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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近代现代)——凉风有夏

时间:2020-02-25 10:31:33  作者:凉风有夏
  院长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但还是挤出笑来点了点头。
  换上新衣服的时安和其他小朋友继续玩起了老鹰捉小鸡,这次时安当了时涧身后的小鸡,时涧成了鸡妈妈。
  时安玩得特别开心,整个福利院上空都是他的笑,就连吃药他也眉头都没皱一下就乖乖吞了下去。这种情况也只有时涧在的时候才有。
  跟在时涧身后的那辆车里坐着的人瞧着福利院中欢脱得像一只兔子的时涧,也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时涧此刻的笑容,温沚鲜少见到。
  更准确得说法应该是,温沚从未光明正大得看到他这样对自己笑。
  偶尔瞧见,便觉心动。
  杜禾回头看了眼后座那个认认真真看着窗外的温沚,轻轻开口,“先生,时候不早了。”
  温沚收回眼神来,恢复以往清明又冷漠的神色,“走吧。”
  时涧这一下午玩得很开心,时安更是乐不思蜀了。
  不过走的时候时安还是哭了。
  时安一哭,时涧心里就难受,他刚想替时安擦眼泪却被时安躲开了。
  时安吸了吸鼻子,挤出个笑来。
  “你走吧,我不哭。”
  “院长说了,你要去挣钱买药,所以我不能哭。”
  “但是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呀?”
  时涧忍着眼泪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揉了揉,“你乖乖喝完这一盒药之后,我就来。”
  时安一脸认真得点头,“我会乖乖喝药的!你别想我哦!”
  时涧点头,叹了口气,“哥,我走了。”
  “院长,麻烦你了。”
  院长摇了摇头,“快走吧,晚了开车不安全。”
  时涧走后,时安一个人躲在单杠跟前哭了半个小时,院长怎么哄都没用,其他小朋友见他难过,也跟着难过,都坐在他旁边陪他。
  时安哭够了也就不哭了,乖乖找院长吃药去。
  解决了温沚的事,时涧也并不常见温沚,自打上次被惩罚过后,直到拍完戏,时涧都没再见过温沚,就连网络上关于他的消息也不多。
  不过让时涧有些微微高兴的是,他虽然没来找自己,也没去找元风秋。估计自己上次骗他的那些话还是起了作用。
  少了温沚的滋润,元风秋孜孜不倦得给时涧使绊子,时涧倒也不在意,因为他估摸着以温沚的脾气,也该抛弃元风秋了。
  这些年温沚身边的人络绎不绝,不过大多没有哪个能撑过半年,倒是时涧,是唯一一个三年都留在他身边的,所以元风秋嫉妒时涧,却不敢曝光他。
  连着半个月没见温沚,时涧的心里总有些空空的,他害怕温沚又找了别人,把自己给忘了。
  自己才刚刚哄好他,要是这会儿有新人过来,那不白忙活了。
  可时涧想归想,但不敢联系温沚,只能等他找来。
  一等不来二等不来,三等四等还不来,时涧甚至打算再见面时给他两巴掌。
  但他没这个胆子。
  时安的药贵得很,不过副作用确实小了很多,现在时安也不发胖了,随着院长的训练,他的体重还渐渐下降,是件好事。
  只不过好归好,可时涧的钱包总有些不大理想。上部戏片酬不多,这一阵子也没接到新戏,温沚这个大金主又不来,时涧觉得自己快要穷得卖肾了。
  时涧正准备给秦哥打个电话套套近乎,便接到了赵朗的电话。
  “哥!!!你走运了!!!”
  时涧一惊,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了?!接到戏了?!”
  赵朗喘了口气,“比那还厉害!!!先生回国了,杜经理叫我带你去老宅!!!”
  时涧有些懵,“温沚要我去老宅?”
  赵朗连连点头,赶忙去开车,“你赶紧换衣服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时涧有些傻眼。
  温沚竟然让我去老宅?
  脑子没进水吧?
  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上!
  老宅没有温沚的应允,是进不去的,所以温沚身边的人都以能进老宅而为荣。
  时涧虽然不觉得光荣,但是在老宅钱多。
  是个美差。
  赵朗把车停在了老宅大门口,时涧得自己下车走过一个大大的院子才行。
  钱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时涧,他笑盈盈得问好。
  “时先生,好久不见。”
  时涧点了点头,“钱伯,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吗?”
