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为官之道(古代架空)——匿名君

时间:2020-02-26 10:56:29  作者:匿名君
  他的语气异常柔软,林霖实在抵抗不了,粗声道:“罗侍郎有什么吩咐请直说,下官此来是为国效力,没时间和罗侍郎说闲话。”
  罗开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自按捺着什么,端茶的那只手袍袖微微颤动良久,才重新平稳:“好,都依你,我……只说正事。”
  谈起眼下的定州战事,罗开的眉眼一下子恢复平日的凌厉,语速快,用词简洁,指点地图,和林霖先说了一下大概。
  夏州节度使李继迁年前上书,以镇守夏州有功为由索要河湟,被皇帝严词拒绝,李继迁悍然出兵河湟,先后打下渭州庆州两大重镇,兵锋直指定州。
  夏州兵是党项人,本朝对待这种异族人,用的是羁縻州政策,用本族人管理本族人,因此李继迁虽是汉名,却是地地道道的党项贵族,世代据守夏州。李继迁一向有异心,表面上服从,内里包藏祸心,这回借着索取河湟之地的由头反叛,不狠狠打到他服,日后还不定要生出多少事来。
  但大宋兵力虽强,泰半却是步兵,党项人骑马来无影去无踪,大宋只能被动防御。因此罗开想用计诱他出兵,攻打宋军事先埋伏好的地方。
  但李继迁为人狡诈多疑,让他上当着实不容易。罗开想来想去,只有用间。
  夏州党项人多粗鄙无文,上马打仗毫无问题,勇猛异常,要说用计,却不是宋人的对手,因此时常吃亏。李继迁要攻打宋境,必须有文人相佐。
  如果有一个文人,以在大宋郁郁不得志为由投靠李继迁,想方设法获取他的信任,待李继迁对之足够信任后,在合适的时间将夏军引入合适的地点,方可一举全歼。
  但这个文人,第一要胆大心细,第二要稔熟罗开的作战计划,第三要懂兵法,方便随机应变,第四要通夏州话,却要能装出完全不懂的样子,防备对方暗算,第五要身负武艺,在未来那场大战中才有可能从敌阵中脱身出来。还要是生面孔,决不能是李继迁见过的人。
  除了林霖,罗开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阿霖,这个任务要深入虎狼之地,时刻有性命之忧,我原本舍不得你犯险,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再不舍,也要舍。现在万事俱备,只等你点头,阿霖,你肯不肯去?”
  林霖毫不犹豫:“我去!”
  罗开欣慰地点头:“半点没变,还是我的好阿霖!”
  他不等林霖抗议,已摊开了另外一张地图,与挂在墙上那幅不同,多了许多圈圈点点和不同颜色的线条。
  “阿霖,决战地点定在好水川,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林霖知道此时事关重大,赶紧凝神细听,一一记在心里,却不敢有只字落在纸上。
  “……因吐蕃与李继迁来往密切,估计会有吐蕃使者在这段时间出现在下周,阿霖,除了夏州本身的情报外,我需要你给我传回他们之间的交易细节。所以出发前这段时间,你必须尽快学会吐蕃话。”
  “你的代号:白鹿。”
  “阿霖,在夏州时万事小心,平时情报走盐店那条线,那间酒肆,是危急关头逃生用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暴露。阿霖……”罗开望着他,目光中包含了千言万语,最后却只说了四个字,“活着回来。”
  教林霖吐蕃话的居然就是白志谦。
  白志谦是罗开副将,平时都是跟着罗开,林霖跟着白志谦,也就等于跟着罗开。
  林霖气闷,感觉自己是被罗开耍了。
  好在罗开平时实在太忙,时常忙到半夜,身边侍从官都被他赶去休息了,他还在挑灯阅读情报,分析形式,制订战术,完全没空骚扰他。林霖忍了很久,在发现罗开再次一个人忙了通宵,连碗热茶都没人伺候时,终于拗不过良心,去小厨房做了一碗汤饼,给罗开送了过去,顺便给他的大账中加了炭火。
  看着罗开疲惫的双眼中忽然爆出的光彩,林霖扭过头:“别多想,你是主帅,累病了拖累全军。”
  罗开点头:“我明白。”他将冻白了的手覆在碗侧,一直到手指恢复灵活柔软,才浅笑一声,道,“便是如此,我还是好生欢喜。”
  ——————一口气写到这里,感觉大脑缺氧了,我得再去睡一觉,醒了接着high。
  没人理我,好桑心
 
 
第15章 
  陈习与没想到,时隔大半年,他再次得到林霖的消息,居然是在朝廷邸报上。
  定州大捷。
  好水川大捷。
  功劳簿上,林霖的名字明晃晃在列。
  只是头一批返京的将士中,却没有林霖。
  陈习与急得抓耳挠腮,四处打听,好不容易在同年那里打听到,林霖身负重伤,还留在定州养伤。
  他急忙向度支郎中周挺告假,要去定州探望林霖。可是他身上挂着一堆事,哪里能立刻脱开身?耐下性子一件事一件事交割,还没等弄完,皇帝召见。
  “听说,陈卿要告假去定州?可是有家人在那边?”
