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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近代现代)——薛直

时间:2020-02-25 10:34:08  作者:薛直

   《小乖乖》作者:薛直

  文案
  小白兔重生后变黑复仇傍大佬的古老套路文。
  谢宁死于一个冬天,被丈夫活埋。他的家庭轻易就将他舍弃,他的丈夫虚情假意,只有一个人曾经对他好过,但他们只是萍水相逢,而他给对方带去了最大的灾难。
  他获得了第二次生命,给自己定下几个目标。第一,不能再嫁给前一世的丈夫,第二,要揭露对方的阴谋。他为了复仇不得不借用恩人的力量,却不敢让他涉入太深。然而计划一开始就走上了错误的轨道,自以为心机满满绿茶白莲在努力抱大腿的少年人,从第一次见面就被放在了心上。
  非常傻白甜,非常套路风,非常甜宠,可能不长,努力日更。
  阅读需知:
  1,受是处,两辈子都是。
  2,攻不是,攻有前妻,还有一女。
  3,年龄差15的年上。
 
 
第1章 从天而降的男孩子
  谢宁被埋进土里的时候还活着,他清楚地记得生命最后是一个冬天,醒来时却看见了春暖花开。
  他回到了他十七岁的那一年。
  死而复生像一场巨大的幻梦,谢宁坐在餐桌旁仍旧没有什么实感,他精神恍惚地搅着一碗白粥,听坐在身边的这一家人轻声细语,其乐融融,自己在其中就像是根本不存在。
  他的父亲一生结过三次婚,第一次婚姻生下了一儿一女,就是谢宁的兄姐谢容和谢珠,第二次婚姻生下了年纪最小的谢宁。没两年第二任妻子病死,为了照顾年纪还小的谢宁,他续娶的是谢宁的舅舅。
  在谢家这样的阶层内,男男婚姻仍然被视为一种特殊手段,出于种种考量,纯粹因为爱情的反而十分罕见。毕竟异性婚姻可以诞生继承人。因此,和一个男人结婚通常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如谢宁的继父兼舅舅这样,照顾前妻所生的儿女,延续两个家族的合作,全都是生意和算计。
  另一种则是像谢宁上辈子的婚姻一般,大家族往往子嗣众多,但能够继承的位置却太少,有些斗争激烈的家庭之内有人想要躲避纷争不被牵连,就会选择对其他兄弟姐妹没有威胁的婚姻对象。
  只是谢宁那时候太天真,对外面在发生什么一无所知,贺华煦把他瞒得滴水不漏,婚后他才知道一切不过是个卑劣的谎言。
  他被骗了,只是再也不能回头。
  贺华煦野心勃勃,手段酷烈,甚至不惜与虎谋皮,后来失去了理智,为了报复居然敢违抗他的谢宁,在自己家的后花园把结婚五年相敬如冰的小妻子套进麻袋里眼看着活埋了。
  谢宁想到他狰狞的面容,手一抖,默不作声放下了陶瓷调羹。
  这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情关注的晚餐谈话的话题,也不知何时到了他身上。
  他们说的是谢宁重生回来大病一场,贺华煦还没来看过的事。这个时候贺华煦已经和他确定了关系甚至见过了家长,贺家的态度自然高傲一些,暂时没有动静,谢家却很高兴能攀得上贺家,十分热切。
  上辈子这时候谢宁才十七岁,贺华煦比他大好几岁,在贺家那种环境下长大,十分擅长不动声色达成所愿,所以不仅谢宁,连谢家都一并以为他是真的恋爱脑,非谢宁不可。
  谢宁自然被骗得晕头转向,就连家里的所有人也都把贺华煦当做一条通天梯,恨不得将谢宁双手奉上。
