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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近代现代)——凉风有夏

时间:2020-02-25 10:31:33  作者:凉风有夏
  他重重靠在时涧额前,手指覆上他的眼,指腹在他眼角摩擦。
  “睁开眼……看着我……”
  时涧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顿觉可笑,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想赶紧把他弄上车。
  “好好好,我看着您呢。”
  温沚突然捧着时涧的脸,眯着眼仔仔细细看他。
  此刻的温沚没有往日的威风和冷漠,倒有些孩子般的童真和执着。
  他就这么看着时涧,眼神真诚,时涧恍惚间都要以为他真的是在看自己,而不是这双眼。
  时涧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
  “先生,回去吧,您该休息了。”
  温沚乖乖点头,竟就这般起身跟他走了。
  卢山月在后头看着二人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看来时涧才是真正的牌。
  时涧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温沚给弄上车,途中还磕到了他的脑袋,不过他没什么反应,时涧便也没道歉。
  反正他明天就不记得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时涧的心情也不大好。身边的人总嘀嘀咕咕,时涧听不清楚,也懒得听。
  只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听到一句话。
  “你…...不像……一点也不像……”
  时涧没有追问,他很清楚今晚温沚说的所有话,只有在他这样醉的时候才会听到,而时涧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比谁都清楚自己存在的唯一作用。
  这件事从跟在温沚身边第一年就知道了,所以到今天,他早已不在乎。
  只是他不明白温沚此刻的这句“不像”到底什么意思。
  自己当然不像他口里的那个人。
  因为自己从来也不是那个人。
  时涧开到老宅后,钱伯帮忙把温沚给弄到了床上。
  时涧本以为钱伯会照顾他,没想到钱伯只是拿了块热毛巾递给时涧。
  时涧虽然不情愿,但想到明早温沚能记起点自己的好,便也就不情不愿得替他擦了擦脸。
  时涧伸手替温沚解纽扣时,被温沚一把拉到了床上,他觉得温沚抱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抱着一只人形玩偶。
  不过温沚力气大,腿也重,时涧没能挣开,索性作罢,闭上眼躺在他身边。
  只是怎么也睡不着。
  时涧早上是被温沚叫醒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温沚叫醒。
  时涧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床边的温沚,有些恍惚。
  温沚将他的手机放在他枕边,“闹钟响了三次。”
  时涧吓得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见还没耽误时间,这才喘了口气。
  “对不起,打扰您了。”
  温沚摇头,继续系领带。
  “昨晚,你去接我的。”
  时涧还以为他不想提起昨晚,却没想到他这样坦然。
  既然当事人都大大方方的,自己也没必要扭扭捏捏。
  时涧点头,从床上下来。
  “嗯,昨晚您打给我,让我去接您。后来您不让我走,我就睡在这里了。”
  温沚侧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辛苦了。”
  时涧摇头,“不辛苦,是我应该做的。”
  时涧说完便走了出去,没有以往清晨甜蜜的问候,也没有之前小白兔一样的乖巧。
  现在的他倒像是一盆仙人掌。
  温沚看着他的后背有些出神,皱着的眉好久都没收回来。
  时涧早上任务重,洗漱完便去了剧组,到剧组的时候赵朗也正好到剧组。
  赵朗瞧见时涧眼底浓重的乌青,有些头疼。
  “不是吧……你们昨晚……这么刺激?”
  时涧有气无力得看了他一眼,“你在酒店住得怎么样,要不我也去酒店住算了。”
  赵朗一愣,有点儿懵,“哥,你傻了?”
  “你要是也来酒店住,先生还能给我报销酒店钱吗?”
