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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无情道后(玄幻灵异)——落月无痕

时间:2020-02-24 09:34:30  作者:落月无痕
  江原道:“我先前和人打赌。”
  “哦?”
  “赌清溪峰是无情宗最富有的地方。”
  “哦?”晏齐笑开来。
  江原道:“赌了十两银子。”他伸出手认真比了比,“我全部家当了。”
  晏齐道:“那你赢了?”
  “我输了。”
  晏齐不置可否。
  “他们说岳仞峰才最富有。”
  “岳仞无情,清溪和伏龙都属岳仞,它们的宝贝,自然也都是岳仞峰的。”晏齐说,“一家人的东西不需要分太明白。这个道理都不懂,你输得不冤。”
  “我现在想明白了。”
  “所以呢?”
  “所以我一定要亲自来看一看,这值十两银子的岳仞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晏齐看着他:“你现在看到了?”
  江原有些不好意思:“才见了大门,就遇到了晏峰主。”
  晏齐笑了笑:“十两银子,确实只值一个大门。”说罢转身欲走,“你在这里慢慢看。一定要看个够本。”
  江原张了张口,刚想厚着脸皮叫晏齐带他进去。却忽然听那边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白晚楼?”
  “那是白晚楼吗?”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你懂个屁,那张脸我忘了谁也不忘他。”
  “啊?”
  大约是那边出来一个什么人,瞬间叫人三三两两讨论个不停。晏齐脸色一沉,抬脚往那里去了。就连这里守门的弟子,听到白晚楼的名字,一时也懈了会神,转头往那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的功夫,江原一个侧身,神不知鬼不觉从一侧绕了进去。
  江原三两步绕过门柱,闪身到了碑石之后,这才略停。云行说过会在一处写有‘三清’字样的石柱边等他。江原找了找,果然在那看到了云行的身影。其他人才在看热闹,只有云行无心热闹,焦急地走来走去。
  他走过去,冲云行喊了一声。
  云行一喜:“你看到我的留信了。”
  见江原手里拿红布罩着的东西,更高兴。
  “东西也带来了。”
  江原道:“当然。”
  他出口绝不反悔。
  云行道:“太好了。”
  就将红布一掀。
  ——沉寂过后,云行吸了口气。
  他看着那只长得很像鸡的‘玉凤’,伸手一指:“你要把这个放在三花大会上?”
  江原点头。
  “连照情面前?”
  江原又点头。
  “你不是说雕功尚可吗!”
  “你上哪找一个五日给你雕出完整容器的人?”江原道,“它又能藏酒又能倒酒,翅羽齐全,两爪皆在,眼珠活灵活现,还不好吗?”
  “……”云行感慨道,“我看你不如现在就被雷劈劈醒吧。”
  起码还能赚到一个负荆请罪。
  把这东西摆到那儿镇场面,连照情怕是会劈死他。云行转手就想把这玩意儿扔了,却被江原拦住。“你看。”说罢伸手一指,但见先前还十分像鸡的玉凤样貌逐渐有了变化,不多时,竟然同先前那一尊差不了几分。
  云行大为讶异。
  江原道:“都说了我雕功出神入化。”
  云行欲拍江原肩膀表示赞赏,忽然想到先前差点被雷劈,自己先收回了手。“算你说的有理。”时间不多,最多还有半刻,连照情他们便要到齐了。他得趁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把东西备齐,把这伪冒的玉凤给摆上。
  江原只跟着他走了两步,想到先前听到的八卦,不禁往人声鼎沸处看了两眼。可是那里远,站着的人也多。他没有瞧到是不是真的白晚楼来了,还是只是胡说。在江原张望的时候,却是云行在喊他:“江原,你还站着干什么?”
  江原道:“来了。”
  欲追上去时,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江原往后一看,却没有见到人。他站在原地张望了一下,这才往前去追云行。
  云行摆好玉凤,心下大定。见江原四处张望的模样,不禁笑道:“收敛一些,别人一看你这个模样,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
  江原来了会场,正在打量此地布置。这里依八卦所建,共八个方位,各坐宾客。中间有个擂台,讲道或斗法所用。而昆仑玉凤彩雕便放置在正中央。三花大会初始时,玉凤要承天露,再有弟子持器皿依次为宗主和宾客倒酒。三巡酒毕才算完。
  忽闻三声钟响,江原看向会场门口。无情宗一宗主二峰主已飞身就坐,却还空着一个位置。江原不禁想到了白晚楼。方才他在门口时,听说白晚楼也来,白晚楼真的会来吗?