  钱伯“嗯”了声,指了指屋子后面的花房,“先生在花房等您。”
  时涧的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这人什么臭毛病,不知道从大门口到花房有多远吗!
  “先生说了,给您五分钟。”
  时涧一愣,骂骂咧咧两句便拔腿就跑,往花房冲。
  时涧走后,赵朗好奇得看了眼钱伯,“钱伯,五分钟是先生说的吗?”
  钱伯点头,“如假包换。”
  赵朗咂了咂嘴,有些同情得摇头。
  时涧这钱,真是血汗钱啊。
 
 
第8章 你该洗澡了
  时涧一路狂奔跑到花房时,温沚正坐在玻璃花房里看书。
  时涧第一次来老宅的时候见到这花房,还以为房子的主人是个女生,谁能想到温沚这样在商场主宰沉浮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一座花房,里面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时涧不是个多有艺术细胞的人,对于美的东西也只有基本感知罢了。他的生活从来就不美,他也没有资格去欣赏美。
  但是每次站在花房跟前,时涧都觉得特别宁静。
  此刻看着花房里那个坐在落地窗前看书的男人,他的脸侧对着时涧,叫时涧能清楚得看到秋天的阳光是怎么落在他脸上,又是怎么雕刻他的脸颊。
  这一刻时涧觉得有些可惜。
  他想,如果自己不是时涧,不是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他眼前,不必是与他家境对等的人,哪怕只是普通人也好,在这一刻,或许都会爱上他。
  但偏偏这世上没有如果。
  时涧深深吸了口气,敲了敲花房的大门。
  “先生,您叫我。”
  温沚听到他的声音这才放下手里的书,侧头看他,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晚了一分钟。”
  时涧方才那些不找边际的畅想这会儿被现实打败,他忙凑过去乖乖解释。
  “我没有迟到,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您。您太好看了,一下子没忍住。”
  温沚不自觉舔了舔唇,神色也温和了些许。
  “倒是我的错。”
  时涧赞同得点头,“怪您生得好看。”
  温沚有些意外得看他,“今天有什么事吗。”
  时涧歪着脑袋趴在他膝前,乖巧得像个不蔼世事的孩子。
  “嗯……最大的事就是您说要见我。一路上我都特别高兴。”
  温沚深深看了他两眼,没拆穿他眼底的谎言,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我睡会儿,一小时后叫我。”
  温沚话音刚落便靠在时涧肩头睡着了,吓得时涧动也不敢动。
  他不知道温沚这是怎么了,是良心发现还是真的爱上了自己,或者是以为自己爱上了他,竟然在自己面前这样不设防。
  时涧低下头仔仔细细得看着温沚,像是想将他脸上盯出个洞来。
  “挡住光了。”
  时涧吓了一跳,忙挪开脑袋,狐疑得看着温沚,总觉得他压根没闭眼。
  温沚这一睡,搞得时涧也想睡,可他不敢睡不说,还是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了一分钟。
  一个小时一到,时涧便小心翼翼得叫醒温沚。
  “先生,时间到了。”
  温沚并没有动静。
  时涧丢了个白眼过去,凑近了些,“先生,一个小时过去了。”
  温沚突然睁开的双眼一下子撞进了时涧的眼里,那双刚刚睡醒的眼里装着难得的澄澈,让时涧慌了神。
  见时涧要逃,温沚一把揽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像只小白兔一样迎接自己的吻。
  温沚轻轻吻过他的眼角,在他眼角停留片刻,这才起身。
  “进屋。”
  老老实实跟着温沚上了楼,时涧还以为他要那啥,结果温沚只是低了一沓纸过来。
  “看看。”
  时涧接过翻了翻,竟然是个剧本,他有些怔住,“先生……这是……”
  温沚侧过身看着窗外,“你不是想要拍戏吗。”
  时涧实在受宠若惊,他以为当初温沚把自己带进圈子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他甚至没奢望过像元风秋一样能得到他在事业上的帮助,因为时涧知道,自己想留得久,就要舍弃很多东西。
  此刻拿着沉甸甸的剧本,还是自己早就想要的正剧,时涧有些不敢相信。
  “先生……这真的是给我的吗?您……没有给错?”
  温沚眉头轻皱,“你以为我还会给谁。”
  时涧见他有些不悦,不敢再问,忙笑盈盈得抱住他。
  “谢谢先生!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温沚抿了抿唇,伸手将他推开。
  “别多想,不过是卢山月那里缺个靠谱的人罢了。”
  “不是主角。”
  时涧高兴得耸了耸肩,“能参与这样的剧本拍摄,我已经特别特别高兴了!谢谢您!”