  时涧想了想昨晚温沚那乖巧的模样,自知自己无福消受,对于自己来说,只配看到他那张可怕的脸。
  时涧估摸着自己也不能冒着险,索性作罢,叹了口气老实拍戏去了。
  温沚今天有合作要谈,但谈着谈着总是出神,搞得合作方云里雾里摸不准他的心思。
  杜禾倒是了解些许,大抵是跟昨晚相关。
  但具体是和谁相关,杜禾就不清楚了。
  温沚看着窗外的天,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早晨的时涧。
  这些年他还从未见过时涧那般冷淡的模样,往常他总是黏着自己腻着自己,说些不找边际的话,今早却格外冷淡,着实让温沚有些在意。
  温沚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让他来接,但是很奇怪,那一刻喝多了,不自觉就想起他。
  直到现在温沚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想起的到底是他的脸,还是他的眼。
  昨晚的事温沚记不大清了,但他可以肯定,时涧今早的态度和昨晚有关。
  温沚也猜到自己昨晚大抵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惹恼了他,倒叫这往日里装作小白兔的狐狸露出了尾巴。
  温沚抬手看了眼表,快到午餐时间了。
  他从座椅上起身,朝对面的合作方伸出手去。
  “张总,合作的事明日再谈如何。”
  “午餐时间到了。”
  张总以为温沚这是要和自己吃饭,忙点头应下。可谁知道温沚竟自己走了,留下他和公司的人大眼瞪小眼,很是不解。
  温沚下午还有会,杜禾便打算载着温沚去风雨楼吃饭,但温沚到了风雨楼却只让杜禾打包带着。
  等温沚说去剧组,杜禾才明白他的意思。
  原来是去找时涧。
  比起元风秋,杜禾当然是更喜欢时涧。虽然他知道时涧的心思不比元风秋单纯,但他到底还是个善良的孩子,而且也的确是走投无路。
  杜禾相信温沚应该比自己更清楚,但凡时涧有一点选择的余地,他都不会像今天这样蜷缩在温沚身边,等待他偶尔的伸手。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完啦~
  赶在2019结束前,我们的小狐狸和大灰狼竟然吵架了!
  希望明年他们可以和好嘻嘻~
 
 
第12章 我错了
  温沚到剧组的时候,时涧正在和白知山对戏。
  虽然时涧二十岁才接触演艺圈,不过白知山的电影他倒是常看。这次如此珍惜拍摄计划,不仅是因为剧本和导演,还有白知山的缘故。
  能和白知山合作,时涧很是高兴,所以在剧组里他也想不起来昨晚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光顾着欣赏白知山的盛世美颜了。
  白知山和温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温沚如果是冰,白知山就是春天消融的雪水。带着丝丝暖意,还有淡淡的疏离。
  是时涧喜欢的类型。
  每次看白知山演戏,时涧都觉得是一种享受。不光他那张脸好看,他笑起来更好看。
  叫人头疼的是,白知山很喜欢笑。
  时涧看着面前的白知山嘴角的笑意,心跳有些快。
  他对美的事物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白知山见他盯着自己,眯起眼笑得十分亲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时涧脸一红,忙摇头,“您的脸上只有帅气。”
  白知山似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时老师这么风趣。”
  时涧被他这么一叫有些羞愧,“您叫我小时就行,您真的太客气了。”
  白知山耸了耸肩,歪着脑袋看他,“那你也叫我知山好了。”
  白知山笑起来太耀眼了,时涧不敢看,只好低下头。
  他可不敢叫他一声“知山”,不是时涧多想,只是这么叫……实在有些暧昧。
  两人对了会儿戏便被导演叫去讲戏了,时涧的眼珠子就没离开白知山身上超过三十秒。
  这一切温沚都看在眼里。
  看着那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脑袋,温沚缓缓闭上了眼。
  杜禾自然也看出了时涧对白知山的不同,虽然时涧在先生面前也是乖巧的模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装出来的。
  可他面对白知山时不一样,此刻的时涧简直是怀春少男。
  杜禾有些担忧得看了眼身后的温沚,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温沚闭了会儿眼,听到时涧的笑声后才缓缓睁开。
  他的眼神犀利又冰冷,像冰锥子一样。若不是隔着车窗,那冰锥子估计就扎在了时涧的脊梁骨上。
  时涧本就生得好看,二十三岁的年纪倒更像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此刻的扮相又是青春年少的模样,衣着单薄得站在初冬的风中,任由发丝轻舞,眉眼带笑,着实叫人心动。
  可温沚看上去并不高兴。
  虽然他早就知道,那孩子对任何人都能够这样真诚得笑,唯独对自己,只有伪装。
  温沚的手紧紧攥在一起,他扫了眼身边精致的打包盒,轻轻开口。
  “回老宅。”
  一个下午温沚都待在花房里修剪花枝,将原本好看的花剪得乱七八糟。
  钱伯悄悄在外头瞧着,却不敢说话。
  温沚只有心情不好或者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摆弄花草。看他现在的架势,属于心情不好的状况。
  时涧今天拍摄日程赶,晚饭后又和白知山补拍了几个镜头,对了明天的戏才回。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点了。
  白知山本来要载他回酒店,被时涧笑嘻嘻蒙混了过去。
  看着白知山扬长而去的保姆车,时涧在心里叹了口气。
  要是跟白知山一块儿下车,明天的热搜第一就有自己的名字了,时涧心里巴不得,可想到温沚,他又不得不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毕竟比起上热搜,还是温沚的钱好赚一点。
  时涧开车回老宅的路上都在想该怎么面对温沚,毕竟自己早上对他的态度很明显,这会儿要是上赶着找他,伤自尊不说,可能会让他觉得廉价。
  但时涧也担心冷战太长,影响感情。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可以影响。
  时涧把车停在大门外走进老宅时便被钱伯拦住了。
  钱伯面色焦急,看上去有事。
  “时先生,您可回来了。”
  时涧心里“咯噔”一下,有种自己被赶出去的错觉。他默默干咽了下,“钱伯……先生要把我赶出去了?”