  陈习与答:“不是,只是微臣的一个朋友,在定州前线作战,身负重伤,微臣担心他乏人照顾,想去看看。”
  皇帝问:“卿的朋友?是哪个?”
  陈习与犹豫了一下:“兵部考功司员外郎林霖,目前领的差遣是定州军参事郎。微臣这些年多蒙林参事照顾,现在还借住在他的家里,他身负重伤,一个人在异地,微臣于情于理都要去看看。”
  皇帝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茶:“林霖么,这个名字朕倒听过,兵部左侍郎罗开指名道姓和朕要了这个人去,据说是罗开中举前一起读书的同学,知根知底。他倒也不负罗卿信任,果然立了大功。只是以他二人这样关系,陈卿居然还会担心林霖乏人照顾?”
  陈习与嗫嚅半晌,道:“微臣,还是想去看看。”
  皇帝屏退左右,淡淡道:“陈卿,你对此人如此着紧,就不怕你倾慕之人心生误会么?”
  陈习与一怔:“怎么会?”
  皇帝一笑:“怎么不会?再心胸宽广,也是人,见你为了此人这般着急,难免会有些想法。”
  陈习与想了好半天才理顺其中关系,皇帝不知道他喜欢的就是林霖,因此才这样说。
  便答道:“那人不知道微臣的痴心妄想,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皇帝轻轻放下茶碗:“如果,陈卿不是痴心妄想,他已经知道了陈卿的心意,而且也对陈卿颇为意动,陈卿又该如何?”
  如果林霖知道,还对自己颇为意动……陈习与心跳的飞快,简直压不住要跳出腔子去,“如果……如果他知道了……”他一时有些头晕目眩,简直要被自己心里忽然涌出来的那些绮念冲出鼻血。
  皇帝站起身,一步步踱到陈习与面前站定,忽然伸手挑起陈习与的下巴,望着他双眼,缓缓道:“朕,真的很介意陈卿这样着紧其他人。”
  “啊?”
  九五至尊的吻充满压迫感的落下来:“朕已明白陈卿的心意,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朕对陈卿,亦心有所属。”
  天雷滚滚,劈得陈习与外焦里嫩。
  这误会大了!
  他一时来不及反应,木呆呆的任由皇帝辗转吸/吮,将他刚刚忽然极其红润又忽然一下子失去血色的嘴唇重新变成嫣红。
  皇帝见到这样的反应,甚是满意,勾着他下巴又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吻:“陈卿果然生涩却甜蜜,朕想尝尝卿的味道,很久了。”
  陈习与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挣脱皇帝的手,向后连退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微臣喜欢的其实另有其人!”
  ————————
  老早就恶趣味计划好的天雷滚滚来了
  ——————————
 
 
第16章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复杂,阵青阵红,过了好一会,才道:“原来世上竟有比肩朕的人,人中之龙,嘿嘿。”皇帝走近几步,居高临下俯视陈习与的头顶:“陈卿,你倒说说,连朕都不入你的法眼,是谁如此神通广大,得了陈卿的欢心?”
  陈习与心乱如麻:“恕臣,恕微臣,不能说。”
  “站起来。”皇帝的口气不容违拗。
  陈习与硬着头皮谢恩起身。
  “看着朕。”
  “微臣不敢。”
  皇帝修长的手指挑起陈习与的下巴,在他试图向后退避时,已牢牢扣住了他的腰:“陈卿,朕是天子,这世上,还有谁比朕更适合人中之龙四个字?”他审视着陈习与的双眼,“陈卿倾慕男子,传出去必受弹劾,只有朕,能令陈卿既可保守这个秘密,又不影响前途,卿可继续大展宏图,尽情挥洒你的才华,实现你的理想。除了朕,谁能做到?”
  再温和的皇帝也是皇帝,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陈习与几乎抖成一片落叶,却咬紧牙,道:“陛下千好万好,人所难及,只是微臣愚鲁,喜欢了一个人,再难转移。如果因此,陛下要治微臣的罪,微臣,自当领罪!”
  皇帝捏住陈习与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望:“朕记得卿曾说,为官之道,当万事民为先、国为重,如果因为儿女私情而免职,许许多多利国利民的事情再也不能继续,卿不觉得愧对自己这句话么?”