  佛门自然要坐在第一位,眉山老道便在第二位。按理说,连照情已经可以喊开始了。但他就是不开口。底下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耐着性子不发一辞。直到过了小半柱香,再不开始,怕就是有些故意怠慢人了。连江原都有些站不住,和云行说:“我出去一下。”
  云行道:“去哪?”
  “方便。”江原说,“你一起来?”
  “……”云行一脸暴躁。
  江原挑了挑眉:“不来就不来。”
  面露得色,这也就是没尾巴,不然能翘起来。
  在江原走后没多久,便站起来一个人。
  是禅陵宗的顾青衡。
  “照情,如果是有什么事,你可以先说清楚。让大家在这不明不白地等,一句话也没有,恐怕叫人看来,是无情宗脸面太大啊。”
  他皮肤白净,听着一付长辈口吻,其实年不过四十,只大连照情十来岁,口吻却十分熟稔,不禁叫人好奇他和连照情的关系。究竟要多亲密,才能直唤其名。
  连照情微微笑了笑:“其余前辈都没说什么,顾长老先替他们抱不平。难道顾长老可以代表仙道同盟?”说着他视线在四下宾客身上都落了一落,方道,“若各位都能由顾长老作一家之言,那我无情宗人少言轻,论脸面是及不上的。”
  晏齐勾勾嘴角:“连宗主,人家现在不是我无情宗的长老了。你这样称呼怕是失礼。”
  连照情恍然大悟:“啊,对。”
  “我忘记了,顾长老多年前就离开无情宗自立宗门了。那本宗要收回先前的话。”连照情撑着头,皮笑肉不笑,“倘若今天教训本宗的是顾长老,本宗自然照单全收。倘若是禅陵宗的宗主——晏齐,告诉他们,如今中原谁称第一?”
  晏齐道:“回宗主,是无情宗。”
  “禅陵宗够资格和本宗说话吗?”
  晏齐伸出手指一数,蝴蝶谷金非池没来,药王孙玺不在,西域魔城不在中原范围内,罗煞门早就支离破碎。禅陵宗是什么名堂?
  他这么说:“恐怕不够。”
  “连照情!”顾青衡原本就是仗着曾经是连照情的长辈,如今回到原来的地方,总觉得应当有些东道主的意味在,这才替别人说了话,此刻被连照情不顾脸面说个正着,霍然起身,脸色难看,“忤逆之徒,莫以下犯上!”
  “忤逆之徒说谁?”
  这话连照情就不爱听了。
  “我连照情一生杀人无数,却从未动过师父一根寒毛,他归天时,是我们四个师兄弟以礼相送。顾宗主身为无情宗护山大长老,师父至交好友,又在哪里呢?”他略略坐直了一些,微笑道,“忤逆一词,只有师父配教训本宗。”
  “够了。”
  眉山老道拂尘一甩,轻易化去了往连照情而去的内劲。他念了句‘无量天尊’,说道:“你们宗门的内务事,恐怕私下讲最为合适。不论顾宗主是长老,亦或如今是禅陵宗宗主,都足以当在座诸位年轻人的长辈。连宗主就算心有旧怨,当众发泄,似乎也不是大宗作派。”
  眉山老道几句话,既照拂了顾青衡脸面,也暗中规劝了连照情,偏还拿旧情说事,给了两个人台阶下。此话当是滴水不露的。只要连照情肯接话。
  连照情肯吗?
  他当然肯。
  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道长说的是。”连照情往后一靠,“是照情年轻气盛,不尊老爱幼了。”但哪怕是要退一步,他也不忘捅顾青衡一刀,一句‘尊老’说的顾青衡脸都绿了。
  另一侧的门柱外,江原看得津津有味。
  原来他不是去方便。
  ——八卦这种东西,当然是躲起来吃才最到位。
  看来说禅陵宗和无情宗面不合心也不合,是真的。而传闻说顾青衡从前是无情宗的长老,后来叛宗而出,也是真的,只是中间不知什么怨恨,能叫连照情不顾失态,也要在会场上扇顾青衡的巴掌。
  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顾青衡爱慕苏沐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江原托着下巴想,他也配?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白进大观园。
  看到大门:哇!
  看到恢弘的建筑:哇!
  看到一排大佬:哇!
  看到白晚楼:这个妹妹(误)我见过的。
 
 
第9章 美人王爷
  就在江原看得起劲时,忽然背上被人轻轻一拍。随后脖间一凉,一股阴柔的风从领子里灌了进去。有人在他耳中边轻轻吹了口气:“好看吧?”