  那时候他年少且缺爱,但却很清楚家人对自己和颜悦色,十分看重这场恋情不过是处于利益考量,因此把绅士包容甚至从不提过分要求,口口声声你还未成年,还没有和我结婚,所以我不能占你便宜的贺华煦当做救命稻草般密信,丝毫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家中越是冰冷,他越是贪恋贺华煦的温柔,也就越陷越深。
  上辈子谢宁没有得过这么一场病,自然就没遇到过饭桌上这么一场发难。他小时候和接替母亲嫁过来的舅舅十分亲近,他说什么都肯相信,只是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说舅舅是为了自己才和父亲结婚,却总是要自己在许多事里忍让退步。
  这个家里实在太过复杂,可惜谢宁始终不明白,前十八年执迷于爱,后十年执着于恨,无法解脱。
  可他如今已经重活一世,知晓了这张桌子上坐着的所有人的结局,心情出奇平和,对一切暗含尖酸的言语都可以充耳不闻了。
  谢珠阴阳怪气地说:“爸,也不好这么说,华煦也很辛苦的,哪有功夫天天陪宁宁?他还小呢,不懂事的。”
  谢宁在心里冷笑。
  其实做姐姐的谢珠没少在暗中嫉妒谢宁的“好运气”,在谢宁婚后偶然发现了贺华煦和女人鬼混,这才明白原来贺华煦根本不是天然弯。但她既没有告知谢宁贺华煦出轨的事实,还曾经试图勾引贺华煦。
  只是谢家的棋子已经拿到手了,贺华煦不愿多生事端,根本没多搭理她。谢珠后来对自己的婚姻并不满意,好一番折腾,那时候虽然谢宁已经被禁足,贺华煦轻易不许他出门,但毕竟也是有所耳闻的。
  此时此刻,大概在谢珠的心里,还是对贺华煦有所想法的吧。谢宁低着头不发一语,听着他们名为关心自己实则担忧金龟婿飞走的种种言语,心里想的却是自己也该出去走走,想想办法了。
  重来一世,他自然想要抓住机会让贺华煦自食恶果,但却再也不想和他结婚,不想陷入前世那种叫天天不应的境地了。究竟该怎么做,他还是要好好想想的。所以这些人话里话外催着他趁早联系贺华煦,抓住男人的心,这些话谢宁一句也听不进去。
  然而说得多了,他也没有胃口吃饭了,故意手一抖放下调羹,轻声细语:“我吃好了,先上去了。”
  这些人只当他仍然是那个小可怜,听不下去急着回去联系贺华煦,虽然十分不满中途离席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但也只是又抱怨了几句。谢宁装作没听见,径直转身上楼了。
  他的房间这几天都没有人进来,虽然谢宁不喜欢这个家,已经开始考虑该如何离开,但在这里还是觉得安全的。他坐到床上,拿张纸写写画画,先算自己手里有多少钱。
  虽然有已经长大成人的兄姐对比,父亲并不看重他,母亲又早亡,但其实谢宁手里的财产不算少。多数都是基金,或者有限制的银行账户,在他成年之前可以从中支取一定数目,但如果动作太大,银行就会通知监护人,十分不方便。
  谢宁凭着记忆算了算,看着纸上一个还算过得去的数字,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不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个自己了,也算知道世情,自然很清楚有了这笔钱,只要能等到成年后离开家,然后摆脱了贺华煦,自己的日子大概还是可以过得十分好的。
  但问题在于他摆脱不了贺华煦。
  虽然婚后生活昏天暗地,但毕竟谢宁还是足够了解这个人的。贺华煦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种种算计从无落空,他喜欢这种一切发展都如自己所料的感觉,控制欲太过强烈的人是不能容忍有人违背自己的意愿的。