  他伸出拇指,轻轻摩挲陈习与有些苍白的嘴唇:“卿既然喜欢男子,何不找一个最优秀的?你喜欢别人,别人还不一定会回你真情。而朕不一样,朕待你,是真心一片。”他微微低下头,寻找陈习与的嘴唇,“别怕,朕会很温柔的,你跟了朕,绝不会后悔。”
  他语声温柔,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温柔,陈习与挣脱不开,只能紧紧咬住嘴唇,皇帝试探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却吃到满口血腥气,他一怔,拉开一点距离,便看到陈习与的嘴唇已经流出许多鲜血,沿着下颌流进衣领,原来是被他自己咬破了一大块。
  皇帝实在压不住心中恼怒,用力一推,道:“朕想要一个人,何曾用得着逼迫,偏偏你就要违拗朕的心意!”
  陈习与跌跌撞撞后退几步,跪倒,翻来翻去就两句话:“微臣愚鲁,微臣知罪!”
  “你心中倾慕之人,大概,就是那个林霖。”皇帝的声音很冷,“朕不会强迫卿,只是卿要想清楚,他是罗开的人,罗开此人是什么脾气秉性,卿可以去打听打听。你对他的人存着这种心思,让罗开知道了,就为着林霖的前途和名声,他也会想方设法对付你。”
  停顿了很久,皇帝的声音重新响起:“罗开可不是什么斯文人,到时候,卿再来求我,朕或许就没这么温柔了,卿可不要后悔。”
  陈习与叩头:“谢陛下恩典!微臣百死不悔!”
  皇帝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
 
 
第17章 
  陈习与正式成行,已经到了年尾,百官封印,皇帝再没有任何借口把他留下,放假头一天下午,陈习与悄没声把请假条放在大案上,关好官房大门,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他会骑马,但马术不精,平时还好,现在一路奔定州,沿途冰雪交加,他实在有点胆小,老李年岁太大,这样冷的天气去西北实在危险,他也没带着,自己一个人牵着马走驿路,有车就坐一段,没车的话看道路情况,能骑马骑一段,骑不了就下马步行,还没走到秦州,鞋已经磨烂了几双,脚底下的水泡没完没了此起彼伏。
  一路上晓行夜宿,好在过年前后,便是再穷的人家多多少少都备了些年货,他沿途投宿,饥一顿饱一顿,总能找到饭吃。几个月下来,整个人黑瘦了一大圈,头发更是乱七八糟,棉袍被挂得破破烂烂,棉花都露出来了,加上也饿瘦了的马,从头到脚活脱脱一个落魄文人,完全看不出当朝点金郎的模样。
  等他狼狈不堪赶到定州,四处打听林霖消息时,又碰了一鼻子灰。
  定州是军镇,一个莫名其妙的落拓书生四处打听军中之人的消息,实在太可疑。转悠了大半天,消息没打探着,却被当作奸细抓了起来。
  好在他还没傻到家,临出门前在怀里揣了一方林霖的私印,又难得口齿清楚地喊出来“我是林参事同僚陈攸行”这几个关键字,才免去兜头一刀。
  兵士将他倒剪双手,推推搡搡地解送罗开的帅府。此时战事暂息,罗开从前线撤回定州城内,住在帅府。听到消息,罗开很快就来了。
  陈攸行三个字,世人大概还不清楚,但陈习与已然天下闻名,罗开自然知道陈习与字攸行,也侧面打听过此人的事情,此番初次见面,不免认真打量一番。
  四个字:惨不忍睹。
  这样一个人,阿霖是怎么看对了眼的?
  “习与性成,君子攸行,好名,好字。初次见面,人如其名,果然不落俗套。”罗开命人将陈习与松了绑,分宾主落座,很有点揶揄地寒暄道。
  陈习与仿佛全没听懂,略一拱手:“下官陈习与,见过罗帅。下官此来,是听闻我友林霖重伤无法及时返京,极为担心,因此冒昧前来探望。不知林霖现在何处?可方便下官过去看看?”
  罗开淡淡道:“阿霖重伤卧床,不便见客。攸行兄远道而来,且先住下,晚上我设宴与攸行兄洗尘。”说完,不由分说就让人把陈习与带了下去。
  先被逼着洗澡换衣服,又被逼着和罗开吃了一顿食不甘味的饭,听了半天云里雾里的赞美,还被灌了几杯辣死人的酒,陈习与整个人都蒙了,木呆呆被弄进不晓得哪间屋子,糊里糊涂睡醒一觉,发现身边居然躺着一个艳丽女子。
  陈习与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像被烫到一样跳起来:“你你你你你,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里?!”
  -----------------------
  那女子熟睡方醒,神态慵懒支起半个身体,用娇滴滴的口吻问:“官人醒了?”
  陈习与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发现自己里衣齐全,心中稍定,外衣也一并穿好系上腰带,乱跳的心才勉强慢下来:“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