  江原顿时头皮一炸。他猛然一转身,掌中空空如也。
  却是三尺外站了一个人。
  明明在山高风大的山巅却还打了把扇子,扇子上吊了金坠,发间缠了金线,垂了两缕荡在颈间,腰上的玉翠色荡漾。这人的眼珠子也奇怪,大约是瞳孔颜色浅,隐隐透着金。
  这么珠光宝气生怕另人不知道他是暴发户的只有一个人。
  淮南王成沅君,出手阔气一掷千金。
  既有修道人,身份当然各异。淮南王一心潜修,他的皇帝哥哥高兴地很,这样他弟既无心争位,又能替他寻长生不长的灵丹妙药,可谓一举两得。成沅君是唯一一个以王爷的身份挤上排行榜前十的人。
  江原没有理会,算算时间差不多应该方便完了,特地往后退了几步,想要绕开成沅君再进去。既然是出门走一走,当然是要装得更像一点。
  但是一柄扇子横在他面前。
  江原:“有事?”
  成沅君道:“请问浮陨坛怎么走。”
  浮陨坛就是江原站着的地方,江原不信成沅君不知道。
  “往后三百米,左转有个口,跳下去就是。”
  成沅君扇子一顿:“那边好像是悬崖?”
  “原来你知道啊。”江原惊讶道,“知道你问我做什么?”
  如果是云行,恐怕此刻已经气出魂,但成沅君到底不是云行,他是可以和白晚楼放在一本排行榜上称道的人。闻言面不改色:“有问必答不是待客之道吗?”
  江原道:“明知故问就不是了。”说罢转身就走。
  成沅君摇着扇子看了一会儿,却在江原要踏上阶梯前忽然发难,一柄金扇一展,叶叶锋利如刃,刃上带风,劈头盖脸往江原面上招呼过去。
  江原往后一仰,堪堪避过,发丝却被削了两根。一进一退间成沅君已经欺身上前,他看着是个富贵子弟,出手却狠辣无情,丝毫不带绵软之力。一柄金扇转在指间收放自如,硬是逼得江原不得不全心应对。
  “成王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江原侧身一躲,扇骨在柱面留下深深的痕迹。
  “没什么意思,你来欺负一个小弟子?”
  成沅君勾着笑:“小弟子有这么好的身手也不多见。”
  江原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了成沅君,但成沅君的身份注定了他不是好惹的人。就在金扇逼近时,江原眼神一瞥,一抹白衣就在余光处。眼下能出现的只要是活人,可就不管是谁了。
  江原想也没想就扑过去,一把抓住来人:“师兄救命。”
  但是触手寒冷。
  江原几乎是在碰到人的瞬间就想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这可不是师兄。
  是师兄他祖宗。
  放眼整个无情宗,恐怕都不会有第二个人身上像白晚楼这样冰冷的。那一刻江原甚至觉得自己撞到的不是人,是冰柱。他是找人救命,不是送命的。然而话已出口,江原心里再咯噔也收不回来。
  下一刻江原被人托住,轻轻往边上一送。
  竟然没一剑断魂?
  江原诧异之下,却见白晚楼已经朝成沅君看了过去。成沅君收回金扇。依他的身份,不必同白晚楼客套,可是能在这里见到白晚楼,他也有几分诧异。
  成沅君道:“白长老?今日能见白长老真容,真叫本王荣幸。”
  白晚楼面不改色,就像成沅君说的话是放屁。
  他只道:“怎么回事?”
  看的是成沅君,问的是江原。
  江原满脑子都是那日白晚楼的‘鞋’,突然听白晚楼这么正常的说话,一时之间难以切换过来。但他到底反应快,立马说:“成王要杀我。”
  成沅君翻了个白眼,扇子都没完打开杀屁呢。
  但江原探出脑袋,和白晚楼打小报告。
  “他还明知故问,为难我。为难我就是在为难无情宗弟子,为难无情宗弟子,就是在给无情宗脸色。白长老——”江原义正言辞道,“他根本没把你们放在眼里!”
  胡说八道!成沅君瞪着江原。
  这个瞎子竟然如此有心计,信口雌黄开口就来。
  但是白晚楼似乎是信了,看向成沅君的眼神目露寒光。高手的气息一息也错不得,就算是成沅君,也根本不想惹白晚楼。他顿时浑身一凛,谨慎道:“一场误会,切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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