  如今贺华煦已经将谢宁当做自己的囊中物,一只被蛛网粘得死死的小虫子,根本不用多费心,如果谢宁现在就着手离开他,一定会将他激怒。到那时会发生什么就不一定了。
  何况家人也不可靠,撕破脸还是太险了。
  谢宁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被贺华煦控制了。他盘着腿坐在床上愣愣地盯着那张纸看了好一阵,撕成碎片扔掉,转头思索自己原来的打算。
  这时候贺华煦大概已经和对岸的几股势力接上了头。不像是谢家这样真正的生意人,也不像是那些真正洗白脏活不再沾手的家族,贺家一直半黑不白。贺华煦在其中浸染多年,养成的观念也实在堪忧。
  不过现在的他羽翼未丰,即使有许多谋划也施展不开,谢宁想要找人查他的底也不是办不到。
  问题不过是找谁去查。
  他抱着枕头蜷缩在床上,不知不觉团成一小团,呼吸越来越轻,不自觉恢复到了死时的姿态,身体僵硬发冷。
  其实他心里有一个人选,他知道这人是可以相信的,但这人还不认识他。
  和贺华煦结婚之后,一切都变了,谢宁一度崩溃,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爱自己,没有人对自己好,他恨自己的愚蠢,也恨自己没能看清贺华煦的虚情假意。
  但正因这桩婚姻,他认识了一个以前绝没有机会认识的人,这个人是唯一真正对他好过的人,萍水相逢,身份悬殊,善意却扑面而来。
  谢宁眼眶发酸,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打消了这个毫无理智的念头,伸手摸过手机,思索着或许可以往那人的关系人脉里去找个有联系的私家侦探去探探贺华煦的底。
  其实这事也不是不可以解释,只要贺华煦不知情,谢宁的理由就可以是被爱冲昏头脑自我怀疑所以临时起意多了解贺华煦的小傻瓜。
  他不想再把唯一对自己真正和善的人扯进来了,毕竟上一次的结果太过惨烈。
  手机上接连好几条消息,都是贺华煦发过来的。大概是家里哪个人迫不及待已经告诉过他自己身体好转了,贺华煦问他还记不记得两人约会过好几次的地方,让他明天下午过去,两人见个面。
  贺华煦的话自然说得悦耳动听,说自己最近实在太忙,而谢宁又病了好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已经是好多个秋,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和他见一面。
  谢宁想了想,同意了。
  他真的需要出趟门,也清楚自己是不得不面对贺华煦的。只是到了第二天,早早到了郊外那座山头贺华煦的小楼里,谢宁终于还是临阵脱逃了。
  他坐立不安,眼前发黑,呼吸困难,不得不跑出来。阳春四月,郊外的风很和煦,还传来花香。谢宁听到有人在找自己,一时情急爬上身边这棵杏树,坐在枝头发了一阵呆,然后忽然掉了眼泪。
  他终于哭了。
  闷不做声哭了一阵,谢宁擦掉眼泪,蜷在树上扭头四下观察,才发现这里有个院子,就被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坐稳,你要掉……”
  他被吓了一跳,抓住树枝的手一松,立刻失去平衡,从杏树上一翻,往人家的院子里坠落下去。
  一双臂膀接住了他:“……下来了。”
  很无奈的样子。
  谢宁的眼泪忽然汹涌而出,一把搂住这个接住了自己的人:“表叔叔!”