  时涧作势就要垫脚去亲温沚,被温沚躲了开来。
  温沚轻轻咳了两声,越过时涧往外走。
  “我还有事,你在这看剧本,明天杜禾会带你去见导演。”
  时涧愣了下,“那我现在不用回去吗?”
  温沚在门边顿住,回头看他,“你想回去吗。”
  时涧眨了眨眼,“您要走吗?”
  温沚摇头。
  时涧歪着脑袋朝他笑,“那我也不想走。”
  温沚淡淡“嗯”了声,忙别过头去,大步大步往外走。
  像是在逃。
  温沚一走,时涧便仔仔细细得看着剧本,剧本上已经标注了几个主角的扮演者,眼见能和大名鼎鼎的白知山合作,时涧喜不胜收。他知道,如果没有温沚,自己就是再拼搏个十年也不一定能有这样的机会。
  时涧紧紧抱住剧本看了眼没关上的书房门,心里“砰砰”得跳。
  时涧乖乖在书房看剧本的时候,温沚就在楼下开视屏会议。
  不过开着开着,总不自觉往楼上看。
  几个会议结束后,钱伯也备好了晚餐。
  “先生,我上去叫时先生。”
  温沚抬手,“不了,我去。”
  温沚轻手轻脚上楼的时候,时涧已经趴在剧本上睡着了。
  最近忙着新药的事,他有些累,竟看着剧本睡着了。
  温沚没有吵醒他,而是走到他身边,替他盖了条毯子,静静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他。
  温沚不是头一回这样看他,以往和他在一起的夜晚,他总是先睡过去的那个。
  看着时涧安宁的,带着些笑意的脸,温沚忍不住眯着眼。
  他看不懂时涧,从第一次见他到今天,从未看懂过。
  他看起来和元风秋他们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他们还会奉承迎合,说话做事总是装腔作势,从来谈不上诚实和真诚。
  但温沚总能从他身上看到几分那人年少的影子。
  或许是一腔孤勇的前行,又或许是不问归期的远航。
  时涧睁开眼时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想到自己竟然睡着了,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好不容易来老宅,机会难得,竟然还睡着了。
  “醒了。”
  猛得听到温沚的声音,时涧吓了一跳,屋子里没开灯,外头天色已晚,他仔细辨认着温沚的脸,忙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睡着了。我没有耽误什么吧?”
  温沚想了想,点头,“耽误晚餐了。”
  “饿了吗。”
  元风秋他们有没有在老宅吃过饭时涧不知道,不过这是时涧头一回在老宅吃饭。以往被带过来,总是完事不久就被送走,从未在这里吃过一顿饭。
  准确得说,时涧这三年还没和温沚在同一张桌上吃过饭。这会儿坐在温沚旁边,时涧有些紧张。
  温沚轻轻切着牛排,没有抬眼看他,“不饿?”
  时涧摇头,“没、没有……只是第一次跟您一起吃饭,有些……不适应。”
  温沚切牛排的手一顿,侧目看他。
  “第一次?”
  时涧以为他在自责,忙趁热打铁,装出个委屈巴巴的模样,“嗯,第一次。您从没跟我一起吃饭。”
  温沚深深看了他两眼,低下头“哦”了一声。
  时涧瞅着他的脸色,见他有些不大高兴,不明白自己哪儿得罪他了,索性不想,老实吃饭。
  时涧胃不好,从不吃生冷的东西,对于肉类也不大感兴趣,可这会儿温沚要吃,他只能装出个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喜欢吃西餐?”
  时涧愣了下,倒是没说话,老实摇头。“不喜欢。我胃不好,很少吃西餐。”
  时涧说话的时候直勾勾的看着温沚的眼,像是想在他心上剌开一道口子,叫他好好愧疚一番。
  但温沚依旧神色冷淡,低头将牛排送进口中,慢慢咀嚼。
  时涧在心里骂了他两句,老老实实继续吃饭。
  好在牛排是全熟,时涧吃着倒也不觉得太难受,一旁还备了南瓜羹,热乎乎的,在秋天里带来了暖意。
  温沚向来吃的不多,吃了两口便放下刀叉上了楼,时涧坐在位子上赶忙喝了口南瓜羹也要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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