出来。
  江原闭门造鸟不见客。
  江原在醉心于雕刻的时候,别说是云行,就算是连照情过来,都会被轰出门。
  云行告诉过江原,三花大会前清溪峰和伏龙岭要面见宗主。但他忘记多说一句,能代表中原大陆实力的宗家之首也会过来。
  三样宝器中的两样已经在无情宗了,这回寻到了忘忧丹,如果在三花大会上再将忘忧丹请回无情宗,三宝归于无情宗一地,他们如何甘心。三花大会若开,便要宴四友祭五方,一切尘埃落定。岂能不在此之前,先磨一磨连照情。
  那昆仑玉凤酒器,今日便要用。
  远处剑光盛来,眉山老道翩然落地,身后紧跟着淮南王成沅君。林林总总来了好几个人,却始终不见江原踪影。人不肯见,话又喊不听,摆在门前的字条不知道江原能不能看到。云行站在无情宗山崖边,遥遥望着清溪峰,等得有些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云行(超大声):明明是同样的人,为什么你见了白晚楼就又要戳脸又送礼物,到我这里就碰也不给碰,我还多认识你两个月呢!
 
 
第8章 进大观园
  几个有排面的领头在前,剩下的人就三三两两落到无情宗大门口。不苟言笑的弟子一路引着他们去了内宗。
  还挺年轻的。云行随意往边上看了两眼,一个眉目弯弯的年轻人打着扇子,留心到云行的视线,就回望过来,拿扇子遮了半幅脸,只眼中透出笑意,算是打了招呼。
  “……”
  这是个谁,没有见过。
  云行漫不经心收回眼,只站在鎏金门柱前心想,再多等一柱香。只一柱香后,若江原不来,便不是往伏龙岭一送这么轻易了。
  没有一柱香,就在云行这么想着的下一秒,江原就来了。他借着此时人间往来繁多,又身着无情宗弟子服饰,正大光明地混进了岳仞峰。
  但没能进大门。
  江原没有通行令牌。
  云行也忘了和江原提这一茬。
  说来是巧,晏齐正好过来。江原是他亲自领进清溪峰的,虽然后来没见过,但因为江原总是蒙着眼纱,故而十分好认。江原正在发愁怎么和云行通到信,便听人喊。
  “小江么?”
  江原一扭头,离晏齐三尺远:“峰主好。”
  站得规规矩矩。
  晏齐道:“你还是这样避尤不及。”
  江原苦笑:“看不清人,索性站远些,免得跌跌撞撞。”
  他对外一直是这个借口。
  说是瞧人分不清远近,以免靠了过近失了分寸,反而要撞到人,干脆就离人三尺远,这样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磕着碰着了。
  晏齐不以为意,他不像云行要追根究底,也不关心江原这个半瞎是怎么一个人摸上岳仞峰的。江原会不会飞,能飞多高,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对晏齐来说,不过是个抬头不见低头也不见的弟子罢了。故而他只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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