  他嚎啕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说:
  终于开文了!请大家多多支持!保甜!为免疑问文末说明一下,攻受无血缘关系。
 
 
第2章 诱拐总裁小娇妻
  崔义玄发现墙外那棵枝繁叶茂的杏树上坐着一个孩子,一面哽咽掉泪,一面不断往下滑。
  那种哭法极尽隐忍,声音十分低微,身体紧紧蜷在一起,死死抓着胸前衣襟的样子实在眼熟,就像是崔义玄的女儿更小的时候撕心裂肺哭起来的样子。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样哭,不自觉就让看到的人心酸起来。
  他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虽然这人十分陌生,而且已经踏进了私人领地,崔义玄也没打算惊动他。只是那孩子越哭越是忘情,根本不记得维持平衡,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他才不得已上前,试图叫醒他。
  岂知那孩子受了惊吓立刻松手,反倒从墙头上掉下来,掉进了他的院子里。崔义玄下意识去接,就把一个软绵绵的少年抱了满怀。他没和这个年纪的少年接触过,人到了怀里才发现比自己预想的轻了许多。
  大概只有十六七岁,奶里奶气不知人间险恶的小男孩落在他用力过猛的双臂间,好像随时都会被捏碎的一块牛奶小方,崔义玄情不自禁放松了力道试图松手,小男孩却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好似终于找到了安心之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扑过来,大哭出声。
  前后对比一番,他坐在树上闷声哭泣的那样子就显得太委屈了,都不敢出声,就好像害怕随时会被人抓回去。
  崔义玄思索着,觉得自己显然不算一个亲切温和的好人。
  他出身豪富,是财阀家族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少年时就无人敢触犯自己的威严,何况是几近而立的这个时候。别人家的孩子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显然不会觉得他望之可亲,想要接近。
  被搂着脖子好像找到安全港一般拼命往怀里挤,同时瑟瑟发抖哭声震天,还真是个新鲜的体验。
  对自己下了好几遍不是个好人定语的崔先生最终还是下意识的搂住了顾头不顾腚往自己怀里钻好了,然后哭得喘不上来气,哭到打嗝的,从天而降的男孩子,转身往庭院里走去了。
  他当然没想过扔下这个少年,更没办法松开手,只好把他带进去,先弄清楚基本情况,然后叫人把他送回家。
  这附近都是度假用的郊区小别墅,能出现在他家院子里的人要不然是迷路了然后翻山越岭,就应该也是附近哪家的孩子。
  总有地方可去的。
  崔义玄把他带回了这仿古建筑的庭院里面,放在了一张黄花梨官帽椅上,转身准备去给哭累了正在抹眼泪,十分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少年倒杯水喝,袖口却被勾住了。
  牛奶小方少年的手指头白白嫩嫩,养尊处优,没有茧子和伤口,软软的擦过他的手背,柔弱却坚定地捏着他的袖口,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崔义玄看他擦眼睛擦得一片红,不知为何蹙蹙眉,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柔软的手帕递给他。
  他有个才七岁的女儿,随身自然就带着些单身老父亲带孩子必备的零碎,掏出来的人不觉得违和,接过去的居然也理所应当,抽抽搭搭说了声软绵绵的谢谢,擦了眼睛擦鼻头。
  袖口还没被放开,崔义玄也没有办法,想了想又坐下了。
  不过他也没准备莫名其妙的变成贴心叔叔,看着少年的情绪逐渐平定下来,就准备把这突发事件处理掉:“你认识我?”
  显然,他还没忘了从墙头掉下来看自己那一眼少年眼中真实却恍惚的惊喜和解脱,还有那一声脱口而出的表叔叔。崔家姻亲遍地,何况一表三千里,崔义玄还真有不少表侄。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见过这样一个相貌软嫩纯情,眼神却疲惫恐惧,肢体语言警惕万分的草食系小动物。
  何况,见到他有这么值得高兴吗?难道是和家人闹脾气了离家出走,被人欺负,受了挫折,见到自己才如同逃出生天一般?
  崔义玄微微挑眉。
  小少年微微一颤,悄悄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毛从下面自以为谨慎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埋下头去再也不肯抬起来了,攥着那块手帕小小声道:“见过的……只是,你不记得我了。”
  说着肩头一颤,又要哭的样子。
  崔义玄莫名有些心烦意乱。这小哭包哭得他衣襟湿透,甚至连颈窝都洒满了眼泪,掌心发痒,头脑发热。他除了自己家的女儿谁家的孩子都不喜欢,见他哭本应该冷脸相对,甚至根本就不该抱他进来。但偏偏每逢他想发火,这哭包就哽咽起来,幽咽可怜,简直像是吃尽了苦头哭都不敢大声的小可怜,倒让他没法随心所欲欺负小孩,甚至还要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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