  钱伯连连摇头,拽着时涧往花房走,“先生在花房待了一下午,到现在都没出来,不吃不喝的,一直在剪花,你赶紧去看看吧。”
  听钱伯这么说,时涧吓得连连后退。温沚这么生气自己还往枪口上撞,不是找死吗?
  时涧挣开钱伯的手退了几步,笑得很尴尬,“既然先生这么生气……我还是别给先生添堵了……要不我今晚先出去住?”
  时涧说着就要走,被钱伯又给拽了回来。
  没想到钱伯看上去头发花白,力气还不小。
  “时先生,您快去劝劝吧,只有您可以劝了。”
  时涧在心里替自己哀悼,他觉得并不是只有自己可以劝,而是只有自己死不足惜。
  时涧站在花房外看了眼开着灯的花房。
  花房里有暖气,这会儿和外头的温度有差别,渐渐起了雾,时涧也看不太清楚温沚的脸色。
  不过光是看他的背影,时涧就感觉到他很生气。
  时涧想了想早上自己说的话,总觉得应该不至于让他这么生气才对。更何况他这种人要是真生了自己气,估计自己早上就被赶出老宅夺了剧本,哪儿还能等到现在。
  时涧凑到钱伯身边有些警惕,“钱伯,先生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
  钱伯摇头,“我也不知道,杜经理把先生送回来后就这样了。”
  时涧觉得还是得问杜禾,但杜禾正在开会一直没接电话,时涧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工作不能耽搁,再说钱伯年纪大了在外头冻着也不好,时涧只能硬着头皮安抚钱伯,自己往花房走。
  站在花房门口,时涧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先生,我回来了。”
  温沚听到了他的声音,但并没有动。
  时涧紧了紧牙根,继续笑着敲门,“先生,我是时涧,我回来了。”
  “不早了,您要休息了吗?”
  温沚还是没动。
  时涧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踹开门。不过他没这个胆子。这门可不便宜,自己赔不起。
  时涧深吸了口气,挤出个笑。
  “先生,您还好吗?”
  温沚这才缓缓侧身,看向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叫时涧没忍住抖了抖。
  温沚蹙眉盯着他,隔着一扇玻璃门,他看见时涧的鼻尖有些红。
  温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淡淡开口,“进来。”
  时涧得了他的首肯,麻溜得开门进去。
  花房里暖和极了,难怪他不愿意出去。
  时涧小心翼翼得走到温沚身边,顺着他看向窗外的眼神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先生,钱伯很担心您。”
  “你呢。”
  时涧有些没听清他的话,愣了下,“先生您说什么?”
  温沚轻笑出声,转过身抱着手臂看他,眼神里尽是嘲讽。
  “你呢,你担心吗。”
  “还是说,你更愿意离开这里。”
  时涧被他眼底的嘲笑弄得云里雾里,一时间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只好喃喃出声。
  “先生……”
  温沚突然抬手触碰时涧的唇角,时涧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往后退,可这样的动作却激怒了温沚,让他一下子狠戾起来,紧紧抓住时涧的手腕将他抵在墙壁上,不由分说得去摩擦他的嘴唇,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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